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強姦?**?
出來混的,講究的是「道義」,也就是說出來混的,就要講道上的義氣,不然,想要在道上立足,難如登天,反骨仔,向來是幫會最忌諱的事情,也是最被痛恨的事情。
道義,此時對於何富貴來說,那是狗屎,遠遠比不上自己的小命能保住來得實際,所以在生命的極端邊沿,他選擇了把道義當成臀墊,當成踩腳板。
「何富貴,你想幹什麼?你這樣做對得起明哥嗎?」一直未開口的吳鋒國此時見何富貴真的把槍舉了起來,對準了沈道明的要害,他再也沉不住氣的怒斥出聲,同時把昏迷的沈道明摟在懷裡,用自己的身體擋住在了何富貴的槍口前。
「嘿嘿,吳鋒國,平時看你人還挺聰明的,怎麼關鍵時刻卻是這樣幼稚得可笑,現在還跟我講義氣,義氣算什麼?那是一坨狗屎,你識相的快點閃開,不然我可不敢保證等一下會不會擦槍走火,子彈可不長眼,你家裡的老婆兒女,可還不希望你現在英年早逝。」何富貴笑得特別陰險,看到吳鋒國的臉色劇變,他笑得更加開懷,他喜歡這種感覺,喜歡踩在平時比自己高高在上的兄弟的頭上,那感覺真爽。
「別磨磨蹭蹭,我可沒時間陪你浪費。」那個中年男人在一旁冷哼出聲,他們之所以一定要何富貴親手殺了沈道明,就是要讓何富貴以後不敢生出異心,因為何富貴只要一殺了沈道明,以後無論何富貴走到哪,都得靠他們「黑手黨」這把保護傘,永遠也不敢生出判變之心,這招不可謂不毒。
何富貴向自己的兩個手下打了個眼色,那兩個人走上前,一下就把吳鋒國給拉開。
砰,砰!兩聲清脆的槍聲振得大廳內的眾人耳膜微微生疼,兩道鮮紅的血花從昏迷的沈道明的後腦勺上迸濺而起,沈道明連慘叫都來不及,就這樣不明不白的死在了自己兄弟的手裡。
吳鋒國呆在了原地,就連幾縷血花濺到了臉上他都不自覺,只是傻傻的看著倒在自己身旁的沈道明,後腦勺已經被子彈的衝擊力掀了開來,紅色的血液,白色的腦漿,沿著傷口,緩緩地向外流了出來,令人觸目驚心。
倒在地上的劉開河聽到槍聲響起的時候,他直接暈了過去。
「好樣的,何先生如此有誠意合作,我會將何先生的誠意轉達給少主的,我就不打擾了,我還要先回去向少主報告,這裡的人我給你留下,他們會聽從你的安排的。」中年男人看了一眼倒在沙發上腦袋已經開花的沈道明,冷冷一笑,拍拍何富貴的肩膀,昂首闊步地向外面走了出去。
何富貴還愣愣地站在那裡,心裡不斷的問自己,我真的殺了沈道明?我真的殺了沈道明?不,人不是我殺的,就算我開槍,他被他們餵了一百顆安眠藥,也肯定會死的,這跟我殺他沒有什麼區別,所以人不是我殺的。
何富貴在心裡自我安慰了一陣,然後叫人把吳鋒國與暈過去的劉開河兩人先帶到一間房裡,嚴加看管。
看著人都被帶下去了,何富貴看了一眼樓上那個門口站了兩個「黑手黨」成員的房間一眼,心裡一陣狂跳,呼吸也隨之一陣急促,因為房間裡有他以前夢寐以求的女人,也就是沈道明的妻子魏夢姻,這個前世界小姐冠軍。儘管現年已經四十五歲的年齡,但是魏夢姻天生麗質,又保養有方,看上去就跟一個三十歲出頭風華正茂的風情少婦一般惹人遐想。
早在許多年前,何富貴第一眼看到魏夢姻的時候,他心裡就早在盼望著能有一天把這美得讓人犯罪的女人壓在身下,肆意蹂躪,現在終於一槍解決了沈道明,多年的夢想終於即將成真,他心裡哪有不激動的道理。
三兩步衝向樓上,來到門口,既緊張,又興奮的按上了門把,輕輕地把門旋開。
