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快點……」
手上戴著手銬,腳上是沉重的腳鐐,我卻似是一具被挖空了的行屍走肉,並不感覺到它們束縛著我有多麼不好!
在我的前後,還有十來個人和我一樣的囚犯,而兩邊的武警更多,各個手持長槍盯著我們,押送我們上車。我不像其他人,身上到現在為止還沒有一絲的傷痕,因為當武警戰士衝到山頂抓我的時候,我已經自己躺下了。
任由他們給我戴上手銬腳鐐,將我架下山去,這已經是好幾天前的事情了。其他的同類囚犯,卻沒有我那麼運氣好,他們多多少少身上都會留下些傷痕,畢竟我們對於這些身強力壯的武警來說,動一個手指頭都是莫大的威脅!
說實在的,真正厲害的,都逃走了,而被抓到的這些人裡面,除了我之外,其他的人都是修為很低的六七代弟子。但是即便如此,這些人稍微會那麼一兩種法術,都會讓武警緊張不已,畢竟哪東西太過於神奇了。
聽人好像說過,武警在圍攻離不勝教的時候,死傷慘重,所以對抵抗的教徒,都會格殺勿論。其實也沒有幾個抵抗的,能夠跑的都早早溜掉,而知道無望逃走的,也不會去明擺著送死。
只有我是個例外,其實我現在想離開的話,這手銬腳鐐能夠鎖得住我嗎?用我一個手指頭的力氣,就能輕易將它們扭斷。可是我卻從來沒有想過要逃走,因為我知道要逃到什麼地方去,對我來說,自由並不重要!
「你們幾個,上那輛車子,你們幾個,去哪個!」我和另外四個被分配到一輛警車上面,這已經是第四次換地方了,我模糊的記得好像被連續轉移了好多次,也不知道會被帶到什麼地方。
但是,每一次轉移,人都會變得少很多。第一次的時候,和我在一起的好像有二十來個人,現在就只有五個了。不用想都知道我們肯定會被送到不同的地方監禁,要是將我們都放在一個地方,怕哪裡就永遠不得安寧了。
別看現在這些人毫無反抗之力,但是給他們幾張紙,也許都會變成殺人的利器。我們現在身上被拔的精光,只留下一條內褲遮醜,反正都是男的,也就無所謂了。押送我們的武警都蒙著臉,執行這樣的任務的戰士,應該都是部隊精英。
「砰!」我的前面的一個人,突然被對面坐著的武警朝頭上給了一槍托,他當即就暈了過去,雖然這這些人會點兒法術,但是體質卻和普通人差不多,怎麼能夠經得起訓練有素的戰士一槍托?
「你想幹什麼?」我身邊另外一個怒不可洩的問道。
「嘿嘿,誰讓他亂動,我不把他打暈,押解起來說不定他會施展什麼手段。」打暈囚犯的武警嘿嘿一笑,冷森森的回答道。
「你明知道我們不會反抗,如果反抗,也不會等到現在……,呃!」我身邊替打暈的哪個辯解的人,也同樣挨了一下,頹然倒下去了,頭上流出鮮紅的血液。剩下的我們三個中,另外兩個人互相看看,膽戰心驚的不敢再說話。
其他武警都默不作聲,只露出兩個眼睛看著,我歎口氣,本來不想管這件事情,這個世界上的事情,還和我有什麼關係嗎?可是看那人流血不止,最終我還是開口了。
「咳咳,他再不止血的話,就會死了!」我輕咳兩聲說道。
「死一個少一個,像你們這些禍害他人的人,多活幾個哪還了得!」我對面坐著的武警厲聲說道,看他們都是氣呼呼的樣子,料想是在離不勝教的哪裡都吃過虧。不過他還算客氣,沒有像前兩位哪有直接將我打暈。
「唉,可是他畢竟還沒有死,你們就真的能夠忍心看著他這麼死了?是的,也許我們都曾經作惡,可是現在既然已經伏法,也算已經得到了懲罰。至於是不是該死,哪會有法律來衡量,如果是是死罪,何必再這麼折磨人,直接給他一槍了結生命不就得了!再說,你們能夠抓到的,都是進教不久的人,他們也只是跟著上面的人瞎混,何必再去折磨這些人?」他沒有打暈我,我當然會嘮嘮叨叨說個沒完。
「你……,哼哼,對你們的待遇已經夠好了!」我對面的這個看樣子是比其他兩個手軟,似乎並不像哪兩個冷血。
「我的意思,是能救活就該救,我們也不是十惡不赦的惡棍,怎麼能看著死?」我不依不饒的說道。
「你真麻煩,7004,快點幫他止血,你不會真的要讓他死了?」我對面的這個武警終於受不了我的嘮叨,對他身邊的武警說道。
「馬上到地方了,他死不了,會有醫生看!」他旁邊的人懶洋洋的說道,這個傢伙,還真是冷血,我身邊這位可憐的兄弟,血已經流到車底上了,他還能有多少血往外冒?殺一頭豬,也不過一小盆血,他是人呀!
