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可以?」
「真的可以!」
宋嬈大喜,伸出胳膊,樓主尉遲南風的脖子,在他胸口蹭了又蹭。
撒嬌道:「相公,陛下,老公,我就知道您老人家最好了……」
尉遲南風瞇起眼睛,將宋嬈摟的更近,含住她小小的耳珠,曖昧的呢喃:
「那……今晚上可不可以……」
可他話還沒有說完,便被人無情的推開,懷中的小暖爐頓時消失,只剩下涼涼的空氣;
宋嬈沒有任何商量餘地的說:
「不可以想都別想,令羽說的你忘了,你沒有完全康復之前,不可行房事……」
尉遲南風最近討厭的人,除了穆淵就是令羽凡歌;
穆淵是來搶老婆的,所以一定要防備;
令羽凡歌是阻礙他們夫妻正常生活的,所以必須要討厭;
宋嬈對令羽凡歌的話,那簡直是奉若圭皋;
什麼不能行房事,你大爺的,老子只不過受了點傷,又不是傷到了重點保護部位;
那混蛋根本就是趁機報復他;
香噴噴軟綿綿的老婆就躺在旁邊,他卻只能乾瞪著眼睛看;
~~~~(_)~~~~,不要,娘子人家要嗯哼嘛。
「暖暖,他那根本就是瞎說的,我已經好了,真的,胸口都不疼了,腿也能走路了……」
宋嬈冷哼一聲。
「走開……」
「娘子,為夫很想你,難道你就不想我……」
他都過了好幾個月和尚過的日子了,今天就不能讓他嘗一下葷腥;
「不想……」
「娘子……」
「……」……
兩日後;
雲京皇宮中,某個深更半夜……
在東秦皇宮的宣武閣內,從密密麻麻的奏報後,傳出一陣陣哀嚎,夜色中顯得分外淒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