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司徒明銳的聲音,莊書蘭立即將自己升級到一級戰備。**-暗自罵著怎麼忘了自己是用內力在偷聽,可那邊的那個人的內力也不弱,像那種人,不用瞧就知道是耳聽方的主兒!
「師傅,一會兒不管出現什麼狀況,您別出聲,當成是在看戲,好不好?」莊書蘭低聲向幻柏尋問,卻用著不容反駁的語氣。
幻柏不語,只是輕點了點頭,只是面色很冷,比外面下著雪的的天還冷!
莊書蘭見幻柏默許了後,猛地起身,轉過隔間的梅屏,卻見著莊書瑤也跟著那司徒明銳站了起來,急急地,想伸手拉住司徒明銳又不敢伸手。
喔!原來是太過於矜持了!也難怪閒扯了這麼久,還沒進入她真正關心的正題呢!好!看在曾經你我有過的姐妹情誼,那就讓本小姐幫幫你!
暗暗一笑,不動聲色地扯下耳環,輕輕的一擲,緊跟著,莊書瑤終於如她所願地撲向了司徒明銳。
「哎喲!」急急地一聲驚呼,莊書瑤一點也不淑女地撲向走在前面的司徒明銳,而走在前面的司徒明銳一時大意,沒料著後面的女人會突然『偷襲』,就那麼生硬硬地被壓了下去,還好反應夠快,抓著莊書瑤向上旋轉了兩個圈兒後才站穩了身。
看著那道空中三百六十大旋轉的兩人,莊書蘭想到了那空中芭蕾,而且還是紅天鵝與青天鵝的最新版本。只是,莊書蘭還是覺得有點可惜,怎麼著那司徒明銳反應就那麼快呢,怎麼著就沒被莊書瑤給撲倒呢?唉,莊書瑤啊莊書瑤,沒關係的,本小姐一會兒再幫你一把!
且不說莊書蘭在這邊是如何看戲的,那邊莊書瑤被司徒明銳『摟』在懷裡,原本剛才的驚嚇還沒有過去,就被這突如其來的『**』給刺激著了,滿臉的紅駝,下意識地緊緊地抓著了那個懷抱。
「莊大人,可以放開本官了嗎?」司徒明銳面帶不滿了,雖然美人投懷送抱很享受,可瞧著一旁的肇事者看戲的態就不樂意了。
剛才瞧著那亮晶晶的東西往這邊飛來,直覺那東西不是針對自己的,也就沒理會;但不想那東西直接打在了莊書瑤的膝上,緊接著就出現了剛才的那一幕。**-司徒明銳瞥了一眼腳邊的珍珠耳丁,再看了一眼懷裡賴著不肯放手的女人,垂下眸子,一把推開了莊書瑤,再彎身撿起那耳丁。
莊書瑤被司徒明銳一點也不憐香惜玉的動作不滿了,自己再怎麼著也是一個大美人,昨晚見著莊書蘭巴著他不放時,他也沒這麼粗魯過啊!「司徒大人,下官不知被什麼打中了膝蓋,退軟軟的……」軟軟的聲音很是無辜,而莊書瑤的退再一次地軟了軟,身子也『不由自主』地靠抽司徒明銳。
就算司徒明銳是武功高手又如何,可惜心思用在把玩手中的耳丁去了,也沒料著莊書瑤會放下矜持這樣明目張膽地投懷送抱,於是,莊書瑤就在那一剎那間近了司徒明銳的身,靠在了他的身上。
「哈!」莊書蘭忍不住輕拍手了,那莊書瑤還真有意思,平日裡怎麼沒看出來原來她還這樣的豪放呢?