我賭氣用手去捂他的傷口,雖然不認識這個人,可是好人做到底,竟然能為他辯解,也就能動手救他。一陣風聲掠過,我知道是有東西襲向我的後腦勺,連頭也沒有回,我就稍微低了一下,等它過去之後,又恢復了位置。
在別人的眼裡,我似乎是並沒有移動過,因為我的速已經超出他們的視覺反映。大家都看過電影,實際上電影也就是一連串的圖片,如果將這些圖片按照順序播放,人的眼睛就能看到連貫的動作。
實際上,人的眼睛太容易被欺騙了,每秒鐘播放十張左右連續的圖片,就能讓你無法判斷出它實際上是斷開的片。也就是說,我在十分之一秒的時間來完成低頭抬頭的動作,他們的眼睛裡面看到的就是我沒有動彈過。
而實際上,我的速比這個還要快,但是他的槍托運動速慢,所以我也略微放慢了自己抬頭的時間。如果早的話,還是會撞上去。
「咦?」我聽到幾個人同時驚訝的聲音,卻並沒有抬頭,用手捏住我旁邊哪個的傷口,默運陰陽之力,強行將傷口出的肉捏合在一起。聽起來這似乎很殘忍,可是現代醫學中的手術,和這個其實差不多,只不過他們是用針線縫合傷口,而我卻是用陰陽之力罷了!
說起來,我的更近乎於神奇。
陰陽之力在我手指上細微的變化後,終於將他的傷口重新粘合,如果不是外面流出來的血跡,基本看不到他的頭上剛才的傷口。當然,我也是第一次使用這樣的辦法,總有點遺憾,就是傷口處理的並沒有原來那麼光滑,還是留下了一些痕跡。
「吁,完工,看這很簡單!」我抬起頭淡淡的說道,並不去追究剛才究竟是誰在打我。在我的眼裡,他們的力量如同小螞蟻,而在他們的眼裡,我則是神秘莫測。
我聽見他們幾個濃重的呼吸,原本是每個武警盯著一個囚犯,現在變成他們五個人的目光同時落在我的身上。我並不擔心什麼,在這個世界上能傷我的,並不在這裡!
「你是怎麼做到的?」過了好大的一會兒,我對面的武警終於忍不住問道。他們開始的時候,害怕我突然發難,可是我始終都沒有動過,卻換成了閉目養神,他們才慢慢放緩心跳。
「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你們都修習過氣功?如果達到一定的境界,一樣能夠做到,只不過你們的修為還差一點點,雖然能夠粗狂,但是卻不能夠細膩。只能用它來殺人,卻無法用它來救人,也就是是說你們的修為還不到家!」從他們的呼吸中,我能夠分辨出他們都學過同出一源的氣功。
陰陽之力,原本就是各類內勁氣功的集大成者,我擁有這最原始的力量,又怎麼會察覺不出他們這些被衍生出來的東西?
