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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三十二章傳授技藝--第四十二章 文 / 五蓮山樵

    第三十二章傳授技藝

    張濤忽然對江雪的心不在焉讓江雪的心一下子冷了下來。從萬福度假村回來後,江雪明顯地對張濤冷淡了許多。再次與劉欣打得火熱起來。少女的心也想找個依托,不想把美好的青春浪費在一個並不喜歡的小子身上。

    「真不跟他來往了?」劉欣有些不太相信,「是不是讓那小子給藥著了?」

    「他太不是東西!」

    「呵,整個校園裡我就沒看上哪個像是東西。除了咱們的大衛老班。」劉欣語氣裡顯然還留戀著那兩個美妙的晚上,她倒真後悔自己沒有主動一點,讓大衛沒法脫去君子的外衣。一想到大衛那健碩的身體,那一雙充滿著神秘的眼睛,劉欣那顆少女之心就要跳動起來。

    「告訴你件事,你肯定不信!」劉欣挑起了杏眼,非常認真地看著神情削沮喪的江雪。

    「什麼秘密?」

    「我在大衛那裡睡了兩個晚上!」

    江雪瞪大了眼睛,露出懷疑的神情。

    「真的。我幹嘛騙你?但他竟沒碰我!」

    「他不是個太監吧?」江雪嘿嘿笑了。

    「絕對真的,第二次,我還光著身,躺在他的床上呢。」

    「那他真是個太監!你窩囊死了吧你,竟跟一個太監睡了兩個晚上,呵呵呵呵……」

    「你不信呀?不信你自己去試試!那晚我沒回宿舍,就是在他那兒。」

    「那我怎麼知道你們沒幹那事?」江雪還是止不住笑。

    「我可還是處女啊。」

    「那你讓我摸摸!嘿嘿,來,我摸一摸就知道了。」說著一隻手就往劉欣裙子裡插。

    「去你的,我可不想讓你那髒手給捅破了。我要把它留給我的最愛。」劉欣將江雪已經伸進去的那隻手拽了出來。

    「雪兒,你可以真的去試試,反正你已不是處女了,要是我輸了,以後給你修一個,保證是進口的。」

    「還是留給你自己吧。」

    「雪兒,我有一個主意。」

    「你說。」

    「咱就別在這死氣沉沉的宿舍裡住了,乾脆搬到大衛那裡去得了?」

    「那不是開玩笑嗎?一個男老師,兩個女學生?讓人知道了那才是天大的新聞呢。」

    「咱們去租他的房子,咱誰也不說,誰知道咱是他的學生?木頭腦子!」

    江雪臉上現出了尋求刺激的興奮來,「行,那你去跟老師說吧。」

    「沒問題,包在我身上。」

    劉欣的三寸不爛之舌不但讓大衛答應租給他的兩個學生住,而且還出錢為兩人買了一張雙人床。租金每月一百,一人攤五十。雖然比學校貴一點,可這是什麼環境呀,晚上還可以看看電視,熱了可以沖個澡,五十,不冤。

    「老師,我們能不能參觀下你的臥室?」江雪對老師的東西很好奇,她倒要看一看劉欣是躺在一張什麼樣的床上,大衛竟沒有把她非禮了。

    「看吧,又沒什麼秘密。」大衛很大方地為江雪打開了自己的房門。屋裡只有一張大床,上面鋪了整潔的床單而已。

    江雪抬眼看著大衛,不相信這床上發生的事情。正好大衛也在看她,從她那清澈的瞳孔裡,大衛看到了自己有些模糊的形象,他不明白這是什麼原因,難道自己在不同的人的眼裡,影子會發生變化不成?那可就太神奇了!大衛撇下江雪,去看劉欣的眼睛,果然那情形就不一樣,在劉欣的眼裡,大衛是一個帥氣的白馬王子。也就是說,現在在江雪看來,她對他的認識還是一片模糊。

    發現有了這項功能,大衛更加興奮了,我能從每個人的眼裡就能知道我在他們心目中是個什麼形象了。也就是說,他完全可以從別人的眼睛裡看到他的心裡去。現在他終於找到了這項特異功能的價值所在。

    趁著現在外面的小賣部還沒有關門,他趕緊下去買了一副紙牌,他要教會這兩個美女學生掙錢的手藝。

    借他外出的機會,兩個女學生正在洗澡間裡沖洗,他回來時,兩個還沒有結束,大衛進屋很小心,兩個學生還不知道呢,正在裡面議論著。

    「他也沒像那次一樣摸你?」是江雪的聲音。

    「當然摸了。而且我還是光著身子的。」

    「那他就不是君子!」

    「他那是給我擦藥。」

    「那地方腫了沒?」

    「跟你說吧,女人見了本姑娘的身材也會心動的。」

    「可惜你這裡太小,讓我給你摸摸,你要是每天按摩幾次,肯定很快就會長大的,長大了男人才喜歡,嘿嘿……」

    兩個女學生從裡面披頭散髮地出來後,發現大衛下坐在沙發裡洗牌,都嚇了一跳,想必在裡面的話他都聽見了。

    「老師,咱們玩一會兒牌嗎?」兩個美女學生一人坐一邊,將大衛夾在了中間。

    「你們想不想發財?」

    「想呀,當然想啦!sb……」劉欣趕緊摀住了帶出髒字來的嘴巴。她是想說sb才不想呢,可平時都習慣了,竟在大衛面前說了出來。

    「那我教你們一種贏錢的方法,可要認真學呀。」大衛決定將比較簡單的贏三張的玩法教給她們。

    「三顆同樣大小的牌,叫豹子,是最大的牌,」大衛講解的同時,從那副牌中找出了三個a、三個j、三個4

    「其次,是順金,也叫色龍,即同一色的龍,」大衛又用手中的牌讓兩個女孩從感性上認識概念,「再就是數字能挨在一起的牌了,叫龍牌,也叫順子。」直到單張,大衛向兩個學生就像正規上課一樣給她們講得非常清楚。兩個學生也很聰明,很快就掌握了遊戲規則。

    「老師,現在我們就練一練吧。」兩個學生都知道實踐的重要性。

    能跟自己喜歡的人一起玩遊戲,是最快樂的事情,不僅大衛這麼想,兩個女孩子也這想,玩牌的過程中都禁不住抬頭看一眼心中王子的英貌。此時,在江雪的眼裡,大衛的形象不再模糊,而是清晰高大的偉岸男人,毫無疑問,他成了她的意中人。

    在大衛注視兩個女孩眼神的同時,大衛果真不出自己所料,他清楚地看到了她們手裡的牌,不僅僅是大小,連花色都能看得清楚。

    他們用硬幣做籌碼,兩個女孩手裡的籌碼很快就被大衛贏了個精光。

    「憑什麼你老贏呀,我們有大牌的時候,你都沒上,真是怪事!」劉欣最早發現了這個秘密。但大衛不說,誰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這個秘密太重要了,怎麼能自訴她們呢?

    「我呀,可有第六感官,你們的眼睛就能告訴我。」大衛半真半假地道。

    他們重分了幾次籌碼,都是這個結局,兩個女孩再也沒勁了,她們顯然不相信什麼第六感官,只埋怨自己今晚的運氣不好。

    但大衛必須讓兩個女孩相信他始終能贏,他想,今後發財就全靠這兩個曾願以色相賺錢的女學生了。大衛想,連色相她們都願意付出,何不讓她們走一條更好的道路?我這也算是拯救蒼生吧。

    「你們到底想不想掙錢?」大衛盯著兩個洩了氣的學生問道。

    「當然想啦,可怎麼掙呀?」

    「現在我每人白送給你們一千塊做本錢,一個小時內,能贏我多少,全是你們的。一千塊輸完,遊戲結束。怎麼樣?」

    「真的?不反悔吧?」劉欣立即又振奮起來。

    大衛果真拿出了兩千,每人一千。

    兩個學生哪是大衛的對手,江雪的一千塊最早輸光,時間剛過半個小時。

    「老師你可真神了?能教教我們嗎?老師不都是誨人不倦嗎?你快教教我們吧。」劉欣差點沒摟了大衛的脖子地央求著。「這個沒法教你們,不過,要想賺錢,只要跟著我干。贏了錢,咱們二八分成,我佔八分。願意不?」

    「兩成我們也願意,只要不輸就行。反正也是白撿一樣。」

    「那這可是咱們之間的秘密。誰也不能對外說。能做到嗎?」

    「絕對能做到!我們可以對天發誓。」

    「不用發誓,能做到就行。現在休息。」

    兩個女孩躺下後,很久也沒有睡著,乍一換了環境,有些不適應,尤其是大衛那讓她們賺錢的計劃讓她倆很興奮,都在心裡計算著要是一次贏了三千能分多少,三萬是多少,越算兩人越興奮,用不了多少回就能開上自己的小車了。不過,江雪心更細,忽然悄聲問了劉欣一句:「既然他那麼有本事,幹嘛還要咱們出馬,去分他應該屬於自己的那兩成呢?」

    第三十三章小試牛刀

    雖然是口頭協議,但有利益制約著,大衛相信兩個小女孩不會將他們之間的秘密說出去。他之所以要讓兩個女孩出馬,自有他的道理,他很清楚一點,賭博場上無父子,親兄弟也會翻臉,要是大衛常贏,必然會將自己推上矛盾的焦點,早晚會成為眾矢之的,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呀。而若要讓兩個女孩輸番出擊,誰也不知道他就是幕後人物,況且,男人在女人面前輸了錢,總不會惱的,再說,兩個女孩看上去又不是極有城府的那種,沒人會注意她倆,也不會把她們怎麼樣。他依然記得那位骨相大師的話,謀劃要永遠多於膽量才能成事。

    這次被磚頭砸了,大難不死不說,還意外得了神通,大衛感覺到那個始終跟著自己的鬼魂,對自己來說,可謂是貴人了,可以說如果沒有這點異能,將來要做些什麼事情,不知道要難到什麼程度,而正當他需要人手的時候,造物主偏偏又及時送上了兩個甘願奉獻的女孩,他真得感覺到天隨人願的美妙滋味了。正所謂得來全不費工夫啊。從兩個姑娘那充滿興奮的表情來看,她們顯然是被大衛的身上的某些東西吸引了。大衛雖然喜歡漂亮的女孩,也不至於借了兩個女孩的天真,做出令人不齒的事情來。所以,不管兩個女孩在他面前多麼有吸引力,他是決定不會輕易冒犯她們的身體的。沒有了非分之想,大衛也就安然入睡了。

    最忙亂的是早晨起床後,有人要刷牙,有人要洗臉,有人要小便,在一個狹小的空間裡,時間那個緊呀,都像熱鍋上的螞蟻。劉欣站在洗刷間門外,不耐煩地叫道:「江雪,你快點兒行不行?這屋就你自己啊?」江雪再也不顧羞澀,乾脆放開了閘門,任那小便有力地衝擊著便池發出很響的聲音來。她的物理還行,她知道,流速越大,就會縮短一定總量的排泄時間。

    「你不就是刷個破牙嗎?進去就是了,乍乎個啥?」

    「我進去聞你那騷味呀?」

    「你才騷呢。」

    大衛只當沒有聽見,想必平時女生們在一起的時候比這還要厲害。

    雖然兩個女孩誰也沒有把同居一起的大衛當賊防著,都只穿了件薄薄的睡衣,裡面的春光隱約可見,現在這個年齡的女孩都願意用力向前挺著胸脯,使自己的上半身形成了一張弓,前面那飽滿的便清晰異常。大衛並不迴避地在那地方瀏覽幾眼,見有人欣賞,女孩往往再向他投去挑釁的一瞥,那意思很明顯,有膽兒你來取呀。

    能有這麼兩個女孩子與他作伴,大衛很舒服,儘管她們是懷了詭計來租住房子的,可對大衛來說,這簡直是兩個純淨得如同一泓清水一樣的兩個天使,大衛有時不由地讚歎,上帝既然已經造了劉欣這樣一個人間尤物,怎麼能夠再捨得送給他一個有著如雪一樣肌膚的江雪呢?真是太神奇了,他感覺到自己得到了上帝的格外垂青,但他不會將這種得意寫在臉上,在兩個女孩面前,他依然像一個大哥哥似的,這種表現也給了她們相當的安全感。

    每天早上由大衛負責出去買飯,兩個女孩每人出一塊錢,在家享受小公主的待遇,大衛很願意伺候這兩個漂亮而多少帶點兒傲氣的公主,真的有些傲氣,敢來租他一個男人的房子並與這個男人一起居住,不是傲氣是什麼?現在大衛並不想向她們證明什麼,只想從那些有錢人的口袋裡能夠順利地掏出錢來。

    劉欣與江雪都上學去了。大衛也到到學校裡走了一趟,很快又出了校門,今天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第一他要盡快地弄一筆錢,正是賭資,他還要打聽到那些地下小賭場在什麼地方,都是哪些人參與,裡面有什麼規矩。

    他首先找到的是張輝的父親,黎民別墅已經讓大衛感覺出老張很有錢,絕對不是一般地有,他估計,憑自己的信譽和與張輝目前的關係,他不會讓大衛空手而歸。

    「借多少?」張輝的父親並沒有拒絕,但數目肯定要過問。

    「十萬吧。」

    其實這點錢要作為賭博的本錢,大衛知道太少,但只能這樣了,借多了會讓張輝的爸爸起疑心,上點年紀的人尤其像張輝的父親肯定會對賭博深惡痛絕的,所以當經張問起錢的用途時,大衛毫不遲疑地回答:「給一個親戚治病。」

    大衛沒有拿老張作為答謝而送給他的那輛祺瑞的車鑰匙,老張還一直覺得欠著大衛一份人情,雖說女兒與他談戀愛,但這感恩與戀愛可不是一回事,老張分得很清楚,所以當大衛提出借錢時,老張甚至有些終於找到機會了的感覺。

    老張是個並不十分張揚的人物,但一段時間的接觸,他對大衛這個小伙子有了充分的信任,他甚至覺得這個青年的人品幾乎是無可挑剔的。老張並沒有去銀行而是從自己的一個小書房裡直接拿出了二十萬,大衛很吃驚,兩個方面的原因讓他吃驚,一是在家裡竟能立即取出現金二十萬,第二是他對自己竟如此信任。當然大似乎在乎的是後者,雖然他現在很是缺錢,正是因為他時刻注意自己的人品,今天他才會有這麼讓人欽佩的人品,老覺得,憑著大衛的人格,二百萬他都敢給。

    「用不了這麼多,十萬足夠。」大衛眼裡有些熱。

    「既是治病,那可難說夠不夠,真用不了再退回來不就行了?」老張的語氣與表情都十分地誠懇,大衛不再推辭將那二十萬裝在了一個皮鞋盒子裡拿回了家。

    從小到大,大衛從未見過這麼多錢,所以將這些錢放在家裡,大衛心裡產生了一種不安全感,激動與擔心讓他很長一段時間沒能將自己的注意力從那一捆錢上面移開。乾脆,再看一遍吧,決定好把它放哪兒之後,大衛把那二十萬擺出來,放在他的床上,直起身子來,好好的看了一次。對著這錢,他暗暗地發誓,我一定要擁有比這多得多的錢,要不,也白來這世上一遭了。看完之後,用舊報紙將它們捆成一扎,裝在了他盛書用的一個紙箱子裡面,感覺到很嚴實,他才去了學校。

    一想到那筆錢很快就像一隻母雞那樣給他生出無數的蛋蛋來,大衛內心抑制不住的興奮。

    「黃老師今天有什麼喜事吧?是不是今晚要請我們幾個吃上一頓呀?」老魏一邊批改著作業,一邊觀察著剛從外面回來的大衛,覺得他臉上的表情有些特別,便想刺探他的心事。

    「改天吧,改天一定請你們客,不過現在,現在還沒這個心情呢。」

    「我看你現在心情就挺好的,怕是過不了幾天,真的沒這個心情了,那我們豈不是虧大了?」老魏瞅準了今天大衛是個易宰的主兒,過了這個村,沒那個店,還是早些更穩當些。

    「不行呀,大衛,說好了就今天,今晚大夥兒都閒著,是不是?」其他人都只是笑笑,不太好意思與他爭那頓飯,不過也巴不得有個請客的,過一過癮,整天在家吃,也太沒勁,於是,有幾天小青年也跟著附和。

    「那就今天晚上,讓你老魏給盯上了算是!」大衛無可奈何地搖了搖頭,可他心裡並不在乎請客,誰不想讓同事們誇讚一下?

