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種可笑的感覺油然而生,我覺得自己目前像極了「男妓」!而洛曼就是我的客戶,而且是目前最大的客戶,不但關係著我個人的前途,也關係到公司的長遠發展。毫不誇張的說,她的決定可以主宰我們公司的生死!更事關全公司員工的利益。
所以,不論她提出什麼要求,我都會盡可能的滿足她。上床是必不可少的要求之一,逛商店,看名勝風景則是白天必不可少的情節之一。
不過,這樣說不太恰當,不但對洛曼有侮辱之意,更是歪曲了我陪她的本意。如果別開我們那段情,我的確可以稱之為臨時「男妓」!
呵呵,像這樣的男妓,應該不是很多。一則是床上功夫,自認能超越我的人並不多;二則是脾氣超好,不論客戶提什麼要求,皆是全力滿足。
當然,換個客戶,或許情況就不是這樣的了。僅僅是針對洛曼一人而已,她是特別的客戶,理所當然要特別對待了。
不過,洛曼的確是我的客戶,而且也是特殊的客戶。我陪她是理所當然的事。在公在私,我都皆拋開一切陪她,令她此行快樂開心,最後還得滿載而歸。
整整七天,我們白天瘋狂的四處閒逛,拍攝,跳舞或大吃大喝。酒足飯飽之後,我們就回酒店,野蠻而粗魯的**,直到一方無力承歡而止。
我清晰的記得,次次皆是洛曼呻吟求饒,而後又放浪的索求。可總是不能長時間堅持,每次皆令我無法暢享淋漓盡致之妙趣。
今天,是我回公司的第八天。雖說回來八天了,卻連公司的大門也沒有進,但的確是在辦公事。
或許,今天的運氣比較差。我們剛從外面閒逛了回來,在酒店的門口碰上易成天。我先發現他,正準備避開他。
當然,我並不是怕他,只是不想在這個節骨眼上節外生枝。可是,洛曼卻是有恃無恐,拉著我大搖大擺的從易成天身邊走過。
「站住!」
我正在慶幸,時隔多日,易成天有可能不認得我了。可是,我和洛曼經過他身邊不到五米,身後傳來易成天憤怒而囂張的大吼。
我沒有理他,拉著洛曼快速的向電梯門口走去。洛曼嘀咕了一句,理直氣壯的說,以她目前身份,相信易成天不敢放肆。
我明白她的想法,可易成天是一個花花公子,在外橫行並不是靠著易中天的錢。他有自己的勢力。
也即是說,他未必會在意這件事,而洛曼又長得嬌艷動人。萬一易成天此刻又動歪腦筋,事情必然弄僵。
易成天失控了,咆哮的吼叫,並快速的衝了上來,肆無忌憚的抓向我的肩膀!其中一條腿迅猛的前撞。
靠!難道這年頭真是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嗎?一味的避讓,反而會助長對方的氣焰。
我不理他,的確不是怕他,而是不想此時節外生枝。但我萬萬沒有想到,息事寧人之舉,反而助長了他的囂張氣焰!
低呼一聲,身子迅猛側移,左肘兇猛的撞向對方的胸口。右手反手抓緊易成天搭在我遍肩上的手,順勢前拋!
易成天的確會幾下。但是,他做夢也想不到,我的動作不僅快捷有力,而每一個反擊動作皆是直襲要害。
或許,他認為我上次得手只是憑著一時僥倖!所以,此次才如此托大,肆無忌憚的從背後偷襲我。
前拋力道非常強猛,易成天錯愕之間,身子身不由己的向前撲去。既然出了手,就沒有必然畏首畏尾的。冷哼一聲,我猛的抬腳,大力的踢向他的臀部,順勢再送他一程。
「噗哧!」
易成天歪斜著跌倒了,而且是標準的餓狗搶屎撲擊之勢,四肢大張的趴在地上,面部也著了地,竟成了古時的五體投地之勢。
我沒有再理會他,拉著洛曼快速的進了電梯。回到房間,我立刻接通易中天的電話,把才纔發生的事簡單的說了一遍,希望他想法暫時阻止易成天。
我和洛曼談判結束之後,我自會和他當面了斷以前以及今天的事。但是,談判沒有結束之前,我不希望受到任何打擾,不想因此節外生枝而影響談判大計。
誰輕誰重?易中天比誰都明白。他鄭重的表示,立刻找人約束易成天。沉默了少頃,他坦然的說,希望我快一點簽下合約。一旦合約簽妥,他會第一時間安排原料採購,組織生產等事宜。
我明白,整個亞洲地區的代理,並非像國內某個城市或片區那樣發貨,幾十件或幾件。整個亞洲地區代理,首次發貨,應該不會少於千件。
對於別的藥品,一次發千件當然是常事,一次生產千件更是平常之事。可是,「睡神」不同,它的造價雖不是很高,但整個生產過程卻是相當的精細。