可以看得出他們眼中的驚奇,不過他們也沒有多問,因為車子這個時候已經停止了。我和身後的三個自行下車,而兩個還在昏迷的是被看守他們的架下來的,押送我們的武警,身高馬大,將一百來斤的人用胳膊一提就走,行動不受一點兒影響。
監獄,座落在荒郊野外,走到這個地方,會自然生出一種緊張的感覺,壓力驟然增加。一個方形的圍牆,都在五米以上的高,還要加上兩米左右的鐵絲。四角還有崗哨,上面是手握機槍的士兵,沉著的鐵門,沒有兩個身強力壯的漢子是推不開它的。
「沒有審判就送進監獄?」我詫異的問道,當然沒有人理會我,替我回答這個問題。
當我們五個被押解進去之後,監獄的大門關上,就像是和外界斷絕了一切聯繫一樣。雖然我們還存在於這個世界上,可是卻成了孤島,信息滯後於外面不知道要多久。這裡沒有過多的設施,來往的都是監獄的管理員,囚犯這會兒,大概都在牢房裡面,我們並沒有看到。
他們辦理完交接手續之後,我們幾個就再次被分開,我所面對的,是一堆繁瑣的過程,拍照、剃頭、搜身,最後我的形象完全換了個樣子。
如果我的臉上再多個刀疤,無疑會更像是一個黑社會老大,這身囚衣倒也正好合適,好像是給我量身打造的一般。期間,我的口銬僅僅被卸下來過一次,就是換衣服的時候,哪會兒同時有三把槍指著我。
看來,我真的是重刑犯啊!
就連給我的牢房,也是單獨的一個小房間,開始的時候我以為這裡的囚犯條件好,所以每人一間,可是聽隔壁的聲音,我感覺那邊至少有七個人在活動,才醒悟到自己是受他們的特殊招待。
不過也無所謂,就算將我和別人關在一起,我還是懶得說話,現在就連吃飯都懶得去。
這樣的環境,對於我來說,其實還是蠻好的,我現在需要的就是無人打擾的地方,他們能夠送我來這裡,我感激的很。監獄的牆壁很厚,但我有把握一拳可以打開一個洞!監獄的鐵門也很嚴密,但是我輕易的可以推開它出去。
當然,我肯定不會那麼去做,我現在還不想去破壞這美好的環境。奇怪的是他們除了給我送飯之外,從來沒有讓我出去過,來到這個房間已經有一個星期的時間了,到現在為止還沒有人讓我跨出這個房間一步。
我是無所謂,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看著日出之後牢房變亮,同樣看著日落之後牢房變黑。期間,應該是幾次有人在門外的窗口偷窺,我雖然能夠察覺到,但是並沒有理睬。只要他不來打擾我,我是不會主動去管他的。
有這麼多空閒的時間,也讓我將過去發生的事情反反覆覆想了很多遍,總結出來的結論就是我的傷心難過完全是自找的嘛!既然胡小和袁來是因為我死了,才各自回到自己的親人旁邊,那麼我還傷心個什麼勁?
現在唯一讓我頭疼的就是怎麼去找到她們,袁來已經走的比較遠了,歐洲那麼大,想找到一個人無疑是在大海裡面撈針。胡小,想找到她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只記得她姐姐走的時候,說要回到她們家去,我猜應該是個原始森林,不過這個地球上的森林多了去了,想靠我盲目的去找,哪也是辦不到的事情。
唯一的辦法,就是問問黑熊,看他和她們分開的時候,留下聯繫的辦法沒有。當日黑熊離開的也匆忙,沒有多說有關的事情,而我聽到這個消息,整個人傻了這麼多天,現在才想通,可為時已晚啊!
現在黑熊也在天庭,大概不能隨便下凡間,不過想起他曾經給我一個東西,雖然被我收起來,但還沒有仔細看過,何不拿出來瞧瞧究竟是什麼東西呢?
用佛魔眼查看了一下周圍的環境,沒有發現可疑的偷窺著,這牢房裡面,也沒有裝設監視器之類的東西,於是我默唸咒語,『拿』出了黑熊給我的東西。記得莫方良曾經用一個小瓶子就將我裝下,這個法術和哪個有點類似,只不過不需要法器,所能夠帶的東西自然也沒有那麼多,但是卻很實用。
黑熊給我的,好像是個硬幣,正反面都有字,我並不知道這玩意有什麼用處,拿在手裡仔細研究一番。正面的字,是個『血』字,背面則是個『神』字,雖然能夠認出這兩個繁體字,可是卻不知道它們代表什麼含義。
「黑熊也真是,他以為我有他那麼多心眼嗎?」我自言自語的苦笑道,黑熊雖然是個熊,可一點兒也不笨啊!他想得到的主意,我也未必能夠明白。將硬幣放在手指上面來回翻著,從一個指頭滾動到另外一個指頭上。
血神?或是神血!