    在一個不太顯眼的小飯館裡,大衛花了不到二百塊,幾個人都吃得很滿意。

    「你小子到底有了什麼好事?」老魏還是念念不忘大衛的心事,憑他的經驗,他斷定了大衛遇上了了不起的好事情,「是不是你那個准岳丈答應把女兒嫁給你啦?」

    大衛抿嘴一笑,含糊地答應著。

    「我說呢,要不你小子會這麼高興?大衛你真有福氣,老婆又漂亮又有錢,掉蜜盆裡了你。也不知你哪輩子修來的。」老魏由衷的讚歎裡毫不掩飾自己的羨慕。

    大衛順水推舟,「為了讓大伙分享我的快樂,下周同一時間在這裡再見!」

    「老大你真行!」一個比大衛略小一點的青年大姆指一伸,讚得大衛心裡美滋滋的。

    吃完酒後,大衛沒有立即回家,他還有一項重要任務。他沒法在岳丈那裡打聽到什麼地方去賭,只好找一下自己的幾個弟兄。

    王曉鵬多日子沒有見了,找到他,就能知道在什麼地方有適合他參與的賭場。

    「三哥,怎麼你也愛了這口了?」王曉鵬以前沒有見過大衛賭錢,但他眼裡,大衛幹什麼都能成功,所以他非常相信,要是大衛進了賭場,那一定有贏,至少不會輸。

    「那咱們今晚就去玩幾把。」王曉鵬本來就喜好這個,一聽大衛也想湊這個熱鬧,心想也跟這個幹啥啥成的運氣神走一遭。

    「我身上沒帶錢,算了吧,改天再說吧。」

    「我有啊,我有就是三哥有,怕什麼。」

    大衛不好賭博,所以竟不知道不少飯店裡就有這活動,只是不同級別的飯店裡聚集了不同級別的賭客。王曉鵬領大衛去的地方,是那些小賭,最大賭注也就是一千元,而且誰要是一次甩出一千元來下注,別人就覺得這人可能是輸得有些賴皮了。所以不是萬不得已,沒有人一次下一千。

    賭場裡的人有幾個認識大衛的,大家知道他是青龍幫的老三,也都讓他下場子,大衛略作推讓就下陣了。他小心翼翼地輸了幾把。直到發現在大魚出來,他才狠狠地下了幾把,那人手裡握了個順子567自己覺得勝券在握,不肯放手,大衛的手裡有個kqj,從那傢伙的眼裡,大衛已將那牌看得十分清楚,但也裝出了害怕的樣子來,那傢伙倒是氣定神閒,很有賭王的風範。兩人都已下了七八千元,那傢伙還不想收手,大衛道,「我頂不住了,怕是輸定了。我跟你比牌。」亮牌之時,那傢伙直了眼,他一晚上也沒見這麼一把好牌,沒想到,剛起了一把好牌竟讓人殺去了七八千塊。直疼得他臉上淌汗。

    中間有輸有贏,輸少贏多,大衛心裡算了一下,差不多有兩萬塊了,未也再贏,有幾把好牌也故意錯過。王曉鵬輸了兩千多,卻都不是直接與大衛對陣。散場後,大衛還了曉鵬的本金又抽出來三千送給他,曉鵬推辭,大衛硬是塞進了他的褲袋,弄得曉鵬很不好意思。

    「改天你領我找個大一點的地方,說不定咱能多發幾個呢。」

    王曉鵬只當大衛確實是個運氣神,決定再一天領他去那幾個有錢老闆參與的地下賭場裡逛逛。

    大衛輕輕的將鑰匙插進了自己家門的鎖孔裡,怕驚醒了已經熟睡的兩個學生。可是那鎖銷轉動之後,依然開不了門,大衛猜想,肯定是兩個女孩在裡面睡覺,擔心有賊進入,才從裡面插了那根自己從未用過的插銷。看來他只得叫醒她們了。

    第三十四章讓江雪當馬子

    大衛連續敲了四次門,才聽見屋裡穿著拖鞋走路的聲音,劉欣睡得正香,是江雪聽到了最後一次敲門聲,立即從床上起來,拉開自己屋裡的開關,又去開大門,平時她們連自己的房門也不插,她們覺得那樣更安全一些,她們非但沒有把大衛當成防禦對象,而當成了自己的保護神,她們還要求大衛也不能關門,這樣房子裡要是有個什麼意外,也好有個照應。大衛知道女孩膽小,答應了,每天都敞著門睡覺,而且每次夜起的時候,從那開著的門口總會看見兩個女孩幾乎著身子躺在床上的情景,她們哪裡知道越是在黑暗裡,大衛的夜視功能越明顯。

    江雪搓揉著惺忪的雙眼,從貓眼裡看見走廊裡微弱的燈光下是大衛站在那裡等著開門。江雪輕輕地拉開了那根插銷,將大衛讓進來,再把門關上,藉著走廊裡的燈光,大衛也看到了江雪那潔白的玉體,她只穿著胸衣和一條三角褲褲衩,沒有衣服的遮蔽,少女的兩個飽滿的格外扎眼,江雪立即退到了黑影裡,大衛想,要是此時一把將她拉進懷裡,不知她會不會叫喊。大衛沒敢,只是似無意間用手臂輕輕地碰了那裡一下。江雪沒有明顯的反應。大衛進了洗手間用舒服佳將手洗淨,江雪也回自己的床上去了。不過她沒有睡著,而是在靜靜地聽著劉欣那均勻的自外鼾聲和大衛屋裡悉悉嗦嗦的書紙聲。她悄悄地又下了床,赤著雙腳走到了大衛的門口,屋裡拉著窗簾她什麼也看不見,大衛正在向床底下掖錢,見江雪突然站在那裡,停住了手,他忘記了自己能夠夜視而江雪卻不行,但從江雪那懵懂的眼神上他知道江雪沒有發現他。江雪竟忘記了自己只穿著遮羞的衣服,只顧向裡面張望似在尋找著大衛的位置。大衛蹲在黑暗裡差點兒笑出了聲。

    雖然是在黑暗中,但對大衛來說,卻如同白晝,江雪那美麗的在他眼裡暴露無遺,甚至她那三角褲下濃黑的三角他也看得清楚。

    剛才還聽得清清楚楚明明有響動,現在卻什麼也聽不見了,連人呼吸的聲音都沒有。江雪感到很奇怪,竟躡手躡腳地進了大衛房間。蹲在床邊的大衛輕輕地後退著,江雪照著大衛的那張木床摸過來。她在床上自然什麼也沒有摸到,正在納悶之時,突然有一隻手摀住了自己的嘴,另有一隻手按在了自己的上。她的叫喊沒能發出來,被憋了回去。尤其是緊按在她高高的胸脯上的大手讓她有一種被人非禮的感覺。一陣驚嚇之後她想到是大衛,她不再掙扎,老老實實地倚在了大衛的懷裡。

    「過來幹什麼?」大衛壓著嗓音問道。

    「我聽見有響聲,過來看看。」江雪仰著臉向大衛吐出了一口香氣。

    「你就不怕我吃了你?」

    「你敢?」

    大衛那只按在她胸脯上的大手慢慢地向下滑去,當他的手剛剛伸進江雪的三角褲的時候她身體微微一顫。大衛的手停了下來。

    「回去睡覺吧。」

    「那你告訴我幹什麼去了?」江雪低聲地撒著嬌。

    大衛猶豫了一下,道:「苦錢去了。」

    「是打牌吧?」

    「不錯!」

    「怎麼不帶著我們?不是說好了要給我們分兩成嗎?又反悔了?」

    「現在就給你,行了吧?

    「我們又沒參加,這錢我不要,以後弄錢帶上我們就行!」

    大衛感覺到自己硬硬的東西頂到了江雪的腰上,趕緊拿開了手,說道:「那行,一言為定。」江雪轉過身來,摟著大衛的脖子,在他臉上親了一下,道:「拉鉤。」大衛伸出小指,黑暗中準確無誤地勾住了江雪伸出來的纖細的小指。

    江雪再次躡手躡腳地回到了床上,劉欣翻了個身道:「怎麼沒關門?」

    「他回來了。」江雪說完,很快又聽到了劉欣那均勻的呼吸。自己卻怎麼也睡不著,大衛按在她胸上和插進三角褲裡的手好像還在那裡,她甚至猜想著大衛那抵在她腰上的東西一定會比張濤更令她興奮。但她去更擔心會懷孕,生理課上,老師講得很添清楚,女人在排卵期附近與男人有了性行為是很容易懷孕的。她決定瞅時間買點避孕藥準備著。跟一個單身男人住在一起畢竟太危險了。劉欣的一隻手搭了過來,正好放在了江雪的胸脯上,江雪本想拿開,卻又改變了主意,讓它呆在那兒吧,全當是大衛了。

    江雪回屋之後,大衛便覺得那二十萬放的地方不安全,於是偷偷又鎖進了自己的小箱子裡,才沉沉地睡去。

    白天在辦公室裡,大衛接到了王曉鵬打來的電話。

    「三哥,沒問題,我替你聯繫好了,在老鄭酒店裡有一撥,他們同意咱們去玩了。」然後在電話裡大衛詳細詢問了那裡玩牌的規矩,王曉鵬一一回答,看來這小子的確神通。

    晚上吃完飯後,大衛叮囑劉欣:「你今晚還到學校圖書館裡讀書,我跟江雪出去一趟。」於是帶著江雪先去購物中心為她買了幾身像樣的衣服。並叮囑道:

    「你對外稱是我同學的妹妹。開始不要上場,一旦上場要看我眼色行事,我舌頭向左抿,就是放棄,向右抿就是跟牌。不准一意孤行!」衣服買好之後,兩人立即趕回家取賭資。

    劉欣已經去了學校,屋裡只他們兩個人,大衛欣賞江雪的眼神也放肆起來。江雪扯著那漂亮的裙子,轉著身子讓大衛看。

    「這衣服就他媽給你做的,再合適不過了。」

    江雪根本就不反感大衛那帶點兒色色的眼神,反而將個胸脯挺得更高,歪著腦袋問道:「你打算讓我怎麼謝你呀?」

    「隨便吧,不就是幾身衣服嗎?」大衛說得很輕鬆,他真的沒有在乎那幾個錢。

    江雪卻走上前去,閉了眼睛道:「我讓你隨便!」

    大衛捧起江雪那張俊俏的臉,欣賞了一會兒,在她那明亮飽滿的額頭上吻了一下,「走,出發。」

    賭場在二樓一間較大的房子裡,門口有人把守,大衛想那一定是通風報信的。裡面早有五個人在玩著。

    「怎麼黃老弟以前沒聽說過你也好玩這個?」其中一個認識大衛的金老闆笑道。

    「湊個熱鬧而已,我本不會玩。晚上在家悶得慌,才托了曉鵬打聽到你們在這兒玩。」大衛進這種場合其實再正常不過,只是以前沒有玩過,也不想壞了場子裡的規矩,進場前必須先打招呼,免得人家生疑。

    「這位是?」金老闆問道。

    「這是我同學的妹妹,想跟著我玩玩。」大衛呵呵地笑著答道。江雪也不言語,算是默認,只是禮貌地朝那金老闆笑笑,也不看其他人。那金老闆詭秘地一笑,心想,我還不知道是你的馬子,什麼同學!

    「王曉鵬跟你說了規矩沒有?」金老闆問道。

    「都知道了,一切都照這裡的規矩來。您放心。」大衛解釋著,也跟著分了一把牌。掀開一看,是一條龍,但他的上家卻有一條更大的龍,大衛悄悄地將自己的牌推進了大堆裡,這把他只輸了底錢二十元。因為這裡的規矩是每把都要下底錢,每人二十。三圈之內一次下注不得超過一千,再三圈之內每次下注不得超過一萬,只要下注到了一萬,不管有幾個人下注,五圈後自動開牌,誰大誰贏,一樣大的平分。之所以定出這樣的規矩,是怕有人搞聯合,也不允許以錢多欺人。

    第二輪,大衛得了一對5,金老闆有一對6,劉老闆一對4,金老闆先下,上了一百,劉老闆跟了一百,大衛猶豫了一下,也跟了一百。金老闆看了看大衛,道:「老弟要是不行,可別亂跟呀,你輸了我可是要裝進我的口袋裡呀。」

    「沒關係,上吧,我的牌不大,沒打算贏你。」大衛輕鬆地笑了笑,表現出很鎮定的樣子。

    金老闆將注下到了五百,劉老闆知道老金是在嚇大衛,手裡不見得有大牌,所以也跟了五百。大衛表情未變,也跟了五百。金老闆掂量了一會子,知道這把牌沒有他贏的機會,笑了笑將牌推進了大堆裡。劉老闆沒想到大衛還能跟,本想嚇退了大衛他好贏金老闆,這讓他騎驢難下了。老劉心一橫推上了一千。大衛跟一千,劉老闆的臉上有汗了,但還不死心,他已經沒有比牌的想法了,那一對小四哪有勝算?乾脆再嚇他一次,一下子推上了一萬,並臉上硬拿出一副笑來道:「黃老弟可想好了,這注一推進去,就不許反悔的。」

    大衛笑了笑,道:「我也是騎虎難下了。要不還是劉老闆比一比吧。」說著又推進了一萬塊。看著大衛那一對5,江雪再看看那桌上的一摞錢,早嚇得不行了,雖說他的確贏過她跟劉欣,可她們是小孩子,可這些人都是久泡賭場裡的老手,誰知道大衛是不是他們的對手?

    大衛自開始看了自己的牌之後,一直翻壓在桌上沒有再動。看到大衛那泰然自若的神情劉老闆不敢再下,但卻不甘心,於是牙一咬,推上一萬,要看大衛的牌。大衛慢慢將牌翻過來,全桌的人都目瞪口呆,由於是掐脖子的牌,劉老闆輸得有些窩囊,臉上還得強裝笑顏。江雪高興地將桌上的錢用錢耙子耬了過來,一張一張地數好放在自己的裙子上。

    「這位小姐怎麼稱呼?」並沒有輸了太多的金老闆看著江雪數錢的樣子,很好笑,將分到手裡牌一張一張摁到手底下,一邊盯著江雪上下的看。

    「啊,姓江。」大衛一邊分牌,並開始注意每個人看牌時的眼睛,一邊回答。

    「江小姐也不怕那錢弄髒了這麼漂亮的裙子,可別讓什麼病菌染到了腿上喲。」金老闆手摁著那牌,色迷迷地瞅著江雪,「這把我暗下。」

    第三十五章你也得去

    一對6竟讓大衛的一對5給嚇跑了,金老闆覺得有點兒丟人,雖然輸得不多,只六百塊,但他認為失了自己的面子,這個桌上,公認的唯獨他金老闆有大將風度,卻栽在了黃大衛這樣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子手裡,他原以為大衛初來乍到,一定很小心,牌太小,他斷不會跟得那麼鎮定,所以怎麼也沒想到他手裡的牌竟會是比他小一碼的一對5,他總結經驗,認為是自己把自己給嚇倒了,而那不知死活的老劉卻用空城計沒有得成,兩萬多塊一下子填了進去。老金眼睛瞅著江雪,只是為了表現自己對剛才那把窩囊牌沒有放在心上,其實他的心思並不有離開桌面上的局勢,為了避開大衛的干擾,或者說避開他對大衛的考慮,他才決定下暗注。這裡的規矩是暗一明三。上把大衛贏了便推牌,下家小王的牌是單張,不過十,扔得很乾脆,接著就是老金,他看也不看,暗了一百。此時大衛的牌也沒有翻開,他在等老劉幾個人的下注,如果都扔了,他也要跟老金暗幾圈,老劉小心翼翼地翻開桌上那三張紙牌,捏在手裡仔細端詳著,從老劉的眼睛裡,大衛看到了一副金花,紅桃47j,老劉扔進了三百元紅票。老劉下家小鄭,一對q自然得上,也跟了三百。另一人小李一對

    a,跟三百。大衛不得不翻開看,一種喜悅從心臟升騰,差點兒竄到了臉上,竟然是三個10!他知道,摸到豹子的機會是很少的,尤其是其他玩家手裡也有牌,如果只有你一家有牌,沒人跟定,再大的牌也贏不到錢。這把牌大衛是一張一張摸上來的,非常小心,連身邊的江雪也沒讓她看,他怕她那不藏心事的表情會透露了消息。桌上的其他人誰也沒有從大衛的臉上看到什麼異樣的表情。大衛轉臉對江雪道,「咱也跟三百。」金老闆一看桌上六個人竟有四人跟他的暗牌,不禁哈哈一笑道:「看老子好欺負是吧?都想分我這一百塊?太少了,我給你們多加點。」依然暗牌,一下子數進了一千塊。這把老金真的是不想贏錢,他卻想看個熱鬧。讓這四個裡的三家輸得慘一點,人們也許會很快就忘記上把他的不幸。他這叫推波助瀾,自己扔進去這一千塊是聽響的。他純粹是想看別人的熱鬧。此時他的興奮讓他幾乎將剛才的蒙在自己頭上的陰霾驅趕得一乾二淨。老劉手裡緊握著那副金花,使勁克制著內心的激動。他想剛才一對四栽在了人家手裡,現在終於有了挽回臉面的機會了。有了這麼多人跟,而且老金還給自己提了價,正中他的下懷。他生怕別人嚇跑了,還裝著膽小,推進三千塊。

    在這種場合上,動輒幾千是稀鬆平常的事情。尤其是金老闆連牌都沒看,暗著下了一千,後面即使有個小對子不也得上,於是後面那一對q和一對a也跟了上來。在這種場合上,即使大衛沒有從別人眼裡窺視秘密的本領,光從幾個賭徒的表情上他也看得出誰大誰小來,越是牌大的,越裝小,生怕別人退出;而中檔牌則不敢戀戰,希望早早結束,愈發裝出有大牌的樣子來。唯獨大衛的表情顯得麻木,什麼也看不出來。大衛想,有了第一把小對作鋪墊,桌上的人一定認為他是個不太懂得大小的愣頭青,他要用一點心理戰術,再看了看牌又合上道:「這把可不是一對小5了,要大一點兒。」老劉心想,巴不得你下呢,說道:「老弟有牌儘管下,能輸得起一把,咱也能輸得起兩把。老哥不在乎。」按規矩,明下注,現在還不到下三千的時候,可人家老金是暗注,那就另當別論了。大衛沉思一下,下了很大決心似的,推進了三千元。

    雖說現在桌上的錢還不是很多,但這麼多家跟進的形勢卻讓在一邊看熱鬧的江雪身上有些緊張。她剛想去掀開大衛放在桌子上的牌去看,讓大衛在她白晰的手背上輕輕打了一下,江雪的手又抽了回來,努著小嘴,剜了大衛一眼。現在老金是沒法再暗了,再暗的話,手裡有小牌的人會埋怨他的。所以只好掀開自己的牌。然而當將那兩張抹上來的時候,心裡就有點兒興奮。「媽的,這把我是贏定了,你們幾個想吃黑,可沒那麼容易。有種就跟上。」因為握在他手裡的兩張牌是黑桃

    56,如果再出一個4或是7那可都是一條龍啊。即使不是4或7,要是出一顆黑桃,那也是一條金花。金老闆只所以被公認有大將風度,主要是因為他不在乎錢,他可以大把大把地輸,然而他越是不在乎卻越是能贏。所以在牌場上他是贏多輸少。金老闆乾脆不看第三張,依著手裡那兩張牌跟了三千。

    既然老金根本就沒有去看第三張牌,老劉心想,你頂多一個大對子,所以沒有把老金的跟進當一回事,純當他在耍彪,嘿嘿一笑,又扔進了三千塊。小鄭與小李就怕讓人看出膽怯來,連眼睛也不眨一下,就推進了三千塊。大衛再次跟上。小鄭與小李知道自己那些錢看來是瞎了。卻也面不改色,自己既然輸進了那麼多,也不能讓別人好受了。誰讓他們盲目跟進,弄得自己進退兩難!

