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爸的情況如何?」我和方能剛到門口,發現母親正神情呆滯的站在門外,臉上有明顯的淚痕,莫玉和莫母三人在附近坐著。
「洋兒!」母親悲從心來,抱著我傷心的哭了,少頃,好似想起了什麼,她悄悄的向我身後望了一眼,發現沒有警察。
母親緊張的問我,為何要越獄?那可是大罪!就算沒有**余靜,越獄卻成了事實,到時怎麼也得坐幾年牢。
慘了!經母親這一提,我好似明白了什麼。可是,又抓不住其中的關鍵,事情太過詭異,一時理出不頭緒。
不過,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此事與「**」余靜有莫大的關係。但是,到底是誰在暗中操控這一切?
「媽!你兒子是什麼人,你還不明白?」我沒有作過多的解釋,就算說出來,母親未必會信,別說她,我到現在仍然懷疑所經歷的是一場夢。
可是,方能的舉動,莫玉和母親的質問,說明這一切絕不是夢,我的的確確離開了監獄,而且是以非法手段離開的。更可怕的是,時間竟過了整整一夜。
我分外清晰的記得,昨天父親他們來監獄,是上午十點過,現在又是上午十點過了,說明時間剛好過了一天。
我越獄一天,在醫院門口又被警察當場抓住,正如母親所說,此次進去可能沒有那樣輕鬆了,越獄之罪可大可小。
「洋,到底是怎麼回事?」莫玉還是不相信我沒有越獄,和莫母三人全以陌生的眼神看著我,那種感覺,真的讓人很不舒服,太陌生了,沒有一絲信任感。
我的心一陣痙攣,難道這就是我夢想的真愛嗎?看來,此事是成定局了,自己的母親,自己的愛人都不相信自己,還能有誰相信自己呢?我沒有理會她,哭著推開房門。
我明白,目前相信自己沒有越獄的人,可能就只有最瞭解自己的父親了。但是,我進去之後卻驚呆了。
父親嘴上帶著氧氣罩,雙手同時插了吊針,我不明白,怎麼兩隻手同時上吊針?父親好似睡著了。
我不敢驚醒他,悄悄的走到床邊,靜靜的看著父親那佈滿了一條條「深不可測」的皺紋的滄桑老臉。淚水悄悄的滑了下來。
在這一刻,我才驀然發現,父親是多麼的蒼老,他早已不在年輕,無情的歲月早就奪走了他青春飛揚的輝煌時光。
歲月帶走一切美好的,年輕的,蒼老的臉上只留下了一道道觸目驚心的皺紋,兩鬢的白髮。
我凝神盯著父親臉上的皺紋,多麼多麼的想數清一共有多少條?或許那可以告訴我,父親一身經歷了多少事情。
當然,那也將成為我今後無限美好的回憶,只要一想起這些皺紋,就可以喚起我對父親的回憶!
「洋哥,時間到了!」
我分外清晰的記得,剛數到一百零一道,方能進來告我,時間到了,外面的警察已上來了,是該離開了。
「爸!你保重,洋兒走了。」我在父親的床前跪下,畢恭畢敬的磕了三個頭,抹去眼角的淚水,昂首闊步的出了病房,出門之後,一再叮嚀莫玉,要小心的看著父親。
同時,盡快的聯繫羅山,問他幾時可到my?事情越來越複雜了,在我看來,羅山前來也未必輕鬆。
「媽。你們保重!」我一一摟過母親和莫母幾人,殷殷的叮嚀他們保重,不要為我擔心,清者自清,我什麼都沒有做。
我堅信法律必然會還我一個公道,還我自由之身,深深的看了莫玉一眼,摟著她貪婪的吻了下去。
莫玉的反應也十分的激烈,當眾人全當成了透明人,激動的親吻著。這一吻,足足維持了四、五分鐘,最後還是方能硬拉開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