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嬈負手,臉上的笑意未曾淡去;
「兄台說的極是……今晚一醉方休……」
說完後提起裙擺便向樓上走去;
尉遲熠在後面抽搐了,這這這……不是那個臭男人當中勾引皇嫂,是皇嫂跟他……跟他……跟他……
不行,他不能看著這種事發生,他不能讓這種事發生,好歹皇宮裡高坐明堂的那位和他是親戚,他不能胳膊肘往外拐;
尉遲熠猛然振奮,抬起腳步就要追上去;
可剛走一步,雙臂就兩個五大三粗的漢子夾住;
如意坊的老闆,抖抖三寸長的花白鬍鬚,笑的一臉褶子;
「不好意思公子,您不能上去。」……
還是那間房間,門窗已經重新修葺好,一切完好無損,似乎從不曾經歷過一場浩劫;
宋嬈將房間打量一遍,最後落到穆淵身上,離得近了,才發現,比起上一次,他的氣色差了好多,人也清瘦了不少;
宋嬈壓下心頭的苦澀,調侃道:
「原來這真是你的老巢,誒,那你肯定一手賭技出神入化了,改日教我兩招……」
「大半夜的,你怎麼又跑出來了,他知道嗎?」
穆淵澀然一笑,沒有回答宋嬈的問題;
他想過很多次再見她的場景,卻不曾想過,會來的這麼突然;
離開她的這些日子,他走了好多地方,幾次三番試著想要重新開始新的人生;
可每一次,都以失敗而告終;
他的身體比他的思想更誠實,在他未曾反應過來的時候,人便回了京城;
站在皇宮的城牆便,摸著朱紅的宮牆,他試著想找尋關於她的氣息,可是卻那麼微弱;
曾經那些無憂無慮的日子,真的再也回不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