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東秦皇宮宣武閣內,從密密麻麻的奏報後,傳出一陣陣哀嚎,夜色中顯得分外淒涼;
保順咽口口水,顫抖著端著一盅參茶,對完全被奏報遮擋住身影的男人,小心翼翼的說:
「王爺,您喝杯參茶,補充一下體力……」
堆積成山的奏折後面抬起一張英俊的臉;
臉上佈滿淚痕,眼睛通紅的比兔子還要恐怖,神色哀怨的堪比十層地獄的女鬼;
他一把攥住保順剛剛放下參茶的手,哀戚的問:
「保順保順……你跟我說實話,那個混蛋男人到底什麼時候回來?他還回不回來?」
保順想要抓腦袋,這問題不要是難為他嗎?
「呃……這個……這個奴才也不知道啊……陛下來信說皇后娘娘的身體不好,
您也知道,陛下那麼擔心娘娘的身體,現在肯定在為娘娘著急,估計正四處求醫呢!」
男人猛然甩掉保順的手,咬牙切齒的說:
「狗屁!他要是連給自己老婆治病的本事都沒有,還當什麼皇帝,
他根本就是偷空在外面跟他老婆親熱,把老子抓來做苦力,他個挨千刀的……」
保順抹一把臉上的汗,費勁心思想要穩住這個腦子不正常的王爺;
「王爺,您不能這麼詛咒陛下,陛下萬一真有個什麼好歹,到時候還不是您代政,這些事,不一樣是您的……」
保順這麼一說,承均王急了;
「那怎麼辦,那怎麼辦,難道老子,他抱媳婦,老子卻在這裡抱一堆破奏折,
每天對著那些難纏的老股,聽著早朝上那些雞毛蒜皮的小事。」
「呃……這個,您只能等了……」
天知道,那個找到了老婆的男人,打算什麼時候回來?
一切都是未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