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多謝你的幫忙,我才能夠解脫,說實在,現在越有錢,反而心裡越不踏實,你知道嗎,有時候我在夢中都會夢見自己破產,被驚醒,所以,我絕對不能允許這樣的事情在真實的世界發生!」蔣蕭何說道。剛剛吃飯完,陳雪和籃迦就早早離開,剩下了我和蔣蕭何。
「說什麼謝的話,要不是你救我一命的話,現在我都不可能坐在這裡和你吃飯了!是啊,每個生活在這個世界上的人,都會有壓力,因為我們要生存,就要吃飯、穿衣等等需求。可是,蔣大哥,你也別那麼給自己製造壓力,活的那麼累,又有什麼意思?是的,如果你破產,你將會一無所有,可是在你一無所有的時候,你不照樣很快樂的活著,未必現在就比過去活的舒服!」我不禁勸說道,名利場上,哪有輕鬆之輩?
「呵呵,我也知道這些,畢竟咱們也不是笨蛋。可是,想的東西,也就是理智的東西,並不能代表感情,自己得到的東西再失去,就會更加難受。假如現在的一切我從來都沒有擁有過的話,我不會覺得悲傷,可是現在我既然已經擁有了這樣的生活,再打破它我還是會很難過。」他樂呵呵笑著說道,並沒有顯得悲傷,看樣子,他也不相信那樣的命運會真的降臨到他的身上。
是啊,這個世界上,只要你真正的肯去拚搏,又有多少東西是得不到的?
「我的哪個……」我頓了一下問道,眼神中已經告訴他後面的話不該說出來,蔣蕭何自然會明白。
「哦,在這裡,裡面有一份身份證,還有戶口,以及駕駛證,其它一些必備的東西,我都給你準備好了。在這之前,他已經被我辭退,而與他熟悉的幾個工人我也會逐漸辭退他們!你就放心使用好了,不會有問題的。」他坦然說道,將手裡的包直接遞給我。
「難道你就不怕我會用這個身份去殺人防火做惡事?」我不由問道,並沒有打開包查看裡面的東西。
「呵呵,兄弟說笑了!你能夠在一會兒的功夫拿出那麼多錢,其實你自己也有辦法搞到這些。既然信得過我,讓我幫忙,我自然會盡力。我相信自己的眼光,這就和做生意搞投資一樣,是要冒風險,可是我每次都看的特別准,才會有今天的成果!我看好你,知道你不是那種搗亂的人,所以,我很放心。」他盯著我的眼睛看了一會兒,想從我的眼睛中得到些信息來確認自己的自信。
我扭頭過去,故意不給他這個繼續自信的機會,一能夠成功的人,多半做事情之前會充滿信心,唯有這樣,成功的機會才能越大。不夠自信的人,做事之前就已經心裡忐忑不安,縮手縮腳,不敢去大膽嘗試,失敗也是必然。
與蔣蕭何分手之後,我就去尋著陳雪和籃迦兩個人,我不知道籃迦是不是已經知道我將哪個殺手幹掉,心裡突然有種被蒙蔽的陰影。
他們兩個出去的時間也不是太長,可是我了幾條街道,並沒有發現他們兩個的身影,那種不祥的感覺也越來越濃重,於是就找了個電話亭撥通了陳雪的手機。
「喂,請問是哪位?」聽到陳雪平緩喜悅的聲音,我才放心下來,她看樣子正開心。我現在倒是有些猶豫是不是該打擾他們的親密約會,可是又想她身邊的愛人居心叵測,還是決定要先找陳雪談談。
「我是俞悶,你現在能抽出時間嗎?我有點重要的事情,現在必須要和你商量一下!」打定主意,我就問道。
「噢!」她回答著,大概是又去和籃迦商量,半天都沒有動靜。
「哪你來西環城路的藍山咖啡廳,我在這裡等你!」最終,她還是給我說道,然後就掛斷了電話。
當我坐車到達的時候,路上已經設計了前中情景,可還是不知道該如何告訴這個身在幸福中的人兒,她的身邊的人是別有用心。推開門的瞬間,我只得苦笑一聲,只好實話是說算了,要去破壞她的美夢,我這個時候竟然有種負罪的感覺。
我環視一下四周,就看到他們的位置,雖然是幽暗的燈光,雖然是高高的椅子,可是擋不住我哪敏銳的感覺,逕直就朝著他們走過去。
「你好!」我僵直的聲音說道,整個就像是一個破壞者,要破壞他們這美好的氣氛。
「俞悶,來坐下再說!」陳雪見我突然出現,開心的叫我道,我知道她是發自內心的真誠,這更是增加了我的愧疚,畢竟過一會兒,將要從我口中說出的事實,打擊最大的人就是她,可是,我能夠選擇不說嗎?
