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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九章先天高手 文 / 江和

    張心寶一身苗裝感覺比寬袍漢服來的輕鬆自在,施展「追鳳萬里」絕頂輕功身法,在半空中踩踏密林枝頭如行平地,有乘風而去之感覺。:整理

    左側三里外傳至輕微的兵器互擊,以及廝殺喝喊聲音,尤其是一股洶湧殺氣,當然瞞不過全靈湛照的張心寶,迴旋身形轉迭飆急尋聲而去。

    片晌功夫已到廝殺現場,匿身粗大樹幹後方,就地抓一把泥濘塗抹臉上,掩飾身份,再將戰況瞧得一清二楚,不由得心頭一震!

    原來是一個天然地下溶洞隱藏密林內;最叫人吃驚的是殘肢斷臂,肚破腸流的苗人及漢人屍體遍地皆是,人彤縱身交錯的廝殺已進尾聲。

    這批二十名漢人取得了絕對優勢;其中最厲害的是兩名約四十多歲,使一件五尺長的七節銀鞭及一柄丈二紅纓槍的壯年人,出手十分凌厲,逢者必死。

    張心寶一眼即瞧出一閃電鞭一石飛及「無回槍」班勇兩人,皆列入先天輩「風雲年鑒譜」第八第九之盛名。

    前者橫行閩南無惡不作,後者高頭大馬是山東地界凶狠至極殺人不眨眼的響馬;天南地北本不搭茬的兩泥人馬,居然會在苗疆同時出現,可見事有蹊蹺?

    張心寶摸著右腹一塊疤痕,就是當年「閃電鞭」石飛的傑作;若非有「變色龍」般的本事,隱人荒山密林中竄逃,早就死絕了。

    渾身十六處刀、劍、鞭、槍等九死一生歷練,浴血拚鬥換來的疤痕深烙心靈深處;癰定思痛苦練武功才能擠身年輕輩風雲譜,真所謂江湖路不好走。

    苗族這邊只餘二女三男五個人,皆渾身浴血以背靠背圍成一撮,苟延殘喘好似待宰的小綿羔羊。

    今非昔比的張心寶見狀激於義憤,又可報一鞭之仇,暗付若再不出手解圍,這五名苗族必然無生理可言。他急嘯一聲!引得這批匪類人渣注目,身化游龍般翻迭暴起,撿起面一柄苗族慣用的三尺長彎刀,向左側迂迴而去。

    浪飄一刀!便砍翻了三人;度之快,連哀嚎都來不及叫喊,也嚇的武功弱者如見凶神惡煞,紛紛暴退。

    揮刀護著苗族男女跟前,張心寶近身一瞧,才看見在苗服頭巾上繡著一面三角紅旗,旗內一條神靈活現的白蛇十分醒目,原來就是「至尊魔教」的標幟。從苗服裝飾及臘染鮮艷色澤上,便可看出一個人的身份地位;一名色慘白嘴角溢血,受傷沉重的中年人是一區「壩子」的土著族長。他看著張心寶身穿平民苗服,又不是魔教教眾,居然武功不弱悍不死的強行出頭,按捺不住操著土話脫口道:「好郎兒!別來送死,快逃!」

    張心寶聽不懂用手勢阻止其說話,舉彎刀朝著「閃電鞭」石飛直晃,操著河洛話道:

    「淋母卡好(你媽的)!故鄉a山大王母做,跑來番邦想做番王?真歹鳥毋知飛,歹柴剖總開(罵人不中用)。」

    石飛削瘦的臉容一呆!瞪著豆大老鼠眼陰聲道:「少年喟!你母是番啊(並非苗人),中原河洛話十足標準,毋通歹神,通外鬼(喻:出賣同族)!」

    「無回槍」班勇見部屬瞬間死了三名,又見他們說著方言聽得一頭水,暴跳如雷,把紅纓槍一焊地面,戳個大洞,吼叫道:「媽個巴子!飛老弟,你與一名蠻苗囉嗦個什麼來勁?