但是知道這兩個字,我還是無法獲得一丁點有用的線索,心裡暗暗責怪黑熊,這不是給我出了一個難題嘛,明明知道我比較笨。
想黑熊這麼聰明的熊,怎麼會想不到這一點呢?不對,現在應該稱他為神仙了。嗯,神?是不是這個硬幣上面的『神』字就是在指他?對了,他應該能夠想到我是沒有那麼喜歡猜謎,一定會給我一個簡單的。
簡單,那麼說硬幣上面的『神』就是他,而哪個『血』呢?
不會是指我的血?難道他是想讓我將我的血滴在這面硬幣上面!
我越想越有可能,但是心裡卻不停的開始罵黑熊,什麼主意不好,偏偏要打我的主意,給自己放血,哪是那麼容易的事情啊!
這個時候我也記起電影當中,驅鬼的那些法師,經常咬破自己的手指,然後用血液作為法術的因子來使用。《碧血劍》中的寶劍,竟然也是飲血之後變得具有靈性,能夠發狂殺人。
可是這個主意也太遜了一點兒!
我試著去弄破自己的手指,輕咬一口,就疼的要命,連忙停住。也不知道是什麼人先想出這麼惡毒的本事,非要用人血作為引子,讓無數後人跟著效仿,就連黑熊也……。
唉!我看看監牢裡面只有我一個人,連個蚊子也找不到,若是能夠碰到一隻蚊子也好啊,可用讓它先吸點兒我的血,然後我再將它拍死在硬幣上面!可是,整潔的監牢,是沒有地方藏那種東西,連個小螞蟻都看不見。
看來,我的這個如意算盤也打錯了。牢房內,別說針,小刀之類的東西,就連床也全部都是塑料製成的,根本沒有可以利用的東西。但是讓我用牙去咬破手指,我是萬萬做不到的,那種自慘身體的手段,目前為止我沒有修煉到!
思前想後,終於算是有了一點點主意,我可以用陰陽之力逼出一點血液啊!那麼神奇美妙的能力,不用白不用,想到這裡,就催動我的陰陽之力,在我的意念控制之下,它推動我手上的血液運行到大拇指的位置,我的大拇指立刻變得粗壯,紅彤彤的顏色嚇人。
我有點怕手指上面的皮膚受不了,猛然裂開就會噴出一大股,那就有些得不償失了,於是將多餘的血液放開,僅僅留下一點兒,將它們硬從皮膚的毛孔中擠壓出來!
雖然有一點點疼,但是還從來沒有試過這種辦法,所以還能夠忍受。當我看到血液從手指的表面滲出,就停止了陰陽之力的活動,不能浪費我的血液啊,就擠出來的這一點兒,也不知道要吃掉多少東西才能補充回來。
與其說手指疼,還不如說是酸麻,暫時失去了感覺。當將哪枚讓我有愛有恨的硬幣放在手指上面,沾染了我逼出的血液之後,就期待著奇跡會發生。
費盡周折,要是自己想錯了,黑熊根本不是這個意思,哪我豈不是很吃虧?
