楣楣昨天又米有,呃,那個,還素因為時間~~~
這個素借口~借口啊借口!
拖出去拍飛一萬遍啊一萬遍!
然後再爬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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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為雯夏擦藥的長身女子聽雯夏這般說,驚喜道:「郡主要回去了?大人前日已經派人來催,問郡主何時回去呢!奴婢這就派人去告之大人。」
雯夏不答,只看著蔡文姬,等她回話。
「離開?」蔡文姬微微側頭打量著雯夏,似乎明白了雯夏的意思,笑了笑,道:「我想起來了,你和山濤是相識的?前日裡他給我送來的帖子,請我去山陽之下的竹林,可是人老了便懶得動,不如你代替我去。」
「我?」雯夏愕然,她本來是看著王弼一副和自己不共戴天的樣子,實在不願意這麼湊合著難受,而且那長身女子日日形影不離跟著她,雯夏覺得這樣攪擾了蔡文姬清淨雅致的生活,才說想要離開的。
「是啊。」蔡文姬微笑著點頭,道:「你就代替我去一趟。」
雯夏急忙搖頭,「雯夏不行,雯夏怎麼能代替先生去?」
蔡文姬偏過頭看著雯夏,笑瞇瞇地問道:「難道雯夏有別的地方可去,所以沒時間麼?」
「我——」雯夏神色黯然,低聲道:「我沒有地方可去。」
「郡主怎麼說沒地方可去?」蔡文姬尚未答話,那長身女子便急著說道:「大人時時盼望著郡主能回去呢!如果郡主想要離開這裡,就回洛陽去?可好?」
雯夏回頭看了一眼那長身女主,轉頭向著蔡文姬,笑著點頭應道:「既然文姬先生要雯夏去,雯夏卻之不恭。」
那長身女子愕然道:「郡主不是要回去?」問罷又自言自語道:「郡主一定是參加完,便會回去的。」
雯夏不理那長身女子的自言自說,笑著道:「只怕雯夏去了會給先生丟人,雯夏可著實不擅長作詩。」
「是麼?」蔡文姬瞇著眼睛,一絲絲細細的紋路便在她眼角綻放,在朦朧的燈光中反倒更顯出一種沉澱了時光的美,「『性本愛丘山』這樣的句子很不錯啊!」
雯夏吃了一驚,那不過是她情不自禁下吟誦而出的陶淵明的詩句,蔡文姬是怎麼知道的?
蔡文姬看出了雯夏的疑惑,笑道:「雯夏,你自言自語的聲音也太大了些,我都聽到了。」
那個時候蔡文姬就在附近的?雯夏有些窘迫,蔡文姬既然聽到了這一句,自然也會看到之後她和王弼說的話。同時雯夏心中也有些惴惴不安,王弼說蔡文姬是認得自己的,那麼真正的雯夏之前做過什麼事情,是什麼樣的身份,是什麼樣的性格,蔡文姬應該都瞭解的,那麼自己現在這個表現,會不會早已經引起蔡文姬的懷疑?
疑惑在雯夏心頭一閃而過,雯夏隨即想起蔡文姬說過,她見到自己是在自己五歲時候的事情了,以後便再也沒有見過,之所以認出自己還是因為那塊紫河暖玉。想到這裡,雯夏才微微鬆了口氣,道:「那不過是雯夏隨口胡謅的罷了。」
蔡文姬伸手撫平了雯夏鬢邊亂髮,笑道:「你和弼兒現在也都在氣頭上,兩個人都靜一靜,也許能更明白些,下次見面的時候就不會鬧成這個樣子,弄得兩個人和敵人似的。」
雯夏撅著嘴,無奈道:「可是王弼他說我做了很多很壞的事情,不可原諒呢!」
蔡文姬微微向後仰著身體,笑道:「我倒是寧願相信自己的眼睛,現在站在我眼前的雯夏很好,我活了這麼多年,經歷了這麼多事情,相信自己的眼睛是不會看錯的。既然相信了眼睛,又何必去理會旁人的言語呢?只要你做真正的自己,又何必去管別人怎麼說?對得起自己的心就好了。這個世界上那麼多人,要是每個人說什麼都去管,非把自己累死了不可。」
「成見已經形成,恐怕是很難改變了。」雯夏還是很無奈,看王弼那個態,與自己不共戴天的樣子,想要讓他轉變對自己的觀念?難於上青天啊!
蔡文姬笑出聲來,道:「雯夏,你很在乎王弼麼?」
呃?雯夏瞪大了眼睛,接著連連搖頭,急忙否定道:「不是不是,我哪裡有在乎他!」
「既然你不在乎他,又何必在乎他對你的看法?」蔡文姬狡猾地轉了轉眼睛,繼續道:「如果你真的很在乎他,想要讓他改變對你的態也不是什麼難事。」
「我沒有在乎他,我才沒有!」雯夏連連點頭道:「文姬先生說的對,我都不在乎他這個人,又何必在乎他對我的態和看法?」雯夏說著站起身,道:「文姬先生,雯夏先去休息了,明日一早我便走。」
那長身女子聽到雯夏這般說,喜悅地起身道:「奴婢馬上吩咐他們去準備車乘,郡主明早起身便能走。」
雯夏這次轉身對著那長身女子點了點頭,道:「麻煩你了,多謝。」
那長身女子見雯夏這般客氣,反倒誠惶誠恐起來,道:「郡主怎麼對奴婢這般客氣,這都是奴婢應該做的。」
雯夏看著從內室中透出的一線光芒,從剛才她便發現王弼在裡面,自己和蔡文姬說了這麼久的話,也不見他出聲。雯夏唇角微微上揚,現在這個傢伙可以解脫了,自己明天就走,也省的他看到自己便心煩厭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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