    金老闆並不是個瘋子,他只是感覺有了手裡那兩張牌,湊成大牌的機會很大,現在看四個人誰也不想退出,知道僅僅憑運氣是不行了,他要認真地看一看底下那張。被翻開的那張牌差點兒擊暈了金老闆,那是一顆黑桃7!也就是說,他手裡的牌是一副順金,也就是色龍!他直接將第三張牌翻在了桌上,道:「不怕輸死你們就下吧。」將一摞一萬的鈔票扔上了桌面。

    老劉心下想,你黑出來的牌自然覺得大,我一條金花豈能怕你,也跟了一萬。兩個青年的對子立即被扔進了大堆。大衛迅速推上一萬。老金再一萬,老劉也一萬。大衛跟進。金老闆非常得意,朝大衛道:「今天你是輸定了。」說著將另一萬扔了進去。老劉遲疑了一下,他真地有些怕了,知道他這條金花恐怕佔不了頭。卻很不甘心,再次跟進。大衛與老金手裡有大牌,自然不害怕,倒興奮得不得了,唯獨老劉,真是難受死了,可已經搭進去了那麼多,手裡的牌又不小,怎麼會捨得扔?所以他還是咬著牙,跟到了第五圈。按規矩,現在必須開牌,誰大誰贏。

    三個人將各自的牌翻開之後,表情最為難看的不是老劉,而是金老闆!順金567竟然死在了三個10手裡!

    大衛心裡很矛盾,他一面想不能贏得太顯眼,但他卻覺得這樣的機會實在難找,這種機會可以大大地縮短他積累的時間。所以第三把他決定,不論是什麼牌,都不能再贏了,而且得輸點。

    這一把他分到了一對k,別人只有小鄭有一把金花,他跟進了快兩千元,準備放棄的時候,小鄭懼於他的連贏兩把的威勢,嚇得早早地跟他比了。結果讓老劉和老金臭罵了一頓窩囊廢。

    大衛哈哈笑著:「那牌要是在老金或是老劉手裡啊,我還得輸上幾萬呢。」

    「不下一萬,你小子不會放手的。」老金說這話是怕後面大衛贏了錢不往外吐了。因為凡是賭錢的人都討厭那些縮手縮腳的主兒。他從你手裡贏不了多少錢去,但你也別想從他那兒摳出多少來。

    老鄭酒店裡賭博的規矩定得很死,不論晚上幾點開始,一進寅時必須撤退,都是講了些迷信,子時是老鼠活動的時候,丑時是牛,要趁著好時候多多下注,寅時藉著虎威各自返回,路上遇不到麻煩。

    走出老鄭酒店的時候已經是凌晨三點十分,外面的出租很少,現在大衛很後悔沒要了那輛祺瑞,站在路邊等了十多分鐘才等到了一輛紅色桑塔那。為了不暴露自己的住處,大衛與江雪提前下了車。直到那輛出租走遠了,他倆才向前走。大衛並不怕走夜路,即使在沒有燈光的地方他也看得清楚,而江雪卻嚇得不行,身子幾乎緊貼在大衛的身上。此時,江雪的心思已經不在那滿滿的一箱子錢上,而在大衛的身上,她真信了大衛的本領,而且,在這樣一個靜籟的時候,與他並排走在一起,心裡有了一種甜蜜的感覺。

    劉欣一個人在家,更覺害怕,同樣是反插了裡面。敲了好一會子,她才起來開門,江雪有些不滿地埋怨道:「睡得那麼沉,就是個死豬!」

    「贏了多少?」劉欣一開門就嚷,讓大衛一把推進了屋裡。

    第三十九章你也得去

    週末是張輝與黃大衛將要共同度過的好時光。即使這樣的時光裡,大衛也沒有忘記讓張輝幫著他去結識那些他認為極有價值的社會名流,任志華就是第一個,他特別看好任志華的人品,尤其是泰恆集團在外面的聲譽不錯,只是不太瞭解他的經營,然而,任志華與張明義關係密切,所以去見任志華之前,他必須先拜訪張明義。

    黃大衛平時就是一副正人君子的派頭,張輝打扮得也格外莊重。岳父老張早就打了電話過去,所以張明義回絕了那些不太重要的約會,在家等著青龍幫這位新人。

    張明義家在臨江市中心靠北的黃金地段,房子並不太大,但裝修豪華,亦有品味,即使院牆也與別家不同,只用些竹片圍成一圈柵欄,一米多高,更顯出主人的大度。

    臨走的時候,岳父老張讓他們帶上了一顆心愛的東北老人參,那也是朋友從關外給他送來的,足有四兩多重,而且新鮮得很。

    張明義五十出頭,卻已有些謝頂,但加上那明亮的眼睛,更顯出商人的精明來。

    「這可是你爸的寶貝喲。我在他那兒見過,今天怎麼捨得拿出來給我呢?」張明義與張輝的爸爸有一定的交情,偶爾走動,他的確在他家見過此物。

    「我爸本不是想留住它,只是想讓我專門送過來,他覺得這樣才不失您的體面。」張輝很會說話。

    「你丫頭就是會說話,不過,說到你叔心裡去了,要是當是你爸送給我,我還真的沒法拿呢,呵呵。怪不得你這麼有福氣,找了這麼有能耐的一個老公!」

    其實張明義家裡斷不會缺這麼一顆四兩重的山參,但他是個很要面子的人,對別人的恭維來者不拒。尤其是讓張輝這麼一說,心裡更是舒服極了。

    「張叔這可是抽我的臉吶,我哪有什麼能耐!張叔要是有對大衛不滿的地方,可直接批評,千萬別拐彎抹角的。」大衛不知道張明義這句話到底是褒還是貶,但既然是在興頭上,心想也不至於一上來就搶白自己,於是想讓張明義繼續把話說下去。

    「我說的可是沒有半點假話。你進青龍幫之前,裡面可是亂得很呀,雖然我並不在乎個青龍幫,但裡面魚龍混雜,確有幾次讓我厭煩得很。聽說你們還進行了整頓,哈哈,有意思,一個黑幫居然像模像樣地開會!」張明義一邊給張輝削著蘋果,一邊笑。

    「這您也知道?」大衛故作驚訝。

    「我怎麼會不知道?會就是在我的華都開的,你們搞得有點兒太招眼呀,連市委都知道了此事,礙於王副主任的臉面,上面沒有過問,」張明義將一個削好的蘋果遞到張輝的手裡,又摸起了第二個,「不過,你們搞一搞這樣的整頓,我覺得很有必要。」

    「您怎麼看?」

    「這黑幫嘛,什麼社會都會有,政府是無法根除的我可是沒有要除掉你們的意思啊。存在總有它存在的理由,你不這樣看?」

    大衛笑著點了點頭,表示贊同。

    「黑幫的性質很複雜,幫裡幫外的人都無法給一個定性,政府也有影響我生意的因素嘛,黑幫也有對我有好處的地方,況且,歷史上像你這樣的黑幫人物也大有人在。」

    「我能算是什麼人物?」大衛確實覺得這話誇在他身上有些過了。

    「要是沒有你,臨江人不是會十分在意青龍幫的。頂多不過是社會上的一些小混混罷了。」

    「張叔在抬舉晚輩了。我可是什麼事還沒做呀。」

    「看來你小子是要做點什麼事了?要不也不會跑到我這兒來閒扯,是不是?」張明義的精明的確讓大衛佩服。

    大衛側臉看了看正在吃著蘋果的張輝,張輝顯得什麼也不介入的樣子。他順手接過了張明義給他削好的那只蘋果,並沒吃,「如果張叔放心大衛的話,不妨給我們點事做做。」

    「給你們青龍幫?」張明義問。

    「您覺得呢?」

    張明義搖了搖頭。

    「幫裡的人大多是些無業遊民,我考慮這正是他們經常惹是生非的原因。」

    「小黃你不知道,有人天生就是與這個社會作對的。天性是很難改掉的。」

    「您也看到了,青龍幫不是發生變化了嗎?」

    「那你想從哪裡做起?」

    大衛深思了一會兒,「華都!」

    「看來你胃口還不小呢。年青人好做夢,這我理解,但真幹起來未必就行。」

    「您可以讓我試一試。」

    張明義鼻子裡哼了一聲,不過臉上立即又現出了一種欣賞的光彩來,因為他從大衛身上看到了當年自己在海南叱吒風雲的影子。

    「我給你一個與華都競爭的機會怎麼樣?」

    「這就足夠了,謝了張叔!」

    張輝與大衛將要走出門口的時候,張明義又叫住了他倆,「我也有點東西送給你老爸,」讓保姆王姨去裡屋取了一包鹿茸,「讓他閒著沒事的時候也啃幾口。哈哈哈哈。」

    「你攬下那麼多差事,你不教學了?」張輝一邊開著車,一邊考慮著大衛真是個什麼都想插手的傢伙,也不知道自己有多大能耐。

    「人家能日理萬雞都累不死,我幹這點事就不行了?張明義說的不錯,我胃口大著呢,有機會你得跟我去一趟任志華那裡,他們可是表兄弟。」

    車子到了市中心的時候,前面一群人在圍觀,大衛讓張輝停下來,過去看看。

    「少管點閒事吧你!」

    大衛不聽張輝的勸,打開車門出來,扒拉開人群,進到了裡面,見四五個小青年圍攻一個小伙子,旁邊一個姑娘嚇得直哭。

    「住手!怎麼四五個人欺負一個人?」大衛抓住了一個打人青年的手腕。那人很不服氣地反問道,「你是誰?」

    「不管我是誰,這光天化日地欺負人不能管你嗎?」

    「你想做拿耗子的狗是吧?哈哈哈哈」那青年狂笑不止。

    「啪」那青年臉上重重地挨了一記耳光。「今天你們識相的話,誰也別跑,否則我一個個收拾你們。大家都靠邊,讓出地方來,你們不是想以多欺少嗎?現在朝著我來,來呀!」大衛怒喝一聲,五個青年嚇得魂飛魄散,又見他一米八多的個頭,上來就有一兄弟吃了他一記耳光,怎麼不害怕?一個個地向後退。其中一個還有些不太服氣,竟從後面襲擊大衛,讓大衛採過來,一把摁在了地下,這時從外圍衝進來幾個巡警,問道「怎麼回事?」「這五個人竟然在欺負一個人!」大衛依然氣憤。「走,你們都到派出所一趟。」那名巡警還特地看了大衛一眼,那意思是你也得去。

    第三十六章讓人窩火的小警察

    被帶到派出所的七男一女統統被命令蹲在那間作詢問筆錄的小屋裡的牆根下,那五個混混好像已經習慣這種姿勢,被他們欺負的一男一女似乎也沒有什麼怨言,但大衛受不了,他立時感到受到了莫大的污辱,在那輛麵包車上,被警察吆喝著的時候他就覺得自己瞬間變成了人民政府專政的對象。特別是當他想等著裡面的人坐好了他再上去的時候,那個警察居然在他屁股上輕輕踢了一腳,讓他很惱火,他倒真想回敬他一拳,但他知道,那種行為被叫做「襲警」,他只是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大衛的憤怒的眼神讓那個小警察有些膽怯,但他依然氣勢洶洶的嚷著:「看什麼看?不服氣怎麼的?」那一刻,大衛還真想不做良民了,抽他兩個大嘴巴子,也讓他知道知道深淺。

    現在坐在辦公桌裡面主持詢問的是一個上點兒年紀的老警察,近四十歲,一個二十出頭的女警察做著筆錄,上車前踢了大衛屁股的那位站在門口處,手裡握著一根電警棍。眼睛不時瞅瞅大衛,可當大衛的目光與他相遇時,他就及早地移開,他害怕他那種讓你讀不出任何含義來的目光,似乎裡面有一種巨大的力量在壓迫著他。在他的眼裡,大衛的眼神既讓他感到害怕,又讓他感到憤怒,心裡恨恨的,在局子裡你還如此囂張!

    老警察詢問了幾個混混,都是無業遊民,讓其中一個簡單說了一下為什麼打架。然後又問大衛。

    「姓名,年齡,職業。」那主詢的警察冷若冰霜地問道。

    「黃大衛,二十三歲,教師。」大衛同樣冷冷地回答。但當大衛將自己的名字「黃大衛」三個字說出來的時候,那名老警察的臉上立時改變了表情,「單位?」

    「臨江市職業技術學院。」

    「你的名字是這三個字嗎?」那名老警察拿起女警察的筆錄讓大衛看,大衛點了點頭,道:「不錯。」「你去調出黃老師的檔案來。」老警察明顯改變了語氣。

    不到三分鐘,那女的手裡拿著幾張表回來,也許那剛從打印機裡出來的紙張上還帶著些熱量。在將表遞給老警察的同時,那名女警察向大衛投來了異樣的目光,那是一名警察對工作對象的矜持的欣賞。

    「小楊,找把椅子給黃老師。」女警察動作迅速地走出去,一到門口就對那個小警察吩咐起來,「還不快去拿把椅子來!」小警察極不情願地去了。

    「請黃老師把剛才你看到的情況講一講。」這話讓大衛覺得好像在被記者採訪。尤其是大衛坐上椅子之後,那幾個小混混竟有些不服氣,小聲嘀咕著「憑什麼?」

    「他是教師,你是什麼?古代還有刑不上大夫的說法呢。人家是勸架的,不是打架的。你們倒好,不到兩個月,光我見到的你們進來這就是第三回了,不是嗎?」小女警察竟振振有詞地訓了那幾個混混一頓。

    「黃老師上學的時候跳過級?」老警察一邊盯著檔案一邊問大衛。

    「小學跳過兩級,初中一級,高中一級。」

    「奇才呀,你要是再多跳幾級,就去上少年科技大學了!」

    「我十六上大學,就是少年大學生,不過那時身體已經長起來,我早熟,沒人信我是十六歲。」大衛一說出「早熟」兩個字來,那五個小混混也跟著笑了起來。笑聲中誰的手機裡傳出來令人毛骨悚然的《倩女幽魂》,那女警察提醒老警察,「所長,您的電話在響。」老警察中止了與大衛的談話,走了出去。兩分鐘後回來了。表情嚴肅起來。簡單地詢問了那一男一女之後,他總結起來。

    「今天的情況我已經基本查明,黃老師是路過,勸架,沒事兒,你可以回去了。黃老師謝謝你的合作。」

    「他還打了我一耳光呢,到現在還辣地疼。」被大衛打了一耳光的小混子見大衛什麼事沒有就走了很不服氣。

    「不打你你能住手嗎?我看就是欠揍。要是常有人賞你們幾個耳光子,或許你們還規矩一點兒。」女警察杏眼一瞪,那幾個小混混不再吱聲。

    大衛起身告辭的時候,那位老警察還伸出手來與大衛握了握。走出派出所大衛才發現,張輝的車子早在那兒等著他。大衛回頭看了看派出所中心建築上的那枚大國懲,笑一笑,鑽進了張輝早為他敞開的車門。

