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楊若瑤是不是腦子有問題,非得認為她喜歡蕭澈,非得把自己的觀點強加給她。
和這種自以為是的女人對話,真是傷腦細胞。
「而且我金蘿蘿活得快樂不快樂,靠的是自己而不是男人。嘖嘖,像你這樣的女人忒可悲啊,把一切的幸福都壓在男人身上,整天提心吊膽擔心他是不是變心,一旦他不愛你,你就悲慘又可憐。像你這樣沒自我的人,永遠也不會明白我金蘿蘿的想法。」
楊若瑤目露譏諷:「我當然不會明白你的想法,像你這樣的商賈之女,整天拋頭露面,和各種污穢的男人打交道,根本就沒有婦德,身上早就不乾不淨,想法也出格。如果不是因為你的字,你根本就沒資格躋身高貴的皇家,有了這個機會你還不努力向上爬麼,裝什麼清高。」
從開始到現在這個金蘿蘿就粗俗不堪,說話尖酸刻薄,渾身銅臭味。
區區一個商賈之女居然還敢在她丞相千金面前自鳴得意,端出樣子教訓自己。
這樣的女人會好到哪裡去,能當上王妃是她萬世修來的福分,還挑三挑四,分明是故意用別樣的手段來勾引蕭澈。
金蘿蘿和男人接觸多了,什麼狐媚手段使不出來。
「我裝清高?我就是商賈之女,我就是愛錢,我就是庸俗怎麼了?我金蘿蘿一向最看不慣裝逼的人,楊若瑤,看你是女人的份上,我才給你點面子,你別給臉不要臉。說我不幹不淨,你算哪根蔥,我老子都還不敢這樣教訓我。」
「什麼丞相小姐,我呸!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千金小姐,自甘下賤做人家情婦還得瑟。自己臉上貼著欠抽,還要找上門來讓人抽,不抽真對不起你。」
金蘿蘿拎起個墨硯,一甩手。
上面的墨水甩出一條優美的弧,全部落在楊若瑤的臉上,身上,看過去就像從水溝裡拎出來的一樣。
楊若瑤死也不信,金蘿蘿會敢用墨水潑她,呆滯站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