但是,當哪枚硬幣接觸到我的血跡之後,就冒出一股青煙,緩緩升起來,卻不散去,凝集成一團後飄在牢房內。我這個時候,就知道自己已經猜對,硬幣的功效,確實是需要用血液來引動它。
當我手中的硬幣完全變成舞動的青煙之後,最終,它組成了一個人形,就是黑熊!他首先打了個哈欠,好像是剛剛從睡夢中醒來的。不管是青煙還是**,它們都能夠清楚的顯現出實體的相貌,這個青煙化成的黑熊現在看起來和他站在我面前沒有什麼兩樣。
「是俞悶啊!唉,你怎麼現在才想起來找我?天庭的規矩很嚴格,我真怕你在我值勤的時候喚我和你交流,哪就糟糕了。你也知道,在這裡做事,可馬虎不得啊,想當年沙僧,也就是捲簾大將,也只不過是失手打翻了一個天庭的東西,就被貶下凡間去受苦!」黑熊見我後,小聲的抱怨道,好像是生怕有人聽到似的。
「這麼說來,你還不如留在人間好,多自由啊!想出去就出去,想在家就在家,想玩就玩,想睡就睡。當初你還勸我去,哼哼,我才不去受那份洋罪,雖然是神仙,哪有怎麼樣,還不是照樣得受人……,呃,應該是受神擺佈。」我笑著說道,看他這會兒不像上次見到的那樣板著臉,好像又恢復到了以前的樣子,我說話的口氣也輕鬆許多。
「是啊!不過,對你來說是那樣,可是我和你不同,我是妖精,你別忘記了!我和胡小都一樣,是妖精,每過五百年,就要遭遇一次天劫,如果躲不過去的話會死的。而你們人類,則好的多,只要命長,活個千把歲也不成問題。」黑熊悻悻的說道,好像很不服氣似的。
「哪……,嗯,等你轉世投胎的時候,可以投個人!哎,對了,我找你還有要緊的事情要問。當時你和胡小還有袁來分開的時候,她們有沒有給你留下什麼聯繫的辦法,我想去找她們兩個,可是現在一點兒線索都沒有啊!」我哭喪著臉問道,差不多快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話了。
「嘿嘿,兄弟啊!你怎麼就想到她們兩個,也不問問紫孩兒的下落?這麼些日子都不見你的消息,我還以為你根本不在乎她們呢。」黑熊戲謔的說道,並不急於回答我的話。
他這是故意在吊我的胃口嘛,我苦著臉說道:「黑熊大哥,你就快點告訴我!紫孩兒哪傢伙回他老爹老娘哪裡去,我可不敢去看他,萬一牛魔王想不開,或者是鐵扇公主瞧不上我,隨便給我一下我就不知道飛到什麼地方去了。」
聽他的口氣,應該是知道胡小還有袁來的下落,才會這麼跟我說話。所以這會兒我雖然苦著臉,但是心裡卻已經放下了一塊大石頭,就等著他告訴我。
「胡小去了東北小興安嶺,具體聯繫的方法我也有,她給過我一個烽煙盒,只要在哪裡燃起這東西,她就會找到。至於袁來嘛,就更簡單了,她給我留下了她叔叔的電話號碼,只要找到她叔叔,就能找到她!怎麼樣,……,唉,你也該聽完我的話再樂嘛。」黑熊說著笑了起來,大概是我剛才的表情太過於愉快,所以才招來他的停頓。
「嘿嘿,我知道了,你繼續!」我連忙回答道,整理一下自己的衣著,但是哪樂透了的癡呆狀笑臉,暫時是沒有辦法改變的。
「給你胡小的烽煙盒,還有袁來的電話號碼!」黑熊說著,在他的腰間摸索一番,接著從哪股青煙中,他還真的摸出了個東西遞給了我。我接過來看了一眼,是個精緻的小匣子,只有手掌那麼大小,古樸典雅,好像有些年頭了。
袁來的就簡單的多,是一張名片,不過上面的頭銜卻是嚇我一跳,她叔叔竟然是「英國皇室協會名譽會長,德國黑手黨名譽主席,……」後面還跟著一大串,想來她的叔叔混的還真不賴!
「多謝黑熊大哥!呵呵,這下我就知道該怎麼去做了。對了,沒有紫孩兒的聯絡辦法嗎?」我將兩樣東西小心收好之後又問道,免得他有怪我重色輕友。
「紫孩兒西北荒漠中,找他比較容易,去哪裡之後,問當地的土地就能夠告訴你!至於我的嘛,就在你的手裡,哪枚硬幣可以用來和我聯絡。不過你可不要多用,萬一是我在值勤的時候,我不一定會出來見你,哥哥我有難處,你可別怪我。還有,太白金星上次還問到過你的事情,如果你有意來,可以通知我,我會幫你安排你們見面的。」黑熊叮囑道,他看上去有點著急,好像是有什麼事情。
「好的,我知道了,做神仙的事情還是以後再說!黑熊大哥,你是不是還有其他事情?」我連忙問道。
「呃……,嘿嘿,是我值勤的時間就要到了,我該準備去了!有機會再聯絡,再見!」說著,化成他形狀的青煙就開始模糊,變成了一個圓團,越來越濃,也越來越小,最後回到了哪枚硬幣的樣子,從空中落下來,我連忙伸手去接住了它。
今夜,注定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