不經意間見著上來參茶的夥計,莊書蘭掠身至那夥計面前,一把抓著還提著滾熱的開水的夥計,大聲地逼問:「小二,那邊的一男一女你可認識?」
夥計被莊書蘭的行動嚇傻了,再聽著她那吃人般的語氣,配著漫不經心無害的臉,一種恐懼感由然而生,嚇得腦子裡連豆腐渣也沒了,兢兢戰戰哭腔著:「那是司徒大人和新科榜眼莊大人。」司徒大人那絕世的容貌,想不讓人記住也難;而莊書瑤,自小就出名了,加上中舉巡遊京城一日,這京城裡還有哪個不認識她的!
「好!」莊書蘭滿意地點頭,「你可看仔細了,那邊是不是司徒大人與莊榜眼正不分時間場合地糾纏不清呢?」
「是∼∼」弱地回答一句,手有點發軟,差一點連那滾熱的水也辦法提住了。
「很好!那你可是看清楚了的喔。那今天早上四處流傳的莊探花跟司徒大人糾纏不清的事肯定就是假的了,實際上應該是莊榜眼與司徒大人曖昧不清,然後可憐的莊探花一不小心成了替罪的羔羊了。夥計,你認為我說得對不對呢?嗯?!」
「對∼∼」現在不僅是手軟了,更是腿軟了!!
「非常好!」莊書蘭滿意地鬆開了抓著夥計的手,淺淺地笑了笑,「那麻煩夥計有空就多多宣傳,這其中箇中的事,你也應該猜得出來?嗯?」
「猜得出!」嗚∼我怎麼這麼命苦,才上二樓來滲個水,就被一江湖女子給要脅了!俠女啊,您看上去很斯文啊,怎麼下手那麼重?我的那隻手肯定是報廢了!夥計哀怨的目光卻不敢讓那位女俠看見。**-
「嗯……不錯,有發展卦的潛力!」莊書蘭滿意地點頭了,「去滲熱水!」
夥計得令,趕緊飛奔開莊書蘭一尺外遠。而莊書蘭再看向司徒明銳時,得意地挑了挑眉,微微一笑,轉身正要走時,傅察傅貝子正笑得一臉奸相:
「哇,司徒明銳,你……你竟敢在老情人的面前報新情人,而且新情人還是大姨子呢!」
一句話,比剛才莊書蘭的威脅引來更多人的側目。
莊書蘭恨恨地瞪了傅察一眼,可轉念又想著這傅察說話並沒有指明道姓,只要他不再開口,這場戲就可以真正地達到目的了!想到就要做到,在傅察還未來得及說第二句話時,莊書蘭瞬間移動,直直地點了傅察的啞穴。
傅察看一臉不可置信,他……他竟然第二次被這臭丫頭點了穴!!這事要是傳去,叫他還怎麼在其他官家子弟的面前混?更讓他吃驚的是,就在那麼一瞬間,莊書蘭就移到了他的面前,點了他的穴。整個動作,行雲流水,一氣呵氣!
「跟你說喔,我沒什麼武功,拿得出手的就只有輕功和點穴。」順便為這為瞪得牛眼睛一樣大的傅察解解惑。
一旁的幻柏不動聲音,但臉上的冷洌已經緩和,暗自啞然——原來這丫頭是為了『報仇』!雖然早就見識過她陷害人的本事,但沒料著,她是越來越會替人抹黑了!