我緩緩坐在了她的身邊,冷冷看著對面的籃迦,並不去看陳雪。陳雪似乎也感覺到了氣氛變得緊張,籃迦也盯著我,我們兩個像鬥雞一樣,互不相讓,都想窺出對方心虛的地方。
「嘿嘿,籃迦,昨天晚上我回城的時候,碰見一個人,他告訴我一件事情,是關於你的,不知道你對這件事情有什麼看法?」我見他似乎並不所謂,依舊很沉著,不免先沉不住氣,試探般的詢問道。
「什麼人?他說了什麼?」籃迦緩緩的說道,還端起手邊的咖啡杯喝了一口,我看不到他的表情,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心裡已經有些慌張。
「我沒問,不過……,他已經去了很遠的地方。我想他說的應該是真實的,所以來這裡找你,我當然不想將你們怎麼樣,只是希望你們能夠退出這場遊戲。」我冷冷的說道,他掩飾的很好,讓我開始難以判斷。
「退出?哈哈哈,俞悶,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我為什麼要退出?若不是看在雪兒的份上,你連和我說話的資格都沒有。如果沒有別的事情,希望你不要再打擾我們了,你明白我的意思嗎?」他突然開口笑著說道,我徹底失望了,看樣子他會死不承認,我總不能當著陳雪的面,將他送給閻王爺?
「你們在說什麼?籃迦,俞悶到底和你說什麼事情?」陳雪也是一頭污水的開口問道,剛才的氣氛也許太凝重,將她嚇的不敢插口,現在形勢緩和了一點,所以她自然連忙問道。
「誰知道這個瘋子想幹什麼,慌慌張張的跑來就這麼對我,如果不是看你的面子,我才懶得理睬他。」籃迦沒聲好氣的說道,我反倒變成罪人了。
我反駁他嗎?相信即時我說破嘴皮子,也得不到陳雪的諒解。
「籃迦,你我心裡自知。總之,你給我記住今天我說的話,如果陳雪一家有什麼不測的話,不論你躲到什麼地方,我都會將你揪出來碎屍萬斷!」我惡狠狠的衝著他甩下一句話,然後抱歉的看看陳雪,變得喃喃不知道該如何與她道別。
「俞悶……,你不能告訴我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嗎?你們以前不是沒有見過面,怎麼會變成這樣,你們……,嗚嗚嗚,你們誰能告訴我究竟是怎麼了?」她說著就嗚咽起來。
「陳雪,不好意思,我馬上就要離開這裡,所以……。至於這個人,我希望你別太相信他,他對你不懷好意,我不知道該怎麼告訴你,你還是小心為好。」我淡淡的說道,很想去為她擦乾眼淚,可是我的身體無法移動,僵直了一會兒,還是抬起了腳步轉身向外面走去。
很無奈,所以我的步伐很沉重!