    「怎麼樣?被詢問的滋味還可以吧?這就是多管閒事的代價。」張輝有些揶揄他。

    「這有什麼,打那小子一巴掌真過癮,」大衛搓著自己的手掌,「只可惜沒撈著揍那個踢我屁股的小警察!真***窩囊!竟讓一個小警察給踢了!逮個機會一定修理一下這小子!」大衛恨恨地說,眼裡有一股不報此仇誓不為人的怒火。

    「不要記仇了,今天我們幹的是正事,張明義允許你與華都競爭,這就是個意外的收穫,還不知足。剛才是我給王主任打了電話,要不恐怕你現在還不能出來呢。今後少給我惹麻煩。」對於這個比他大四歲的漂亮女人,大衛從不頂嘴,但他自己心裡卻自有主張,他是決不會放過那小子的。他覺得這樣的警察比那些小混混更可惡。

    「今晚咱們吃點什麼?」張輝問。

    「我想喝點什麼!」

    「還生氣呢?」

    「不,我是想慶祝一下,咱不是有了意外收穫了嘛。」

    張輝側臉朝大衛笑了笑,開車朝一家中檔飯館駛去。

    「聚英酒館。」

    「這名字不好聽,不知道的還以為來吃飯的全是些蒼蠅呢。」大衛煞有介事地仰起頭,品味飯店的名字。

    「別神經過敏了,誰像你一樣,天天琢磨著飯館,哎,我說,你是不是祖上有當過御廚的,對吃的東西這麼愛研究?」

    「你可別說,我聽說我爺爺的爺爺就在慈禧的御膳房裡當過差。」

    「那你是說他伺候過老佛爺了?」張輝的眼裡分明有捉弄他的意思。

    「你爺爺的爺爺才伺候老佛爺呢。什麼叫伺候,那不成了太監了?」大衛也跟著笑了起來。

    酒館門口兩個年輕漂亮的門臉兒替大衛和張輝掀開了簾子,並躬身道:「歡迎光臨」。與張輝在一起,大衛沒敢去仔細欣賞那兩個門臉的長相,只覺得其中一個那雙眼睛挺有吸引力,當從她身邊走過的時候,大衛故意用手在那姑娘的藕一樣的胳膊上輕輕的若無其事地捏了一下,那姑娘竟然沒有吱聲,張輝也全然不知。

    兩人就在大廳裡吃,點了並不多的菜,要了一瓶紅酒,喝到一半的時候,突然一個人急急地走過來。

    大衛抬頭一看,正是那晚在一起玩牌的小王。

    「三哥過來小弟?」那小王一臉地興奮,他好像感覺到大衛的到來讓他這個飯館蓬蓽生輝。

    「怎麼,這個酒館是你的?」大衛真沒想到這個小王還有這麼個像樣的酒館。

    「三哥看怎麼樣?」大廳裡的客人還真不少,說明這裡的經營還是對路的。光這人氣就讓大衛佩服。

    「不錯,是個好地方,很興隆嘛。」大衛環視著大廳認真地道,「幹了幾年了?」

    「嘿嘿,三年了。」

    「那你小子可賺了不少了。」

    「哪裡,湊合著,還行。晚上有空吧?」

    大衛立即用眼角掃了他一下。他賭錢的事不想讓張輝知道。那小王反應挺快,又嘿嘿笑了幾聲,道「我想多陪三哥喝一會兒。」從大衛怕她那眼神,小王知道這個漂亮高貴的女人一定是大衛的愛人。「不知嫂夫人意下如何?」

    第三十七章不是誰也能踢的

    酒店老闆小王的話到了嘴邊,差點兒露出了他們在一起賭錢的事來,這對大衛可非同小可,自己剛剛從張輝父親那裡借來了二十萬塊,如果老頭子知道他是拿錢當了賭資,即使他立即將那錢還上,可這人格卻是怎麼也還不回來的了。更可能地是說不定將自己的婚事也給攪了。所以大衛的眼睛狠狠地警告了小王,小王是個機靈人,哪裡會不看這麼點眼色,立即改變了腔調,說是要跟大衛多喝一會。

    「這有什麼,你們不妨多喝一點,他又不用開車,喝完回去一躺就睡,又沒什麼負擔。」張輝的一番話,顯然是表現出了對那次酒醉的不滿,但外人是絕對聽不出來,還以為她張輝是個十分開明的內助。

    「嫂夫人真是大度,而且長得也漂亮,您這氣質啊在這臨江城裡還真的少找!」小王最善誇人,而張輝雖然長得的確天生麗質,但卻很少聽到有人當面誇她,今天經小王這麼一誇心裡竟有說不出來的滿足,可她畢竟是極有涵養的人,聽了這麼肉麻的恭維她只美在心裡,臉上仍然只有矜持的笑,那算是對小王正確恭維的獎賞。尤其是小王並不知道大衛那一晚上從梅子那裡回來在張輝的床上表現得很不好,而大衛的托辭就是喝醉了酒。

    「今天恐怕不行了,心情不好,也不敢多喝。」大衛理解張輝剛才所謂的大度,雖然喝了酒他照樣會把張輝伺候得舒舒服服,但那就穿幫了。於是找了個借口,好讓張輝知道,他大衛可不是踩著鼻子就上臉的人。張輝有好幾天沒跟大衛熱乎了,心裡還真有些有那事,嘴上不好說,現在大衛竟如此善解人意,讓她禁不住當著小王的面,向大衛拋了個媚眼兒,以示感激。

    「三哥有什麼事心裡不痛快。跟小弟說一聲,也許能給你解解悶兒。」

    「今天讓派出所的那小警察給踹了一腳,有點兒窩囊。」

    「那人什麼模樣?」

    「怎麼?你想找人打架?警察局是你家開的?」

    「呵,那倒不是,不過,咱要真說一句話,說不定那小子還就在那兒呆不下去。你說,那小子長什麼模樣?是不是左臉上有一小塊黑記?」

    「對呀,你認識?」

    「是他這事就好辦了,找機會我一定讓這小子給三哥陪不是,還反了他了?」

    吃完飯後,酒店老闆小王執意不收飯錢,大衛不樂意了,「怎麼,你看三哥是吃霸王餐的?」

    「我不是那意思,不就是一頓飯嘛,三哥你來我這兒吃飯是看得起我王槐,我能那麼不知臉?再說了,往後我王槐不也會有求到三哥的地方不是?你意思是我找三哥有事,就當外人了?」

    「錢你照收,有事找我,凡是我黃大衛能辦到的,絕不推辭,行不?」大衛的一番表態讓王槐無地自容,只得讓櫃檯上收了大衛的飯錢。

    大衛前腳剛走,王槐就把電話打到派出所那個踢了大衛屁股的民警那兒去了。

    「小高,你小子膽兒也夠肥的。你知道今天你踢的那人是誰?怎麼哪一個?敢成今天你踢了還不只一個人?你算是闖下了。是誰?你眼讓女人褲衩子磨了怎麼的?連青龍幫的三老大也不認得?」

    那邊小高還覺得怨氣,小王又教訓上了:「我這麼個小人物能把你他媽安插進去,他黃大衛就不能把你拽出來?他是什麼人物?你以為青龍幫還是從前?況且,據我所知,青龍幫如今他雖然是老三,但絕對在劉海洋之上,將來恐怕幫主的位置非他莫屬!有機會我安排你們兩個見一面。你不就一片警嗎?再要臉面你連飯碗都丟了。告訴你,若不聽我勸告,他是不會跟你罷休的。」不等小高再反駁,小王早已掛了電話。

    不到半個小時,小高竟提了兩條煙過來了。「還帶什麼煙,人現在又不在我這兒,剛走的。」

    「他有那麼厲害?不就是個黑幫小頭目嗎?」小高依舊不太理解,「什麼世道,我一個警察還得怕他一個地痞!」

    「他可不是一般的地痞,聽說他跟市裡的某些領導還有關係,他要有一句話,你那片警還能當得成?」

    「當不成就當不成,不就一片警嗎,有啥了不起,我還不想幹了呢。天天受些窩囊氣!」

    「這話可是你說的?你以為讓你當一片警容易嗎?我前前後後托人找門子,花了多少錢你不知道咋的?就你上了三年破警校專科就看不起片警了?告訴你,就這活兒,還不少人正瞅著呢!」

    小高是小王一發小的弟弟,當年上警校的時候,多少人羨慕,可一畢業卻找不到工作。沒辦法找到了小王,小王倒也是個講義氣的人,愣是給辦成了。剛穿上那身警服,小高心裡也特美,尤其是那些曾經不把他放在眼裡的小地痞們,再見了他就跟老鼠見了貓似的,點頭哈腰,那感覺讓他好爽。可也有不爽的時候,有些被逮進來的人並不把他當回事。只朝著所長點頭臣服,那臉一轉到他那兒就變成了另一副面孔,所以在弄清楚他們各自的身份之前,哪一個要是不老實,他就會狠狠地在他屁股上踢上一腳。他知道沒有哪一個敢在所裡會為那一腳去報復他。否則就會得到更加嚴厲的處罰。然而卻也遇上了幾個像大衛這樣的,根本就不擺他,那種冷冷的目光讓他最受刺激。他恨不得一電棒子捅上去,讓他在地上不住的打滾兒那才過癮。可一次也沒敢這麼做。那個老成的所長曾經警告過他,不是什麼人都能打的,那電警棍也不是隨便就可以用的,用不好,比用在自己身上還難受。

    現在再聽小王這麼一說,真的覺出這個黃大衛是個不太好惹的主兒。

    「那我怎麼辦?」

    「只要你知道了,就好辦,俗話說,好漢不打告饒人。明天看看他有沒有空兒,我作中,約他去呆子洗浴中心玩玩,什麼就都過去了。不過告訴你,別老拉個臉老長。你這樣想,以後,說不定咱還得仗著這人吃飯呢!那煙是別人送你的吧?你自己留著抽吧。明晚聽我號令。」小高悻悻地提了那兩條煙走出了聚英酒館,在一家小批發部換了二百塊錢,揣進了兜裡。

    張輝雖然這幾天有些性飢餓,但她卻更加追求一些情趣。她將車政府廣場的邊緣,熄了火,從駕駛座上下來,到了後座上去。大衛雖然現在並無情緒考慮男女方面的事,但他不想破壞張輝的情緒,也從前面下來,到後面與張輝坐在一起,並主動抓住了她的手。張輝順勢依了過來,她將冰火奇葩運用到好處,使大衛從那香甜的茉莉和甜橙沁入了檀香的迷醉之中,大衛覺得張輝簡直就是一塊香料,那香氣如絲如縷,從他的鼻孔進入了他的血液,讓他的每一根男性神經無不受到誘惑性的刺激,儘管車裡開著空調,張輝還是解開了上衣的第一個鈕扣,車外那銀華一樣的燈光的照耀下,她那一片柔軟的潔白清晰可見。

    「看你武裝那麼厚,能不熱嗎?」大衛眼瞅著她胸上的乳罩提醒著什麼。張輝自覺地從裡面解除了武裝,頓時,張輝胸脯上爆發出了一種歐美明星的風采。只是她那雙眼睛還沒有歐美明星們那樣淫蕩,她更沒有去看大衛,眼睛望著車外一對對的情侶。她是讓他有著更加肆虐的空間。大衛的一隻手那一層薄薄的衣料上面撫摸,冰火奇葩那種毒藥香水的味道與女人的體香混合在一起,成了一杯名貴的雞尾酒,灌進了大衛的腸子。車窗外的情侶們的浪漫風騷被張輝的眼瞼擋在了另一個世界裡,第三十八章突來激情

    大衛的手指在張輝膨脹著性感的胸脯上摩挲著,也許是那半瓶紅酒的力量,張輝的臉上現出了微微的紅暈,即使閉著眼睛,那張俏臉也顯現著對習異性的誘惑。可此時,大衛的心思真的不在這上面,現在對他來說,愛情已經是掌中之物,他甚至在享受著幾個女孩的愛,他所渴求的,絕對不是對幾個女人的統治,而是一種江湖霸主的地位。一個小小的片警就敢在他屁股上踢一腳,還是青龍幫的三哥呢。青龍幫算什麼,青龍幫只不過是一條無家可歸的狗!他並不恨那個小小的片警,而是感到這青龍幫的可笑。什麼青龍,充其量也就是沿城流過的這條河裡的一條泥鰍而已,一不小心,說不定還讓一條黑魚就吃掉了。

    不知不覺間,大衛的手上用了些力,不明情況的張輝以為是大衛性起,便急急地將紅唇送上。女人的懷裡的狂瀾,讓男人總會招架不住,他已經意識到張輝在解他的腰帶。大衛再也無法馳騁他自己的江湖遐想,只得將心神抽到眼前的戰場,與張輝刀兵相見。

    「咱們結婚吧。」女人低柔的聲音,從地縫裡升上來,大衛沒有做聲。因為他很清楚,自己需要的是愛,是尊重,卻不是婚姻!

    但他卻無法告訴這個已經將一切都委身於他的女人。他不想傷她的心。他們在的時候,張輝不止一次地結婚的要求,都沒有得到過答覆,可她依然癡情地等待著。她相信他對自己的愛。

    大衛的確愛著她,可他更愛自己的江湖理想。他曾不止一次地夢想過,當他在任何一個城市裡的大街上行走著的時候,小孩可以上前與他握手,他也可以從口袋裡摸出幾枚硬幣送給沿街乞討的人,但他絕不允許那些手裡有了點特權的人對他有一頂點兒的漠視。他不想做市長,恐怕這一輩子他也做不了市長,但他要在各個城市裡都得到至高無尚的尊敬。

    「打開窗子吧,我想抽根煙。」

    得到了滿足的張輝順從地到前面去為他開了車窗,輕柔的江風從窗口一下子湧了進來,現在他才感覺到原來車裡的空氣是那麼的污濁,儘管裡面還瀰漫著毒藥香水的味道。琅聲打火機點燃的那一刻,他那凝重的表情沒能逃過張輝的眼睛。

    「老公是不是有什麼心事?」張輝似在安慰,但也知道自己現在無法走進他的心裡,但作為女人她很清楚絕不是因為他移情別戀。他那深邃的目光,凝重的表情說明他的心思並不在女人身上。張輝無法猜測下去,那是男人的另一個神秘的世界。

    大衛勉強地笑了笑,搖頭道,沒什麼,接著一手將溫柔的女人摟在了懷裡。大衛不論什麼時候,都不會冷淡自己的心愛的女人,況且張輝也不會無端地撒嬌。她是一個很會利用撒嬌的女人,但她從來不會濫用。這正說明她是一個多麼聰明的女人。所以大衛從來就沒有覺得她厭煩過她。

    張輝此時靜靜地躺在大衛的懷裡,任他去想自己的事情。她懂得,自由是男人最珍視的東西了。小時候曾讀過烈士的詩「生命誠可貴,愛情價更高,若為自由故,二者皆可拋!」那時並不懂,以為是誇大了革命者的鬥志。可現在他卻在與大衛的相處中,首先為大衛想到了這一點。對於張輝這樣一個知情達理,善解人意的女人,黃大衛給予的是更多的體貼。

    「走,我們回家吧。」大衛的的熱切的目光讓張輝再次看到了男人心中燃起的之火。

    啟動,掛檔,松離合,加油門,方向盤在張輝那靈巧的手裡迅速的轉了一個圈,汽車來了個一百八十度轉彎兒,恰到好處的離心運動讓大衛有一種爽快的感覺。張輝的駕技是一流的,大衛始終有一種飛翔的美妙體驗,似乎這不是一輛車,而是一架滑翔機,最後他們倆停落在黎民別墅的院門外,兩人就下了車,當看門老頭出來開門的時候張輝竟附在他的耳朵上輕輕告訴他,那車壞了,就放在那兒啦。老頭看到了姑娘的兩個雪白的沒有了遮擋,卻不好意思提醒。不過老人能猜出來年青人在車裡會幹些什麼。大衛幾乎是拉著她的手跑上了他們的臥室,準確的說那還不能算是他們共同的臥室,因為他們還沒有結婚,但這裡早已就是他們的天堂。

