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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卅四回船頭江上霧茫茫粉紅滿90加更 文 / 月攬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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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寧章氏等還在細排名單,下帖子請人,朝中各家命婦揣度上意,依慣例帶著賀禮,紛紛到太師府給寧氏道喜

    顧侍郎夫人準備好道賀儀,帶著顧家玉到侄女兒的小院子,問她意思

    「阿南不想夫人不開心,還是留在府裡彈琴謝謝大伯母掛念」顧家琪取出兩個親手縫的荷包,托侍郎夫人轉交

    侍郎夫人接過,再問了幾句女紅琴畫上的事,起身回前院,帶上厚禮乘轎拜見一品太師夫人

    太師府裡聚著幾位官家夫人,嘮家常,說兒女,看到顧侍郎夫人,都向她身後看:「怎不見阿南小姐?」

    寧氏這做姥姥的也想小孩兒,問道:「阿南,她莫不是病了?」

    顧侍郎夫人瞄了眼坐在人群裡池越溪,端起客套的笑臉,道:「遠山走前給女兒留了功課,還說回來要考小孩子怕爹責罰,收了性子正在家裡學習,倒是想太師夫人了,說等爹回京就來拜見姥姥」

    寧氏接過小孩親繡的荷包,讚道:「這活已經很好了,對孩子也不要太嚴厲」

    「我這做嬸嬸的,怕遠山怪罪寵壞他的寶貝女兒,哪裡插得上話,讓大家見笑」顧侍郎夫人只一個勁兒的推脫

    其他人個個爭相傳看小姑娘親手繡的荷包,誇說這等年紀有這般手工,已是極好,真正大家教養出來的因寧氏、池越溪久離京城社交圈,為免尷尬,大家都不好提那些陌生人名事件,又把路家小姐過生辰時,顧小姐和秦小姐的激烈碰撞拿出來曬一曬

    顧侍郎夫人輕叫了聲,像是想起什麼似的,與寧氏告辭:「我家小子頑劣,給國學老師趕出了學府,正要我去求求情,我得先走一步、」

    「別急,那老夫子三天兩頭趕學生,都不是鮮事兒了」內大臣家夫人和她有交情,還不知道她的托辭,拉住了人不讓走,非要她說說顧遠山對女兒的未來有個什麼打算

    顧侍郎夫人又搬出非小孩生身父母,不好干涉

    眾人把注意力又換回到寧氏和池越溪身上,先頭呢,大家都以為太師府是不認這外孫女的,如今小姑娘這麼爭氣,總不會不認的

    既是太師府的親外孫女,顧小姐的身價那是跟蹦上天的煙花爆竹一樣,高不可攀,誰都越不過去,什麼寧李劉池名門四嬌女,什麼南秦北顧的秦大小姐,統統靠邊兒站去

    寧章氏打了個岔,笑道:「我們大爺啊,正跟太師府那邊商議著,是不是該操辦操辦,把孩子的名譜給入族」

    話題從議親轉到相對安全的認宗,大家聊得興致勃勃,都跟寧章氏說定,請貼是一定要的,她們是一定要去觀禮的

    池越溪捏著荷包,拚命擠笑臉卻是幾度變臉

    寧氏體貼女兒心結未解,笑道:「悶了?你們姐妹幾個到園子去走走」

    幾個年輕的官家夫人從長輩那兒得了首肯,親親熱熱地擁著池越溪往那園子走她們早聽說了太師府裡有名聞遐邇的原東田府的溫泉池,都要參觀參觀這傳奇處

    看著藍天碧樹下的黃金池,年輕夫人們真正艷羨,可惜今日眾人未帶換洗衣賞,不然,正可下水享受一番她們一個勁兒地誇池越溪就是有本事,這池子劉國舅家的人要了幾回,皇帝太后都沒賞

    這些人都是昔年池越溪的京中閨友,感情自是與旁人不同,從這溫泉,好友之間的隔離感頓消,由此便打開了話匣

    「這劉國舅,就是劉春容她哥,如今她都做皇后了」閨友之一帶著不知是哀怨,還是嫉色的口氣說道

    池越溪冷笑沒收住,又一個閨友道:「我們都知道她根本比都不能跟你比,但誰叫出了那一檔子事」

    這話實在是揭人傷疤,但池越溪硬是給忍下,讓她們再說說一些她不知道的事閨友道:「你可知這回瑞王的事誰在背後搗鬼?」

    「只說是宮裡有人傳了消息」池越溪不動聲色,吐出最保險的答案

    閨友惱恨,點著池越溪的額頭惱她不爭氣,念道:「你呀你,吃了這麼多虧還不長記性」

    另一閨友搖頭,同期的女性友人裡大多都已成婚,所有少女時情愛褪去,只剩後院犄角下的灰色,哪個沒和寵妾婆家妯娌小姑子鬥過心眼?甚至是官家夫人之間也是勾心鬥角專為自家打算

    「你也不想想,為何你做不成皇后,偏就輪到劉春容?」

    「外頭人都在說啊,當初就是劉春容和瑞王聯手搗騰那檔子事,毀了你,也毀了顧遠山、李香蓮」

    閨友們一人一句,池越溪抹著紅紅的眼角,氣苦道:「我還能有什麼法子咱們在那時候,懂什麼」

    眾女歎惜,可不是,十六七歲時節,個個都在做夢,盼得一心人,白首不相離

    她們循了家長意,嫁入豪門為正妻,一點點磨掉青澀稜角變得圓滑;可憐的是池越溪,老天爺連磨合的機會都沒給她,就遭大禍

    「你那個女兒倒是個能幹的,」有閨友扯開話題道,她是兵部右侍郎的夫人,可以說是絕對向著顧派這邊的她道,小姑娘小小年紀就懂得給自家爭名聲奪牌位樹威風,比她們那些個只會要糖吃的強多了

