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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九章 日之怒顏 文 / 追風往者

    「要不你用佛魔眼看看!」黑熊首先受不了我過於凝重的表情,雖然現在我身上的突然出現的汗水已經被晾乾,但是我的表情還是帶給幾個人壓抑的感覺。

    聞言我也不在等待,於是就睜開了佛魔眼,尋找這莫名的壓力來是自什麼地方。佛魔眼在張開之後,天地之際就豁然開朗,原本不存在的那些動物也落人我的大腦中,就像是這一切原本都發生在我的想像中。

    在佛魔眼的感知下,奇怪的窺探反而更清晰,我將周圍的地方都搜尋一邊,依舊沒有找到這個窺探來自於何方!我不禁詫異萬分,想起上次哪蔣海燕的師兄躲在巖洞的頂端逃避搜尋,我也抬頭向上面看過去,還是哪幾隻沒有離開的蒼鷹,除此之外,我的佛魔眼也找不到任何異常的東西。

    「噫?」我突然在此定格住了,再次努力的朝哪幾隻蒼鷹看過去,就是它們,不正在看我們!老鷹的眼睛據說可以看清楚幾千米之外地上老鼠的活動,然後疾馳而下將它們捕捉當食物。怪不得我到處找不到,它們原本就在很高的地方,距離我們遙遠,再說它們是在天上,誰會注意呢?

    「原來是哪幾隻老鷹在看我們,嚇我一跳,現在確定了!唉,看來我真的是變得越來越多疑,連小動物看我,我都變得神經兮兮,還搞得你們跟著受怕。」我苦笑著閉上了佛魔眼,說來不得不奇怪,以前好像沒有這種經歷,難道是因為陰陽之力增加的緣故嗎?不過如此一來可就有些難受了,如果隨便碰到個小動物看我,我都會驚悸不已,哪樣的話用不了多久真會變成個神經病。

    「是嗎?幾隻蒼鷹就能讓你渾身是汗,確實有點誇張。俞悶,你還是要調整一下自己心態才行,這樣久了可會出問題的。」蔣海燕關心的問道,她倒是沒有乘機再取笑我。

    「這幾個該死的東西,停在哪裡竟然不走了,還讓我嚇個半天時間,看我的!」紫孩兒聞言,可不像我們其他人這麼溫柔,從地上撿起了一塊拳頭大小的石頭之後,大約用眼睛瞄準後就吼叫著向哪幾個老鷹中的一個丟了過去。

    若是普通人,肯定只是一種威嚇,因為那樣的高,誰能夠打的著它們?連嚇都嚇不到它們。不過紫孩兒就不同,他雖然沒有黑熊的那般神力,可是也弱不了多少,石塊在被他擲出之後,在空氣中竟然變得發紅,因為飛行的速實在太快,與空氣摩擦之後,石頭已經被燒紅了!

    它飛的越來越靠近幾隻蒼鷹,我們都抬頭向它看去,想知道紫孩兒能不能打中一個。距離很遠,我想也不一定,傳聞中古代的神箭手能夠一箭同時射下兩頭飛鷹,不知道是真還是假,不過他們也是使用弓箭才能做到,紫孩兒可是隨便丟出手的石頭,不一定能夠奏效。

    很快,石頭真的追上了一個蒼鷹,我們聽見遠處傳來的鷹鳴叫聲音,大概也發現了石頭飛去,互相之間在做警告。可是它們的動作顯然太慢了,石頭已經距離一直老鷹太近了,不到三米的距離,它又怎麼能夠躲開?石頭塊燒的紅通通的,所以在這麼遠我們依舊能夠看的非常清楚。

    清晰的軌跡,絕妙的景色,可惜手中沒有攝像機,否則拍下來的話,可以直接當電影中的鏡頭使用了。那些特效鏡頭,不過如此!

    「紫孩兒,你的力氣……」蔣海燕正在誇獎紫孩兒,奇異的情景竟然發生了,哪個看似要被擊中的蒼鷹,竟然不慌不忙揮動翅膀,將紫孩兒丟上去火紅的石頭給擊飛,宛如流行一樣掉向了很遠的地方!