「喂,就這麼離開,未免太不給我面子了?」正當我以為這一切都會馬上結束的時候,身後傳來了一聲突兀的話,我不免有些好奇,周圍好像只有我一個人是準備要走。這個時候,咖啡店的門也逐漸被店內的服務員給關上,周圍傳來的目光都不懷好意。
我好像進了賊窩一樣,發現周圍的人,一瞬間都變得陌生冷峻,一股股的寒流在咖啡店內亂竄。
「誰?」我連忙轉身朝著發聲的地方看去,不知道什麼時候,樓梯上已經緩緩走下一個人,當他走到有光亮的地方的時候,我才看清楚對方是一個小平頭模樣的人來,個子不算高,細白的皮膚,看樣子不是本地人,大約是南方某省的人。
「殺了我們的人,還想安然離開嗎?」他胖乎乎的臉上浮現不屑之色,邪惡的笑容讓人一看就知道他不是好人,只不過沒有直接在臉上刻上「我不是好人」之外。
「你……,哈哈哈,原來你就是他口中說的哪個主使人?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你出來的正好,這裡都是你的人?好,太好了,這麼說我不用再多費時間了?」我不但不擔心,反而心裡卻像是已經鬆口氣。
「嘿嘿,果然是個不怕死的,好今天我們就送你一程。不過周濤的膽子也越來越大了,竟然告訴你這麼多事情,哼哼,這麼說他是該死嘍?也好,你能殺周濤,說明你還有兩把刷子,那麼我就先試試你的伸手,別只是嘴皮子功夫。」小平頭見我並不畏懼他們人多,不免愣了一下,但還是惡狠狠的說道。
他的話音剛剛落下,我四面的五六個人就開始朝我圍過來,看他們的架勢,也就是一般的打手,仗著身材高大,皮厚肉結實裝樣子。嚇唬別人可以,但是在我的眼裡,卻不值一提。我不等他們圍攏,已經一個身形旋轉,將靠近我的幾個飛腳踢倒在地上,我用的力量恰到好處,位置也是人無法承受的地方,他們跌倒之後,就沒有再怕起來。
「俞悶!」一聲尖叫讓我不由朝著發出呼救的地方看去,卻見陳雪已經被籃迦捏住了脖子,正掙扎著想擺脫他的控制,可是比起身強體壯的籃迦來,她的掙扎顯然是徒勞無功。
「籃迦,你這麼快就顯出原形了?」我不禁好笑,剛才還堂堂正正的人,現在面貌猙獰,我知道現在心裡最難過的莫過於陳雪了。
「都是你逼我的,若不是你這個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冒出來的傢伙,我根本不用如此!害得我們幾個月的辛苦白白浪費掉,你死不足惜。」他手中多了一把匕首,搭在了陳雪雪白的脖子上面,小姑娘嚇的立刻不敢再扭動身體。
「籃迦,你這是為什麼?你為什麼要這麼做……」陳雪帶著哭腔的聲音問道,似乎還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實。
「為什麼?哈哈哈,俞悶說的沒有錯,我接近你是有目地的。嘿嘿,你也不想想,我要錢有錢,要地位有地位,可以說只要我原意,隨便揮揮手就能有比你漂亮百倍的女人主動貼上來。可是我那麼費心的追你,你以為我會愛上你這麼驕橫的女人嗎?若不是你們家的《太極奧義》對我們教主非常重要,我才懶得理睬你這樣的無知女人。你知道你爹為啥這麼討厭我嗎?哪是因為我曾經試圖試探他,想知道這個東西的下落,哪個老東西竟然不識好歹,一口回絕了我,還逼你不再和我接觸。」籃迦娓娓道來,彷彿是在講故事,可是聽在陳雪的耳朵裡面,卻讓她淚流滿面,已經悄無聲息。
「教主?就是他?」我聽得好奇,停止繼續對周圍人的攻擊,指著哪個小平頭問道。怎麼又冒出來一個教主,這個小平頭其貌不揚,難道也是何方神聖?