每一味藥材都必須精心的挑選。眾所周知,藥材的產地不同,收割的時間不同,其藥效卻有著明顯的差別。
「睡神」的每一味原藥材,必須是最地道的,而是必須是野生的。否則,最後的效果絕難有立竿見影之功。
我扭頭看看洛曼,她沒有說話,伸出右手食指比了比。我立刻鄭重的回答易中天,說兩天之內必有結果。
易中天沒有再出聲,我立刻掛了電話。電話還沒有放下,洛曼騷浪的張開雙臂,有些飢餓的撲了過來。
扔了電話,我以同樣墅蠻的方式迎了過去。四片同樣飢餓的唇最先接觸,接著身體的某些部位親密的接觸了。
我粗魯的撕開她的上衣,一把拉下乳罩,雙手蛇一般的纏了上去,肆意的把玩著。覺得這樣不過癮,讓洛曼轉過身子,背靠著我。
她扭過頭,我則著頭,四唇又快速的纏在一起。我的雙手從她的腋下穿過,沿著從小腹向上滑動,最後停在豐盈的雙峰上。
身子動了動,將那火熱的跳躍之物對準她的臀溝,偶爾滑動幾下,弄得洛曼不停的呻吟**,狂野扭動。
時隔不久,我野蠻的衝了進去。洛曼放浪的呻吟,放縱的配合,貪婪的索求。在歇斯底里的尖叫聲中,她一次又一次的噴射生命精華。
最後,她又酸軟的趴下了,四肢大張的躺在床上,所有的秘密全都暴露無遺,最誘人的神芳草地更是清晰可見。
看的我血脈搏噴張,下面野蠻的跳動。可看看她的狀態,深吸幾口氣,極力的忍住了。悄悄的跑進衛生間,用冷水沖洗。
出了衛生間,一陣倦意襲來。我也四肢大張的躺下,摟著洛曼,很快就沉沉的入睡了。我是第一次比洛曼醒得晚。當我醒來的時候,洛曼已叫好了晚餐!
「曼兒,是不是吃我的精華吃多了?」我伸個懶腰,伸手摟著她的纖腰,浪笑著說,她必然是吸收了我的生命精華,否則,不會那樣快醒來。
「嘻!你以曼兒是狐狸精啊?」洛曼嘻嘻嬌笑,伸手撫摸我的下面,嫵媚的說,我有幾天沒有噴射生命精華了。她就是想吸,可又從何處去吸?
對呀!她不說我還真忘了。可是,我方才怎會那樣疲倦呢?幾天沒有流逝生命精華了,絕不可能出現疲倦之象。
難道是因為易成天的事而影響了自己的心情?人們曾常說,悶氣湧來睡意濃!但我清晰的感受到,對易成天的事並沒有放在心上。怎麼可能因為他而產生倦意呢?
「方纔是不是太拚命了?」洛曼低頭看看自己的下面,發現又紅又腫,像極了剛出籠的饅頭。
由此足以說明,我方纔的撞擊有多狂野!衝刺有多野蠻!我撐開她的雙腿,仔細的看看,的確是慘不忍睹!
跳下床,抱起她衝進衛生間裡,打開冷水,沒頭沒腦的沖那裡。直到她裡面灌滿了冷水。停止沖洗,慢慢的給她按摩,並把裡面的水擠出來。
當裡面的冷水流盡之時,外面差不多也消腫了。長時間的撫弄,洛曼野性微起,呻吟著又來一回,服務生送餐來了。
洛曼爬到床上,用被子蓋住無限美好的玉體。我穿著睡衣去開門,並把服務生擋在門外。接過晚餐「砰」的一聲把門關了。
「洋,喂曼兒!」洛曼掀開被子,斜躺著靠在床頭,媚眼如絲的望著我,眼裡浮起淡淡的野性渴望。
一隻手搭在其中一隻肉球上,沿著下線邊緣緩緩滑動,並不著痕跡的向上移動,直到滑至豐盈的頂端才停止前移,不斷的作圓周運動。
另一隻手從膝蓋部位起,沿著大腿慢慢的向上拂動,腕部彎曲,僅是指尖拂過圓潤如玉的大腿。
她的動作很慢,每前進數厘米,又慢慢的回滑三分之一或三分之二的距離。從膝蓋到大腿根部,也就40~50厘米的樣子。她卻花花了整整五分鐘才滑到最嬌嫩的腿根,而後沿著腿根向內側滑動。
指尖快要抵達最神秘的芳草地時,突然跳過要緊部位,一下到了另一邊的腿根,從上而下,慢慢的向膝蓋部位滑去。
與此同時,上面的那隻手也轉移了陣地。經她撫弄的那只肉球早就失控了,囂張的挺立著,呻吟著期盼更粗野的愛撫。
我見她跳的厲害,似乎真的極需要安慰,扔了手中的晚餐,低呼一聲跳上床,野蠻的擋開洛曼的手,快速的替代了她,盡職盡責的繼續她的工作。
不到五分鐘,洛曼呻吟著,放浪的開始了最原始的攻擊。至於吃晚餐的事,早就被我們拋到腦後去了。
我們忘形的,野蠻的,粗魯的,瘋狂的放縱於男歡女愛之中,不斷的索取自己想要的,肆無忌憚的奔放自己的野性。
洛曼的**聲越來越大,玉體扭動也越來越瘋狂了。再一次**之後,我們改變了體位。她趴在床邊,我從後面進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