    「啊?」我長大了嘴合不攏,這也太神奇了!我指的當然是天空中飛的這隻老鷹,切不說石頭的速很快,就是它滾燙的發紅,也不是隨便能夠這麼對付的了的?就算是我,也不會用手去碰,最多會躲開它。

    「這幾隻老鷹有些古怪!」黑熊沉聲說道。

    我知道它們是神奇的,記憶中的老鷹雖然被披上神秘的色彩,因為它們總是高高再天上,而且眼眸看起來確實不似地上跑的其他動物。可是若是說它們都能夠這麼厲害,恐怕這個世界早都是它們的天下了,人類肯定都是它們追捕的食物。

    「它們朝這邊過來了!」蔣海燕同時發出警告,可不是嘛,幾個老鷹似乎是被紫孩兒丟去的石頭惹怒了,齊齊朝著我們的方向飛臨,逐漸盤膝著降低了它們的高。

    「難道它們還想叨我們不成?」我不禁有些傻眼,現在的世界都掉包了,連老鷹也欺負到我們的頭上嗎?

    「哼哼,來,不就是幾隻老鷹嘛!我們打幾隻老鷹,烤著吃如何?好久沒有好好活動過身體了,這下正好可以活動一下。俞悶大哥,你這下不用擔心了,它們反正不是人類,看我怎麼好好收拾這幾個毛東西!」紫孩兒興奮的大笑著。

    「俞悶,別小看它們,它們都是成精的老鷹,和我一樣!只是不知道為什麼它們會在這裡監視我們的行動,感覺沒有必要啊。不過不用怕,紫孩兒你莫要著急動手,先讓我問問它們到底想幹什麼。我們也不是弱者,它們沒有必要和我們拚個你死我活的。」黑熊沉著的吩咐道,聽了他的話,我才明白這幾個老鷹為何如此不俗,原來竟然也是妖精。

    成了精就是不同凡響,看它們威猛的姿勢,在空中大概沒有什麼人敢和它們糾纏。

    「紫孩兒,把你的隱身披風給你海燕姐姐,讓她將行跡隱去,如果真的發生衝突的話,可以不用我們照顧。」黑熊說完好像突然又想起了什麼似的,然後就藉著說道。

    紫孩兒倒也大方,聞言將一個黑色的布遞給了蔣海燕,連多看都沒有看一樣,彷彿它也就是個普通的披風。蔣海燕倒是怔了一下,眼神中流露出幾分感動的神情,想說什麼,卻沒有說出來。

    「海燕大姐頭,快點將它穿上,別辜負了我黑熊大哥的一番好意啊!別和紫孩兒這傢伙計較,他家這種寶貝應該多的很,沒有什麼稀奇的,你就穿上,保護好自己才是最重要的。」我見她還沒有動,連忙說道。

    此刻哪幾個老鷹已經飛臨我們的上空,在距離越的地方,也就是幾個黑點,現在發現它們卻是如此大!猶若是小型的民用飛機,在我們的頭頂盤旋,巨大的翅膀揮動下,四周的空氣流動變得詭異莫測。

    忽而東南風,忽而又是西北風,不過倒是挺涼快的,加入沒有飛揚的塵土,就更好了!

    「喂,你們幾個為什麼要監視我們!你我井水不犯河水,有什麼問題嗎?」黑熊毫不示弱,仰臉大聲的問道。

    「你們幾個,和范教主作對,就是自己找死!」對面的蒼鷹已經降落到地面上,紛紛化作人形,他們有兩個老者,三個年輕的,還有一個中年相貌。雖然他們的年齡未必是真實的,可是從它們幻化成的人形態,還是能夠分出誰年齡較大。

    蒼鷹化成的人形,比起黑熊還有紫孩兒就要遜色多了,從他們的身上,我還能看出許多蒼鷹的特徵出來。這兩個老者相對來說要好一點,也就是手的形狀類似與爪子,長長的趾甲閃著寒光,一看就不似正常人的。

    後面的哪三個年輕的,身上的翅膀還不能去掉,就連嘴角也是鷹勾形狀的,身上毛茸茸的樣子。他們唯一像人的地方,只有雙腿還算是直立的,粗壯的大腿上面,被濃密的絨毛覆蓋著。這三個從頭到腳,就像是一個人穿上了特殊的衣服,裝扮成鳥類的形狀一樣,如果走入人類社會,肯定會被當初異類!

