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宗望來見兀朮。兩人俱是穿了千戶的軍服,也都換了住處。宗望進了兀朮的屋子,說:「四弟,哥哥我來看你了。」
兀朮說:「二哥,有什麼事嗎?」
宗望說:「四弟,聽說最後送來的這批宋女很不錯,都是宮裡頭的。能不能給哥哥挑幾個?」
兀朮說:「這些女子不僅漂亮,而且能歌善舞,素質比較不錯。我已經打算好了,回去後送給族里長輩,以及皇上。」
宗望說:「四弟,這你就錯了。送給長輩們和皇上的禮物,可不能寒磣了。怎麼說,也得是后妃和公主這個級別啊。」
兀朮說:「300人裡面,再挑一挑。那些拔尖的,姿色不比公主差。」
宗望說:「公主身份尊貴,怎能是普通宮女可比。睡起來的感覺就不一樣。這才是名副其實,上檔次的大禮。」
兀朮說:「算你講得對,說吧,想要幾個。」
宗望說:「8個,要最漂亮的。」
兀朮說:「國師的那8個,聽說被你收了。」
宗望說:「我只是照顧一下,可沒碰她們。說不定,她們已經懷了國師的種呢。我是怕她們被別人亂弄。到時候生了孩子,都不知道是誰的。」
兀朮說:「難得你有這份心,8個就8個。」
宗望說:「哎呀,剛剛哥哥說錯了,是要10個。」
兀朮說:「做人不能這麼貪,小心傷了身子。再說既然給了你,別的王爺那裡,也得送上啊。」
宗望說:「算了,8個就8個。反正以後還有更好的。」
兀朮說:「哥哥,我總覺得這樣下去,你的身子要垮掉。你可是我們大金國的第一猛將。這戰場上少了你,不行啊。」
宗望說:「你的能耐不比我小。哪天哥哥真的離開了戰場,就是你大放光彩的時候了。」
兀朮說:「二哥,你說哪裡話呢。論武藝,論戰功,這大金國沒人比得上你。」
宗望說:「錯,真論功勞,國師應該排第一。而且就算讓他對上百萬大軍,也絕對不會敗。」
兀朮說:「他是修道之人,和你我完全不是同一個概念。就算強橫如他,也有失敗身亡的時候。」
宗望說:「不要說這些喪氣話,我完顏宗望就算搭上一條性命,也要把南朝皇帝擄來作奴,替國師完成遺願。」
兀朮說:「但願不要再遇上麻煩,順利了結此事。」
宗望說:「我要把南朝最漂亮的茂德帝姬,放在床上,狠狠地幹,以解心頭之恨。四弟,到時你可以挑上一個,好好玩玩。」
兀朮搖了搖頭,說:「大事未定,你就先想這個了。真不知道,該怎麼說你。」
兩人又聊了會,宗望拿著兀朮的手令,前往關押宋女的地方,挑人去了。
國破家亡之時,女子也多遭不幸。大宋朝已經成了任人宰割的魚肉。曾經尊貴的公主、娘娘,也都那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