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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VIP卷破處 文 / 乳酸

    流浪者,顧名思義,因為各種原因居無定所的人,很多流浪者只會在一座城市流浪,少部分流浪者會流浪於不同城市之間,總而言之他們最大的特點便是居無定所,一生如浮萍一般風起浪高漂流不息。

    流浪者不同於乞丐,他們從不向他人乞討,他們會自己掙錢養活自己,即便不得已時,他們會向他人「借」,風極一時的犀利哥便是流浪者的典型代表。

    有這麼一位流浪者,和其他流浪者沒有多少區別,凌亂污垢的黑髮隨風亂舞,滿是黑灰的臉上,歲月積澱出一層黏垢,黏垢太厚以至於無法看出他的年齡,他的雙眼總是掛著兩坨很大的眼屎,黑黃黑黃的,很是滲人,耷拉在身上的衣裳破破爛爛,真是衣衫襤褸的典範,赤足的雙腳無聲無息的漫步在人行道上,沒有人會多注意他一眼,他也從不抬頭看人。

    沒有人見過他打工養活自己,但有人見過他到取款機取過錢,一取一大把百元大鈔,沒有口袋裝錢的他隨意的握著大把人民幣在街上溜躂,總是引來無數的目光,紛紛議論那錢是真是假,還有一次他被警方強行拉進警車帶走,在派出所內民警沒有搜到他的身份證,只搜出一張銀行卡,自然還有從他手裡奪走的一千塊錢。

    一查之後卡內居然是七位數的存款,更讓幾名民警震驚的是這張銀行卡沒有戶主,也沒有設置任何密碼,也就是說任何人得到這張卡都可以取款,幾位民警連恐帶嚇終於知曉此人名叫雲外天,無親無戚無業,流浪人員,連暫住證都沒有,銀行卡來歷也說不清楚,這個結果讓幾名民警喜出望外,如是對雲外天說:「這樣,卡先保存在我們派出所,等你找到證據能證明這卡裡的錢是你的,我們在歸還給你……」

    雲外天走了,民警燦爛了,幾人瘋狂的駕著警車興奮的拉響警笛到銀行取錢,只待瓜分之後天上餡餅砸腦袋喜笑顏開,至於那個雲外天,一個流浪漢,無憑無據誰能證明你的卡被我們沒收了,何況這張卡明顯來歷不明,可事與願違一到銀行後幾人全傻眼了,卡轉眼間變成了空卡分文未有,幾人納悶不已暗討事情有古怪,急忙駕車回去找那個雲外天,可人家不知流浪到何處去了,繞著街道打轉尋人,最終幾人無奈下一身疲憊的回到派出所。

    可更讓他們傻眼的事情發生了,他們搜來的一千塊錢不翼而飛,武器庫裡的配槍全部消失,除了地上突兀多出的一個大黑鐵團留下,幾人仔細端詳後震驚的發現這團鐵正是用他們的配槍捏成的,上面的手指痕跡清晰可見,其上一角依稀還能看到槍的編號,幾人頓時心驚膽寒,突然一人大叫一聲,原來他們的鐵門後多出了一行字,字不是用筆寫的,而是用手指印出來的,幾人更加顫慄心中直叫見鬼,誰能在鐵門上用手指寫字啊,鐵門上書:莫以衣裳論貴賤,知法犯法枉為官,若有下次必取爾等狗命,雲外雲,天外天,雲外天留。

    人命大案破案後,怵惕大學恢復了往日的寧靜,沒有人注意到一個流浪漢留下過自己的足跡,昔日的天海集團,今日的謝氏企業,沒有人注意到一個流浪漢在他們的總部大廈樓頂駐足良久,長歎一聲道不盡無盡的英雄寂寞。

    南京西路,繁華依舊,長椅上雲外天斜躺其上,美美享受六月的熱浪,過往行人無不對之露出厭惡神情,還有的父母拉著自家小孩指著雲外天如是說:「看看那個要飯的,你現在不好好學習,長大了就是那樣,知道不,還貪玩不?」

    忽來一輛白色轎車,下車的是一位西裝革履四十來歲的中年男子,扶了扶如夜般深邃的墨鏡,走到長椅前:「雲老先生嗎?」

    雲外天眼皮子都沒抬:「你擋到我的陽光了」

    中年人輕退兩步,躬身笑問:「雲老先生,江遮天有請您老」

    雲外天眼皮微動,但依舊沒睜開:「我與他恩怨已了,不見」

    中年人彷彿早就知道雲外天會如是說一般,笑意更濃,深呼一口氣,他知道接下來這句話非常重要,江遮天特別交代過一定要將這句話講的底氣十足才行:「江先生說了,這次不是他求你,而是你求他,他找到您一直想找的。」

    雲外天第一次睜開了雙眼……

    寂靜嶺醉仙居,吳不為回到了自己的客房,發現鄧肯、范建和潘卦都在,現在醉仙居禁足,好在他們都緊挨著住,還能聚在一起,三人不知聊了什麼,個個滿臉紅彤彤的激動難抑:「你們聊啥呢,激動成這樣?」