    哪個中年人,幻化出來的樣子卻是最為完整的,每一處地方,都和人沒有什麼區別,剛才和黑熊說話的正是他!

    「什麼?這麼說你們和布理神教有勾結?范禱鑾到底給你們什麼好處,讓你們如此為他賣命!你們難道不知道他們現在已經被天庭所注意,我們到這裡,就是授天命要剷除布理神教。你們是妖精一族,應該知道范禱鑾的那些力量,都是來自於被哄騙的那些人身上,他會有什麼前途,值得你們效命?」黑熊不禁詫異的問道,我也好奇不已,這個范禱鑾給我的驚奇越來越多了,不但收了那麼多徒弟,還讓妖精也為他效力。

    「哼哼,像你們這些人,怎麼能理解范教主的才智,他才是新人類未來的希望,也是我們妖精需要依靠的正主!天庭,用不了多久,我們就不會再怕他們了,他們不過是比我們早修煉得道而已,憑什麼要長久的成為統治者,決定我們的生死?幾千年之前,他們還不是推翻了之前的體制,建立起現在的天庭。天庭已經老朽了,該讓位給新生的勢力,范教主的布理神教,就像是一顆新星,距離發光的日子已經不遠了!」哪個中年人說道,他的眼睛看人的時候是直勾勾的,眼珠似乎不會轉動一樣,這個時候我才知道,他和普通的人還是有區別的,就是他的那雙鷹隼的眼睛。

    「你們……,真是蠢的可以!就算天庭那般,就憑范禱鑾這個人能夠推翻嗎?你們被他給騙了還不知道,笨鳥!」我不禁怒聲插口說道,這些呆頭呆腦的鷹,別看他們的眼睛厲害,看清楚千米之外的東西。可是腦袋卻似乎不大靈光,竟然選擇范禱鑾做為依靠,想當年連孫悟空都被收服,范禱鑾才算什麼級別的。

    「呼!」聽了我的話,後面的三個小鷹就震翅飛起來,呼嘯著就衝我撲過來。我當然不甘示弱,體內凝聚已久的陰陽之力奔湧而出,一招大落無限,就擊向了第一個撲近我的老鷹化成的妖精!

    「彭!」我的招式撞到了他伸來的抓在上面,發出巨大的聲音,猶若打在皮鼓上面一樣,爆發出來的兩股力量,瞬間吹的地上飛砂走石,我也乘著這股反震之力,向後方輕輕移動幾步,預防他後面的兩個繼續襲擊。

    不過他也好不到哪裡去,被我一掌震飛,在空中翻騰幾下之後,才穩住了身形,雙目中冒出怒火的同時,我也看到他的懼意!

    哼哼,小鳥,和我比起來,你還差那麼一點點!

    「住手!」正待哪個雛鷹還想撲過了之際,幻化成中年人蒼鷹突然舉手阻止了他們,幾個年輕的鷹妖精在空中剎住了身形,不過看他們的眼中似乎還有不甘心。我卻抿嘴輕蔑的一笑,現在我的陰陽之力已經恢復,還會怕他們嗎?