    老頭子莫名其妙地看著他倆上樓的背影,不解地搖著腦袋,跟波浪鼓似的。剛到房間的門口,大衛就瘋狂地抱住了張輝的頭,附上了兩片性感的嘴唇,大衛如此的猛烈還是第一次,張輝有點兒受不了,一時竟讓他壓得喘不過氣來,被大衛侵略了一會兒不得不將嘴抽出來迅速地調整一下自己的呼吸,她有一種窒息的感覺,張輝使勁地睜大了眼睛,看著大衛的激動的表情,她甚至不太相信眼前的這一刻是真的發生了。然而大瘋狂的進攻讓她很快就招架不住,這個季節的風與溫度是那麼地煽情,而張輝也是一個很容易進入的女人,車裡的溫情本就沒有消失,大衛這第二次的火焰自然很快就能讓她的熱情沸騰起來。大衛的舌頭在女孩的嘴裡打著轉兒,堅實的胸脯抵住張輝那兩個豐滿的,手在她那兩瓣圓潤的屁股上用力地抓撓著,大衛忽然才想起來,她的胸罩與褲衩都落在車上了。這時大衛已經顧不了那麼多,他現在要做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愛撫並享受張輝那美麗絕倫,妙曼無比的身體,她的明淨的額頭,那雙說不出來是星星還是月亮的眼睛,那高挺溜直,閃著羊脂玉一樣光澤的鼻子,那兩片微微顯示著性的渴望的嘴唇,在大衛看來,嘴唇上沒有關點性的誘惑的女人不是什麼好女人。大衛的嘴唇從那兩片紅唇上滑下來,在張輝細長的白淨的脖子上搔癢,張輝早已閉上了眼睛,飄進了情人谷。當大衛的嘴唇滑到了那片更加白晰的地帶之時,張輝還是忍不住有了一種輕微的顫抖,不過很快就過去,此時張輝的手無論放在哪兒似乎都有點兒礙事,她乾脆放下來垂在身體的兩側,任由這個瘋了一樣的男人的搔撓。大衛用牙齒和舌頭解開了女人胸口上的第二顆鈕扣、第三顆鈕扣、直到最後一顆。那麼飽滿的在沒有乳罩包托的情況下竟然沒有半點下垂的意思,張輝依然閉著眼睛,倚在門上,兩個雪白碩大豐滿的在召喚著眼前這個瘋狂的男人。大衛彎下身去,輕輕地含了那紅紅的,使勁地吮了一下,張輝眉頭輕輕地皺了一下,大衛知道那是她感覺舒服的表情。他的兩行牙齒咬住了它,大衛越來越用力,張輝從陶醉進入了痛苦。大衛放過了她,當他想為她解開裙子的時候,他才發現,要將女人的裙子脫下來,還不如掀上去更省事,於是,大衛乾脆用了更省事的辦法。但大衛很快又將她的裙子放了下來,在這個走廊裡,向後可以看到好幾處住房,誰知道那邊的人有沒有向這邊看,他還是掏出鑰匙,打開了房門,擁著張輝到了那床上,張輝是拉著他倒下去的,但大衛卻又直起了身子,她的上衣已經向兩邊散開,將上身的潔白一片全部暴露出來,他沒有上去,而是將張輝的裙子輕輕向上掀起了一截,張輝兩隻手又將它向上拉了一段,依然遮蓋著那神秘的部位。不過,這種猶抱琵琶半遮面的境界更讓大衛慾火中燒。他跪在那矮矮的床邊,將張輝那兩條放到了自己的兩肩上。

    儘管天氣炎熱,可兩個人還是緊緊地擁在了一起,各自身上的汗水粘在了對方的身上,大衛真想不到,真正熾烈的,女人也會流汗,張輝第一次感受到男人的瘋狂的力量是那樣讓她如醉如癡。

    「你說,咱們倆像什麼?」張輝傻傻地一笑,露出兩排潔白的牙齒。

    「像兩隻泥鰍唄。」大衛不假思索地道。

    「呵呵,你真聰明,我也想說來著。」張輝用兩個手指在大衛潤滑的胸脯上劃著,「你更像只泥鰍!」說著,仰著那張俏臉,伸手就抓住了大衛的下邊。大衛不好意思地吻住了她的唇,兩人的舌頭再一次纏在了一起。好一會子,大衛才抽出來,感覺兩片嘴唇有點兒木木的。

    「我覺得這一次我肯定懷上了。」張輝說,臉上還抑制不住一種幸福。

    「為什麼?」

    「感覺就是不一樣,而且你是光著身子進去的,又沒穿雨衣。」

    以往每次幹這事,到了關鍵時候張輝總會拿出那東西來讓他套上。大衛本來昂然的情緒一下子就跌了一大截,甚至感覺好像自己的武器都讓人削去了一截似的。

    「咱們去洗一洗吧。」張輝一直那樣拽著大衛走進了洗澡間,溫熱的花灑水簾噴灑在兩個人的頭上,將身上所有的汗水與垢物清洗得一乾二淨。大衛摘下了噴頭,直衝在張輝的臉上,張輝都睜不開眼了。他又拿噴頭去交口沖洗她的。

    「你可夠慇勤的啊。」張輝全樂意這種享受。大衛一邊欣賞著那對讓他慾火噴燒的想,真是怪了,都是,有的女人也很大,可他看了之後卻沒什麼感覺。也許這就是藝術與庸俗之間的差別了。大衛突然放回噴頭,俯在張輝的耳朵上,張輝頓時被弄得奇癢難耐,「別,別這樣,我受不了啦。」「我想再干你一次。」兩個人曾經多少次裸的對著身子,可現在張輝的臉卻還是忍不住紅了。「你真有那麼想?」張輝似乎不太相信他的能力,一連兩戰,他居然還像一個沒吃飽的孩子似的再來一口。張輝弄不明白大衛今天是怎麼了,她倒希望他永遠都這麼富有戰鬥力,就衝著剛才他那種熾熱的眼神,她也要滿足他一次,於是她慢慢地閉上了眼睛。大衛將張輝全身都塗上了洗浴液,無一處不是柔滑的感覺,他兩隻手在她每一個敏感部位摩挲著。一點也沒錯,張輝是個很容易興奮的女人,一會兒功夫,倚在牆上的張輝就扭動起蛇一樣的身子來,大衛並不急,而是慢慢地用那噴頭將兩個人身上的洗浴液沖洗乾淨,身體再一次緊緊地貼在那彈性十足的玉體上,嘴巴輕輕地撫弄著那兩片肯定也已經有些麻木了的女人的唇。一隻大手從張輝那豐滿性感的屁股蛋後邊伸過去。大衛的手指好長,上小學的時候,一個教鋼琴的女老師曾想收他學習鋼琴,可惜大衛家裡窮,買不起鋼琴。於是彈鋼琴便成了黃大衛永遠的夢。

    「抱我過去好嗎?」那是女人近乎哀求的聲音。大衛殘忍地拒絕了她,此時此刻,她是多麼需要一種勇猛的力量刺進她的身體。她終於慢慢地倒在了鋪了防滑板磚的地面上,像個無賴一樣。每當大衛慢慢進入並觸到裡面那個硬塊的時候,她的身體都會情不自禁地抖動一次。當大衛感覺張輝已經達到興奮頂點了時候,張輝卻摟著大衛的腰沒讓他再動,兩片唇用力地吸住了大衛的嘴,兩條粉腿也用力地夾著,讓大衛動彈不得。大衛狠了狠心,猛抽兩下,一股熱浪竄進了張輝的腹內。

    張輝從來沒有出過這樣的力氣,渾身跟散了架子似的,是大衛將兩個人的身體清洗了之後把她抱回屋裡去的。

    「今天你怎麼這麼有力氣?」

    「你也表現得不錯。」

    「你可從來沒這樣過噢。」

    「不知怎麼了,就是特別想。」

    「你吃藥了?」

    「你才吃藥了呢。都是讓你那香水熏的!」

    張輝才不信呢,「我可哪天都用這香水啊,也沒見過你這樣呀?」其實張輝也覺得自己今晚也比平常的更強烈些,但她不好意思說出來。尤其是她還猜想是自己誘惑力太強的緣故呢。

    「張輝,我們不急著結婚好嗎?」大衛終於鼓起勇氣,他擔心這會嚇著她。她果然吃驚地爬起來問道:「為什麼?」

    「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辦。」

    「什麼事會阻止我們結婚?」

    「現在你還不能理解。」

    「要是缺錢,我們家有,到時候不都是咱們的?我爸可就我一個女兒。」

    「我要的東西你爸不能給。不過你爸給我那輛車我現在倒想要。你能不能幫我先弄個駕照?」

    「那好說。可是?」

    「這是男人的事。以後你會明白。」

    「你剛才是不是把我當成踢你屁股的小子了?」

    大衛嘿嘿笑出聲來,搖了搖頭道:「我早把他給忘了。」

    張輝又一次看到了大衛眼裡那種神秘的東西,把還想說的話咽進了肚裡。

    「你要相信我,我是愛你的,我也一定會跟你結婚,但現在不行。」

    「我會等你。」說這話的時候,張輝乖得倒像是比大衛小三歲的女孩,而不是大三歲。

    「如果你發現我跟別的女孩在一起,你會吃醋嗎?」

    「除非那女孩長得跟豬一樣醜!」

    「哪有那麼多豬?再說了,我跟豬一起你會舒服嗎?」

    「男人誰能禁得住狐狸精的誘惑?」

    「呵呵,我還真想弄幾隻狐狸精養著,就怕你不樂意!」

    「要是我也找幾個帥哥養著,你樂意嗎?」

    「你養帥哥幹什麼?」

    「那你為什麼要養狐狸精呀?」

    「我要一統江湖,沒有幾個爪牙怎麼能行?」

    「女人也能打天下?」

    「告訴你,女人最有利的武器。沒有女人還真辦不了大事兒。」大衛忽然間換了一副玩世不恭的腔調。

    「那我呢?」

    「皇帝能派皇后帶兵打仗嗎?噢,對了,當年『娥眉絕世不可尋,能使花羞在上林』王昭君出塞好像也是為了打天下,不過,那時漢元帝並不知道她長得那麼漂亮,是吃了毛延壽的苦頭。要不,漢元帝能捨得嗎?」

    張輝也想,管了男人的身子管不了男人的心,況且,弄不好連身子也管不了。他既然懇當著我的面說了,證明他心裡還是有我。「我就怕有一天你的心飛了,飛到了別的女人身上去了。」

    「也許有時候我會用大蒜蘸醬吃上一口,但我永遠喜歡的是大蔥。」

    「你們男人都這德性。怪不得連賈母都這樣說,哪個貓兒不饞腥?」

    「告訴你,我用的女人我不會藏著掖著的,說不定哪天還帶給你看看,給過過目,看上不上檔次呢。」

    「想把我氣死是不是?我看還是免了吧,咱沒有那麼豁達大度,我要是見了,眼睛裡會冒火星。」

    「跟你說實話,見了我跟什麼樣的女人在一起,也不要放在心上,你是我的……」

    「多少?」

    「百分之五十!」

    「好你個沒良心的。」張輝用力地捶打著大衛的厚果實的胸脯。

    「男人的一半是女人嘛。」

    第三十九章互有獎賞

    毫無疑問,張家相當有錢,黎民別墅就是個很有力的證明,大衛也很相信張輝的話,她爸就她這麼一個女兒,將來所有的財產都會一個子兒不少地落在他跟張輝的名下。張輝的爸爸原先是臨江有名的古董商,手頭上得過幾件值錢的東西,發了大財,據大衛的估計,少說也得上千萬。但後來為什麼洗手不幹了,誰也不清楚,也許是這一行陷阱太多,一不小心就會血本無歸,甚至搭上性命,也許是害怕樹大招風,所以這幾年他什麼也沒幹,除了每天去老年大學活動活動,就是在家看看電視,張輝曾多次要求爸爸給他資本開一家像樣的大公司,都遭到了父親的堅決反對,不過為了讓任性的女兒不再聒噪他,給她二百萬,開了一家不大的電器公司。但是,大衛想要的東西遠比錢重要,當然,錢也是相當重要的,要不他也不會去借上二十萬去那伙賭棍們混在一起。

    與金老闆一起的那個晚上,大衛回去並沒有立即數錢,他能估算出來,至少也得十七八萬。第二天一查,果然有二十多萬。大衛意識到自己有些過分,第一次出手竟贏了個滿盤,會讓人起疑心的,再說,他也並不想通過這樣的方式來斂財。雖然他想當江湖霸主的野心是那樣強烈,但他卻不想用這這樣方法來害人。與他一起賭錢的幾個老闆雖說手時裡有幾個錢燒得不得了,他卻無心將這幾個賭徒置於死地。

    臨江城南區的飯店發展得很快,那些大大小小的飯店老闆們也都服了大衛的手段。按說每月那點兒固定的保護費只不過是塞進青龍幫牙縫裡的一點小肉絲,但大衛心裡很清楚,此時萬萬不可傷了他們的元氣,他還要靠著這些老闆們與城裡的華都較勁呢。所以一有空閒,大衛就會到這些地方轉一轉,作為一個有著經商頭腦的旁觀者他自信能夠發現一些問題的。大衛騎著那輛125,兩腿支在地上,此時正午的太陽辣辣的,他幾乎不太敢睜開眼睛,柏油馬路反射上來的太陽光仍然帶著炙人的熱量,一個勁兒地往臉上撲。各家飯店的門口都停了不少的車輛,有轎車,也有摩托車。一個衣衫襤褸的老者正弓著背向一家飯店走去。老漢怯怯地掀開門簾,在門口停了一會兒,被老闆娘推著倒退著出來。大衛從摩托車上下來朝前走去。那老漢還在哀求著:「只給我一碗湯喝就行。」

    「去去去,到別家去,這裡不賣湯。兩塊錢,誰伺候!」老闆娘氣哄哄地將老漢推得老遠,生怕他再回來似的,老漢倒退著,差點兒踩在大衛的腳上。大衛伸手扶住了他。老漢手裡還捏著那皺巴巴的兩塊錢,臉上數不清的皺紋堆成了訕笑,很怕大衛怪罪他似的。

    「老人家跟我來。」

    老漢戰戰兢兢地往後退,大衛一把抓住了他那瘦骨如柴的胳膊,「老人家你想吃什麼?」

    「咳,我只想喝兩塊錢的羊肉湯,人家不賣。」老人的笑看上去是他惹那店主不樂意了,「人老了,沒出息,就饞那湯的味道。」

    「過來吧,我請你吃。」

    老漢哪裡相信,只當年輕人拿他開涮。

    「來來來,說好了,只吃一碗啊。」大衛怕他生疑,更不敢張揚。老漢才訕笑著跟他進了屋。

    「老闆,來三兩羊肉。」大衛高聲叫道。

    「哎哎呀,你怎麼又進來了?不是說了不賣嗎?」老闆娘說著就去推那老漢,讓大衛伸手擋了回來。

    「他是我的客人。」大衛並不去看老闆娘那塗脂抹粉的胖臉,伸出去的手也不願碰到那全是脂肪的身體,「回頭跟你們當家的說一聲,這老漢什麼時候來就什麼時候吃,全記我的賬上。」

    「那您是?」老闆娘疑惑地看著大衛沒有表情的臉。

    「黃大衛。」大衛的聲音低得只她一個人聽見,老闆娘的臉上表情立刻僵住了。

    「好好,不用記帳,一個老頭能吃多少?」老闆娘的臉上終於緩過來,滿臉的恭敬,「三哥樓上請吧,當家的不在,我讓他們給你弄幾個菜,一會就好。」

    「不必了,我這就走。」說完轉身出了店門。

    雖說大衛在這一帶的名聲不小,可真正認識他的沒多少人,差不多只有那些老闆們見過他,老闆娘沒一個認得是他,所以他剛進去的時候那女人還真以為那老頭是他的一個親戚。她估計剛才的一幕是讓大衛看了個清楚,正擔心著這店還能不能開下去。因為青龍幫給這些店主作了規定的,不許欺負老人,遇到特殊情況還要免費。一聽到「黃大衛」三個字,那女人確實嚇了一跳。幸好沒發出什麼火來,要不,當著那麼多客人的面,她一個女人怎麼下得了台?