這是一間寬敞的臥室,對門的是外間,這裡面的裝修顯得富麗堂皇,地下是一張用純狐狸羽毛編輯而成的地毯,踩在上面,鬆軟如踩在棉素上一樣,感覺很舒服,踩著地毯,一路來到了裡間那間臥室前,擰開門把,推開了門。
裡面有一張床,床上有一個女人,床上的被褥是一床頂級的床上用品,床上的那個女人更是少見的美女。
細細的柳葉眉,一雙丹鳳眼撲閃撲閃的像是會說話一樣,雖然她現在是被綁著斜靠在床上,但卻是一點也不影響她那傲人的身姿,盈盈一握的水蛇腰,胸前那兩團肉團頂得衣服都快要裂開了般。
何富貴嘿嘿一笑,走到床前,細細地打量著魏夢姻,喉結上下活動了幾下,狠吞了吞口水。這個女人真***漂亮,這皮膚看上去跟人家二十七歲的姑娘一樣還很水嫩,肌膚白裡透紅,不愧是世界上百里挑一的美女,全身都散發出一種高貴的氣質,不過更讓何富貴著迷的是魏夢姻身上那已嫁為人婦所散發出來的那種成熟嫵媚的氣質。
一個女人,特別是一個不但長得漂亮又有氣質的女人,當她嫁人的時候,身上所發出的那種耀眼的貴婦人的氣質,那才是天下所有男人的最致命武器,無論你是好男人還是壞男人,都要為之傾倒。
魏夢姻看到何富貴進來的時候,她銀牙咬得格格作響,這個畜生,這個沒人性的人渣,她在心裡把何富貴罵了個狗血淋頭,要不是全身被綁著,嘴上又被塞了布條,不然,她就算不能殺了何富貴,起碼也要衝上去咬下何富貴身上一塊肉才甘心。
「怎麼?很恨我?想殺我?」何富貴輕輕地把魏夢姻嘴裡塞著的布條扯了出來,看著她淫笑道。
呸!一口清痰吐到了何富貴的臉上,魏夢姻怒目看著何富貴,眼裡似要噴出火來。
何富貴作出了一個讓天下人噁心的動作,只見他用手輕輕地把臉上那口魏夢姻吐的痰抹到嘴邊,伸出舌頭舔了起來,直到把它舔乾淨,才笑著說道:「想不到,你的口水也是這麼香,我喜歡,你能不能再吐一口給我?」
汗,難道這小子好這口,偶看了都有點想吐的感覺,老兄,人家都差不多五十了,難不成何富貴真的有這種喜歡老牛口水的嗜好?汗,惡汗!
魏夢姻看得一陣反胃,還好她這兩天都沒有怎麼吃東西,不然肯定全吐出來,這人不但是個人渣,還是個變態。
「你不想知道沈道明現在怎麼樣了?」何富貴太瞭解這個女人對沈道明的重視了,她是寧可自己喪命也不會讓沈道明受一點點傷害的人。
果然,魏夢姻一聽到沈道明的消息,立馬臉就變了,一臉焦急的問道:「道明現在怎麼樣了?他沒事?求求你,不要傷害他,你要什麼我有的,我都答應給你,求求你別傷害他的人。」魏夢姻一張艷如桃花的絕世容靨,一副泱然欲泣的表情,兩行清淚順著粉嫩的腮幫緩緩地劃下臉頰,滴落到床單上。
什麼樣的女人最美?梨花帶雨的女人才是最美的,就算何富貴這種人渣看了也不免被魏夢姻的清淚所感動,他有種心痛的感覺,如果他是一個好人,他肯定會放棄接下來他即將要做的畜生行為,可惜他不是好人,更是一個徹頭徹尾的人渣,人渣沒有幹不出來的事,人渣更是不知同情為何物。
「我想要你,只要你服侍得我舒服了,我或許會考慮放他一馬,饒他一命。」何富貴輕輕的用手背幫魏夢姻把滑落腮幫的清淚擦去,這個女人哭起來更美。
魏夢姻臉色突然變得一片慘白,淒然的望著何富貴那一張邪惡的笑臉,她才發覺,原來這個世界上真的存在有最醜陋的笑容。她用潔白如雪的貝齒緊緊地咬住下唇,把嘴唇咬得有血絲滲出的時候,她都不自覺,哀,莫大於心死,當一個女人傷心到一種程,抱著一個堅決的信念的時候,她還有什麼事情做不出來,還有什麼事情不敢做?
