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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二百二十八章床上蕩婦 文 / 靜夜寄思

    第二百二十八章床上蕩婦

    「他***,黑手黨一點信譽都沒有,給了錢居然不給辦事。」聽到柳天賜告訴他黑手黨不打算繼續追殺白文奇後,龍天翔當時就火了,憤憤不已地罵道。

    「不然你還想怎麼樣,去意大利找他們講理去?」柳天賜倒怎麼心疼錢,他頭痛的是,白文奇一日不除,他們就一日難得有安寧的日子。

    「200多萬人民幣一條的人命,黑手黨人的命還真值錢啊。」龍天翔嘲笑道。

    柳天賜冷哼一聲,也不搭理龍天翔,兩眼出神地望著窗外。

    龍天翔一個人自言自語了一會覺得挺沒意思,又把頭朝向了柳天賜,「天賜,你不是給白文奇下了一個套麼,你當時還說只需半年時間,白文奇就會陷入萬劫不復的深淵,現在半年時間應該過了吧,怎麼白文奇還是活得那麼滋潤?」

    柳天賜臉色難得地一紅,尷尬地說道:「這件事我承認是自己當初對白文奇低估了,所以出現了失誤,那個陷阱對於半年前的白文奇來說或許是萬劫不復的深淵,而對於現在的他來說,有可能就是毛毛雨一場了。」

    「不是吧,這個白文奇成長得這麼快?」龍天翔驚訝地張大了嘴,不過他仔細地想了想這半年來白文奇的所作所為,他的資金和名氣還真的就像坐了火箭一般飆升了起來。「天賜,你現在可以告訴我你當年針對白文奇的那個陰謀到底是什麼麼?」

    「最多再過兩個月你就知道了,你現在還是自求多福吧。要是被白文奇查到了我們頭上,估計我們的好日子也就到頭了。」柳天賜懶洋洋地扔出這麼一句話,無精打采地走出了屋子,留下龍天翔一個人在屋裡猜啞謎。

    蘇氏別墅內。

    白文奇打開自己地電腦,習慣性地點開了郵箱,裡面果然有幾封郵件在靜靜地等待著他。

    排在最前面的一封是凱蒂給他發的,報告了克拉茲集團公司最近的資金走向,其中特別提到一周前有1000萬人民幣從中國北京轉入了意大利黑手黨的帳戶,這引起了白文奇的懷疑,蘇雨寧的帝鴻集團公司最近半個月並沒有跟克拉茲發生財務結算關係。而且即使帝鴻集團跟克拉茲集團公司發生財務關係,也不可能把自己打入到黑手黨帳戶。

    聯想到黑手黨的一些「業務」。白文奇隱隱地想到了一些什麼,但是他卻沒法弄清楚這筆錢的真正用意。想了一會沒有結果,白文奇也就懶得再去費心思了。

    從凱蒂的來信中,白文奇發現克拉茲最近一直在收縮資金,很多外圍地資金都被集中到了克拉茲集團公司的一些主要帳戶中,而且克拉茲集團公司還通過其它途徑籌集了一些資金,這些資金總額居然遠遠超過了克拉茲現在總地流動資金,同時。克拉茲集團還跟凱蒂等超級操盤手聯繫過,高薪聘請他們為克拉茲集團公司服務。

    白文奇頭痛地揉了揉太陽穴,開始閉目思索。

    很顯然,克拉茲集團公司從自己收購貝藍迪的事件中吸取了教訓,從現在開始就做防備工作了,白文奇可以想像得到。即將到來地收購克拉茲集團公司絕對不會像表面看起來那樣的輕鬆,不過這樣也好,至少不會顯得過於無趣。

    李建也給白文奇發了郵件。信中說因為五毒蛇的意外身亡,黑手黨現在下了禁令,一年內嚴禁黑手黨成員進入中國,違者殺無赦。

    看到這封郵件,白文奇笑了,看來黑手黨成員對自己還是挺顧忌的,不然在自己的手中折損了五員大將,現在肯定蹦著跳著找自己算賬了,而現在非但沒找上門來算賬,反而約束了其成員不能進入中國,足可見其對自己的重視。只是這樣一來,白文奇想要對付黑手黨也就不是那麼容易了,看樣子,黑手黨遠比自己想像中的難以對付。