    「你是人類?」中年鷹問我道。

    「是哪,我俞悶也不是好惹的,雖然只是個人,不過收拾你們還不成問題。天庭讓我來剷除布理神教,你們還是別插手的好,否則我絕對不會手軟!布理神教的那些教徒,多數都是被范禱鑾迷惑,所以才會加入,他們根本就不知道自己一天在幹什麼。可是你們不同,你們如此幫他作亂,反對天庭我不管,可是禍及那麼多的人,哼哼,就休想讓我罷手!」我厲聲說道,絕對防禦也已經瞬間形成,他可能能夠看到我的絕對防禦,不禁面露凝重之色。

    「你就是俞悶?你是不是曾經殺死過一個地精?」他深吸口氣後問道。

    「噫,你怎麼知道?」我不禁詫異的問道,殺死地精的事情,也就我們幾個人知道,他是如何知道這件事情的。

    「嘿嘿,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我原想說服你們不要再和布理神教作對,那麼我們還可以放過你們,沒有想到竟然在這裡碰到。你們三番五次的壞我大事,這次就決不能饒過你們,否則以後說不定你們還會再給我搗亂。」老鷹化身的中年人陰森森的說道,面貌已經逐漸改變,手指也變成了刀子一樣,伸出大約有一米多。

    「他和你們有什麼關係?哦,對了,我記得地精曾經說是受人指示才會在人間搗亂,是不是你們?這個世界還真是小啊,沒有想到。哼哼,你們不饒過我們,我們也沒有打算放走你們了。」我恍然大悟的說道,在地精死之前,確實隱約提到過有人指點他那麼做,現在卻在這裡碰見。

    「你們就是布理神教的客卿?范禱鑾對你們倒是很客氣,連我都未曾見到過你們,我可是二代弟子!現在我明白了,他倚重的並不是我們這些弟子,而是你們。不知道他給你們什麼好處,讓你們這般賣命!」蔣海燕的聲音響起,可是卻看不見她所處的位置,因為她已經披上了紫孩兒的隱身披風。

    「你就是哪個叛徒?別以為隱身我們就沒有辦法對付你,等會兒收拾了他們,你也跑不了。我還沒有見到范教主放過一個叛徒,是啊,范教主是對我們比較客氣,客卿之位對我們來說也無關緊要,關鍵是他許諾事成之後,我們便是新的一代神仙。哼哼,到時候,什麼玉帝,什麼老君,統統滾蛋!」中年人越說越離譜,神情猙獰的看著我們。

    「白日做夢的人還真不少!」他的瘋狂讓我有些難以理解,難道**真的可以讓一個人,不對,應該是一群人甚至一群妖怪喪失理智嗎?

    「廢話少說,接招!」紫孩兒暴喝一聲,縱聲躍起,手中蹭亮的三股叉就直戳前面的兩個老的,我和黑熊也不等他們另外的幾個動作,挺身而出直撲對方。

    我選的自然是剛才跟我談話的中年蒼鷹妖精,最恨他不但自己執迷不悟,還鼓動哪原本就遲鈍的地精。地精之死,大多都是受他的迷惑所致,和范禱鑾倒是臭味相投,兩個都利益別人的私慾來達成自己的目地。

    因為距離比較近,我直接使用一招大落無限,凌厲的陰陽之力奔騰而出,從我的雙掌內吐出,擊向他。鷹精似乎感受到了危險,雖然他剛才說話的時候很輕視我,不過這會兒卻容不得他不鄭重其事的應付了。

    他張開雙手,是道爪子互相搭在一起,陰陽之力碰到他之後,便被擋住了!不過他也不好受,身形後退幾米,地面上被劃出兩道深深的槽子。我不等他有所反擊,再次閃身逼進,同樣的招式,第二次擊打在他的雙爪上面!

    又是後退,不過這次卻比上次要退出的距離遠,大概到了十幾米開外的位置。鷹精連續受到我的壓制,怒吼一聲之後便彈地而起,飛向了空中,停頓片刻之後,化作一柄利劍一樣的身形直衝我而來!

    「天際風!」我連忙呼道,同時身形急轉,瞬間完成了幾十個圓圈,兩條陰陽魚纏繞在一起,它們在我身形的帶動下迅速跟著轉動,將周圍的陰陽之力都吸收過來。

    鷹精的來勢迅猛,我不及繼續加強它,甚至連方向都不用控制,因為他已經自己衝進了天際風形成的漩渦內!我大喜過望,這個傻鳥兒,也太小看我的天際風了?正要加強天際風的力量,讓它將這個鷹精捲起來的時候,突然間一把黑色的東西出現在我的眼前!