    「我聽說」兵部右侍郎夫人壓低了聲音,幾個女人靠攏,以耳語聲吐露道,「皇后真正是想把娘家侄女許給太子」

    其他閨友氣憤,給池越溪出主意,道:「讓你女兒去搶過來,劉家的女人,哪配跟酈山侯府的嫡孫女爭」

    池越溪垂著頭,不顯眼底的憎恨,收了泣聲,輕道:「她跟我不親」

    「你倒給我們說說怎麼回事,咋的傳來傳去都是你折騰她啊?」兵部右侍郎夫人急急地問

    池越溪珠淚漣漣,啜泣道:「我初時心裡極怨,不願看到她」眾閨蜜心有慼慼,碰上那種事,沒人能有那樣寬厚的心懷接受也屬正常,「遠山哥就給她選了個乳母,誰知,誰知那是頭狼心眼毒,不讓我見女兒,還編著瞎話離間母女親情,還,還借遠山哥疼愛女兒之際成好事」

    眾閨友同情極了,這種狼子野心的女人她們在後院裡見得太多,對付這種女人,絕不能心慈手軟,一個字,死

    「你們是不知道她的手段」池越溪哭訴,搬出種種真真假假的例子在王雪娥的計謀下,她就成了傳說中的歹毒後娘

    像綿羊一樣柔弱像白兔一樣善良的池越溪,竟然碰到這樣高級別的宅斗對手,眾閨蜜憐惜地直歎惜,這都是什麼命,什麼慘事兒都讓池越溪碰上

    有閨友猛地想起一事,道:「她現在不是養在顧侍郎那兒學規矩?」

    池越溪紅著眼眶鼻子點頭,此閨友道:「這就好辦了,顧侍郎那位夫人我們是熟的,她府裡人口簡單,也沒那多心眼,你多去走動走動,帶些綢緞煙雲首飾之類的,還能不把你閨女的心給掰過來」

    「就是,女兒總歸是你自己生的,哪能不向著娘」

    「你就跟她說白了,靠來靠去都只有自家娘最靠得住」

    「多給她說說沒娘管的孩子最後有多慘,離誰都離不得娘」

    池越溪躊躇不決,兵部右侍郎夫人發了狠吐露宮中秘聞,年初二那天,顧家女曾在皇宮裡淹過水,表面辦了蘭妃,但誰個不知是劉春容下的黑手;這事兒雖然瞞著宮外頭,風聲早有傳出

    幾個閨蜜不約而同點頭,她們也聽到過這風聲,池越溪再不想法拉攏酈山侯府的嫡孫女,保護自己,沒準下一個就輪到她本人了旁人不知皇宮內幕深淺,她們卻是知道劉家手段的,心狠手黑,絕不會放過她們娘倆

    池越溪愁,哀問閨友有何良策

    幾個閨友輕搖頭,不是她們不伸援手,而是錦衣衛那頭已跟她們當家的捎過口信錦衣衛左指揮使姓劉,那是皇后的親兄長

    「這光景,只有酈山侯府出面才能保你們母女周全」兵部右侍郎夫人指點道

    「對,你得把顧遠山叫來,讓他知道當年那件事的真相」

    「現在不動手,等到劉家佈置好,你們一家子可要吃大虧」閨友提了幾府人姓,那都是錦衣衛弄的冤案,不乘著形勢有利反擊,到時就來不及

    池越溪如何感激道謝不提,送走客人,韋婆子入屋,邊給小姐捶肩,邊問小姐打算池越溪睜開眼,猛地將桌上茶具掃落於地,罵道:「沒用的東西,連個小孩都弄不死」

    韋婆子暗驚,道:「小姐是說,那遊園不是意外,當真是劉皇后下手?」

    池越溪哼道:「不是她還有哪個,卻是個沒見識的愚婦」

    「這劉春容當日就不及小姐半分,做不成事也是在理她要真辦成,小姐還得小心呢」

    池越溪譏誚劉皇后有賊心沒賊膽,不會再動手,道:「少不得還得本小姐親自料理」

    韋婆子攔下她,道:「小姐,老婆子看這事兒緩緩」

    若給顧照光知悉池越溪插手,必討不得好何況,此時京中輿論都向著那有孝心的孽種,池越溪好不容易洗了污名,沒必要再為那孽種背罵名,還是想法子借刀殺人為上上策

    「小姐,這京城可不是宣府,咱有的是法子讓那孽種意外死」

    「我都給氣糊塗了奶母就是通透」池越溪展眉笑起來,兩人正商議著,有丫環來報,忠肅公夫人來了,夫人請小姐相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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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章預告:夏侯家改主意,娶定顧家小姐,忠肅公夫人找上池越溪,商談婚事

    池越溪可不想見阿南做太子妃,未來做皇后,母儀天下

    但是,阿南的撫養權在顧照光手上,池越溪會出什麼招搶回女兒?

    盡在「第卅五回燕語鶯啼無限好看,極品」

    俺絕不承認,俺是在吊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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