    快全部宰了!好進溶洞取得寶藏。」

    石飛老鼠眼碌碌一轉,十分精明,卻一時間認不出身穿苗服曾是手下敗將的張心寶道:

    「班老哥!這個年輕人不比尋常,雖然使刀架勢功夫十足,卻是劍術捷的底子;並非苗人而是漢族偽裝,必然有詐!」

    班勇聞言臉色轉為沉穩凝然,老粗外形卻心思如,不愧先天輩十大高手之一,揮著丈二紅纓槍大刺剁道:「咱們拿人錢財,就得與人消災!凡是與他年紀相同人苗疆的漢人,一律殺絕,就不相信無法達成任務;是你動手還是老哥我先動手?」

    張心寶從他們言談中得知是在找一個與自己同年齡的漢人、卻不知何人出錢找先天輩一局手執行任務?

    石飛豆大眼睛若星閃亮灼然,自有一股迫體的壓力窒息感,指著張心寶嘖嘖稱怪道:

    「那個性張的臭小於身材魁梧,與這個小伙子相似,但其臉上烏黑把拉,瞧得不真確;當年曾是手下遊魂的臭小子,就由我先行試招,必然要他暴露身份!」

    此地無銀三百兩的說辭,張心寶也就明白他們合作入苗疆的功機;原來是由「閃電鞭」

    石飛帶頭認人,是想置『邪劍』小張於死地。

    幕後主使人確實神通廣大,對自己闖蕩江湖曾敗在先天輩高於之事,也能瞭若指掌,又請得動這些人,不得不暗中佩服其手段陰險毒辣。

    張心寶暗自盤算一下,迫切想要自己性命之主謀者,必定與軍力系統人馬脫不了關係;因為「五老儒會」組織,已有人暗地支持本身,絕無派人暗殺的道理。

    對了!主謀者一定是洛陽「董臥虎」董文。

    當張心寶劍眉深鎖沉思之際!霍然間,「啪!」地一響;眼前銀芒飄閃掣電般耀目,是石飛手中的七節銀鞭,如靈蛇般趁隙捲襲而來。受傷的魔教苗族土著族長將石飛的偷襲動作一目瞭然,駭然驚叫,口出漢語道:「小心——」

    張心寶采游鬥飄閃方式,運出絕臻的輕功身法「御虛摘星」,身化淡若幽浮般的捷,抄至「無回槍」班勇的右側;但靈蛇般的銀晃晃鞭影卻窮追不捨,快若閃電奔至。

    七節銀鞭勁力沉雄之極,內勁更奶長江大浪般不絕湧到,卻為班勇的丈二紅纓槍無比的猛勁一架,擋了回去!

    「**的!找錯了目標!」

    張心寶又轉回了原處,催勁臉紅故作微喘,手中三尺彎刀還顫個不停,掩蓋實力,找機會下手。

    石飛雙眼一亮,心頭一寬,面露鄙夷不屑道:「班老哥!這小子使度倍增之功法,全憑一口真氣支撐,極為損耗真元,且真氣盡時會有力竭身疲,可見其強弩之末,在飲鳩止渴,比我門想像中的姓張臭小子還不如,再不足為患矣!」

    他的洋洋得意口氣好似在教訓晚輩做拚鬥方法,把張心寶視為二流角色,一點也不放在眼中。班勇也有同感,卻把紅纓槍掣在手中掠陣般,心思細膩,一摳腮鬍須道:「話是不錯!除非己晉入先天真氣境界之絕世高手,才能使真元循環復始不息,取之不竭,身法度方能不受限制。但這個小兔崽子卻鬼裡鬼腦使詐,使你差點誤傷了我,你就以快止快殺之,別浪費時間好辦其他事。」

    石飛豆大雙眼威稜迸射,透出凌厲殺氣,好像看穿了張心寶武功的事實;把手中五尺長的七節銀鞭貫注真氣,劃為太極圓形,匹練出漫天鞭影,磨擦空氣產生灼熱勁風獵獵呼嘯,光憑這般氣勢,就令人感到呼吸窒息。

    五名苗族男女見狀齊齊倒退三尺,暗中真替張心寶捏一把冷汗。這種漫天鑽動如毒蛇火餡般的鞭影,張心寶只是顫起嘴角,露出一輕蔑微笑;暗忖對方已輕敵上當,不屑使出全力,漫天鞭影有若騙取三歲孩童之虛招,實則隱藏背後的那道閃亮鞭影才是致命一擊。

