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兩利甚快趕往夜驚容住處。
方進門已見得她昏倒廳前,全身變得熱紅,呼吸起伏甚快。
宋兩利趕忙將她扶往裡頭寢房,將她置於床上,隨即拿出解藥,讓其服下。
他再檢視夜驚容身子。發現那些毒針細如牛毛,約只兩寸長,跌跌撞撞中幾乎陷入**裡頭,且在正面居多,除非脫光衣衫,否則甚難處理。
他想著或許解藥有效,對方醒來可自行清理,否則授受不親,剝光了她,將來恐怕難以收拾。
漸漸地藥性化開。
夜驚容臉面轉得更紅,開始呻吟,雙手已往胸脯撫去,似在自憐。
宋兩利但覺疑惑,解藥會是如此反應?
腦門感應過去,竟然發現夜驚容所綺想全是****,根本和受傷無關。
宋兩利不禁苦笑,怎麼辦了方才劉道真給的可能是**,而非解藥,否則在金妙蓮喚喝下,他毋需先怔愣再給藥,分明是有鬼,自己一時緊張,竟也上當了。
若真如此,那金妙蓮所言,非得經男女交媾不能解此毒,豈非眼睜睜要看她因熱情如火而毒發身亡?
到外頭找個人替代?那豈非更糟蹋她?
如若她師兄夜無群在場,或可兩人結得夫妻也罷,可是對方似已遠走高飛,一時間如何能尋得?
焦切中已見得夜驚容熱情如火,突然欺身過來,抱住宋兩利便要親熱**,一臉笑得癡癲。
宋兩利急道:「夜姑娘不可……」想推又捨不得。
夜驚容喘息著:「我要……你給我好不好?」當真欲解男人衣衫。
宋兩利嚇得面紅耳赤,趕忙一指將她點倒,急如熱鍋螞蟻。
若不救她,豈非讓她死路一條。
若欲救她,難道要自己上陣?
他可萬萬不敢冒犯美女。
情急中找來冰水敷向夜驚容,希望能降低慾火。
然那劉道真一向以男女交媾練功,其所調配**豈是等閒,區區冰水自解不了,一陣過後,夜驚容又開始掙扎,原是宋兩利指勁不夠,點得穴道只能維持幾分鐘,逼得他又下指戳去。
然而夜驚容已兩眼吊直,做出欲情且痛苦呻吟。
宋兩利無奈,歎道:「也罷,瞧她如此痛苦,不救是不行了,我且問她對我意思如何?如若喜歡,便和她結為夫妻,如若不喜歡且問她要如何解決!」
當下他運起靈功感應,直問道:「夜姑娘你要我幫你解毒嗎?」
夜驚容迷幻中喃喃響應:「要……快點……」
宋兩利道:「可是我們將結為夫妻……」
夜驚容竟露喜色:「我喜歡……」
宋兩利一愣:「你喜歡我?可是我頭上長得烏龜……」
夜驚容道:「我喜歡烏龜……」
宋兩利想笑:「看你是語無倫次,怎連烏龜都喜愛?」腦門感應之下,竟然全是她和自己**情境,不禁臉窘,道:「既然你不嫌棄,咱便結婚,生個龜兒子吧……」
夜驚容露出欲靈笑容,掙扎不斷。
宋兩利只好狠下心來,已替她寬衣解帶,怔紅著臉直道不是他趁人之危,而是情勢所逼,且已徵得同意,該是緣分吧。
瞧那夜驚容絕世容顏,實是上輩子修來福氣。
那衣衫敞開,只見得酥胸挺直,體態渾溜,實是魅力四射,若非多處針傷斑紅不褪,將更吸引人。
宋兩利心肌撲通撲通跳動者,邊欣賞邊尋找傷處,共有十七針,幾乎遍及正面,得一一挑出。他甚至想或許擠出毒水,可能不必辦事,於是往傷口擠去,然那傷口過小,只擠得一點滴,卻因觸摸女體,使得對方反應激烈,一個把持不住已抱向宋兩利,呻吟掙扎廝磨著。
