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劈頭狂親,夏伊妃被弄得眩暈,等到那男人饜足的放過她,狠話再臨,「我只說一遍,我要你,不是一時興起!」
話音落盡,納蘭潤鬆手轉身大步邁出去,夏伊妃順勢一軟,缺氧的坐倒在地上,唇齒間還殘留了他的氣息。
再回神,那作惡的人已經沒了影,她好氣又好笑,這人怎麼雷厲風行的,說個『喜歡』就這麼難?
心中迴盪著他走前留下的那句話,竟然是竊喜……
輾轉幾日。
納蘭潤不但沒防著她,相反對她越來越親近。
每天晚上都會抱著她入眠,偶爾,還會送些首飾和奇珍的玩意兒給她。
當然,王爺說,這些東西你不能拿去賣錢還債,所以夏伊妃得來也是沒用的。
女人他不是沒有經歷過,漂亮的就更加不計其數,只是聰明不造作,外帶幾分靈氣又能讓他心動的女人,著實少了。
納蘭潤不強要,自信的要等她去獻身。
她在心裡笑他傻,默默接受他對自己的好,然後嚴防死守,誰要做沒利益回報的事~你的心裝的不是我,我的心當然不會把你裝下。
平凡無奇的一日,午飯後夏伊妃在房中小憩,冬日總是特別好眠,全然沒察覺梅香居來了位不速之客。
一陣冰涼突兀的風拂過她的面頰,人自然而然的睜開眼,驀然一怔!
「關凌月!」他怎麼會在這裡?!緊張的望了望外堂那面,「納蘭潤在書房,隨時可能會過來。」
站在她面前三米處,關凌月一身冷然,無畏道,「三日後,皇宮萬壽宴,替我做第一件事。」
……
書房,蘇謹年例行公事來報道。
只是今日,蘇將軍顯得有些無力,「該查的小的半點沒放過,夏謙是西疆人士,二十多年前到北絡,做的是藥材生意,遇上伊嵐,也就是……尊夫人的母親,二人情投意合喜結良緣,伊嵐十七年前難產而死,之後,夏謙的生意逐漸黯淡。」
背書似的說完,蘇謹年不滿對納蘭潤抱怨,「您老丈人一清二白,到底讓我徹查他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