    張心寶刻下,偽裝掣三尺彎刀的雙手顫抖,肩膀左晃右閃好似十分畏懼,更令石飛鞭影轉得飛疾,氣勁凌烈籠罩方圓三丈範圍。

    現在的張心寶就是想施展絕頂輕功閃避都來不及了!石飛本就打算以先天輩的渾厚內功,一舉將他擊斃;結束自認這般武功懸殊強大的無聊戰鬥。

    霍——

    空中七節銀鞭爆燃一響!漫天烈烈如火舌鞭影,萬宗歸一似地對難張心寶心臟處,又快又狠挺個筆直貫穿而來!就是當年使張心寶受傷的這一招,依然故技重施,卻功力勁道減弱,實在太輕敵了!

    張心寶把手中三尺彎刀,朝前方鞭尖光芒耀眼,有如一點寒星掠空之捷,卻淡描較輕寫就如詩中有畫,畫中有詩之飄的碰撞上去!

    一聲輕吟尾隨道:

    九天寒峰一柱水,直流百川共奔騰。

    凝重如山嶽巍時,輕靈無跡若清風。

    是「八風快劍」一招八式,劍走文字體,如大書法名家風範,把利、苦、衰、毀、稱、樂、譏、譽,這八個字之神髓揮得淋漓盡至之「神鑒奇俠」招牌劍法。

    雖然七節長鞭之較尖與三尺彎刀尖刃,小小的一聲兵器交擊脆響!卻使石飛輕敵的一鞭,彷彿有若一根軟綿綿草繩船的無力,去甩拍鋼錐一樣,令其心生恐懼,背脊抽寒,大感不妙!

    暴喝一聲!當下催勁!石飛瞬間提升渾力十二成功力內元,傾注入五尺長的七節銀鞭,就如潰堤的黃河洪峰天上來,滾滾波濤洶湧而去。

    制敵機先一等一的應變!不愧名列天下先天輩十大高手之一。

    石飛卻又感覺本身傾力一擲的內元,有如洪峰駭浪般的拚命豁出,居然好像碰著了巍巍聳立雲端的喜馬拉雅山群蜂,簡直若小巫見大巫,根本無法逾越雷池半步!

    張心寶瀟灑微笑若無其事,欲將手中三尺彎刀往前一推,結束他的性命之際!

    豈料,脆弱的彎刀,粹煉之精無法與中原武器相比擬,從刀尖撞擊點龜裂,霎時間,無法承受張心寶的先天潔然真氣漫延刀身。

    爆——

    彎刀盡碎,卻狹帶餘勁,化為無數光點,全數閃入石飛的體內,又為其護身真氣所阻擋,只得皮肉之傷。雖然如此,卻也叫他痛得一聲哀嚎慘叫,抽鞭暴然而退五尺,渾身浴血般,拖曳出絲絲鮮血灑落一道血路,染紅殘破衣衫,十分狼狽不堪張心寶手據僅存刀柄一呆!脫口道:「算你走運!」

    真是叫人意料不到的戰果!使得雙方人馬楞傻當場,也皆驚駭得鴉雀無聲,屏住呼吸,落針可聞。

    班勇環目怒瞪,熱燃起戰鬥**,腮鬍賁然,提槍一指,跨前一步道:「好個小輩!

    你……到底是誰?」

    眾人側耳傾聽;都想知道一招競能慘敗先天輩十大局手之一的年輕人,到底是何方神聖?