「如果我從了你,你真的能保證不傷道明的性命?」魏夢姻似是下定了什麼決心似的,淡淡地開口道,她的清白算得了什麼,只要能換回丈夫一條命,就算要自己的命又何煩!
「那就要看你的表現,如果你的表現讓我滿意的話,我說話算話,如果我不滿意的話,那可就很難說了。」何富貴強壓下激盪的心情,裝作若無其事的淡淡道,但是他的手腳都忍不住因為血液的沸騰而輕輕顫抖起來,臉上也出現一陣淡紅,就是呼吸也變得有點紊亂起來。
「你幫我解開身上的繩索,我會讓你滿意的。」魏夢姻已經抱定了一種信念,所以也就無所謂了,一切只要丈夫能脫險,她什麼都能付出。
何富貴為魏夢姻解開身上的繩索,他相信她還不敢亂來,反正她也知道沈道明現在在自己手上。
魏夢姻動作麻木機械的一個鈕扣一個鈕扣的解開自己身上的那件外套,何富貴興奮得一陣急喘,一雙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魏夢姻的動作,手上卻也不慢的去脫身上的衣服。
隨著衣服一件件的脫落,一具毫無瘕癖的**完全展露在了何富貴的眼前,看得何富貴眼都直了,賴哈子都垂到了地上,只覺身體裡突然竄出一股熱氣,向下體衝去,一下子就雄風抖擻,那邪惡的凶罪工具怒氣沖沖的昂首挺胸。
光潔如凝脂,肌膚白似天山雪,胸前傲挺晃人眼,小腹平坦如水面,芳草淒淒勾人魂。儘管這具**的主人已經是一個年過四十的女人,但是單從這具**上來看,一點也不亞於二十七歲的大姑娘,甚至還要有過之而無不及。
何富貴再也忍不住的撲了上去,一把將魏夢姻撲倒到了床上,張口就在她胸前那飽滿豐潤的**上親吻起來,看他那模樣就像一個從沒跟女人上過床的毛頭小子一樣急色。
魏夢姻只是麻木的看著天花板,任由何富貴在自己身上亂啃亂摸,兩行清淚再次劃出眼眶,她心裡這樣安慰自己:「只要從了這個畜生這一次,道明就沒事了。」
女人智商有時候高得離譜,有時候卻低得讓人撞牆,魏夢姻只是一味的一廂情願的想法,她根本就沒從實際去考慮問題,如果何富貴能放沈道明一命,他還會犯著這天下之大不韙來窩裡反?或許魏夢姻不是沒想到,而是不敢往這方面去想,總是抱有一絲希望!
「如果你再這樣麻木的話,我真的不敢對你保證什麼。」何富貴突然冷冷地對著魏夢姻道,沒了她的配合,他好像就跟一個布娃娃在做那事一樣,一點也沒激情。
魏夢姻含冤屈辱的主動扭動了起來,立時房裡傳出一陣陣淫穢的喘息聲,伴隨著何富貴那淫蕩的叫喊聲。
過了許久,當何富貴從房間裡心得意滿地走出來的時候,對站下面那些站著的黑衣大漢叫道:「各位兄弟們,裡面那妞的滋味還不錯,技術還算一流,大家如果覺得站得悶的話就一個一個進去樂一樂,哈哈……」
到底有沒有人進去?有,而且不少。
強姦?**?現在已分不清。
所以,以後寧可相信真小人的話,也千萬不要被人渣給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