    白文奇分別給凱蒂和李建回了郵件,在信中,白文奇叮囑凱蒂,繼續關注克拉茲地資金動向,一旦有什麼風吹草動,第一時間內向自己報道;而白文奇交給李建的任務就複雜多了,不但得監督黑手黨成員的動靜,還得探清他們的老窖,爭取在必要時能夠一網打盡。

    既然黑手黨成員受到了約束,那麼自己等人暫時是不用擔心人身安全問題了,所以白文奇的心情也難得地放鬆了。

    「文奇,你答應我一個要求好不好。」寬敞而柔軟的席夢思床上,蘇雨寧身著一套半透明地情趣內衣,吊著白文奇的脖子懇求道,鮮艷欲滴的嘴唇在白文奇地鼻尖上摩擦著。

    白文奇心中一蕩,捏了捏蘇雨寧白嫩滑膩的臉蛋,「小妖精,小心我吃了你。」

    「切,你拿什麼吃我啊,我吃你還差不多。」蘇雨寧媚眼如絲地瞄了瞄白文奇的下面,雙頰緋紅地說道。

    白文奇被蘇雨寧的眼神一挑逗,心中的**騰地一下升了起來,「你又拿什麼來吃我啊。」說話的當兒,他的雙手已經攀上了蘇雨寧那神聖的珠穆朗瑪峰,感覺到伊人的柔軟,他手下的動作變得瘋狂起來。

    蘇雨寧不著痕跡地擺脫了白文奇的「非禮」,蔥花般的玉指點了點白文奇的額頭,「齷齪了吧,我說的意思是女人是老虎,以後我管定你了。」

    「那也得我樂意啊。」白文奇順口應道。心裡卻是樂開了花,哪有女人自己說自己是老虎的,看來自己跟蘇雨寧之間的感情是越來越深厚了,所以語言方面也就沒了那麼多的顧忌,想到這裡白文奇說道:「說吧。有什麼要求,為夫答應你就是。」

    看到白文奇答應得如此爽快,蘇雨寧乾脆地在他的臉上「啵」了一個,「我就知道你最好了,回頭我們出去度蜜月好不好?」

    「這個……」聽到蘇雨寧這個要求,白文奇猶豫了,他地心裡想起了喬玲和孫玉蘭等人。他清楚地知道,現在的自己並非蘇雨寧一個人的,而自己平時工作太忙,一直東奔西跑的。沒什麼時間陪眾女,好不容易閒暇下來了。要是把所有的時間都放在了蘇雨寧的身上,難免其他幾女心裡會不舒服。