    石飛自點八處筋脈不致大量流血而亡,運起硬氣功震掉滿身刀刃碎片,依然掠身來到班勇身旁,一抖七節銀鞭,確有先天輩高手風範,憤然咬牙切齒道:「是華山劍派之『八風快劍』!然而,卻比『八風秀士』李文欽的劍勢出得清靈飄逸,又凝重岳巍之剛柔並濟,當世無出其右!」

    班勇聞言一呆!臉色凝然冷冷地說道:「衰頹的華山劍派何時出了這號人物』今日若不除去那個臭小子,以後武林江湖哪會有咱們老一輩立足的地方!」

    話畢,班勇仗之名震江湖丈二紅纓槍,在其手中湧出槍浪重重,顫出勁氣壓得令人衣袂抉飄拂,血脈欲裂,又完全摸不到龍騰翻迭中的槍中來勢。

    張心寶劍眉一鎖,在撲臉的勁風中,全神防範那飄忽無定的丈二紅纓槍閃動裡;所分化出來的漫天紅纓,驚艷如花朵般,砍奪人命之燦爛瑰麗,暗歎:真不愧是當世先天輩用槍高手!驚見,連環而來綿綿不絕的槍勢,一收再放之間,籠罩的範圍竟然擴大一倍,槍影纓紅於吞吐時,好像每一個人都是被攻擊的目標。

    真料不到,輕飄的一槍,一顫一抖間,迸出一股英雄霸氣,又猛又霸,不愧名如其實「無回槍」美號,有去無回頓湧起縱橫廝殺於千軍萬馬的英雄氣概。

    確有一派宗師之架勢!

    這才是令張心寶手無寸鐵所驚愕之處!不由得忙運護身罡氣,不是空手側身傷害最低的角度迎敵,而是籠罩著背後那五名苗族男女,硬生生挪移五尺開外,也震得他們如滾地葫蘆,卻保住了生命。

    班勇瞧見張心寶居然能閃躲過自己的「有去無回」拚命精招,並且護著苗人趨吉避凶,臉色一楞內心翻愕,也不得不佩服這名年輕人確實厲害!

    此刻陰險刁鑽的石飛,雖然受傷,卻捍然不顧,也趁機抖擲出五尺七節銀鞭,勢如毒蛇長冀暴飛,鞭尖直刺張心寶,根不得在他身上鑽個大窟窿,以洩心頭之恨!

    兩大綠林黑道先天輩高手,絲毫不顧江湖道義,以求達到目的為手段,已然連袂出手了!

    張心寶背後的一名俏麗苗女,將手中三兄長劍拋擲出來,操著生澀漢語道:「公子,用這柄寶劍對付!」

    五名苗族男女驟感殺身壓力一輕!連袂追殺十七個漢人,再度兵器交鳴,喝喊連天。

    三尺青峰抄在手中的張心寶雖覺不十分賺手,卻稻神抖擻如虎添冀,腳踏不了不八姿勢,劍側右下方七十五度角蓄勢以待。

    石飛的凌厲五尺鞭勢此刻恰好從中門搶人,班勇持丈二紅纓槍配合的從左側腰際,襲捲浪般橫掃而至。

    一時間,張心寶身前廣闊空間,槍影匹練翻膀形成一股刀刃般斬腰氣勁兇猛無比,而搶進中門的鞭尖一點寒芒卻嫌稍弱,可見受傷的石飛功力大打折扣。

    張心寶瀟灑地大笑一聲!撩劍架上,挺直而至的靈蛇般銀鞭,如打蛇三寸處,使出「彌漩真氣」之「吸」字訣,快導人竄流而去。

    石飛剛硬筆直地鞭勁是有貫穿岩石之威,卻感一股怪異之極的力道由五尺長的七節銀鞭輸入,驟間勁道由正變反,由陽剛轉為陰柔,變得鞭身軟若棉條。

    他大駭吃驚下!才這麼鞭劍一觸,頓時像豬泡膽般的真元洩氣,真不知張心寶要與自己糾纏的五尺銀鞭,用劍來扯前還是絞後!

    石飛正考慮棄鞭或者硬撐,棄鞭不啻是武者拋棄第二生命,硬撐又才這麼一眨眼時間,班勇的無濤槍勁己然掃至張心寶腰際!

    石飛本當危急之間,眼角餘光膘見丈二紅纓槍頭銳利一尺尖刀,即若切進張心寶腰間,定然能掃成二截,就當下切他媽個腰斬最好,他忍不住露出陰森森的低沉奸詐竊笑,因為雙方的鞭劍正在糾纏,這下子五尺銀鞭使盡吃奶的力量,雙手扯得更緊,就是死也不放過這把三尺青峰。

    豈料,石飛傾全力內勁忽然間又暴出,銀鞭挺個畢直又剛且硬,似黏在張心寶的寶劍上,被其扯下帶勁一沉!

