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龍文在統一文昌的時候,曾吸納了五個小太妹,名義上是劃歸劉雅妮手底下,但劉雅妮根本就沒有正經管過,就是時不時的見幾次面,平時都是塗飛管著,但人卻是劉雅妮的手下,這幾個平時主要的工作就是向女生收取保護費。
「可以,做什麼事情。」劉雅妮好奇心是很強的。
「這個……」李浩城有些猶豫。
「咦,你不會是看上燕了。」劉雅妮一副我知道了的樣子。
「不是。」李浩城連連搖手,忙說道:「我是叫她們和幾個面生的兄弟去打探一下地形和情況,呆會不要中了巴眼的埋伏。」
劉雅妮聽了李浩城的話,上下打量了李浩城一會道:「看不出你還有這番心計,不錯。」
「嘿嘿,小手段。」李浩城口中謙虛,可笑容中的那絲得意,是掩飾不了的。
劉雅妮見不得李浩城那得意的勁頭,馬上就轉移了話題,調侃著說道:「不過,燕也不錯,珠圓玉潤的,和你倒是般配。」原來名字叫燕的小太妹個小胖妞,但也不是像李浩城這樣的肥胖,只是稍顯豐滿而已,劉雅妮用燕來打擊捉弄李浩城。
誰知不提還好,一提燕,李浩城表情怪異起來,手腳不知往哪裡擺弄了,道:「嫂子,你就別提燕了……」
「哈哈,雅妮,你還不知道,這小子,老早就和郭燕對上眼了,你們看這肥子那傻眼,分明就是被人捉姦在床的樣子。」姜輝正往保衛室走來,聽見在說郭燕,就進來了。
「操,你才是被捉姦在床呢。」李浩城立即罵著姜輝。
姜輝也不理他,反正兩人經常這樣互相調侃,已經習以為常了,他對龍文說道:「龍文,晚自習一過,就可以行動了,車已經姣好了。」
「好,到時候把武器分發下去。」龍文點頭說道,自從上元節晚,幾人被肖成華拿菜刀飛砍後,龍文就決定買一批短小的武器放在身上。
幾人到外面一打聽,也只有片刀和菜刀可以大量購買,其他的刀有是有得賣,但這樣一下子購買七十把的大買賣,別人還招呼不來,最對幾把,多了就沒有了,最後,他們買了片刀,一來便宜,二來,買起來也方便。
李浩城是要求買小斧頭的,斧頭幫,嘿嘿,多牛呀,但龍文考慮到,斧頭短了不說,主要是打起架來沒有輕重,一斧頭下去搞不好就是骨斷筋折,血肉橫飛,大家都是學生,算了,只好退而求其次了,片刀,斧頭幫這個名號留給傳。
姜輝聽了龍文這樣安排,想來一下道:「這個恐怕不方便,我們拿著鋼管,要是身上再別把刀,估計動起手來行動不便。」
李浩城也是大點其頭,看來月是認同姜輝的話。
龍文聽姜輝這麼一說,馬上笑道,「忘了這樁了,打完了再發,好讓兄弟們平時有個防身的傢伙。」
「好,那我們今天晚上就讓巴眼知道社會不是他們這種人混的。」姜輝很瞧不起這些偷兒。
當然,有著同樣想法的人多的是,大多在道上混的人都很鄙夷扒手的,他們認為扒手都是一幫沒有膽量的傢伙,只敢欺負弱小。
龍文和姜輝等人不知道,在文市遠去的一間平房裡,一個四十多歲,長著一雙凌厲的鷹眼漢子,正說著姜輝剛才同樣的話,此人正是上元節夜裡的那個會首。
「這幫小混子,今晚就讓他們知道社會不是他們這種人混的。」
「會首,你真的要不按長老說的來嗎?」同樣是上元節的那個方臉漢子。
「唉,長老還是老一套,我們現在重出江湖,長老是贊成的,但他意思是要我們來調停文昌序數和那班皮匠的爭鬥,以中間人的身份調解這場紛爭,這樣一來可以讓道上的人知道我們有出來了,一顯了名聲,二來也顯出了我們的義氣,什麼混江湖最講一個義字,萬事抬不過一個理字。」鷹眼漢子長吁了一口氣,說了這麼一通。
