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七章洞房花燭夜
「唐斌,是你?」辛迪拉望著眼前這個滿臉陰霾的年輕人,疑惑地問道。
「辛……迪拉……」唐斌聽到聲音,才發現自己用槍指著的人是辛迪拉,沒來由地打了個冷顫,說話都不利索了。
唐斌作為黑手黨的外圍成員,進入黑手黨組織一直是他奮鬥的目標,而黑手黨的核心領導又是辛迪拉,對於辛迪拉的惡名,他是聞之色變,此時猛然看到自己一直敬畏的人出現在面前,而且自己還用槍指著對方的腦袋,也難怪他心裡驚詫。
「唐斌,一年不見你膽子變大了啊,敢拿槍指著我了?」辛迪拉的聲音一句被一句大,到了後面都震得唐斌的耳朵隱隱發痛了。
自從因為喬玲而回國後,唐斌就被白文奇收服成了黑龍幫的一員,這一年中雖然在李建的指揮下經歷了大大小小數十場鬥毆,膽色也壯了不少,但是在渾身冒著殺氣的辛迪拉面前,他還是太嫩了一點。
「我……我……」在辛迪拉的餘威之下,唐斌不由自主地結巴起來。
辛迪拉要的就是這麼一個機會,唐斌猶豫的當兒,辛迪拉的手幻化了一般,伸到了唐斌的面前,唐斌的槍立即到了辛迪拉的手中,緊接著「砰」「砰」地幾聲槍響,辛迪拉就像耍魔術一般,槍在他的手中迅速飛舞,那幾個還在發愣沒來得及反應的黑龍幫成員在辛迪拉的鬼魅槍法中迅速地倒下,警告都沒來得及發出。
「快走!」貝斯在辛迪拉地牽引下有如騰雲駕霧一般,從窗口飄了出去。
幾分鐘後。李建趕到了現場,看到窗口飄蕩的長繩和嚇得臉色蒼白的唐斌,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隨即離開了酒店。他知道,辛迪拉一旦離開了自己的監控範圍,恐怕再想抓到他就千難萬難了,畢竟人家也不是傻瓜,可以尋求政治庇護的。
「什麼,讓他們給跑了,幾十個人還對付不了兩個人。那個辛迪拉再厲害,也不可能逃得掉吧?」聽到李建的報告。白文奇不可置信地張大了嘴巴。
「都是我的錯,不應該派唐斌去執行這一次的追捕任務的。他原本就是黑手黨的外圍成員,對辛迪拉內心有一定地恐懼,同時唐斌對辛迪拉的逃跑路線估計失誤,分別在每個樓梯口安排了幾個人守株待兔,他自己只帶了幾個人上去抓貝斯,而辛迪拉卻根本不走樓梯,而是直接憑著繩索從窗口飛了出去。」李建自我檢討道。
白文奇聞言一怔。隨即笑道:「這事也不能怨你,黑手黨能夠存在那麼多年,假如這麼容易就栽在我們手中那就不正常了,而且這一次我沒打算把貝斯地命留在中國,畢竟現在還不是跟黑手黨正面衝突的時候。」
見到李建不解,白文奇詳細地把自己對付黑手黨地計劃跟李建談了談。李建聽完後,連呼了幾聲好,然後哈哈大笑起來。
接下來的幾天。黑龍幫的成員陸陸續續地坐上了從國內到歐洲的飛機,他們的目的只有一個,到歐洲旅遊,熟悉歐洲的一切風土人情及地理特徵。
看到兒子和辛迪拉狼狽地回到國內,班布拉心裡惱怒之極,也知道了白文奇並不是那麼好對付地,一時之間有點後悔養虎為患了。其實在開始白文奇對付帝都集團收購貝藍迪時,班布拉是非常清楚的,蘇雨寧之所以能夠從克拉茲集團公司借走那麼多的資金,也是得到了班布拉默認的,他沒料到的是,白文奇在股市操作方面會那麼詭異出眾,連超級操盤手凱蒂都會折在他的手中。
突然,班布拉想到了一個非常嚴重地問題,貝藍迪公司是一個上市公司,自己的克拉茲集團公司又何嘗不是一個上市公司,既然白文奇會收購貝藍迪公司,那麼他是否照樣會收購克拉茲集團公司呢?想起自己此次居然還派貝斯到中國去招惹白文奇,他悔得腸子都青了。
克拉茲集團的股份遠遠比貝藍迪公司地股份來得複雜,因為克拉茲集團是有三個股東合資建立的,其中克拉茲家族投入的資金最多,佔有克拉茲集團的30%的股份,而韓國李氏家族次之,佔有克拉茲集團的23%股份,第三個人就是蘇雨寧了,只佔有百分之十一的克拉茲集團公司股份。
要是白文奇真的有心收購克拉茲集團的話,他只需收購韓國李氏家族手中的百分之30%的股份就夠了,現在的問題是,韓國李氏家族肯大方地讓出自己手中的克拉茲集團股份麼?