「我們教主,怎麼會是你這樣的人能夠輕易見到的,我怎麼敢和他老人家比,螢火之光,豈能和皓月爭輝?。不過,如果你要是現在原意歸順我們教的話,我可以代為引薦。看你的伸手還算不錯,如果得到教主的親自指點,肯定會成為更強的戰士。我們以往的過節,我也可以既往不咎,怎麼樣?」平頭青年見我瞬間就打到幾個人,開始對我刮目相看,對我勸說道。
「有這麼好的事情?你們的教主,連一本什麼《太極奧義》都搶,還能有多大的作為?哼哼,我看也是徒有虛名!不知道你們是什麼教?」我心念一動,追問道。
「我們教主的智慧,豈是你能猜到的?布理神教,你聽說過嗎?連政府都害怕我教主,逼他離開這裡,否則……!不過沒有關係,我們一定會東山再起的,教主已經著手重新整頓教務,相信這次不會再有人能夠破壞我們的大計。怎麼樣,加入我們,教主可以給你力量,比現在強一百倍!」他的神情熱切,雙眼都似是要噴出火焰,如果不是我們尚處在敵對狀態,他大概現在也要衝過來捏著我的脖子逼我相信他說的是事實。
「布理神教?范禱鑾……,這,還真是死灰復燃啊!唉,我真不明白了,你就不覺得跟著他做違法的事情,有一天會被捉住嗎?」聽見他說自己竟然是布理神教的人,我心裡就釋然,怪不得吶,搞的神秘兮兮。
這不正是「不是冤家不碰頭」嘛,剛剛和他們教主幹了一仗,這麼快就碰到小兵。幸好我的陰陽之力已經恢復,否則真有可能虎落平陽被犬欺。
「犯法?什麼是法!等我們成功之後,我們就是最大的法!怎麼樣,我看你伸手不錯,加入我們。」平頭似乎很看中我,示意我周圍的人不要繼續逼近我。
我眼珠一轉,計上心來。
「好,不過我有個條件!」我點點頭回答道。
「什麼條件?」平頭極力忍耐著反問道,他看我有鬆開的跡象,語氣也變得和氣起來。
「放了這個女孩,不要再去搶奪他們的《太極奧義》。如果能夠答應我這個條件,我就可以加入布理神教,你看如何?」我朗聲笑道,暗中卻凝結陰陽之力,想辦法一舉救出被挾持的陳雪。
「好,我可以答應你這個條件!」平頭竟然出奇的爽快,連一刻猶豫都沒有,就答應下來,我反倒有些不敢相信,這其中不會有什麼陰謀?不慣此類思維的我有些辨別不清楚。平時依靠黑熊習慣了,這會兒一個人就拿不定注意,我沒有那麼多經驗,判斷不出來他所說的是真是假。
「你真的肯因為我放過陳雪,而且不去搶《太極奧義》?」我不免確認道。
「喂,我說你一個年輕人,怎麼婆婆媽媽,剛才殺我手下的哪個利索勁哪裡去了?」平頭不耐煩的說道。
「哪好,你先放開陳雪,讓她離開這裡!」我最後只得這樣說,只能看到她先安然離開,至少這會兒可以解除威脅。
「籃迦,放開哪個女的,讓她走!」平頭聞言命令道。
「劉徹,什麼時候輪到你來指揮我了?這個女的可是我辛辛苦苦弄到手的,《太極奧義》我一定要得到,費了我這麼多時間,它可是我用來要獻給師父的禮物!」籃迦聽到平頭的命令,不但沒有執行,反而激烈的反駁道。
「火拚?」我第一個反映就是這兩個字,反正不關他們誰能壓倒誰,我是「漁翁得利」,所以也便不動聲色,看他們爭吵。手中的如意龍鬚已經做好了準備,雖然用它來救陳雪。
「籃迦!你怎麼敢對我這麼說話,你忘記師父走的時候告訴過我們,是我全權負責處理這裡的一切事務,怎麼,師父他老人家離開才幾天,你就已經開始想造反了?」小平頭怒氣沖沖的問道。
