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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枯二回遲遲春日暗香流情絲如霜四 文 / 月攬香

    本章內容加了五百字的尾巴嗯,搶先訂閱的親不要忘記刷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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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京都、樂安、海林各地錢莊發生大擠兌時,魏景帝匆忙回京,召集臣工商議對策

    走前他指使秦二爺,讓沒吃到嘴的顧小美人以最淒慘的方式死去

    景帝接到八百里加急消息連夜啟程,顧家琪並不知曉;當時,她睡得相當熟

    海林的地頭蛇之一,秦二爺領了皇命,他先派人用計引走鴛鴦珠玉等人,用微量**讓人起不了身但是能察覺烈火焚身的巨大痛苦,再放火燒客棧

    烈火烤醒顧家琪,濃煙嗆得她劇烈咳嗽,呼吸困難

    秦二爺的人用藥精準,顧家琪躺在床上動撣不能,只能看著火舌舔上緊閉的門窗,切身感受窒息的痛苦,無力地看自己一步步走進死亡

    顧家琪僵直著身體,一點點地動手指頭,扯開大腿間的纏帶,讓細針扎進肌肉,針上塗有解毒劑藥少,效力低,緩慢地解開僵硬的身體裡的**殘餘

    大火熊熊,伴隨著辟剝聲,屋樑木一根根掉落

    咚一聲,一根著火的焦黑木砸落,顧家琪鼓足一口氣,滾落床沿這次墜落讓小機關裡的細針全都扎進腿內,顧家琪清醒許多,克制不住地深吸一口氣,全都是煙與黑灰

    她扯過被子掩住自己口鼻,一邊咳,一邊找水

    夜晚靜謐,火聲辟剝,是以那聲聲「顧小姐」就顯得分外讓人歡喜又驚疑了

    顧家琪靠著洗臉盆架,在角落避火,全身發軟無力

    「三月?三月」救人者帶走了隔壁屋的人

    時間一分一秒令人難以忍受的緩慢度緩慢而行,顧家琪又熱又渴,喉嚨在灼燒,胸口疼得似要炸裂,意識迷糊,頂樑柱砸落的時候,她根本無力翻滾躲避

    朦朧中,有個高瘦的身影衝進來,掌擊橫樑,不失溫柔地抱起她,匆匆離開火場

    「顧小姐顧小姐?」

    來人邊喚她名,邊用清涼的布巾擦拭,顧家琪吐了聲水,他把容器放到她嘴邊輕喂,顧家琪飢渴地吞喝清水,神智慢慢清醒,她低語道:「多謝卞公子救命」

    卞衡安道不必客氣,又問她是否還要水

    顧家琪搖頭,觀察四周,整條街都無人影,唯有她所住的客棧還在燃燒,慢慢轟塌她想起一事,看向卞衡安,他衣角髮絲略有焦痕,整體還算安康她問道:「三月呢?」

    轉個頭,她看到三月躺在黑暗的牆角,不注意看還發現不了

    三月昏迷昏迷著,大部分衣服和頭髮都燒焦,身上還有被梁木壓燒的燒痕,血肉模糊的,叫人擔心她的安危

    「一些皮肉傷沒大礙」卞衡安像是知道她擔心什麼一樣出言安慰道

    顧家琪緊繃的心弦鬆下來,道:「謝謝,卞公子,我真不知該如何感謝你才好」

    卞衡安溫淡一笑,道:「顧小姐,我們先離開這裡」