    大衛再走回太陽底下的時候,那熱更加難當,車座已經被曬得燙人,老闆娘跟在後面還一個勁地招呼著:「三哥有空過來坐坐呀。」大衛頭也不回,騎上車,轟的一聲,揚長而去。

    大衛騎車來到了「一品紅」,這是他最看好的一家,老闆李建中,也最敬重大衛,今天他們正有事要一起商量。大衛的摩托剛在門前停下,李建中就從裡面迎了出來。

    「怎麼才來,我都等你好大一會兒了。」李建中憨笑中透著精明,一看上去,兩人的關係就不同一般,大衛一邊停放著車,一邊嘿嘿笑著,道:「拐了個小彎兒。」

    大衛走進二樓的雅間裡並沒有立即坐下,而是站在窗子邊向外看了一陣。意味深長地道:「好地方呀,確實是個好地方。」

    說好了不叫別人,桌上只有他兩個人,為了說話方便。連站在門口服務的小姑娘都讓大衛支開了。

    「說吧,什麼要緊事。」李建中喜歡開門見山,不願在大衛面前逗圈子。

    「你現在手上有多少錢?」大衛有點兒興奮並有些神秘地瞅著李建中的臉。

    「怎麼?想綁我的票啊?」

    「跟我說實話,到底能拿出多少來?」

    「七八萬沒問題吧。你遇到麻煩了?」

    大衛收回放在桌子上的手,端起那碗茶,吸了一口,瞇著眼睛去吹漂動在跟前的那根茶葉,「想不想換個門面?」

    「怎麼個換法?」

    「蓋個三層的,把後院也買下來!」大衛說得就跟要買一個大玩具似的。

    「嘿嘿,我倒想呀,可你給錢呀。」

    「今天上午我專門找人預算過,差不多四十萬就成事,我想對你來說不成問題吧。」

    「說實話,我手頭能動的頂多能有十幾萬,除非貸款。」

    「不用貸,我出。」

    「那這買賣怎麼跟你算?」

    「你說了算,你看著怎麼好就怎麼辦。我知道你又不會虧了我。我要是信不過你,我還不找你了呢。」李建中滿意地點了點頭,他相信大衛這話,他對自己的人格還是很滿意的。要不也不會在眾多的飯店中就數他搞得最紅火。

    「雖然咱們改頭換面了,可要跟華都競爭我看也不是那麼簡單的事。」

    「那是,但只要形成了咱們的飲食中心,就不瞅鬥不過他們。我也打聽過,華都大廚的工資是按年計算的,五萬,咱千萬別在這個時候在工資價格上跟華都較勁。過些天,你得親自出去跑一跑,得找兩個頂台的人來。這門頭字的事,到時候我辦,我認識一人,跟啟功學過書法,在咱省裡也有一點名氣,他不會駁了我的面子。」

    大衛將茶杯推到一邊,端起大大的啤酒杯,一大口冰鎮啤酒下去,零度的液體順著他的喉嚨奔流而下,使他的胃與其他器官立時有了一個明顯的分別。

    按現在大衛在青龍幫裡的地位,絕對在劉海洋之上,不過他覺得「老二」不好聽,即使「二哥」在北方也不是個怎麼好聽的名詞,所以在收了吳建軍後,賀正平曾當他面提過給他升格的事,被大衛婉言謝絕。大衛才不在乎是第幾呢,他不願看到因為排行而幫內分崩離析的局面。只要他的話在幫裡好使就行。

    「也是啊,小平同志就沒當過主席,可我們不還是走了他的道路嘛!哈哈」賀正平一下子就看透了大衛的心思。急得大衛走趕緊爭辯。

    「大哥我可沒那意思,只要是弟兄們能給我面子就行,從來就沒想到爭第幾。」

    其實解釋了還是那個意思。

    不過正如大衛所料,現在就連外面也覺得大衛是個人物,幾乎都把他當成青龍幫的老大了。

    李建中也喝了一大口,卻依然不放心的樣子:

    「那個張明義會放過咱們?」

    「他當我面許過,准許咱們與華都競爭。」

    「那也不見得他就不使什麼手段了。」

    「山人自有妙計。」

    兩個人喝酒,少了若干廢話和禮道,吃飽喝足了,事兒也談完了,大衛便覺得應該回去睡上一覺,這些日子不是熬夜,就是房事,身上有一點疲勞,現在已經三瓶啤酒下肚,相信那李建中不會辜負了自己,便放心地從一品紅裡出來,此時不到一點,太陽正烈著呢,剛一出門的大衛就被烤得從太陽底下退了回來。

    「要不你就在這裡的聯椅上瞇會兒?」李建中見大衛朝那火辣辣的太陽光發悚,站在裡面拘留他。

    大衛回頭笑了笑,像是要過河的樣子,再次衝了出去,那樣子在李建中看來,倒像是往火裡鑽似的。一騎上那摩托車,大衛就感到臀部是放在了燒熱了的鐵板上一樣,他真怕那油箱禁不住太陽的炙烤說不定會突然爆炸了,讓他坐了飛機。

    大衛想騎得快一點或許就能涼快一點,哪知再快那風也是他媽熱的。好在路不遠。騎到樓下,他顧不上將車推進地下室,扔在一邊,只鎖了車頭,就上樓了,他現在最想做的事情已經不再是睡覺,而是把浴池放滿水,進去泡上一個小時!

    剛要開門時就聽見兩個女孩在裡面戲鬧的聲音。洗澡間緊挨著門口,大衛明顯聽出來,她們是在浴池裡。還好那門閉著,要不肯定又讓大衛的眼睛賺了便宜。

    浴池裡的戲鬧突然停了下來,看來是聽到了有人開門的聲音。

    「誰呀?」是劉欣外強中乾的責問。

    「我!洗一會兒快出來吧。」女孩來租居後,大衛第一次在她們面前下命令。

    「天太熱,我們還想再泡一會兒呢。」

    「我要洗澡!」大衛被熱得不耐煩了。

    裡面再沒有爭辯的聲音,只聽見輕微的水的聲音。大衛進到裡面站到風扇底下以解燃眉之急。剛才太陽地裡那種炙烤感覺雖然沒有了,可汗水卻是不住的淌,好傢伙,大衛覺得要是在外面再多呆一小會兒,非把自己烤成肉火燒不可。他在想像著現在的沙漠裡會是什麼滋味。

    大衛覺得那吊扇的轉速太小,直接調到了五檔。那三個葉片立時像飛機的槳一樣轟轟地轉動起來,可那巨大的響聲嚇得大衛立即又將它調到了三檔。

    「怎麼還沒出來?」大衛的嗓子裡就要冒煙了。那是讓兩個自私自利的傢伙給氣的,那麼熱的天,只顧了自己享受。看來平時上課還真的少了思想品德的教育。哎,全是師之惰,怨不得別人。

    「這就好了,老師,麻煩你給我們拿一件衣服好嗎?」

    難道她們在裡面赤身不成?大衛顧不得師道尊嚴,竟讓兩個小學生給吩咐了。無奈地到了她們的房間,乳罩、褲衩、裙子、汗衫都亂七八糟在扔在床上。大衛沒好意思去動女孩們的乳罩和褲衩這些敏感的東西,每人只給拿了件汗衫和裙子,走到浴室門口,背對著那扇門,一隻手將衣服遞了進去。

    不一會兒,兩個小妖精就草草地穿了衣服出來。

    不少古代文人都以剛出浴的女人才形容美的東西,可現在在大衛的眼裡,兩個女孩就跟兩隻落湯雞似的。身上的水本沒有擦乾,頭上的水還在往身上滴著,衣服都緊緊地貼在了身上,可能是裡面沒穿東西的緣故,胸都有點不好意思太直的樣子。

    看著她們的落魄的樣子,大衛暗笑,便是夜裡我也都看了,還自以為是什麼秘密呢。

    聽見門響的時候,大衛就急不可待地要往裡走了,提前站在了客廳的門口,一扇門閉著,兩個人就顯得有些窄,江雪已經到了門口,大衛便立住了停在門框邊上,等她先過。江雪只好直起身子,減少自己占的空間,雙峰就不得已跟大衛的身體碰在了一起。

    劉欣看在眼裡,臉上一陣紅,又忍不住去看大衛的反應。

    其實剛才的摩擦應該只是短短的一瞬,可在劉欣看來,似乎時間稍稍延長了一些,而且是江雪的故意造成的。

    江雪通過之後,大衛沒好意思搶前,他很注意女人的公平意識,既然讓江雪先過了,也得讓劉欣過。所以他依然站在那裡沒有動。

    看見江雪已到了裡屋,劉欣才往裡走,她走得很快,故意撞了大衛一下,在與大衛身體接觸的一瞬間,她的手還有意無意地在大衛那地方撩了一下,大衛只是心裡一緊,血往上湧了一下,臉上卻沒有任何表情,其實即使有什麼表情也沒有人去看,因為劉欣在向裡走的時候,眼睛是正視前方的。

    大衛脫了衣服後才想起少了一個環節。雖然是兩個在大衛看來相當純潔無瑕的少女,但她們用過的水也得換,放了水再蓄上水,得費好大的功夫,還好他可以一邊蓄著水,一邊用毛巾撩起水來解熱。

    大衛手裡的毛巾在池子裡蘸飽水再舉到頭頂上,那清涼的水就順著下流,外面兩個女孩子的聲音又讓大衛回憶起了剛才與江雪那微妙的一剎那,十歲的年齡真是傲煞人!怕是張輝見了也會驚歎不已。特別是江雪跟張濤有過那麼幾回之後,臉上的顏色更好看,那一對乳子也更驕人,可大衛並不知道那是受了張濤雨露的滋潤。

    大衛好幾次心裡想著去捏一把,試試是什麼滋味,卻都沒有,說不出來是因為不敢,還是不忍心。

    大衛赤著身子,在等池子水滿的時候,聽著兩個女孩子的說話聲,再加上他那豐富的想像,小弟弟不覺昂起了頭。

    青年真是個不知疲倦的時候,雖然這些日子沒少忙碌了,可稍有女人的動靜,便又會精神百倍,尤其是靠得這麼近,怪不得他。

    此時身上的溫度也有所下降,池子裡的水也差不多了,大衛試探著將身體慢慢浸入水中,現在已經完全忘記了外面那是一個什麼樣的世界。

    大衛從浴室裡出來的時候,兩個女孩已經坐在客廳的電扇下面了。見大衛出來,兩個也都讓了讓,知道他不會去睡,想讓他也到這裡涼快一下,當然兩個鬼精靈還有著別的想法。再說,這麼熱的天,誰能睡得著?

    大衛挨著劉欣坐下,其實他更想坐在江雪的身邊,男人有時候特虛偽,做事非要朝著自己意願相反的方向。兩個女孩身上都已經吹乾,頭髮也飄逸了許多,的確比不洗的時候好更好看,雖然那衣服裡面還是沒穿東西,兩個玉兔在那底下一顫一顫地很不老實。要不是屋裡還有個男人的話,我想兩個女孩一定會扒光了才覺得痛快的。大衛有一個癖好,他喜歡女人的含蓄,那種似露非露的境界在他看來更上乘,要是光了身子,反倒沒什麼看頭,所以現在坐在兩個不穿內衣的女孩旁邊,他愜意得不行,眼睛總忍不住在那突起的部位狠狠地掠一遭,心想自己的眼光又是像風一樣就好了,劉欣胸脯雖小,卻也能在那薄薄的衣衫下顯出圓圓的輪廓,而且也高挑著。

    「那次咱贏了多少?」

    賭錢回來後,江雪也不知道到底贏了多少錢,晚上沒數,第二天就上學去了,一直惦記著那事,因為大衛說好了要給她們提兩成。這也正是兩個女孩早在客廳裡等著大衛不睡的更重要的原因。

    「十三萬五千三百塊。」大衛故意說出個零頭,以顯真實。

    「哇,那麼多!分給我們多少?」劉欣驚喜萬分。

    「自己算算吧。」大衛騙女孩子心裡倒很鎮定,這是他早就想好了的一個數目。

    「兩萬七千六!每人一萬多耶。」江雪也高興得不得了,「現在就能給嗎?給了我們今晚出去搓一頓!」

    「哎,江雪,這賬好算極了,往後每次贏了錢,我倆每人就是十分之一。」

    「那要是輸了呢?」大衛問。

    兩個女孩可從來就沒有想過還有輸的時候,見大衛這麼一問,兩人面面相覷起來。心想,看來這一萬多塊還指不定是誰的呢,臉上剛剛上來的興奮就被打了回去,嘴也撅得老高。大衛在劉欣腮上捏了一把,笑著去屋裡的「保險箱」裡取出了兩個紅包,兩個姑娘的臉上立即又開了花似的笑起來。

    兩個女孩子長這麼大,手裡就沒沾過一萬塊錢,更不用說這錢還是自己的呢,那個興奮勁兒真是難以描述。

    劉欣激動得站起來,看了看江雪,紅著小臉對大衛道:「我提個建議,每次只要給我們發了獎金,我們也給你一個獎賞。」說著伸開雙臂摟住了大衛的腰,小小的緊緊地抵在大衛的肚子上,那衣服太薄了,根本就不能無視那東西的存在,好像是為了求得公平,她在大衛身上趴了半分鐘才離開。

    江雪也不顧忌自己沒戴乳罩,走上前去,將整個身子都趴在了大衛的身上,兩條玉臂伸過來,將他緊緊地環住。江雪的豐滿而彈性十足,大衛有些緊張,更何況劉欣站在江雪的身後,那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大衛的表情。

    大衛在這種監視下什麼也不能做,但他無法躲避那兩個緊緊壓在身上的豐滿,江雪摟了一會兒,本要離開,卻又停了一下,這卻更讓大衛的身體剛好摩擦著江雪那兩個高高挺立的,雖然劉欣站在自己的對面,可身體還是情不自禁地充了血,迅速下面脹了起來。但自己已經控制不了,真不知道要是江雪撤開了身子,自己該怎麼辦?這簡直是要命的擁抱,說良心話,就是跟張輝在一起,大衛也沒這麼激動過,要不是劉欣瞪著直勾勾的眼睛盯著他,他可要好好地享受一下了。

    更要命的是,江雪是個地地道道的情竇初開的少女,正對男女之事嚮往著呢,這麼一個英俊的白馬王子擁著自己,心能不狂跳嗎?那心都快要跳到嗓子眼兒裡了。

    江雪胸前被大衛的身體磨得一陣陣酥麻,小臉兒不知不覺間粉撲撲的了,要是抬起頭來,一定會讓大衛看見她那幸福的淚眼。他現在真後怕當時一時賭氣竟差點兒將自己那最珍貴的東西送給了她並不太喜歡的張濤。世上有許多東西給了人還能要回來,可唯獨這女孩的貞操不能。

    兩個女孩讓突如其來的一萬塊激動暈了,感染得連大衛也沒有了倦意,沒想到大衛的一句話卻像一瓢冷水澆在頭上。

    「咱不能老靠這個發財,再說咱們也不能老贏,今天晚上咱就得輸。你們誰去?」

    第四十章江雪出馬

    兩個美女,與自己同居一個屋簷下,卻偏偏給他們之間安一層師生關係,讓這個正人君子不能動,真是老天捉弄人,那就好比兩塊肥肉放在老虎的臉前不讓吃一樣的難受。偏偏兩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美女不時還挑逗一下,恨得大衛牙根直癢癢,只能在心裡暗暗發狠,看我不收拾你們。可一起過了那麼長時間,他也就是在兩個女孩身上那些顯眼的部位多瞟幾眼,再也沒有伸手動過他們一個手指頭。大衛越是在她們面前表現得老成持重,兩個小妮子越發地放肆,中午劉欣就大了膽子摸了大衛那地方一把,大衛真想立即就收拾了她,還以為老子是不吃食的主兒,告訴你,老虎都是食肉動物!

    被撩起來的火總得找個地方發洩一下,現在他非常想見兩個人,一個是在華都與他風流過一次的那個叫梅子的女孩,那種含蓄與放肆完美結合的女孩讓他一輩子都忘不了,不知道她現在是否也在想著自己,這是一個跟張輝絕對不一樣的女孩,婚姻並不是她追求的目標,她要的生活的過程,或者說是階段的美麗。一般情況下,大衛不想拿張輝與別的女孩比較,那不一樣,他把張輝當成妻子,而把別的當成女孩,這裡面有著很大的區別。

    另一個讓他這幾天心裡思念的,是小王酒店裡那個站在門口當牌子的女孩。那女孩的眼睛是最吸引他的地方,大衛終於想出了一個詞語,叫做「上善若水」。

    那女孩眼睛表現出來的善良絕對是天生的,沒有半點造作,即使你有沖天的怨氣,怕在在她面前也得被澆得無影無蹤。那種靈動的秋波,也不像是用了什麼滴眼液。

    這麼好的一個女子竟在一個賭徒開的酒店裡作這種工作真是太可惜了,大衛有一個天大的毛病,就是想把所有他喜歡的女孩都從他認為的苦海裡拯救出來。

    要見到那女孩很簡單,只要到小王的飯店裡去吃一頓飯就行了。大衛忽然感覺到了小王這個賭棍的用心良苦。

    不到六點半,大衛的摩托就在聚英飯店門前停下了,那女孩果然站在那裡,大衛想,是不是除了這個女孩,這個賭棍小王再也沒有別的門臉兒,讓人家一個人天天在那裡像根木頭似的站著,還不要了人家的小命?大衛第一次憐香惜玉起來。大衛一邊鎖著車,一邊注意觀察,那女孩好像還記得他似地也向這邊看他,依然是那種和善的笑容。還沒進店,大衛就有幾分醉了。