    范建立刻尖叫:「不為,你可回來了,跑哪去了你,快過來,有重要情況」

    「別告我又死人了,就是真死人了也別告訴我。」

    吳不為一頭栽倒到床上,四肢朝天,柔軟的被褥帶著股微涼,有氣無力的回應。

    范建一聽連忙揮手:「嗨,你瞎想什麼呢,鄧肯大喜了」

    吳不為猛的抬頭:「大喜?」

    「對,你自己問他。」

    吳不為立即轉頭看向頗有些羞澀的鄧肯,一時莫名其妙:「別賣關子,說」

    鄧肯羞赧的低下頭,兩手夾在****揉搓著,像農家姑娘一般不好意思,這下子徹底激起吳不為興趣:「你懷孕啦你……快說啊」

    鄧肯抬頭剛要開口,隨即傻笑著再次羞赧的垂下頭去,那個姿態活活能把活人急死,死人急活,吳不為急了:「再不說我可急了」

    鄧肯千呼萬喚始出來:「其實是這樣的,哥守了24年的處男身,終於在昨晚……嘻嘻……」

    范建當即咋呼:「說啊,什麼感覺?」

    看樣子他們剛才就聊到了這裡,三人六隻眼睛如惡狼一般盯著鄧肯,幾分羨慕幾分妒忌幾分恨,看的鄧肯頭皮發麻,拔腿就想跑,可他還未動就被三人圍住,耳邊傳來疾風驟雨般的提問。

    「你表現的怎麼樣,有沒有丟人?」

    「你丫的沒忘記洗澡,這可是態問題。」

    「你……堅持了多久,童秀梅對你的表現滿意不?」

    「昨晚一共來了幾個回合,你丫的不是做完一次就趴了?」

    「帶套沒,這可是涉及到未來的大事,你們倆不是想裸婚,也來個先斬後奏?」

    「什麼裸婚,鄧肯畢業一個人的收入絕對能養活兩個人,買房……不好說,你們不是真想裸婚?」

    「貞c,是一個女孩最昂貴的嫁妝,鄧肯啊,你太禽獸了。」……

    鄧肯徹底懵了,心中好生後悔,一時忘乎所以的激動沒想到演變成一場審問大會,他唯有傻笑應對。

    終於潘卦做了總結發言:「鄧肯同學,鄧肯同志,你這樣是不對的,**的時候你搶醋,核輻射的時候你搶鹽,你丫的到底有沒有考慮我們這些做醬油的感受」

    鄧肯終於妥協了,自首一般事無鉅細的坦白昨夜的獸行,真是點點滴滴記憶猶新,口才平平的他講起來繪聲繪色,果然是實踐出真理啊。

    「當然是先脫衣啦……先脫她的……我後來才脫的……舌吻,就一會,也沒多長時間,感覺一上來就那個了……沒數多少下……還行……恩,動作挺激烈的……她叫的滿投入的……應該也**了……射了,沒控制住,直接就噴進去了……太忘我了,那感覺一上來誰還管射在裡面外面的,反正直接就噴出去了……一共做了兩次……當中休息了十來分鐘……第二次還行,比第一次自然多了……主要是兩個人配合的好……恩,說的對,熟能生巧,這是技術活,得經常練習才行,模擬實戰到底不行,我建議你們以後還是不要在用手了,太浪費資源了……」

    四個大男人躺在同一張床上,暢聊人生大事,吳不為心中好開心,這才是他想要的生活,無憂無慮和一群朋友插科打諢,什麼烏鬼,什麼殺人案子,什麼七絕傳人,統統都是天邊的浮雲,讓它們隨落日沉去,淹沒在火紅的夕潮之下。

    他傻笑著望著天花板,聽鄧肯被逼迫一遍又一遍講述昨夜的翻雲覆雨,暮然天花板上出現一個人影,他的笑容僵住了,那是一具全身赤裸的屍體,正是死者任愛惜,記憶中的屍體詭異的浮現在眼前,死者身上的雀斑都清晰可見,那時自己僅僅看了一眼啊。

    任愛惜暮然降下,閃現在吳不為的鼻尖之上,死寂的雙瞳冷冷的對著他,他甚至能感受到屍體的冰涼,寒氣化作無情的大手掐住了他的喉管,痛苦的呻吟隨之響起。

    吳不為的呼吸越來越沉重,以至於鄧肯三人都察覺到他的異常,他雙眼翻白,雙手撓抓著自己脖頸,好似呼吸困難的樣子,臉也隨之紅紫起來,在床上痛苦的左翻右滾,嚇得鄧肯三人連呼救命,令人意外的是最先衝進來的是女刑警茅錦,她狠狠的拍打吳不為的臉面,大聲叫喚,終於吳不為發出一聲恐怖的長長呻吟,之後開始劇烈的喘息,好似一個憋氣很久的人重新呼吸一般。

    吳不為全身已被汗水浸濕,但他的雙眼卻閃著激動的光芒:「原來如此,孫重山就是這樣殺死任愛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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