    他已聽到有人來的動靜顧家琪從懷裡摸出信號彈,卞衡安攔阻她,這樣會讓他們都陷入危地等情況明朗,再聯絡不遲

    顧家琪情知情況如他所說,但這兒是秦二爺的地盤,他帶著傷員和她,怎麼走得掉

    有一個辦法

    她悠然相候

    卞衡安並沒有讓她等太久,他取走她懷裡的信號彈,低語他很快回來;把人安置在相對安全的地方,卞衡安掠出到城市另一頭施放信號彈,引走追兵

    他果然回來得很快,進來時,顧家琪正試圖站起來,雙腿劇痛,有針斷了她擰了下眉頭,對看過來的卞衡安笑笑:「沒事,我們走」

    仨人停在海林的一個下屬小鎮,鎮上大夫為三月治傷顧家琪等在外面,卞衡安忽地出聲道:「不用擔心,她脈相平穩,明早就能醒」

    顧家琪勉強笑了下,問道:「卞公子從何處得到我受襲的消息?」

    卞衡安答道:「我押送賑災糧北上,途經海林,本想和凌老闆打聲招呼巧見有火燒起真是僥倖」

    顧家琪沉默,卞衡安又道:「你腿上的傷,處理下」他遞過來一瓶藥膏,微笑解釋,「血味很重」

    道謝後,顧家琪接過藥,卞衡安體貼地避開,顧家琪剪開褲管,因為走動,銀針已沒入皮肉內,只餘血痕點點顧家琪呲牙,叫了聲:「卞公子,我需要磁石」

    卞衡安應了,一會兒後,他很抱歉地告訴她,小鎮沒有磁石,問她要不要鑷子

    顧家琪試著自己拔針,除非她把皮肉切開,才做得到她忽然想起那一年,二皇子那個倒霉的小跟班叫得跟殺豬一樣慘她扔了鑷子,道:「卞公子,請進來,幫個忙」

    卞衡安是個講究非禮勿視的君子見她露出腿腳肌膚,急急轉身遮目

    顧家琪道事急從權,請他把扎進皮肉裡的銀針都拍出來

    卞衡安慚愧,借力打力對內力操控要求精深,他還沒達到那個層次顧家琪指著地上的鑷子,道那就劃開皮肉拔出來

    「我會負責的,顧小姐」

    「誰要你負責,快點」

    卞衡安尷尬地行了禮,蹲下身,幫她取銀針

    顧家琪意志能忍住痛,但她的反射神經忠誠地反應出巨大的疼痛感卞衡安用說話轉移她的注意力好緩解她的痛楚他問道:「顧小姐,你不高興?」

    「沒有」顧家琪淡淡地否認

    「是因為想起顧總督?」卞衡安沒相信她的話,不然,他也不會如此肯定地問出這個問題

    「是又怎麼?」顧家琪頓了很久,才沉聲承認

    卞衡安又拔出一根針,接著說道:「顧總督是個令人敬佩的英雄,他頂天立地,」

    顧家琪煩躁地打斷道:「他頂天立地,他令人敬佩關我屁事,別以為你救了我,就——抱歉」顧家琪微仰起頭,眨眼,穩定情緒,她很少去想顧照光,只是有些事,總在不經意間,突破她的心牆,讓人難受防不勝防

    卞衡安幫她裹好傷,把她抱到病床處,安置好

    兩人一裡一外而坐,顧家琪翻個身對牆,心浮氣燥難以入睡

    隔日醒來時,床頭邊整齊地放著衣裙她換好後,去問郎中病情三月已經醒了,正和卞衡安說著話

    看到小姐出現在門口,三月立即紅眼眶叫小姐,萬幸得衡安公子相助,她們才得脫險;又說要好好報答衡安公子云云顧家琪看她精神,這才相信她確實沒有大礙

    卞衡安把空間留給兩人,三月馬上問小姐被救細節,然後抱著小姐的胳膊道:若是沒緣,衡安公子怎麼能這麼巧救起小姐;又拽了通戲文說,俠士救小姐,小姐都是以身相許回報救命之恩,叭啦叭啦,鼓吹小姐抓住機會