宋兩利已是血氣方剛少年,怎忍得如此美女挑逗。
於是**般化開。
女者不停激情擁著、摟著、吻著、肆虐呻吟著,甚至將男人衣衫全部剝光。
裸身嫩膚糾纏水乳交融絞卷如蛇。愛慾充斥著雙方那激情幻想有無法自制之腦門,於是男體驚揚激情物使欲迎合女體最深深處。
那女者幾乎無法自制狂風暴雨活動呻吟著。
宋兩利正欲配合廝殺開來,突覺腦門幻出綠龜法王瞋恚法相,喝道:「道行未成,敢毀童貞!小心我閹了你!」
綠龜法王突地雙掌一翻,宋兩利已被附身般推向夜驚容,儘是將她打得跌落牆角。
宋兩利怔詫道:「可是不跟她,她就完了!」
綠龜法王斥道:「色狼!欲無界天!唯靈傳情,可以幻中**,待練及無色無界,**任侵任不侵皆無干係!」
綠龜法王喝得他頓悟,怎敢再非禮夜驚容,趕忙以腦門攝去,夜驚容終究爬擁過來。
她雖掙扎,宋兩利卻避著要害,不斷催眠式逼運通靈神功。漸漸地夜驚容已受到感應,腦門幻起翻雲覆雨奧妙欲境,那身手雖有動作,卻只軟弱輕揮。
雙方已提升至靈慾境界而非**交戰情境。
宋兩利這才悟通「幻中**」含義。其實**引燃全在腦門,若能控制它,實無需**實戰,而那**亦只是觸動身體反應而引帶腦門作祟,處理得宜,照樣可得到恰當宣洩,其毒自可解除。
兩人幻中交纏一陣,夜驚容終達**而抽顫不已,下體已滲出青腥毒液,而後漸漸恢復平靜。
宋兩利直道要命。趕忙將她清理乾淨,然後穿上先前受傷之衣衫,免得醒來發現被換走,徒增裸身困擾。
至於那床巾只好拿到外頭火化。
回到床前,已見得夜驚容身上紅斑漸漸褪去,知道毒性已解。
宋兩利噓喘大氣,終能圓滿解決。
想及方才自己小東西曾經稍稍廝磨她身體,那不知算不算破功?失了童貞是否還能通靈?其實也不對,張繼先娶了妻子,不是仍舊具此本領?倒是經此糾纏,將來要如何面對夜驚容?
縱使未真正**,可是如此裸身相擁,也算是相互交出貞潔之心,可得負點責任才行。
夜驚容漸漸悠然醒來。
腦海仍充滿夢境激情印象。
忽見宋兩利,真實、夢境幾乎無法分辨,少女窘羞使她退縮床角:「你已經?!」
怎敢想下去。
抓緊衣衫。
宋兩利乾窘道:「我已把你的傷治好了!好險!」
那檔事怎敢提?悶在心裡。
夜驚容強制夢幻與現實區隔,幸好衣衫仍在,可是血跡斑斑,毒針已不在,當時還有三針正中胸乳,對方可能摸著了?!
好窘!
可是要治傷,江湖兒女又哪忌諱這些?
她還是道聲多謝。
夢境**印象仍十分激烈,身子為之發熱,旦下體感覺甚是舒適,難道這便是發情?
對一個男人發情?!
更窘!
可是得忍下來,畢竟對方比自己小,且以小弟相稱,然他哪像小弟?一張臉已和師兄成熟度差不多。想及師兄怎會全無他影子?
宋兩利為避窘而退去,說是替對方準備晚餐。
夜驚容慢慢靜下來,慢慢思考,總覺毒針傷處有的部位甚是隱密,對方一定觸摸了,縱使是治傷,可是總叫人難以常心接受啊!尤其下體總傳來舒服溫熱感覺。
懷春竟然如此美感?
忽然發現床巾不見。
那豈非更難想像之激烈突兀?!