「大師兄,布理神教內,自然是有能者為上,師父離開的時候曾經告訴過我,說如果我能夠取得《太極奧義》,就讓我做他的大弟子,至於你嘛,混了這麼久才受了多少弟子,哼哼!」籃迦邪笑道,根本不將這個小平頭放在眼裡。
「原來……,嘿嘿,師父原來早都都會不滿了,怪不得他連翻提拔你,升的這麼快,原來就是為了替代我。好,很好,我現在只問你一句話,你是聽我的話呢,還是準備違抗?」小平頭怒極反笑道。
「大師兄,你這不是逼我嘛!你看看,當著外人的面,我們這樣多不好?再說,至於為這麼一個外人我們兩個拼的你死我活嗎?就算他再有潛力,可是也還是個敵人,你犯得著為了他和我搏命?再說,眼看到手的《太極奧義》,我可不想就這麼丟掉。」籃迦並不領情,依舊死死捏住陳雪,手中的刀一刻不離陳雪的脖子。
「這麼說你是執意要違抗我的命令?」小平頭面色一冷說道。
咖啡廳內的溫,已經驟然降到了**,咖啡廳內其他的人原本都是朝我圍過來,現在都變得不知所措。不過他們已經不由自主的站成了三隊,有些圍著籃迦,有幾個留在小平頭的周圍,多數的都沒有動,也和我一樣打算作壁上觀。
「我哪裡敢,只要大師兄你不要逼我,我是什麼都不會和你爭,只不過現在這個女的我一定要帶走,如果你敢硬搶的話,我就要先要她的命!」籃迦凶狠的說道,已經用目光示意他身邊的幾個人,擋在他的前面,小心的朝著門口退卻。
事情既然演變到這種地步,我就不能再袖手旁觀了,因為籃迦手裡還有陳雪,如果被他現在將陳雪帶離開此處,再救就麻煩了。
「籃迦?你看看這是什麼!」我突然說道,他不免朝我看來,我突然睜開了佛魔眼,目光只逼籃迦的雙眼而去!龍嘯曾經告訴過我如何使用這只奇異的眼睛來對付敵人,我雖然知道它不能讓籃迦失去反抗力,但是卻可以讓他暫時沒有活動能力。
籃迦的眼睛接觸到我的目光,果然呆滯了一會兒,大概只有幾秒鐘,可是這也已經足夠了!
我的如意龍鬚已經穿過擋在他前面的幾個人,將他手中的匕首從陳雪的脖子上面拉開,並且迅速將陳雪的腰間一拉,陳雪就從籃迦的手中脫離,被如意龍鬚撤動朝我飛過來,我連忙伸開雙臂,準備先接住她。
這個時候,我突然覺得手腳冰冷,一股寒氣逼來,當陳雪的身體被我接住的時候,我發現她的身體已經變得**,臉上原本還帶著欣喜的表情,現在已經沒有了,轉而變成了詫異。
我瞬間有些手足無措的感覺,本來應該是溫暖柔軟的身體,為什麼會像是一塊冰一樣了。而我,則冷的發抖,怔怔看著懷抱裡面的人兒連眼睛都不眨一下,心中的苦楚讓我忘記了去運陰陽之力來御寒。
「好,籃迦,你果然狠,我倒要看看你今天怎麼走出這個咖啡廳!」當我將陳雪的身體托到一邊的時候,小平頭領的一夥人已經和籃迦他們幾個鬥成一團。
「陳雪,你怎麼樣?」我知道此刻她已然聽不到我的聲音,可是我還是忍不住呼喚一聲道。
果然,她沒有動,她……
剛才還說笑的人兒,現在身體已經冷去,毫無生氣,她永遠也不會再有憤怒,喜悅,悲傷,高興的種種感情了。
我已經出離的憤怒了!看著籃迦的手,我已經明白怎麼回事,他的手所觸的人,都會被凍結,就像現在,小平頭身邊的人靠近他之後,就會同樣像陳雪一樣,失去知覺被凍結起來,這個是我已經想起咖啡廳內之前就出現過陣陣的寒流,原來他也早就有所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