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若瑤死也不信,金蘿蘿會敢用墨水潑她,呆滯站在那裡。
直到墨水從下巴留下來,才尖叫起來。
旁邊的丫頭也駭了,急忙拿出手絹給她擦臉,擦衣服,不過那些多墨水,哪裡是一條手絹能擦完。
總之楊若瑤此刻的情景只能用狼狽不堪形容。
金蘿蘿得意笑了:「叫什麼叫,不過墨水而已。就把你嚇成這樣子,真叫人失望啊~」
楊若瑤看著身上的墨水把衣裙染得亂七糟,自長這麼大,從來沒有這麼狼狽過,一切都是因為這個金蘿蘿,讓她嘗到了人生第一次挫敗。
她恨這個女人,即使金蘿蘿並不像她想像中那麼愛蕭澈。
可是她恨她,比以往恨那幾位王妃更恨,因為金蘿蘿雖囂張,但比她們更能吸引男人的注意力,也更為耀眼。
「金蘿蘿,你做事別太過分,你敢這樣欺負我,我……」楊若瑤眼底閃耀針芒的尖銳暗光。
金蘿蘿嘻嘻一笑,單手撐著下巴斜睨著她,沒有一點驚慌。
「我什麼我,你又想耍什麼陰謀詭計,是打算告訴你丞相老子,俺得罪了你要濫用職權把俺辦掉,還是打算哭哭啼啼撲到蕭澈懷裡,控訴俺的罪行。」
金蘿蘿無所謂聳聳肩:「可惜我都不怕,你儘管去好了,不過這手段也太沒新意了,希望你不是這麼庸俗的女人,要不然我會很沒成就感,遇到這樣差勁的對手,連對方的手段都可以猜得一清二楚,唉唉唉~~俺太聰明鳥~~~」
楊若瑤被她自誇自耀氣得幾乎吐血。
本來她真想借蕭澈的手教訓她,可是如果真這樣做,不就是落在她下風了。
可是就這樣吃啞巴虧,怎麼甘心。
要打擊她必定要抓住她的弱點,楊若瑤微微冷笑:「金蘿蘿,你別太囂張,女人間的勝負,不是在於誰的嘴巴最厲害,而是在於誰最終能得到男人的愛。你再囂張也沒用,只要蕭澈不愛你,即使你做了王妃也不會有好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