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墨和雲溪得了夜明珠之後,立刻就開始安排會雲雀的事。最新章節,最快更新盡在也不好不辭而別,於是在銅雀樓擺了宴席,請鳳明玉吃酒,以謝相助之情。同來的還有鳳明珠和君九葉。
宴席間,鳳明珠特別留意起了雲溪,不知道是不是她掩飾的太好,他是一點瞧不出什麼來,對於雲溪是不是穿越來的,也就看淡了,知道了又能怎樣,自己也是回不去的。而且,他現在有家有事業,一切都很好。
商墨很愉快,除了買到夜明珠完成任務以外,就是談成了玻璃的代理權,鳳明珠答應把玻璃的經營交給商家,這絕對是賺錢的買賣,商墨自然是高興的很。
推杯換盞的一直到深夜才散,商墨和鳳明玉都喝醉了,雲溪看天色已晚,明日又要啟程,耽誤不得:「咱們散了。明日我們就啟程回雲雀了。如果你們來雲雀,一定要通知我們,我們再聚。」
君九葉點點頭,看了已經趴桌子上的鳳明玉和商墨:「既然這樣,雲溪路上保重。明日我們就不去送你們了。過幾日奇貨會結束,我就回雲雀,到時候去府上打擾,可別嫌棄哦。」
「自然不會。」雲溪忙道,心裡卻無比被催,怕是自己的男裝事業有繼續下去的徵兆了。
眾人分開,雲溪提著商墨的領子把她拖了回去。將夜明珠放好,雲溪並沒有睡,那點酒只能讓她的精神更好,於是,此刻屋外十米內所有的動靜,都逃不過雲溪的雙耳,輕輕閉上眼睛,盤腿而坐,手落在腰間蛇鞭的把柄上。
如果有人要對付商家,怎麼可能輕易的就讓她們買了夜明珠補回去?她和商墨的行動再隱秘,也不可能一點風不漏。兩個大活人從商隊消失,自然要引起注意,等她們的人趕來空冥,也就這幾天,還是注意點好,可別在最後一晚上出差錯。
雲溪是這樣認為的,沒事做好,自己也只是以防萬一。
輕微的衣袂摩擦聲,一閃即逝。窗戶上映上了一個人影,雲溪唰的睜開眼睛,直直的盯著那個漆黑的人影,屏住了呼吸。
窗紙被輕輕的捅破,一直竹管伸了進來。雲溪看著這一切,無奈的翻眼,所以說她不喜歡紙糊的窗戶,不是被捅破偷看,就是被捅破放毒,她以後的家,一定一碼的裝上玻璃,即明亮又安全。
那人應經往竹管裡填好了藥。鼓起腮幫子要吹地瞬間。雲溪一個彈指,耳朵上地珍珠掛墜少了一顆珠子。彭地一聲悶響。外面立刻響起一陣咳嗽,接著一聲倒地地巨響就沒了動靜。
雲溪也不點燈,來到門前。細細的聽了一會。確定只有那人自己。並沒有後援,才出了門。把她拖了進來。
來人身材很瘦小。乾巴巴沒有一點肉。這是雲溪抓住她地腳踝時的第一感覺,一身標準夜行黑衣。蒙著臉。只露了一雙眼睛在外面。搜了她地全身。除了腰間的一把短刀、懷裡地幾包藥和一個黑色地鐵質小牌,什麼也沒有。
雲溪拿起那塊小小地牌子。正面寫著玄字十五地字樣。反面是一個瑞字。雲溪看不出什麼名堂,瞄了眼床上睡地昏天暗地地商墨。把牌子收到懷裡,短刀和藥粉也沒收。拉起那個黑衣人出了門,來到住處後面那個小池塘邊上,一個使力旋轉。撲通一落水聲。竟把人扔進了池塘裡。也不管那人是不是清醒過來,還是淹死裡面。拍拍手轉身端了盆冰冷地井水進了屋。
對待商墨就溫柔的多了。午夜地井水。寒氣逼人。雲溪沾濕了毛巾。掀起商墨的衣服。一把貼進了商墨地衣服裡。冰涼的刺激冷地商墨一哆嗦,哎呦一聲從床上彈了起來。人也清醒了。
拿出身上的毛巾:「你做什麼啊?這麼晚了不睡覺,整人玩?」
雲溪在床邊坐下:「剛才有人來。向屋裡吹迷煙。」
「什麼?」商墨一驚,一點酒意都沒有了,「沒事?」哦,當然沒事,有事就不能坐這裡說話了「是什麼人?」掃了屋裡一眼,連個鬼影也沒有,既然兩人沒事,雲溪自然不可能把人放跑?這人呢?
雲溪看商墨四處撒光:「你找什麼?」
「偷襲的人呢?你藏哪了?快問問是哪裡派來的啊!」
「我把她仍後面池塘裡了。」雲溪一笑,竟有些幸災樂禍,「那種人做慣了這種事,自然作好了被抓的準備,問不出什麼的,只是我在她身上得了一樣東西,你看看。」說著,把鐵牌遞給了商墨。
商墨結果鐵牌,細細的翻看,一時也沒有什麼頭緒:「我也不知道這是哪裡的。不過看起來似乎是什麼秘密組織,不簡單。我們盡快啟程,也許母親大人能認識這牌子。」
雲溪贊同的點點頭,她們對於這個世界,瞭解的還太少了,一把拉起商墨:「既然你醒了,我們今晚就走。那人半天沒回消息,肯定後面還要來人,為免節外生枝,我們立刻就走!」
「不是,我頭還暈著那。再說城門也關了,我們怎麼走?」
「我有鳳翔山莊的令牌,出城不是問題,你快點!」
「你怎麼會有鳳翔山莊的令牌?」
「鳳明珠給我的。」
「他為什麼給你?」
「你廢話好多!我可愛不行啊!」
商墨還是很快收拾妥當,兩人連夜騎馬出了城,一路向東,直奔雲雀。
就在她們走後不久,三名黑衣人再次光臨了她們的住處,空無一人的屋子令三人跳了腳:「立刻傳信主上,任務失敗,她們跑了!」
「她們怎麼可能出城?想必還在城裡。」
「城裡那麼大,怎麼找?!明日一早我們去城門攔截,十五號呢?」
「沒有找到。」
「不用找了。看來商墨身邊有高手,傳信主上,我們會繼續跟蹤,找機會下手,也請主上派人在半路支援。」
「是!」
「撤!」三個身影縱身消失在夜幕裡。
君九葉看著眼前的一切,微微一笑,斜靠在欄杆上,輕輕轉著玉笛,對身後的人道:「看來很熱鬧,明日我得找人通通池塘的淤泥了。」
身後隱在暗處的人,看不清長相,挺拔的身形也只看得見一個輪廓:「那個雲溪,很有趣。」
「你也這麼覺得?完全不像這世間的男兒呢。可愛的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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