    哪是鷹精的雙手化成的利劍!它從天際風內穿透而過,直插我的胸口。我連忙翻身跳起,卻覺得肋下一痛,瞬間身體失去了平衡,被一股更為強大的力量推了一把,斜斜的摔倒在地上!

    他竟然突破了我的天際風!

    他的劍竟然能夠刺破我的絕對防禦傷到我的身體!

    我連忙忍住劇痛抬頭望去,卻見鷹精已經從天際風內出來,雖然被凌厲如刀的天際風刮傷,可是我知道在這一次的接觸中,他站到了上風,不用看我就知道自己的傷勢絕對比他要嚴重。

    「小子,過會兒你就會為自己的行為後悔了!這麼多年,你是第一個讓我受傷的,還是個人類,哼哼,就為這個我也一定要讓你死的痛快一點兒。」鷹精的雙眼放光,他的身體上面已經披滿了翎毛,將全身上下罩的嚴嚴實實,只有頭部的地方,還留出空,不過也沒有多少地方露出來。

    「得意什麼,看這個!」我的如意龍鬚趁其不備,已經爬到他的腳下,說話的時候,它就順勢而上要將鷹精捆住。

    這次我不敢大意,如意龍鬚出動的迅速,可是突然間覺得對面失去了反抗的力量,只見不知道何故,原本被如意龍鬚套住的鷹精竟然能夠沖天而起!我連忙催動如意龍鬚去追趕,卻被他的雙腳抓住一頭,奮力抖動幾下,如意龍鬚便軟了下來,掉落在地上!

    此刻我再想集中精力讓如意龍鬚活動,它好像是怕了鷹精,竟然不進反退,迅速回到我的手指內。這個該死的傢伙,這個時候給我罷工,是什麼道理!我氣的七竅生煙,可是這會兒也不是和他慪氣的時候,因為鷹精已經再次變身成為錐子一樣的利器向我扎來。

    不躲避的話,估計要被釘在地上了。

    披風攬月將我托起,漂浮在空中,這個時候我朝腰間疼痛的地方看去,見那兒有血跡透過衣服,大概傷的不輕。

    「還敢逃到空中,不知道這裡是我們的天地嗎?」沒有感覺,他就到了我的上方,我下意識便用手去抓,果然被我捉到一樣東西,抬頭一看,正是他的雙手化成的利刃。

    「啊!」手雖然有陰陽之力的保護,卻已經奇疼無比,手縫內緩緩流出了鮮血。可是我卻不能鬆開,因為那樣的話,受傷的就不是手,而是我的腦袋!他推動我向下快速衝下去,眼看就要到地面,如果那樣的話,我肯定頂不住壓力,要被戳過通透!

    「火精靈齊齊!」情急之下我大聲的喊叫道,如果她不能即使出現幫忙,就只能給我收屍了。

    「完了!」心裡暗想,已經閉上了眼睛,因為我的雙腳已經感覺到地面,我可不行眼睜睜看著被他從自己的額頭直穿而下!半響後,感覺手指的壓力卻沒有如期所想的增加,反而減小,繼而從我的手中被拔出!

    「啊!我的眼睛!」一聲慘叫接著響起,我連忙睜開眼睛抬頭去看,只見一團火球正從我的臉上出去,灼燒著鷹精哪猙獰的面孔。不過他的反應也不滿,雖然疼的要命,竟然還能倒退而上,試圖躲開火精靈齊齊。

    火精靈齊齊緊隨其後,如影隨形,絲毫不想給對方溜走的機會,鷹精再次用他的雙爪護住自己的面門,在空中扭轉身體,靈魂的像是小蛇一樣,火精靈雖然沒有形態,可是她卻不能夠真正追上對方,當然也就無法傷到鷹精。

    第一次見到這麼難纏的妖精,就是暗黑世界來的生物,火精靈齊齊也毫不費力的能夠消滅,沒有想到使出她之後還沒有能夠將對方徹底擊敗。我連忙忍住身上傷勢的劇痛,縱身躍起在陰陽之力的催動之下追了過去。