    顧家琪問道:「傷口不疼嗎?這麼多話」

    三月吐吐舌頭,乖巧地躺下睡前不忘叮囑小姐,對衡安公子溫柔一點,讓他感受小姐的好,最好今晚就成好事,她就什麼也不說了

    顧家琪笑,留她在室內休息

    她來到屋外,卞衡安面朝大榆樹,耳根有點發紅顧家琪知道練武之人耳聰目明,他一定聽到三月那些糊話,她道:「小丫頭愛操心,請卞公子不要介懷」

    卞衡安轉身點個頭,道:「三月忠心一片,我領會得」

    「那卞公子去忙自己的事,」顧家琪說道,「賑災要緊,救命之恩,來日再報」

    卞衡安神色動了動,不失委婉地說道:「還是等在下送顧小姐到安全之地」

    顧家琪不想和他牽扯不清,正要說她的人即到,三月趴在窗口喊道:「多謝衡安公子,請衡安公子送我家小姐,」她停下來,不知該說哪裡,哪裡都不是小姐的家

    三月感性地立即紅眼眶哭起來,顧家琪走回屋裡,把她扶回床上,三月抽抽嗒嗒地請小姐不要趕走衡安公子,她們孤身二人流落江湖,沒有人保護就遭了;又提醒小姐前些年僻居蘇杭,怎麼忘了那些地痞流氓如何欺負人

    「小姐,三月知你好強,可我們女子天生就弱於男子,讓衡安公子保護小姐,免得路上遭遇不測,不是很好嗎?小姐,你就答應三月?」

    「卞公子有要事在身,我們不便打擾」顧家琪溫語勸她,讓她躺好,傷口都裂開了

    三月掙扎著起來鬧:「小姐不答應,三月寧可一輩子都不好了」

    顧家琪對這一心向著自己的小丫頭沒轍,凶不成,罵不行,無奈道:「那也不能耽擱卞公子辦差啊」

    三月眼裡淚花神奇地消失,馬上安排道:「小姐和卞公子先走嘛,我留在這兒養傷不是還有鴛鴦珠玉嘛,三月和小姐約好地方相會就好了不要擔心我啦,三月可是一個人走南闖北什麼地方都去過的」

    顧家琪不願把小丫頭一人留下,三月抓住她心思,又哭又鬧,小鎮郎中都來勸,最好依了小丫頭的意思,由著她鬧下去,血都流乾了

    卞衡安示意顧家琪暫時答應三月,等她的人來了再上路不遲

    顧家琪一時也想不出好的辦法,便同意三月聽得兩人要同行,破涕而笑,聽話地喝藥養傷,一個勁兒催他們趕緊出發

    兩人在外鎮等到鴛鴦珠玉,確信三月有人守護,顧家琪放下半顆心,騎馬出發

    外面都是找她的人,各路人馬中以朝庭鷹爪佔多數顧家琪見狀,也斷了與自己人會合的念頭,因腿傷未癒,由卞衡安帶著,兩人共乘一騎,一路喬裝北上

    數日後,兩人臨近災區,山道泥濘,馬蹄奔過,濺起無數泥水卞衡安看看天色,前方陰雲密佈,約要下雨,快馬加鞭向前趕路

    「小心」卞衡安出劍割斷拉在道間的鋼絲,顧家琪伏低身子,緊抱馬脖,馬蹄掌踩到鋼刺菱,馬聲灰灰昂揚,馬前蹄高高躍起,馬脖一分為二,顧家琪向外跳,在泥道上打了數滾,扔出信號彈

    轟隆隆,山坡上滾下無數石塊橫木,卞衡安抓起顧家琪,道聲走,兩人棄馬向前奔跑

    暴雨突降,厚重的雨水打在人臉上刺溜溜的疼,雨密得人睜不開眼,顧家琪腳下踩到一個小坑,腳剛好就拐在裡頭出不來,卞衡安輕功飛步向前數米,才意識到人落在後面

    咻咻咻數道鐵箭,卞衡安一邊大叫趴下,一邊飛身去找暗處的射手

    雨聲大而響亮,顧家琪都聽不清楚他在喊什麼,她背上中了一箭,顧家琪咬牙咒罵,她彎平身子,繼續摳洞挖出右腳脖子

    卞衡安解決了弓手,直接抱起她向前飛奔,這時候也管不上什麼禮不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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