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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四十一章 被誣陷了 文 / 落聲

    莊書蘭原以為她的一番很沒有骨氣的話,可以讓司徒明銳覺得她這人比一俗人還俗,比那大千世界裡的女子還不如,偏司徒明銳的一句話差點氣得莊書蘭吐血:

    「其他女人跟你這種進可攻退可守能忍能爆發的女人比起來,她們可能是要溫順得多了,但是……」司徒明銳詭異一笑,「挑戰你這樣的女人不是更刺激、更有成就感?」

    聽聽這是什麼話?好似他很瞭解自己一般!他算什麼,只不過見過幾次面,他就如此狂言!

    在氣憤得快要當場抓狂時,莊書蘭還能保持最後一刻的冷靜,斜斜一挑眉:「你就不怕他日你的全身也被扎上刺?又或者是你被馴服了?」

    被馴服?司徒明銳臉上的笑意在不知不覺中擴大,緊緊地盯著莊書蘭的眼,流光飛轉間,滿滿的不可置信,語速也漸漸地加快了不少:「有意思!這天底下有想殺掉本官的,有要巴結本官的,但還未有人說要馴服本官的!呵!如果本官不接受莊探花的挑戰,倒顯得本官懦弱了,所以,本官倒要看看,莊探花是準備怎麼馴服本官的呢!」

    這人還真是,撿到一句話就大作文章,有說過要挑戰他了嗎?有說過要馴服他了嗎?他又不是馬,馴服他來做什麼?!隨便一句假如的話,他還真當真了!

    「抱歉!我不是馴養員,對野生狂妄的動物沒興趣!」莊書蘭冷冷地道,「時辰不早了,下官先行告辭!」從現在起,只要是有司徒明銳出現的地方,就沒有她莊書蘭!能閃就閃,能避就避,實在不能避時,就當一隱形人!

    語音落,還未抬腳,莊書蘭就覺得身子一怔,然後腳就沒辦法抬動了。w-w-wco-m。w-w-wco-m。暗歎一聲不妙,壓根兒就沒想過司徒明銳會出手,所以剛才一點防範意識也沒有!

    而司徒明銳轉眼間就站在了莊書蘭的面前,面帶笑容,可冷冷的眸子裡如同尖刀一樣射向莊書蘭,卻不慍不火地說著:「莊書蘭,你會為你剛才的一句話付出代價!」

    莊書蘭心中一緊,有些遲疑地瞪著司徒明銳,她不知道剛才的一句話是怎麼惹著司徒明銳了,是因為說他是動物嗎?唉,暫且不去想他生氣的原因,現在最要緊的是,司徒明銳好似與自己真槓上了,而且聽他的口氣,似乎不把自己整個死去活來怕是不擺手了!「好啊!下官隨時恭候著司徒大人的高招!」不服輸的個性及不想矮他一截的氣勢,莊書蘭輕揚著嘴角接下了挑戰,也在心中給自己做著心理準備——日後不管有什麼難堪的境地,都得忍下來,也許這司徒明銳還可以幫自己達成某種心願!「哼,一個大男人敢偷襲一個弱小女子,估量著什麼賤招都玩得出!」

    司徒明銳輕笑一聲,卻寒意十足:「賤招又如何?莊探花不也是這樣偷襲過他人嗎?既然是賤招了,那擇日不如撞日,就現在!」

    現在?莊書蘭不解了,現在他想怎麼樣?不會他是想……這孤男寡女的,還是在這黑暗的角落裡,他不會是想……想到這裡,莊書蘭全身一陣涼,自己雖然不是什麼國色天姿,但也是女人一枚——聽聞男人飢渴起來,可不管美醜!

    自己不能動,不能反抗,更不能逃跑,更不能喊——如果叫出了聲,他有可能點啞穴,也有可能什麼也不做,然後等著人來反咬自己一口——這種事,莊書蘭相信司徒明銳肯定做得出來!

    這也不能,那也不能,難道就讓他為所欲為嗎?!

    當莊書蘭陰晴不定,心都快跳到嗓子眼兒時,一陣七零碎的腳步聲往這邊走來。**-有人?!如果自己先發制人,那是不是意味著有救了?莊書蘭心中暗喜,思緒也平靜了不少,細聽了那些腳步聲,約有十來餘人,腦子裡也不斷地在想著如何能不傷名譽地安全脫身。

    那邊莊書蘭還沒有拿捏好一個可行的注意時,司徒明銳邊欣賞著莊書蘭快速變換的臉色,邊輕靠近莊書蘭的耳邊細細地吐著軟語:「想知道野生的是什麼感覺嗎?今天本官高興,就讓你見識見識!」