    「鏗鏘!」一響。

    刻下,班勇實在想不出為何有二股勁道,是鞭與劍同時控擊在紅纓刃,就如排山倒海的熱浪及萬年冰山的寒勁,竟然無徵兆般的湧現!

    槍、鞭、劍互相控擊一招之力!

    「咻!」的一聲!丈二紅纓槍飄飛貫穿三人可以環抱之大樹幹。震得班勇被拋出一丈開外,跌個四腳朝天。七孔流血,五臟離位,翻過身來,如爛蛤蟆般在腳亂踹了幾下,便寂然不動了。

    這一剎那的驚變!

    石飛臉上的奸笑,還沒來得及轉為驚愕之際!

    「嗤!」的一聲輕響。

    他的喉嚨即被張心寶的劍尖戳入;忽覺一陣寒凍襲腦,整個臉部僵硬,形成一種詭異的微笑。石飛嘴巴吐出最後一口熱氣,裊裊緩慢噴出道:「你……就是……『邪劍』小張……

    笑顏殺手……」從他的咽喉放射一絲鮮血,雙跟露出驚駭光采,卻展露微笑;整個有如催山崩倒玉柱般的挺直向後倒下。

    這麼的拚鬥動作,皆在兔起鶻落的瞬間完成,唯有當局者自知。另外一邊的五名苗族男女,武功不弱,輕易地將十七名綠林大盜,殺得一個不留,好似有深仇大恨。

    他們齊齊掠身邊,族長打扮的中年苗人抱英雄拳,行中原江湖禮儀,說著流利漢語道:

    「多謝少俠拔刀相助!督賓在此大思不言謝,務必請您到分壇做客,讓老夫盡地主之誼。」

    剛才遞劍給張心寶的俏麗苗女雙眸異采,臉頰深邃迷人的梨渦一啜笑道,操著生澀的漢語:「阿爸說得極是……張公子請跟我們回去嘍!」

    張心寶把劍還給苗女,搓*揉臉頰訝異道:「姑娘怎麼知道我姓張?」

    苗女嫣然道:「人家可是注意聽老鼠眼的壞人,在臨死前說什麼劍來者……小張兩個字肯定是指你嘍!」

    張心寶轉身向督賓抱拳回禮故作不知其魔教的身份地位道:「督前輩!晚生遊學至此,住在『瑤族客棧』,因一時貪玩換上苗服,巧逢這場戰鬥;能夠略盡棉力,剷除山賊以靖地方安寧也是本份,受您邀約實在有愧,不知跟您回什麼分壇?」

    督賓縱聲大笑,牽動內傷噴出一口鮮血,身體搖搖欲墜,他的女兒欲趨前撐扶,卻為其制止,挺直背脊一副豪爽英雄氣,抱拳恭聲概道:「年少英維勝之不驕,確有儒將風範!實用難能可貴,更令老夫佩服;我是『至尊聖教』身居壇主之職,請少俠務必賞臉!」

    苗女甜甜一笑搶說道:「是呀!說不定那批山賊還有餘黨……阿爸又身受重傷……所以請張公子隨行……回壇就安全了。」

    另兩名苗人壯漢,砍樹枝扎為擔架,並殘忍的剁下所有漢人腦袋懸掛兩側,恭請督賓壇主安躺,見他又吐一灘鮮血,陷入了半昏迷狀態。

    苗女見狀急,雙眸潸然淚下,近似哀求的聲調道:「張公子,我叫督秕娃!懇請您救人救到底……客棧若有您的隨身物,明早會派人去取,請跟我們回去吧!」

    張心寶劍眉一蹙,暗忖不入虎**焉得虎子,如再推托未免太過矯情,仗著藝高人膽大,抱拳微笑道:「客棧只有幾件破舊衣裳,不值得勞眾去取,在下就謹尊督前輩之命,與你們隨行,並確保一路安全。」

    督稅娃破涕為笑嫣然雀喜,落落大方挽著張心寶的壯臂,率先逕行而去,一干人等消失於夜色朦朧密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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