「千萬不要?!……」
夜驚容掙扎掙扎再掙扎,終以對方不是登徒子為借口,掩飾可能**之可能。
縱使如此,也只有跟他了!但千萬不要,至少別如此莫名其妙……
怎老是捕捉不著大師兄影子?
難道和眼前這位怪異傢伙久了,會因為習慣而喜歡上他?
感情衝擊叫人難以把持及辯解,一切暫時按下,且走一步算一步,還是調適心情夜驚容深深吸氣,且把此事當作未發生過。
她起了身,洗個澡,換件乾淨衣衫,心情舒爽許多。
宋兩利已經端著從商家買回之熱騰騰芙蓉五香雞粥。
夜驚容感到無限甜蜜,吃得津津有味。
這個男人越看越順眼。
尤其頭上獨一無二的烏龜造型,越想越酷。
宋兩利似感覺她想法,摸摸腦袋,暗道:「竟然有人欣賞?!」
兩人相視,會心一笑。
芙蓉粥吃過之後,夜驚容這才想及受辱之事,冷聲道:「這些妖男妖女實在太過卑鄙,我得找他們算帳才行!」
當時她實是因為江湖經驗不足而中伏,至於武功仍自信滿滿能勝過對方,又豈司經易放過。
宋兩利道:「我看他們可能落跑了,不必你找他們算帳,神霄派弟子也不會放過這群混蛋!」
夜驚容道:「找找看,若找著了,再修理他們,倒是你的傷?……」
宋兩利摸摸左大腿:「有點疼,但慢慢好起來啦!」
夜驚容立即蹲身替他推拿治療。
疼痛後已然舒爽傳出,宋兩利感到甜蜜。
夜驚容竟覺為他服務充滿心甘情願,且感覺微妙。
治療後傷疼減少,宋兩利始告別離去。
夜驚容似有所失,但打起精神,尋向雙修派算總帳。
**皇上趙佶好不容易逮著全城為神霄帝君大為慶祝之際,在享足神威之後,已思淫慾,趁此機會又溜往金銀巷芙蓉坊中找那悶騷名妓李師師,準備再享風流韻事。
經過前次周邦彥逃走不及而躲在床下糗險之事後,李師師也學會技巧,請得老鴇李媚娘派人盯住四面八方,只要一有動靜立即回報,以免龜公撞期,大感掃興。
以李媚娘手腕及皇上抬愛之光環,整條金銀巷哪個不買帳?她只要在巷口前請那頭看門者代為監視,如此四面八方一有動靜立即傳來,除非皇上是從天上掉下來,否則萬無一失!
當然此安排立即見效。
高俅人馬一動,皇上必跟著來,消息馬上傳開。
芙蓉坊登時清場準備迎接。
李師師特地換穿一件淡白絹綢羅裙,外罩粉紅滾銀貂小襖,瞧來清新又挑騷。這悶騷來自於眼神,以及小紅襖緊縮後之聳張結實胸脯,堅挺挺地誘勾著**幻想。
趙佶亦扮裝得自以為光鮮俊挺,還持意罩上特製道袍欲顯神威。
方入芙蓉閣,李師師殷切招待。
趙佶見及美人,多日激情幻想一一浮現,真實的美人果然比欲夢中更夠味。
「傷風可好了?看,朕帶了什麼?上次是甜柑,這次是枇杷,可派人親自採來的!」
黃橙橙枇杷還長著新鮮白毛。
李師師笑得梨渦乍現,對皇上厚愛更道謝連連,且剝得一顆服侍皇上,結果一人吃一半。
前次交杯酒甜蜜上心頭。
李師師自喜歡著周郎,然對尋芳客之中,皇上算是風趣者,自也不討厭他。
趙佶急於展現虛空,轉著身子,道:「看朕乃神霄長生大帝君轉世,為掌理民間而投胎!」
李師師早有所聞,笑道:「那妾身是否要將皇上供起來膜拜呢?」
趙佶一摟她纖腰,邪笑道:「怎捨得!你必是仙後轉世,這輩子注定侍候朕啦!」
猛親香頸。