    「你想做什麼?」莊書蘭下意識地問。

    司徒明銳神秘一笑,很是奸詐,一手輕佻起莊書蘭的下顎:「嗯……還是讓你閉上嘴好辦事一些!」

    「你……」莊書蘭突然間就失去了聲音,因為司徒明銳點了她的啞穴,只能憤憤地瞪著他,心裡卻在猜測著那斯到底在打什麼注意,也在思考著剛才一下子刺怒他的是不是因為剛才自己的話裡面帶了野生兩個字?因為他在說什麼野生感覺。

    在既不能出聲,也不能動的形式下,莊書蘭只能任由司徒明銳擺佈直到身後傳來一陣抽氣聲,緊跟著,就是莊德懿怒氣沖沖的咆哮了:「莊書蘭!我怎麼有你這樣一個不知廉恥的女兒?!還給我愣著做什麼,放開司徒大人,給我過來!」

    聽著身後的咆哮,莊書蘭頓時明白了司徒明銳的報復方法了!果然是夠賤的,不過,這法子不會體現他有多賤,而是向莊德懿及朝中大臣表明自己有多賤!

    好,現在來回放一下當莊德懿及朝中一干大臣提著燈籠過來時所見到了情形:莊書蘭如同沒有骨頭的牛皮糖、爪魚,纏在司徒明銳的身上,而司徒明銳筆直地站著,痛苦而尷尬地念著「莊二小姐請自重!」

    此時的莊書蘭依舊纏在司徒明銳的身上,一動也不動,也一言不發保持著沉默。這讓莊德懿更是怒火狂燒,瞥了眼身後的一群大臣,他們個個面帶譏笑,抱著看戲的態交頭接耳,說著「教女不嚴父之過、門德敗喪、堂堂一國丞相居然連自個兒的女兒也教不好還能治好一個國家嗎」之類的話,讓莊德懿的怒火在一瞬間全部爆發了出來:

    「莊書蘭,你再不給我過來,我就當沒生養過你這個女兒!」

    其實莊書蘭也覺得挺委屈的,怎麼全部的人就把矛頭對準了自己?難道自己就如此沒有廉恥之心,可以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巴著個男人不放?難道他們看不出現在的自己不是受自己控制而是受這處一臉痛苦無辜不語的人的控制?就算看不出,他們也應該責怪這個男人,再怎麼著,這種事都是女兒家吃虧……

    想到這裡,莊書蘭惡狠狠地剜了司徒明銳一眼,這個死男人,敢吃老娘的嫩豆腐,你死定了!

    司徒明銳坦然地接受了莊書蘭的白眼,向莊書蘭微微一笑,笑得莊書蘭全身毛骨聳然,但在其他臣子的眼裡,卻是不得已的苦笑:「莊丞相,您還是讓莊大小姐來幫幫忙,把莊二小姐……」說著,又用目光掃視了一眼像爪魚一般趴在他身上的莊書蘭一眼,也就在這時,司徒明銳暗地裡手輕輕一點,解開了莊書蘭身上的穴道。

    莊書瑤初見著莊書蘭這般樣子時,只有一個想法——有什麼樣的娘果然就有什麼樣的女兒!暗暗地瞪了莊書蘭一眼,又見著莊德懿黑著個臉點頭同意,只得緩步上前。

    莊書蘭感到自己身上的穴道被解,順手猛地推了一把司徒明銳,抬起手就欲給司徒明銳一巴掌——從前世到今生,就算生活再怎麼不如意,再怎麼被人用言語侮辱,也未被這般從身心上遭人輕賤!

    但手揮到一半,卻又停了下來,這會子有很多的人在這裡看著,就算明明是自己吃虧,但這話說出來誰信?爛明聲早就已經丟出去了,現在的自己,在那些人眼中,跟人盡可夫的女子有何差異?倘若現在這一巴掌落了下去,落在他們的眼中,又是另一番意思了!

    莊書瑤愣愣地看著莊書蘭舉起來的手,心眼兒快跳到了嘴裡——莊書蘭是想打司徒大人嗎?!她一定偷襲司徒大人沒有成功,又被這麼多人看見,惱羞成怒才欲動手的!想著司徒明銳也是個七尺男兒,在朝堂上可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今日卻被莊書蘭弄得這般束手無策!以前還以為莊書蘭惹惱了司徒明銳,司徒明銳會變著法子來整治她,沒料著,司徒明銳卻被莊書蘭給反整了!

    其他群臣心裡所想的,與莊書瑤所想的差不多,甚至還多了幾份幸災樂禍:那個不可一世的司徒明銳也有苦笑的時候!不過,這莊探花與司徒明銳之間怎麼會有如此之事?大家想著莊書蘭以前的才智平平,今日卻能一舉得舉,只怕……只怕這其中還真有什麼不可告人的事呢!

    揚起的手,又緩緩地放了下來,莊書蘭滿眼複雜地看著眼帶譏笑的司徒明銳,一動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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