    真巧,今天只她一個人,古代好些英雄人物有萬夫不擋之勇,看來這小女子也在做著以一當十的差使了。

    大衛大步朝那女孩走去,友好地用眼神跟她打了個招呼,一隻手插進褲袋裡,掏出一方手帕來,走到女孩身邊的時候,在額上象徵性地擦了一下。

    「先生,您的錢掉出來了。」

    女孩一邊喊著已經走進去的大衛,一邊彎下腰將散落在地上的幾張百元票子拾起來。

    大衛聽到喊他的聲音走了回來,女孩已經將錢收拾好,遞到了他的手裡。

    「謝謝你。」

    「不客氣。」

    「能告訴我你的名字嗎?」

    「我叫蘇珊,先生。」

    大衛的陰謀終於得逞。

    「你每天要在這裡站幾個小時?」

    連大衛自己也覺得這話問得多了點兒。

    蘇珊還是和善地笑了。

    「中午跟晚上加起來共八個小時。有時候也多一點。」

    小王這傢伙也夠狠的。大衛想。

    「我能請你一起吃飯嗎?」

    大衛第一次在一個女孩面前這麼賴皮過。

    「對不起,先生,我正在上班。」

    蘇珊的笑容讓大衛覺得她那拒絕都是一種享受。

    「我是說在你不上班的時候。」

    「那所有的飯店差不多都關門了吧?」

    這一次的笑就有些不一樣了。卻不是懷疑大衛的誠意。

    「那我請你喝茶行嗎?」

    蘇珊開始注意店裡面的顧客是不是在看著他倆,眼神裡流露出一點不安和猶豫。

    「不知三哥大駕光臨,有失遠迎!」

    大衛一回頭,見小王正從二樓上下來。

    「怎麼,你們認識?」

    「哈哈,認識。她叫蘇珊。」大衛竟然跟熟人一樣叫著她的名字。他要看一看蘇珊能不能陪他一起撒個謊,這正好是對她的一個小小的測試。

    蘇珊並沒有說話,只是笑了笑,也算是給了大衛一個面子。

    「三哥,我正有事找你呢,你來了正好。」說著拉了大衛往樓上走。

    「你們怎麼認識的?」

    「管那麼多幹嘛?什麼事?」

    「派出所那民警的事,你不生氣了?」

    「早忘了,還提他幹嘛?」

    「我還真當回事了,我現在一個電話,他准來,讓他當面給三哥賠不是。」

    「算了吧,我跟一片警較什麼勁?」

    「他不認識你,還以為……」小王本想說還以為是街頭小混混,話到嘴邊覺得不合適又嚥了回去,「他要是知道是你,還不得把那幾個小子給胖揍一頓?」

    兩個人很快到了一間寫著經理辦公室的屋子,大衛覺得好笑,心想這小王也是的,還真把自己當回事,沒想到推開門後,裡面竟有一女人,不過一看那著裝,就知道應該是這飯店裡的白領了。

    「我三哥,這是我的經理小尹。」

    小王介紹後,那女人站起來很禮貌地向大衛伸出了手,非常大方。大衛心想,不愧是經理,就是有風度。模樣在中人略上,但有幾分韻味,屬於風韻少婦的那種。

    小尹給兩位沏了兩杯茶,見小王使了個眼色,就出去了。在她出門的時候,大衛特地注意了她走路時的臀部,的確性感。怕小王吃醋,大衛沒好意思盯得太緊,很快又把目光收回來。

    「三哥那晚贏了不少吧?」小王臉上現出拍馬屁的表情來讓大衛一看他就是有求於他。

    「也沒有多少,不過三五萬。」

    「三哥何必那麼小心,贏了就是贏了,咱又不是搶誰的,願賭服輸嘛。」

    「真的不多,我還真沒像樣的數過,不過也就三五萬。」

    「嘿嘿,三哥要是不嫌棄,能不能教我兩招。」

    「我又不是神仙,說贏就能贏,沒看見我也有輸的時候。」

    「三哥謙虛了,雖然你也有輸有贏,可三哥是贏多輸少啊。」

    小王只所以這麼說,也是他違反了賭場的規矩,有一次將大衛扔了牌好奇地拿起來看了,那是一條龍,當時,金小鄭老闆手裡也有一條龍,比大衛的稍大一點。大衛扔得太早,小王便覺得這裡面定有蹊蹺,因此才懷疑大衛有什麼高招。

    「你那次是怎麼看出來他小鄭的牌比你大的?」

    「打牌不就是看眼神看表情嘛,他小鄭那麼激動,一定比我的牌大,再不扔了我只能輸錢,道理就這麼簡單。」

    「原來是這樣!今晚還玩不?」

    「沒什麼事就陪你們玩幾把。下去陪我喝一點吧,我請客。」

    「看三哥說的,在這兒我讓人請客?」

    小王心裡算計好了,今晚一定跟著大衛的牌來決定,相信一定不會吃虧。

    大衛在小王的飯店裡吃完飯,臨走的時候還沒忘了跟依然站在門口的蘇珊打個招呼,竟真的跟老熟人似的。雖然沒有得到立即答覆,但他覺得有希望。

    男人大多貪得無厭,恨不得天下所有的女人都歸自己使用。如果說哪個男人沒有這樣的的話,那只是因為他還相當不具備這種力量。

    大衛騎上車回去拿錢,雖然決定要輸,也得拿錢,大衛教育兩個不甘心輸錢的女學生的時候就說過,後退是為了更好地前進。「拳頭只有收回來打出去才會有力量。」

    當老師的都這毛病,實在講不通道理了就給人打比方。風馬也往牛身上扯。

    今晚陪大衛出場子的依然是江雪,大衛不願老向別人介紹新人,怕弄得自己是個人販子似的。

    大衛只在箱子裡放了兩萬塊錢。為了製造輸得很慘的假象,他得先贏一部分。剛進九點的時候,他就贏了三萬多。

    後面幾把,大衛就輸進了四五千。他是故意的,而且是輸給了小王。

    「手真臭,老出些不大不小的牌,丟了可惜,上了卻輸錢。」

    正在這時,大衛的手機響了,一看,大衛心裡一緊,都這時候了,老大賀正平打電話幹啥?

    大衛沒接,吩咐江雪接他的牌,便離開了場子。

    賀正平的家裡,只有大衛與賀下正平兩個人,賀正平光著膀子,坐在一把簡易滕椅裡,渾身的肉將那把椅子塞得滿滿的。前邊的茶几上的煙缸裡已有七八個煙頭。賀正平這個習慣有了很長時間,只要是有了難辦的事情,他就會猛抽煙,好像那煙霧裡就有他的靈感。這是他的一種感覺,其實每一個大的策略倒是在他停止了吞雲吐霧之後才隨著靈感而顯現出來的。

    這一次有了很大不同,搞的對象不是一般人物,他與政府有著直接的關係,稍有不慎,就會死無葬身之地。所以他非常小心。

    大衛坐在對面的沙發上,看著手裡的照片,眉頭皺起。

    「他可是政府要員啊,我們一定要做嗎?」

    大衛剛進入黑幫還未接觸過大的動作,對此事又不太清楚,他做事要看值不值。

    「這可是一場政治鬥爭,當然與你我的利益更密切。」

    大衛是個聰明人,他從賀正平的嘴裡已經聽出來,這是政府換屆前的鬥爭。是誰要下此毒手大衛不好問,但他想知道對自己的好處。他分明聽到賀正平的話裡有「你我」一詞,顯然不能排除自己。

    「我們會有什麼好處?」

    「一年之後,我們將非常順利地得到新工業園裡的三百畝地!而且這塊地價將有你想像不到的增值!」賀正平又狠狠地抽了一口,意味深長地道:「我幹不了幾年了,在我退下來之前,總得給你弄下點東西。」

    大衛聽上去,好像他倆之間有著一層父子關係一樣。

    「你是不是要懷疑我的話?」

    「不是絕對沒有。」大衛能感覺出來他進幫後賀正平對他的態度。更何況大衛從別人的眼睛裡絕對能讀出自己的形像。他幾乎既把大衛當成了兒子,又當成了幫主的接班人。

    「我只有一個兒子,我不想讓他涉入幫會,也不想讓他有什麼大富大貴。我已經想開了。我要讓自己的孩子過一個普通人的生活。」

    賀正平說得過於具體,是大衛沒有想到的。

    「那我們做到什麼程度?」

    「使他的副市長夢成為泡影!但絕對不能驚動公安機關!」

    「為什麼現在就做?」

    「後天他就要去省黨校學習時間半個月,這正好是個機會。此事要絕對秘密。這可是虎口拔牙的事情。」

    大衛將那張照片小心翼翼地裝進後兜裡,出了賀家大院。

    黑暗裡,大衛不住地在腦海裡搜尋關於照片上那人的信息,一年前的市委秘書長,現任市委駐地河山區委書記梁玉成,其父梁滿倉是省交通廳副廳級幹部,因經濟問題五年前被雙軌。但這卻竟然絲毫沒有影響梁玉成的仕途,而且還能平步青雲三十五歲上就做到了市委秘書長的位子上。不少人傳言,是他父親貪污受賄的錢財為他鋪平了前進的道路。

    大衛比賀正平更上愁,他得策劃好每一個步驟。而最讓他頭疼的就是完成這項任務的具體人選。

    劉欣與江雪倒算是與自己貼心,可這種事情絕對不是一個小小的學生幹得了的,張輝顯然不能讓她知道,梅子倒是可以勝任,只可惜她是本市的,又在市中心,許多人識得她,弄不好,事情就會敗露。

    大衛終想到了一個再合適不過的人選。

    高軍!

    只是不知道她願不願幹。

    大衛是個相當小心謹慎的人,至於找誰去做,他也不想讓賀正平知道。他想讓這條線索在他與賀正平之間割斷。主意拿定後,他加快了油門,回到了老鄭飯店。

    那裡戰得正酣,江雪不知是讓男人們的煙給熏得,還是輸得,滿臉通紅,眉頭緊鎖。

    「今晚可慘了,我們幾個讓一個丫頭收拾了。」老金臉上那表情倒不像是輸了,而像是贏了似的。

    「有那麼厲害?是你們讓著他吧?」

    江雪頭也不抬,精神全貫注在別人的手與表情上,她遠沒有大衛從人家眼睛裡看牌的本事,但她卻能非常準確地從別人的表情上來判斷出那人手裡牌的大小,特別是兩個對決的時候,她這種判斷尤其準確。不到兩個小時,那箱子裡已經有近十萬了,除了本錢兩萬和大衛一開始贏來的近三萬,江雪贏了五萬,這對一個初次上陣的小姑娘來說,是個了不起的成就。別看她小小年紀,你卻別想從她的臉上看到任何信息。這正是賭徒必備的素質。看來江雪是個天才的小賭徒了。

    她居然既能窺視別人又知道隱藏自己,這不正是他所需要的人選嗎?

    今晚本來打算輸錢的,卻讓她贏了人家。不過大衛並不生氣,既然不是自己出手,讓一個女孩子將錢掏了去,是他們活該!也許他們還願意輸給她呢,周幽王為搏褒姒一笑,竟然烽火戲諸侯,這些色棍賭徒能比幽王好到哪兒去?

    所以江雪見他回來並沒有讓牌給他,因為她知道,這牌一旦給了大衛,那這白花花的銀子肯很快就會流回那些人的手裡去了。大衛是照著輸錢來的,不想江雪卻是贏了錢,大衛不想將一個女孩子的興頭熄了火,更不忍心再讓她垂頭喪氣,因此也就沒有再要,最好是這些錢能從她自己的手裡輸出去,省得他落些埋怨。

    「三哥回來的好快呀。」江雪那意思明擺著是不想讓牌出去,正想藉著這好手氣再狠狠地贏他們幾把。

    大衛看透了江雪的心思。心想,只要有本事你就贏吧,可別到時候輸了哭鼻子就行。

    大家沒有料到的是,在往後的牌中,江雪異常小心,不是很有把握的牌她絕對不上,讓那幾個得了大牌的傢伙們是乾著急。

    江雪這種與她年齡不太相稱的沉穩出乎大衛的意料,心裡暗暗高興,看來,如果江雪不離開他,將來這必將是他的得力助手。小小年紀竟有如此心計,定堪大用。

    大衛坐在江雪的身後,兩人看一把牌,這把牌臭,雜牌235,是最小的牌了,前邊已有三個人上了一百。江雪卻將牌穩穩的握在手裡,也跟上一百,道:「終於來了一把大的。」那緊蹙著的眉頭也展開了,臉上出現了迷人的天真的笑。

    那幾個跟牌的傢伙,不知是真是假,又恐上了當,不捨手裡的牌,也是為了探一下她牌的大小,況且前邊輸了不少,也不在乎再輸幾千,乾脆提到了一千。沒想到江雪嘿嘿笑著也跟了一千。

    大衛心想,看來也是想輸出去一部分,畢竟今晚是來輸錢的,而不是來贏錢的。

    三圈一千隻剩了小王一個人,江雪突然將賭注下到了一萬。

    其實小王的牌也不大,不過是一個小對7,他本想嚇跑他們算了。誰知這丫頭竟下了個大的,弄得他比也不是,退也不是,猶豫了一陣子終於下了好大決心似的,說道:「今晚看樣子贏比了江小姐了,誰讓人家運氣好呢。咱這牌太小,比不了人家呀。」將牌扔了進去。

    江雪一邊向身前劃摟著錢,一邊半那手裡捏得緊緊的三張牌故意翻開亮到桌上,道:「王哥不會比這牌還小吧?」

    贏了就行了,你還戲人家一回,大衛想這小妮子也夠損的,還格格格地笑著道:「沒想到小窟窿裡竟掏了個大螃蟹來!235能贏兩萬塊,謝謝幾位哥哥啦。」

    幾個人提前扔了牌是讓江雪給殺怕了,都是一樣的心理,江雪可是許多把沒上牌了,這把肯定是來了大的,況且一個女孩子第一次上陣,得了好牌那肯定是掩飾不住內心的喜悅,那麼天真的臉的的天真的笑容會是假的嗎?

    大爺們兒竟讓一個小女孩給耍了,幾個人臉上的表情都很難看。

    「怎麼,小妹我贏你們這麼幾個小錢就惱了不成?」

    江雪一邊分著牌,嘴上還嫌人家臉上不樂意,你也不想想本來是人家能贏的牌卻讓你給唬跑了,人家能樂意嗎?

    劉老闆已經輸進去了五萬,將身子向後撤了撤,道,「我沒本了,今晚就輸這些。」

    劉老闆牌技也是不錯的,不過他發現自從大衛師徒來了之後,他就沒贏過,而且輸得很慘。所以今晚他只帶了五萬,多少就輸這些。

    作為一個老賭徒,能做到這一點說明這是一個還有理智的人。他希望江雪也能做到這一點,尤其是他想盡快知道江雪是否具備這種素質。

    大衛看了看腕上的表,還不到十二點,他要限制江雪的賭資,但還不能讓其他人知道,寫紙條顯然是不行的。那怎麼辦呢?

    第四十一章劉欣初試情

    江雪正贏在興頭上,大衛也正想看她能不能收住手,因為他想用這個甘願用色相勾引男人換取金錢的小馬子去為他辦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另外自己在白天被兩個小妮子撩起來的慾火還沒有洩呢,現在坐在江雪的身後,女人身上特有的那種味道讓他有些難耐,要是現在就領了江雪出去,江雪也許會求之不得,可那幾個輸了錢的傢伙未必樂意,他得想法脫身。

    大衛趁江雪不注意,從桌子底下的錢箱子裡偷偷抽出了幾萬塊,綰進了褲腿裡的襪筒裡。然後用韓語說道:「從現在開始,不許輸過兩萬。」

    「老三說什麼呢,別跟鬼子似的,我們都聽不懂。」

    「小江不是個日本間諜吧?」

    韓語聽起來倒真像是日本話。小王幾乎將臉湊到江雪的臉上,煞有介事地端詳了一陣子,又道:「我們這裡也沒有什麼有價值的信息呀?哈哈」

    大衛道:「我是告訴她我得出去透透氣,什麼間諜不間諜,間你呀?」

    「要是奸我那我樂意呀,你不生氣就行,是吧?」小王一邊說著,那眼還色色地去瞟江雪。

    「間你個頭,看你那熊樣吧。」江雪並不去看他,知道他是輸了錢,想在自己身上撈些便宜。

    「我可告訴你,江雪可是我的人,真要動了他,小心你那子。」

    大衛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警告小王,也是說給全場子裡的人聽。又輕輕按了按襪筒裡的錢,感覺很結實,才站起來,道:「時間還早,你們玩著。」

    「找你的野雞去吧,誰也不會吃了你的小雪。」老金手一揚,趕著大衛快走,雖然輸給了江雪,卻覺得江雪要比大衛更受歡迎似的。

    出了老鄭酒店,大衛騎車直奔華都,可惜那裡早已打烊,閉門鎖戶了。大衛騎在車上,撥了梅子的電話,被告訴已經關機。大衛沮喪地扣上電話。他現在後悔沒有早給梅子打個電話,到現在了肯定睡了。可六月裡夾帶著水氣的江風卻使臨江城更多了一些騷動。不論男人還是女人。大衛明顯感覺到了這一點,強烈的讓他想起了現在也許正躺在床上的劉欣。既然身邊就有可餐的秀色,何必捨近求遠呢?

