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願為連理枝
「師兄你不知道這丫頭的手段可厲害著呢,我們在南蠻碰到生命垂危的寧國師,
這丫頭硬生生把國師的心給換了,將他從閻王手裡給搶了回來。」
被宿夜笙這麼一誇,珈藍驕傲的昂起頭;
但是——
他不懂瞎說什麼,下一秒珈藍的手就拍上了宿夜笙的腦袋;
「不懂別瞎說,那不是換心,心臟是巫族人靈力的源泉,換了心還讓不讓那個美哥哥活了,
我不過是用一個小蠱蟲壓制住他心頭的碎心咒,讓他不受反噬罷了。」
尉遲南風聽到寧流霜之後身子微微動了一下,「那國師現在呢?」
隱約聲音中帶著一絲怒氣;
宿夜笙照實說:「國師說,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暫時不會回來。」
「他去哪了,馬上把他召回來。」
珈藍一聽不樂意的說:「喂喂,你這什麼意思嗎?不相信我啊?
你們不就是找施蠱者,根本就是小菜一碟,本郡主手到擒來。」
「是嗎?那我問你,如果一個人明明死了,看是還能走動,還能說話,行為和常人無異,那是怎麼回事?」
「唔……那應該是中了『連理蠱』。」珈藍低頭想了幾秒鐘,回到:
「連理蠱?」在場的幾個男人均是吃驚的問?
連理蠱?
這名字也——太好聽點了?
珈藍點頭:「對啊,你們中原的人不是都說在天願作比翼鳥,在地願為連理枝,
這種蠱就是我們南蠻的人在自己喜歡或者很在意的人將死的時候,
將子蠱蟲植入對方體內,母蠱放在自己體內,
這樣對方雖然死了卻能活著一樣了,可以陪在她身邊。」
她的話讓幾個男人包括剛剛轉過身來的尉遲南風都覺得背脊上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