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娘,這都是我們願意的,你不必管此事。」我叫住要出門的四娘,對御醫說:「你幫我看看!」
御醫點頭,揭開了我的紗布,幫我查看起傷口來了。
御醫說,我被蛇咬傷的地方已經沒什麼事了,被崴的地方,只要做幾天針灸就可以行動自如,他當時看著那傷口,只是奇怪的喃喃,說:「真是奇怪的很,那麼毒的東西,怎麼就沒事了呢?」
我遂笑笑,裝傻搖頭,並不說話。
「二少奶奶,要不讓老身去把此事稟告老將軍,我看老將軍對您還是挺器重的。」四娘待那御醫一退下,就絮絮對我說道。
「四娘,雖說宋唐已經休了我,可現在我好歹還是你的主子,你難道就不聽我的話了嗎?」我冷冷對四娘說道,自我到宋家以來,從來也未這樣說過話,尤其是對下人,從來沒有絲毫架子的,四娘和聚萍哪裡見過我這等厲色,當下面面相窺,不敢再多說一句話。
就這樣,我和宋唐在他那日給過我休後,就再也沒有見一次面,一來,兩人都在氣頭,再者,宋家軍這幾日跟摩納的軍隊作戰日益激烈起來,我也知道,那日宋唐去救我時之所以脾氣那麼壞,有點原因卻也是因為那日作戰,宋家稍佔下風而已。
而摩納回了遼國之後,遼國的軍隊就忽然神奇的如添了神將,與宋家時時是不分下,一時陷入僵局,民不寥生。
宋庭衛和宋明在這樣嚴峻的局勢下,似乎已經無心管我和宋唐的事,態皆是任之放之。
而宋唐更是吩咐,等我的傷好了,想走便走,不必阻攔。
在這樣緊張的氣氛下,好歹我還有一件事情是可以期盼的,那就是七日後,我與易千尋相伴在河邊,要一起私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