而另一邊,司徒明銳一把拍開掛在自己身上的人肉,邊聽著這邊的對話,邊悠閒地向這邊踱過來,卻一副深情樣:「蘭兒,你聽我解釋,剛才你所見到的,並不是你想的那樣!」
莊書蘭一聽,全身的毛孔都被『嚇』得豎起來。想回駁兩句,轉念又想著,自己一開口,不就是召告他人,自己就是他那口中的蘭兒了嗎?那自己剛才點傅察的啞穴有何意義?更何況,如果自己死不承認自己是莊書蘭,有誰會出來指證?當然除了莊書瑤……不過,莊書蘭還是打算一試。
「師傅,我們走啦!聽說下個月年前凌山要開武林大會,不如我們也去湊個熱鬧!」莊書蘭微微一踱右腳,半帶著撒嬌,更多的是在傳達幻柏此刻是該退場了,「從這京城到凌山也不過是一個月左右的路程,現在趕出可是剛剛好呢!」
莊書蘭的不承認,別人先不說什麼,單單莊書瑤就急了,剛才的事,被莊書蘭一瞎扯,只怕這京城裡的流言從今天起就要換主角了,而且若是讓現在還在氣頭上的莊德懿知道了此事,只怕自己是怎麼『死』的也不清楚了!「莊……」
可惜的是,莊書瑤才喊出了一個字,就非常不幸地被人點了穴,動也動不了,更別說是說話了。只能在心底乾著急,也深深地意識到一點——那莊書蘭不是一個好惹的主兒,昨天她丟了臉面被趕出了家門,今天就開開心心地罵了自己,還把自己陷害了!難道她是在報復?
見莊書瑤既不能動,也不能說話,莊書蘭就知道是幻柏在暗地裡幫了她。莊書蘭的心也在這個時候安然地放回了胸膛裡。
而司徒明銳自然是發現莊書瑤被人點穴的事,卻並未想過出手相救。那坐在一旁冷著個臉的男子,看似不容易近人,只怕實際時也不那平容易近人。但他卻出手幫了莊書蘭,更重要的是,莊書蘭似乎是在叫那人師傅!
那人是誰?如此年輕怎麼就成了莊書蘭的師傅了?看來回去得讓下屬好好地查查這莊書蘭的身旁倒底都出現了什麼人了!「莊書蘭,你有本事就一直裝下去!」司徒明銳站到莊書蘭的面前,不緊不緩地說。
「唔……這位大人,我們認識嗎?」莊書蘭蹙眉,滿臉的疑惑,轉而對幻柏,帶著抱怨地喊,「師傅,我們快走啦,免得有些識人不清的公子哥兒亂認人。雖然我很漂亮,在路上的回頭率也很高,但我不喜歡他們這種很低級的泡妞兒手段啦!」
現在的莊書蘭是個江湖中人,所以說話粗魯點,江湖氣息濃一些,應該很符合身份!
「走!」幻柏眉頭幾動,對莊書蘭剛才的那句話不滿意了。
司徒明銳則是忍著笑,這莊書蘭居然可以說出這番話來,果然是人不可貌相啊!「那下次,本公子就使高招來泡泡你這小妞兒了!」
幻柏一聽,眉頭擰得緊緊的,冷冷地瞪了司徒明銳一眼,司徒明銳也直直地回視,但較於幻柏的冷面,司徒明銳倒是一派悠然。不過,兩人短短的目光接觸中有著太多的信息,只是,一旁的莊書蘭未察覺罷了。
「果然是無聊人!」莊書蘭嘟噥了一聲,「唉,一不小心,好像又惹麻煩了!」
傅察聽著兩人的對話想笑,可又不能笑出聲,只得干踏著步轉著圈兒,表示他此刻內心裡的愉悅心情。
「師傅,別理那妖人!」莊書蘭扯著幻柏的衣袖,往外走去,可走了兩步,又退回到司徒明銳的面前,一字一頓地說,「警告你,別再來惹姐姐我!姐姐我現在沒心情陪你玩遊戲!」
說完莊書蘭瀟灑地離去。
莊書瑤繼續瞪著眼遠遠地站著,聽不見這邊的低語;傅察繼續在那裡轉著圈圈,他沒指望著司徒明銳會替他解開穴道;司徒明銳亦是妖嬈一笑,不惹她可能嗎?當然不可能了!放眼全朝,有哪個敢跟自己這樣明槍明棒?
唔……敢跟自己嗆聲姐姐,那她更是別想退出這遊戲了!至於沒心情……唔,沒關係,沒心情就那製造心情——必定這遊戲的主動權可是掌握在自己的手中呢!
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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