    蘇雨寧把白文奇臉色的變化看在眼裡。眼中的期待也慢慢地被憂傷取代,煥發的神采變得黯然,她嘴巴蠕動了一下,卻沒有問出口,只是眼圈卻紅了。

    「寶貝,幹嗎這個樣子呢,我沒有不答應你啊。」白文奇見自己的猶豫讓蘇雨寧如此傷心。他心疼之際,刮了刮蘇雨寧地鼻子,柔情道。

    感覺到白文奇的溫柔,蘇雨寧突然之間從地獄升到了天堂,臉上明明還掛著淚水,可是卻寫滿了歡笑。

    見到蘇雨寧神色地急劇變化。白文奇心裡愧疚之極,自己何德何能,得佳人如此厚愛。

    「寶貝。我們到哪去旅遊呢?」白文奇一把握住蘇雨寧的盈盈細腰,聞著她地髮香問道。

    「我們先去海南,再去桂林,最後去西藏好不好?」蘇雨寧被白文奇摟在懷中,她轉過脖子,雙手環抱白文奇的脖子,仰頭詢問道。

    晶瑩透徹的鼻子在自己的嘴巴底下,長長的睫毛底下,是兩顆黑溜溜的大寶石,白文奇低頭咬住了那高挺的鼻子,然後吻上了她地眼睛。

    蘇雨寧動情地閉上了眼睛,鼻子裡發出若有若無的一聲嬌哼。

    白文奇手臂從後面環抱住蘇雨寧,然後雙手伸進蘇雨寧的上衣,握住蘇雨寧的**,手指逐漸靈活地捏著**。

    漸漸地白文奇感到它硬了起來,然後白文奇左手下移,移入蘇雨寧的長絲裙內,移入蘇雨寧的蕾絲內褲裡,白文奇用手指探索著那茂密地森林。

    蘇雨寧微微張開,不斷「啊……啊」地發出呻吟。

    白文奇趁機吻住蘇雨寧,用自己的舌頭挑蘇雨寧的舌頭,再用嘴唇吸吮它,不久,白文奇右手撕扯開了蘇雨寧衣服,露出她地前胸,蘇雨寧腰很細,,皮膚很白,再加上略為豐滿的**,白文奇不經有點目炫。

    白文奇漸漸把持不住,一把抱起蘇雨寧將她放在床上,使她平躺著。雪白的身軀上聳立兩座小山,放著兩粒粉紅的**。

    白文奇的手移至蘇雨寧的下體,隔著絲裙,手掌伸進輕撫。拉下裙邊,將蕾絲內褲拉下,平滑而結實的大腿上。

    白文奇褪去蘇雨寧的衣服,用手溫柔地摸她的臉。

    似乎不滿白文奇的溫柔,蘇雨寧突然一個翻身,把白文奇推倒在床,瘋狂地把他的衣服給剝掉。

    白文奇被蘇雨寧突然的兇猛嚇壞了,很快就明白了她的意思,任由她主動。只感覺到一陣濕熱碰上了自己的嘴唇,有點香,而且炙熱。他清晰地感覺蘇雨寧的舌頭在自己閉著的雙唇之間游動,加了點堅持的力道,要深進自己口腔裡去。白文奇本能的張開嘴,迎接她的舌。

    感覺到蘇雨寧舌頭的柔軟,吞吸著蘇雨寧香甜的津液。白文奇全身發熱起來。近乎本能的,他抬起雙手,把她的身體摟起來。

    蘇雨寧隆起的雙峰壓在自己胸前,再加上嘴裡的空氣被抽光,白文奇呼吸覺得有些困難。可是,如果這時窒息而死,他一點都不會介意的。

    蘇雨寧的雙手,在白文奇的身上探險著,額頭,頸子,肩膀,後背,在他的肚臍一帶停上了一會,繼續下移,白文奇閉上眼,感覺像是要上了天堂。然後他決定快樂不是一個人獨享的,所以他也移動手,向我最感興趣,剛好可以盈盈一握的地方攻去,回應她的熱情。

    猛然,蘇雨寧感覺到胯下一片火熱,灼熱的腫脹感讓她「啊」的一聲,白文奇進去了。

    ……

    在兩人熱情的運動中,她已忘去了羞恥,盡情的融化在他的懷裡;濕滑的**流到了床上,他來回的衝擊總是那麼的有力,她的腦中一片空白;忽然一陣暈眩,她緊緊的抱住他,兩人就此靜下來。她躺在他的懷裡,聽著他的心跳,好像世界已為她而停住。

    「還記得我們剛認識時的事情麼?」白文奇突然問道。

    「記得啊,那時的你變化太大了,就像一團謎一樣,讓我怎麼看都看不透。」蘇雨寧的思緒飄回到了寧城,想起了那個衣著樸素的少年。

    「那我現在脫光了讓你看你總能看透了吧?」白文奇嬉笑道。

    「討厭……」蘇雨寧嬌嗔一聲,拳頭不依地落在了白文奇的胸膛上。

    ……

    良久,白文奇才鬆開蘇雨寧的身子,「那就這樣定了,我們早點休息吧。」

    蘇雨寧聽話地點了點頭,拉過白文奇的胳膊放在自己的頭下面就安寧地睡了過去。蘇雨寧是睡得香甜了,白文奇卻睡不著了,而且他的手臂在被蘇雨寧當枕頭使,弄得他動都不敢動一下。

    「自己要不要喊喬玲她們一起出去玩呢,雨寧又會不會答應大家一起出去玩呢,畢竟這次是以度蜜月的名義出去玩的。要是不叫她們出去玩,回頭又怎麼給她們解釋呢?」白文奇的腦海中翻來覆去的全是這個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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