想到這裡,心裡沒底的班布拉給韓國那邊打了一個電話,一番寒暄後隱晦地表達了自己的意思,然後才掛了電話。
「哈哈,這個老不死的,把自己當成什麼人了,居然這麼大的事情一個電話就想搞定我。」韓國那邊,剛剛掛完電話的李正天不屑地笑道。
「父親,其實班布拉的擔心不無理由,我覺得你還是應該慎重考慮的。」對白文奇在美國的炒股技術有著非常深刻的認識,而在北京逗留的那段時間,李東成也清楚地知道,白文奇雖然不是一個惹是生非的傢伙,但絕對不是一個吃虧的主,這一次貝斯既然敢跑到中國去囂張,必然要付出相應的代價。
「班布拉是一個頑固而吝嗇的老頭,要是這麼容易就答應他的要求,豈不是太便宜他了……」李正天把嘴附在自己兒子的耳邊
「父親大人,你實在太英明了。」聽完父親的話,李東成由衷地讚歎道。
中國北京,蘇氏別墅內,洞房花燭夜。
蘇雨寧凝望著正努力撰寫收購克拉茲集團股市構想的白文奇,滿臉的憐愛,雙手輕輕地放在他的肩上為他揉捏著。
感覺到後背上兩團富有彈性的**擠壓,白文奇停下了手中的筆,緩緩地轉過頭來,凝視著穿著睡衣的蘇雨寧。
經過白文奇的滋潤,現在的蘇雨寧較之以前,多了幾分成熟少婦的成熟美,比先前的少女模樣更為風韻迷人。只見她面如秋月,體態豐膠,梨窩韻頰,時隱時現,眉不畫而翠,唇不點而朱,媚眼盈盈,十指纖纖,雲發後攏,素顏映雪,一雙皓,圓膩皎潔,兩條藕臂,軟不露骨,帶著一層婀娜嫵媚的意味。
蘇雨寧此時披著一襲寬鬆的粉紅睡縷,狹y字形的領口與寬長衣袖口綴著銀白高雅的玫瑰花蕾絲,粉紅的腰帶斜綁個蝴蝶結置於腰間。由背後泛映的壁燈,可看出她身上優雅曲線的身影,纖細的柳腰似可只手盈握。磐於發頂的髮髻已解了開來,烏黑的秀髮斜披於右胸,高隆的雙峰間緊挾著深深的乳溝。
白文奇看得心動不已,色心大起的他粗魯地一手嘍住蘇雨寧的柔膩細腰,在她的雙峰上又揉又搓的,直把蘇雨寧弄得滿臉潮紅,氣喘不已。
「醒了吧!喝杯咖啡!」蘇雨寧掙扎著掏出白文奇的魔掌,端起剛剛泡好的咖啡,如黃鶯出谷般柔聲說道。
她挨著白文奇,伸出左手把他的頭扶正,將之墊在自己的胸前。右手端著一杯溫咖啡移至白文奇唇邊。一絲誘人的幽香飄入白文奇鼻中,右肩只覺浸淫著一片舒柔的體溫。這時,白文奇才發現自己是裸露著上身,下身只著一件褻褲。
「雨寧,我愛你。」接過蘇雨寧遞過來的咖啡,白文奇一飲而盡,無限深情地喊道。
「文奇,我曾經夢想,在我的一生中,會有一個深情的男人陪伴著我慢慢變老,而你,就是我夢中的那個男人。」蘇雨寧夢囈道。
說完這句話,蘇雨寧突地站直了身子,解開腰間的蝴蝶結。一襲寬鬆的粉紅睡縷敞開了來。
白文奇心情一窒。
火紅的胸罩滾著黑色的紗質蕾絲,上半罩杯是透明的,浮凸刺繡著一朵粉色色的玫瑰,乳峰高聳、乳溝狹深。平滑細嫩的小腹綴著一點深深的臍眼。火紅大v高腰的透明絲質褻褲,繡著一朵偌大的粉色玫瑰,花瓣巧妙得微掩高隆的叢林。
白文奇深吸了一口氣,嚥下口水來濕潤自己乾燥的喉嚨。
白文奇伸手解開火紅滾黑邊蕾絲的吊襪帶環扣,循序伸出左、右腿置於床邊,優雅地退下了絲襪。低頭的動作使他能大部看到那欲奪罩而出豐穎的**,高張的**使他能近觀到丘阜上一條深陷的鴻溝。這些姿態非常惹火,使他春心蕩漾想入非非,不覺間下身微漲了起來。
反身雙肩微抖,一襲寬鬆的粉紅睡縷自蘇雨寧背後溜滑了下去,露出她似雪的肌膚、玲瓏的曲線、纖細的柳腰。那是似曾相識的曲線。解下火紅滾黑蕾絲的吊襪帶,連帶顯露出她那豐圓的臀部。似對分不開的連體嬰,中間夾著一縷火紅絲綢。反手挑開背後罩扣,那滾著黑色紗質蕾絲的火紅的胸罩已然滑落於她腳下。
蘇雨寧雙手環狀摟住白文奇的頸部,閉著黑眸、仰起粉頸,吐氣如蘭的朱唇微抖地湊到眼前說道,「文奇,好好愛我,我要做世界上最幸福的新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