    鷹精稍微拉開了和火精靈的距離,雙爪分開,變幻成一把大扇形的翅膀,揮舞的翅膀逼退火精靈齊齊的糾纏。我此刻也已經攆上了他們,再次放出如意龍鬚,想用它來纏住對方,火精靈齊齊就可以燒死這個傢伙。

    如意龍鬚被我硬逼出手指,它此刻好像膽子也壯了起來,被我彈出之後,細線射向了鷹精的雙翅!這個妖精兩個巨大的翅膀揮出來的力道驚人,不但逼迫的火精靈齊齊無法靠近他,還將如意龍鬚同樣吹開,比起我的陰陽之力似乎還要強大。

    「嘿嘿,看看究竟誰的力量更大!」我狂笑一聲,收回了無法進入對方身體的如意龍鬚,雙手同時放出數十個陰陽之力形成的風刀!風刀同樣被對方的雙翅扇落,不過他扇動的速似乎也受到了影響,變得稍微緩慢些。

    我看這個辦法有效,再次催動陰陽之力,隱之鋒刃一次形成了數十個,齊齊向鷹精射去,而我的人也隨後再次挺身迫近,對面的陽光耀眼,他的身形一閃,晃過去之後,強烈的陽光刺入我的眼睛,讓我短暫的失去攻擊能力,只得放棄這次機會,稍微停滯身體。

    陽光……

    它的光芒,雖然讓我失明片刻,可是卻在哪一刻,給了我幾分靈感!白色的世界內,浮現出了一個絕妙的東西,我的心像是受到了它的勾引,恍惚之中,我胸中的豪情萬丈。

    「哈哈哈!齊齊,你先讓開!」我放聲笑著說道,雙手在胸前做了一個圓環狀,一瞬間,大腦中早就成熟的東西順序閃現著,我手臂上精華的陰陽之力流動起來,整個身體也變得熱血沸騰。

    「日之怒顏!」我暴喝一聲,將雙手高高舉起,我覺得自己彷彿拖著千萬斤的東西在頭頂,隨後猛然抓住這東西,拚命的擲向了不停扇動著翅膀的鷹精!

    我終於悟到了!

    我剛才被太陽的強光芒照射之後,雖然失去了一次絕佳的進攻機會,可是卻頓悟到了黃帝傳給我的軒轅式中的日之怒顏!

    如太陽的一樣的火球出現在我的面前,它越滾越大,耀眼的光芒讓我自己都不敢直視!它很快尋著我丟出的軌跡,像一個圓盤一樣,蓋向了鷹精。我伸手遮住自己的眼睛,透過指縫去看它,奪目耀眼,就像是天空中的太陽!

    「啊……!」我聽見了一聲淒厲的慘叫,一個黑影出現在白死的圓盤內,但是他很快就被融化掉,黑影慢慢減弱,淡化,從圓盤內消失了!

    我知道他就是剛才的鷹精,日之怒顏隨後也開始擴張,變大,距離我越來越遠,最終哪刺眼的光芒消失了,它慢慢溶入了遙遠的天地間。

    它本身就來自與這天地,現在還是歸於這天地!

    我微微覺得自己雙掌發熱,將雙手拿到面前仔細的看了一遍,還好,它如以前一樣,就是手掌被劃破過,流出的血已經凝固在手上。

    「這是什麼鬼玩意?」火精靈齊齊游動到我的身邊,和我一樣呆呆看著消失的日之怒顏問道。

    「原始力量,日之怒顏!」我輕輕的回答道。

    「哪個老頭子傳給你的?他還真有幾手,早知他這麼有能耐,我就多問他些東西了!」火精靈齊齊看似頗為懊悔的模樣,她沉思的樣子,還蠻逗人的!

    我突然想起黑熊和紫孩兒還在和其他的幾個鷹精戰鬥,連忙招呼道:「別耽擱了,還有其他的笨鳥要對付,不止這一個!」

    說著,伸手將她抓在手裡,返身飛去。她並沒有像她的形態那樣有熱量,大概也只有我才能這麼握著她,其他就算是鋼鐵碰到她,也會被瞬間融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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