方臉漢子聽後道:「會首,長老說得也在理呀。」
「永興,這什麼會首的以後也不要叫了,你我兄弟之間這樣叫來讓人多了生分,再說現在就二十多人,還叫什麼會首,徒然讓人笑話。」鷹眼漢子沒有回答方臉漢子的話。
「這怎麼可以,我們三江會以前可是縱橫文市呀,就連省城幾個幫會都給我們三分面子呀。」這個叫永興的方臉漢子一臉激動,顯然是不同意鷹眼漢子的話。
「那是說得幾十年以前,可現在我們躲在這裡苟延殘喘,而省城的那些幫會早已灰飛煙滅,如同我們一樣,根本就沒有人還曾經有我們這樣一個組織了。」鷹眼漢子有些唏噓。
「長老說,那時候會裡有兩三百兄弟,整個文市就我們說了算,會裡面長老都有五個,哪像現在就剩下吳長老一個了。」方臉漢子好像在回憶
鷹眼漢子聽得方臉漢子提起了長老,不禁收起了回憶,說道:「吳長老後年也就十了,年紀大了,思想卻還停留在以前呀,就他老人家那個方案,拿到今天已經行不通了。」
方臉漢子叫做周永興,他聽了鷹眼漢子的話後沉默不語,其實心裡也清楚這鷹眼漢子我送你說行不通,漢並沒有說什麼,只是看著鷹眼漢子。
「且不說現在已經不是幾十年前,是個人就知道我們三江會的名頭,你跟他說調解,他就聽你安排,給你面子。就只說我們現在共起來才二十多號人,還大多是你我這樣年紀的中年人,別就不會理會你。」
鷹眼漢子彷彿說得暢快,只是略微停頓了一下後,就又說道:「你說上元節我們見到的那些文昌的學生娃,那個不是心狠手辣,聽說他們有六七十號人,他們回買你的帳?再說那幫扒手,也有二十幾個,他們憑什麼聽你的?就憑幾十年前,你是有兩百多人的三江會?錯,他們根本就沒有聽過三江會這個名字,他們根本就不會理會你。」
「實力,一切的話語權都是掌握在有實力的讓手裡,所以我決定今夜等他們兩敗俱傷的時候,一舉打垮他們,讓所有的人都知道文市有個三江會,而不是長老說的那一套了。」
房間裡面沉默了,彷彿在思考,久久的沉寂。
方臉漢子周永興突然說道:「看來我們已經不適應這樣的社會了。」
他話未說完,鷹眼漢子伸手攔了他話,插口道:「我知道你要說什麼,你已經厭倦了父輩留下的責任——重振三江會,實話,我也厭倦了,可你看一下,你就忍心讓兄弟們繼續像父輩那樣做苦力一生嗎?」
「唉。」周成華無言以對。
鷹眼漢子道:「只要了名氣,我們就可以做些輕鬆一些的營生,讓兄弟們也過得舒服些。」
「我意已決,今晚就按哪天我們說的方案行動。」
周永興聽後起身離去,屋裡就剩下了鷹眼漢子一人,低聲的自語道:「今晚就是我們的立威之戰。」
與此同時,火車站附近的小巷子裡,分完了贓物的巴眼,對著一群大小偷兒道:「傢伙都帶齊羅,晚上給我猛勁砍,讓他們那幫小屁孩知道,社會不是他們能混的。」
「嘿嘿」一眾偷兒怪笑,他們一點都沒有在意,他們的對手曾經打散過六十來人偷襲。這也怪不得這幫偷兒,因為龍文等人的學生身份,直接讓這幫偷兒遺忘掉了龍文等人的戰績。
在偷兒的眼中,人只分為兩種,一種是可以是欺負的;第二是不能招惹的。顯然學生在他們的眼中是第一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