李師師弄笑道:「神仙哪有這麼風流的?」
趙佶道:「朕怎風流?是對仙後多多照顧啊!」
觸及那水蛇纖腰及結實胸脯,慾火總是把持不住。
喝地埋頭吻向胸脯。
一股**化將開來,顧不得再移往床鋪,雙雙糾纏琴桌,**廝殺不斷。
李師師總把持不住呻吟極盡配合著。
一陣激烈**顫遍全身,兩人始愛慾膩情鬆軟下來。
李師師不禁有了異樣感覺!似乎一絲絲已喜歡上他,至少對方是溫柔體貼的。
賞他一個香吻。
趙佶興奮醒來,還賞一顆枇杷,張努嘴唇送來送去,好不快樂。
忽見旁邊古琴,趙佶道:「好一把大唐金銀龍鳳琴,彈奏一曲如何?」
激情之餘,自也想及風雅。
李師師欣笑:「好啊!」便要穿衣彈奏。
趙佶拉著其衣衫,搖頭邪笑表示別穿。
李師師怔愣:「裸身奏琴?!」
趙佶邪樣頷首直笑。
李師師窘澀,卻也接受,於是褪回衣衫,掀動**,撫向琴弦,竟已叮叮咚咚奏得樂曲。
趙佶目光老是盯及那對粉嫩胸乳隨指音晃來顫去,直叫他把持不住,又伏向美女背面,雙手垂下,正可舒服撫其酥胸。
肌膚撫情中洩著輕浮琴音。
李師師不禁想起周邦彥所作之「少年游」一曲,便奏唱起來。
「並刀如剪,吳鹽勝雪,纖手破新橙。錦帳初溫,獸煙不斷,相對坐調笙。低聲問向誰家宿?嚴城上已三更,馬滑霜濃,不如休去,直是少年行!」
趙佶聞及不禁贊口直道:「好曲兒,好詞兒,美人啊,你可是大有天分,作得濃情洋溢。四條腿還剪來剪去呢,朕愛死你了?」張嘴即吻美頸。
李師師騷養而笑,道:「這是周邦彥作的,妾身只是拿來獻寶而已。」
趙佶一愣:「周邦彥是誰?」
李師師笑道:「朝廷小官兒,管樂府的,他可大有才華,皇上該多多提拔他!」
趙佶瞧她表情曖昧,敏感說道:「你跟他有一腿?!」
李師師這才感覺不好,原是想替周邦彥獻個寶,看看是否受到賞識,看來已得反效果,「我……」
趙佶越想越不對,「如果沒關係,怎會作此詞兒給你?還知道我拿了甜橙予你!」
王八烏龜讓他氣惱!「你們敢偷來暗去?該殺頭!」
李師師切急道:「皇上……」淚水已滾下:「妾身只是個殘花敗柳之人吶!」
趙佶喝道:「誰說的!你是朕的人,任誰也不准碰!可惡這個周邦彥,朕要剁了他命根子!可惡可惡!還說我獸煙不斷!」
氣惱穿起衣衫便要離去。
李師師切急拉著他,泣聲道:「皇上息怒,邦彥他根本無意,妾身一、心一意想侍候您!若您要我,便把我接回宮中,那樣便不必再讓妾身拋頭露臉了!」
趙佶喝道:「我自要接你入宮,可是你跟他簡直叫人無法容忍,還喚他『邦彥』,親密得讓人噁心!不去料理他是不行!」
情敵若不消除,難忍心頭之恨。
李師師泣聲解釋不斷,然王八難當氣更難受,趙佶仍含怒而去。臨行仍罵道:「玩到天王老子頭上來?吃了熊心豹子膽不成!」
招著高俅,嗔恨而去。
李師師可急了,急喚老鴇李媚娘,得趕緊去通知周邦彥,大禍臨頭,要他快躲。
李媚娘歎聲道:「啥人不惹去惹皇上,豈只大禍臨頭,處理個不好,連咱都會掉頭!」
她怎敢停留,快步前去辦事。
李師師終嘗及伴君如伴虎滋味。
想及周郎命危,更為命運啜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