    大衛的馬達又興奮了起來,那煙囪裡啪啪噴射出來的煙霧在臨江城大街上留下了一道長長的尾巴。

    大衛輕輕地擰開了門鎖,沒有驚動睡著的劉欣。

    劉欣睡得正香,天太熱,她什麼也沒蓋,連乳罩都沒有穿,光潔的身子如同在白晝裡呈現在大衛的眼前,一股熱血竄上了大衛的頭頂。子騰地硬了起來。

    大衛感到身上有些粘乎,他輕輕的退到了衛生間,大衛脫得光光的,他要從頭到腳洗個透徹。

    再清涼的水也澆不熄體內的慾火。那傢伙英姿勃發,如陣前的戰馬,讓主人收不住韁繩。

    「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身後突然有人說話,嚇了大衛一跳。原來是他洗澡的聲音把劉欣弄醒了。大衛本想收拾了她,可現在人就站在面前,他卻要掩蓋自己,幸虧沒有開燈,劉欣肯定看不見自己那昂揚的子。要不可出醜了。

    「剛回來。」大衛說話竟有些結巴。弄得劉欣嘿嘿地笑了。

    「怎麼就你自己,江雪呢?」

    「她還在玩呢。」

    「回來有事吧?」

    「不不沒什麼事,看看你睡著沒有,擔心你一個人在家害怕。」

    黑暗裡,大衛也不敢回頭,而劉欣一直就倚在門框上,「虧你還想著我,把我一個人扔在家裡,你們倒歡樂去了。我都睡了好幾覺了。」

    劉欣曾經在大衛面前光過一次身子,絕對的一絲不掛,所以現在她也沒有必要在他面前遮遮掩掩,當然這主要是江雪並不在家。洗完陪我說會兒話。

    「好的。」這正是大衛求之不得的,要不然,一時還想不出什麼托辭進她屋裡呢。

    得了令箭似的,大衛三下五除二,將身子胡亂擦了下,也不管身上還有水珠,只穿著三角褲頭就進了劉欣的房間,他下了決心要跟她相見!

    劉欣黑著燈,坐在床上,可大衛看得清楚,因為他有夜視的功能,劉欣上身依然光著,同樣只穿了個褲衩,兩個嬌小的向大衛顯示著少女特有的魅力,而且他聞到了一種女人的香氣。

    「別開燈啊。」

    大衛剛進屋,劉欣就提出了警告,其實大衛壓根兒就沒想開燈。大衛量她在這黑乎乎的屋裡什麼也看不清,所以大了膽子挺著立在了門口。

    但劉欣還是能看見他站在門口那高大的身形。

    「進來吧,站那兒幹嘛?」劉欣的嗓音似乎也有些顫抖,大衛聽出了那心底裡的渴望。他勇敢地走上前去,躺在了劉欣的身邊,臉蹭在了劉欣那光滑的腿上,便不再動。

    「江雪知道你回來不?」

    「沒說。」

    大衛感覺到一隻溫柔的纖手摸上了自己的頭,他閉上眼睛,那隻手又撫到了他的臉上。席夢思床墊輕輕的動了一下,劉欣伏下身子,趴在了大衛的胸脯上,兩團柔柔的肉讓大衛差點竄出了鼻血。大衛一把摟住了那個白天裡即使穿著衣服看上去也苗條得饞死人的少女之軀。一種光滑無比的感覺,讓大衛覺得奇怪。事實上,大衛還在擦乾的時候,劉欣就已經在身上擦了粉。

    擦在劉欣身上的粉,又香又滑,這是大衛從來就沒有經驗過的招兒,可見這個小女孩用心良苦!不干她也太對不起人家了。

    黑暗裡劉欣竟能準確地找到男的嘴,她貪婪地吮吸著,似乎在大森林裡轉悠了幾天,彈盡糧絕,終於找到了食物一般。在這個小妮子的嘴裡,大衛嘗到了一種又香又甜的味道,兩個嬌小可愛的隨著她身體的晃動,在大衛胸脯上一上一下地摩擦著,用了香粉的緣故,那種滑滑的滋味讓大衛爽得獸血沸騰,尤其是那滑膩的小手在他身上胡亂摸娑著,一條腿插進了大衛的兩腿間,在那要害的地方使勁壓,大衛也毫不示弱,用力地用中間那條腿去頂劉欣的柔軟的肉肉。

    劉欣第一次光著身子躺在大衛的床上讓他按摩的時候,只見他那裡也是頂得老大,可畢竟沒有接觸到,現在她真實地感到了那種雄起的力量,這是她的初次體驗,一種害怕卻又嚮往的心情撞擊著這個情竇初開的少女的心房,她也清楚地知道,這深更半夜地他獨自一個人回來,證明了自己的魅力,她為此而瘋狂。

    「我還以為你是個太監呢。」

    「有我這樣的太監嗎?」大衛拉了劉欣的小手進到了自己的褲衩裡,劉欣不好意思地抽了抽,被大衛抓得結實,乾脆伸過去,一把抓住了大衛的命根子。

    哪裡有壓迫,哪裡就有反抗,絕對是他媽無顛撲不破的真理,劉欣好奇地握了握竟把自己嚇了一跳,小手立即抽了出來。她感覺像是小時候從豆稞上捉到了豆蟲握在手裡的樣子,只要你用力一握,那豆蟲也跟著一脹,只是現在她握的這豆蟲太大了些。

    女孩子都怕蟲蟲,大衛褲子裡的這條大蟲似乎被激怒了,噌地一下子竄了出來,劉欣被嚇得從大衛身上滑下來的時候,大衛趁勢壓了上去。黑暗中,大衛分明看到了劉欣那種期待而又害怕的表情。可是,一切已經晚了,那個小得不能再小了的比基尼似的小褲褲一下子就被大衛非禮到了腳踝。當大衛將手伸向那神秘的叢林的時候,他還猜測在那裡是不是也塗了香粉。

    「我能聞聞嗎?」

    非禮人家時還那麼講究禮貌,真是個十足的混蛋!

    劉欣躺在下面沒有出聲,大衛輕輕地吻著那兩顆小小的,還伸出長長的舌頭來,在乳暈上舔了幾個來回,那舌頭又向下滑去,在少女那深深的臍眼裡,大衛的舌頭打了個轉兒,又向青草更青處漫溯。那是一片年輕的森林,但已經不能說是不毛之地。

    在大衛那狠毒的舌頭舔動下,劉欣的腿漸漸地分開,那絕對是一種自願的舉動,如果這樣了還說是被強姦的話,真是冤枉死人了。

    大衛也早已無法平靜,此時他想起了大詩人的名句「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槍空對月」!當大衛感到前進受阻後,他只是稍作停頓,便挺槍再次衝了進去。

    劉欣疼得兩腿蜷了起來,嘴了發出了痛苦的呻吟。

    但很快這種呻吟就換了味道,嬌美的少女的身軀在大衛身下扭動,似一條痛苦的蛇,大衛一邊運動著身體,兩隻手還不停地在少女那嬌嫩的上使著勁。

    大衛本覺得劉欣太小,本不敢全力以赴,沒想到她竟挺起了臀,向上迎合著,好像是嫌大衛太拘謹。

    大衛明白了她的意思,用力一送,兩人立即同時有了一種前所未有的痛快淋漓的感覺。劉欣在下面「啊」了一聲,那分明是告訴大衛,那實在是難以名狀的快感!

    大衛更加有力地運動起來,身下傳來一陣陣歡快的。

    第四十二章沒有結束的戰鬥

    劉欣剛被大衛侵犯時下體那種撕裂般的疼痛,很快就被大衛給她帶來的難以形容的快感所代替,她瘦小的身軀在大衛那副寬大的身架下劇烈地扭動,極力想將戰果擴大,每當大衛將身體下壓,她就會恰到好處地將臀迎上來,大衛心中驚詫,我的天哪,真沒想到,她這魔鬼一樣的身板,竟有如此放浪的力量,他哪裡想到,這正是一個青春少女多日來對雄性渴望的一種巨大爆發,要不是大衛曾經練過童子功,相信在這麼厲害的扭動中早就謝主龍恩了。尤其是她那用力的上挺,每次都讓大衛那敏感的先頭部隊幾欲繳械投降。看來少年所練就的童子功確實管用,不枉了師傅心血啊,更不枉自己夏三伏、冬三九的一番苦練。

    身下的呻吟明顯放浪起來,幾乎到了欲罷不能的地步,那苗條的身軀已經從左右搖擺變成了上下波浪起伏,而且頻率也越來越快,大衛感覺下體要被折斷似的,一個下壓,半那條蛇摁住,劉欣頓時覺得一股熱流射進了自己的下體。她已經不能再動,兩個小被壓成扁平。

    大衛終於像洩了氣的皮球,趴在這個讓他的少女的身上,劉欣好長時間不能從那種幸福的快感裡走出來,她感覺就像一個快樂的夢,大衛起了起身子想去洗一洗,幾次都讓劉欣摟住了腰動彈不得,劉欣覺得摟住了大衛,就摟住了剛才那個美好得讓她一輩子也忘不了的夢。生怕大衛離開後,那夢會消失得無影無蹤。

    在未探這桃花源之前,也不過是朦朦朧朧的虛幻,而真正進去了,才曉得那裡真是一片的天地。當大衛實在趴累了起來的時候,小劉欣還摟著他的腰,讓他慢慢地從她那嬌嫩的身體裡退出來,即使這時候,她也感到了一種極其舒服的滋味。

    當大衛站起來的時候,劉欣突然說道:「打開燈吧。」

    「幹嘛?」

    劉欣沒再說話,但大衛知道她讓打開燈的目的,無非是讓他知道,這是她一個姑娘的初夜!

    大衛早就看得清楚,床單上那殷紅的一片就讓他很感動。因為大衛感覺到好像她是特意留給自己的。

    「你真狠!」

    「怎麼了?」

    「你又不是不知道,人家這是第一次,你那麼用力!」

    大衛心想,我不用力還怕你不高興呢。不過為了安慰她,大衛又伏下頭去,在那小嘴上輕輕地親了一會兒,順手又在她胸上捏了幾把,才去洗澡。

    大衛將從雪兒那兒偷偷拿出的錢中抽出一沓,給了劉欣,劉欣卻有點反感地問道:「把我當什麼了?」

    「你自己買件衣服用,這是裝備費。」劉欣才接了那錢。

    大衛回到賭場的時候,已經是凌晨兩點多,他一進去還沒坐下,臉上那種滿足的神情已經告訴大家,身上的毒氣已經洩掉,老金撇了撇嘴,眼又去瞅正準備下注的江雪,江雪並沒在意,她的注意力全在錢上。大衛掀開江雪身邊那個錢箱子一看,好傢伙,贏了不少,不過有零有整,也弄不清到底贏了多少。

    「小雪,」小王一個晚上竟習慣了叫江雪小雪,而不叫小江,他覺得小雪叫起來更親切。「你贏了錢就是給三哥出去花的是吧?」

    「閉上你那臭嘴!」

    「小王又在挑撥離間了,我看你是改不了你那臭毛病了。」老金倒是會調和。

    大衛並不介意他們怎麼說,況且,到現在他還沒動過她呢。

    「哥幾個,我看今天到這兒就行了吧,再玩下去,也撈不回幾個子兒來了,咱江妹妹的手氣太好,咱們還是避一避她的鋒芒吧,哈哈,江妹妹樂意不?」

    「我呀,別擔心,從來就不做強人所難的事兒,況且,我贏了,幾個哥哥願意收手,還沒想著當晚撈回去,說明是給小妹妹面子呢。」

    江雪一邊收拾著散錢,一邊說著半陰不陽的話,大衛聽出來那前半句大概是給他聽的。大衛也不作聲,只是笑笑。

    「妹子說話就是好聽,咱們明明是不想再輸了,而人家說咱是給她面子,聽上去也在理兒,就是有水平,確實有水平。」老金要是損人能把人損到地裡去,誇人也會讓你像吃了人參果。

    大衛騎著車帶著江雪,走到路燈光闇弱的地方時,江雪突然叫停下來。停下後大衛問道:「怎麼了?」

    江雪沒說話,下了車將錢箱子放在大衛的懷裡,向車後急急地走去。

    她賭了一晚上的錢,竟沒有解一次手,因為牌不好的時候,她總期待著下一把是好牌,而牌好的時候卻又希望這運氣別斷了線,一味地運氣下去。不過,這還並不是讓她始終沒有離開牌桌的真正原因。

    江雪就沒見過那麼多錢放在桌根的情況,而那錢多少也沒個數,她擔心在她離開牌桌的時候會被人偷拿了,而又不能在離開的時候將那箱子鎖上,那不太小氣了?所以乾脆就忍著過了一晚。剛才在摩托車上一顛,簡直就要黃河決口了。

    江雪走出去十多米遠,前後看了看沒人,立即退下裙子裡的內褲蹲下來。本想幾秒鐘就解決問題,誰想到沒完,在地下蹲了半分鐘還有尿意。大衛以為她大便,回頭看了看。

    「那麼費勁?回去不行?」

    「別看!」

    切!什麼我沒看!大衛心裡道。頭立即回了過來。

    江雪將那臀晃動了幾下,怕有水珠還粘在上面。

    聽見江雪高跟鞋的聲音,大衛才回頭,見江雪早已整好了衣服向這邊走。大衛轟地又發動了車子。

    「慢點兒,今天散得早,在外面多玩會吧。」

    江雪拿回箱子騎坐在車上,兩手隔了箱子使勁地抓著大衛的衣服。

    大衛也不想早回去,這麼靜的夜,這麼涼爽的風,不享受可惜了。

    他們將車停在了政府廣場西面的一片竹林邊停下來,江雪緊緊地抱了那箱子,生怕有人搶了去。

    「不用抱得那麼緊,沒人敢搶。」

    廣場上鋪了光滑如鏡的大理石,而且打了蠟。江雪將箱子放到地下,一屁股坐上去。那箱子挺結實,經得住江雪那一百出頭的重量。江雪拍了拍箱子讓大衛也坐上面,大衛怕那箱子會被他一腚坐扁,便坐在下面,緊挨著江雪,他不能讓她覺得在躲著她。

    大衛剛坐下,江雪就從後面摟住了他,大衛明顯感覺到了兩團柔軟的咪咪。她的臉伸進了大衛的脖子裡,呼出的溫馨的氣息讓大衛一陣騷癢。

    大衛被她兩條細長的胳膊箍得喘不過氣來。只好仰了仰身子,將江雪的兩隻胳膊分開,抓在手裡。

    「你那話當真?」

    「哪話?」

    「你說我是你的人?」

    「我怕他們欺負你。」

    「你才欺負人呢。」

    「怎麼了?」

    「撇下我去找別人還不算欺負?」

    「我沒找別人?」

    「那麼長時間你幹嘛去了?深更半夜的。」

    「除了找女人,我就不能幹點別的了?人不大,心眼兒還不小!」

    大衛捏了一下她那溜直的鼻子。

    「我好還是她好?」

    「你說誰?」

    「你說誰就是誰。」

    「不比怎麼知道誰更好?」說著將江雪從一側拽了過來,江雪順勢躺在了大衛的腿上。溫柔的燈光下,那柔黑的秀髮向後披去,顯出了少女嬌美的面龐。

    「到底誰好?」

    「我一摸就知道。」說著大衛的手竟從衣服底下向她的胸摸去。江雪閉上了美麗的眸子,任他非禮。衣服太緊,大衛沒有得逞,手又退了出來。

    「坐在這麼硬的石頭上,你想要我的命啊。」

    江雪睜開眼,忽然拿出一副平時大衛教訓她們的口氣來道:「有條件要上,沒條件創造條件也要上。」

    「我倒有一很好的條件。」大衛壞壞地朝他的摩托車努了努嘴。

    江雪骨碌爬起來,非常欣賞地看著那輛摩托車,臉上露出了驚喜的神情。

    大衛一步跨上去,見江雪還立在那兒不動,向江雪做了個抱她的姿勢。江雪順從在站到了大衛前面,大衛將手伸到江雪的腋下,那一百多斤被輕輕地提了起來,江雪就這樣倒騎在了大衛的對面。

    「你跟別人也這樣過?」

    「這可是我第一次使用專利。」

    江雪的眼裡閃動著興奮的淚花。

    「雪兒,從了我吧。」

    「自己動手!」

    江雪胸脯挺得高高的,將兩個豐滿的向大衛賣弄著,美目微閉,一副任人宰割的架勢。

    大衛毫不客氣,大衛只是一隻手在她胸前一劃,四個小衣扣全部解開。這解扣的功夫可不是一天練成的。那回把大猩猩衣扣在打鬥中全部解開的情景要是讓江雪見了還不得佩服死呀?

    江雪只覺大衛那一劃,萬沒想到扣子全都解開,疑惑地用手一個一個將扣子摸了一遍,問道:「怎麼解的?這麼快?」

    「這叫功夫!」大衛掩飾不住在美女前的那種自豪感,「還不繳械?」

    江雪倒真像是被征服了的對手,乖乖地解下了胸罩,兩個雪白的登時跳了出來。大衛猛地將她摟在了懷裡,力量太大,弄得江雪關節都格格響。

    江雪的胸好有彈性,是更讓人不知疲倦的那種。江雪向外掙了掙身子,兩人的唇粘在了一起。在涼爽的江風裡,兩人都感到了對方身體的灼熱。大衛慢慢地將身體向江雪壓了過去,江雪緩緩地向後倒去,最後躺在摩托車的油箱上。

    江雪的香舌是那樣的靈巧,在大衛嘴裡不住地轉動,忽快忽慢,忽前忽後,恨不得將大衛的舌頭吸出來似的。大衛一隻手墊在江雪的秀髮下,另一隻卻伸進了她的裙子,隔著那薄薄的小褲衩,他的手指在那敏感的地方又揉又捏,很快底下便濕乎乎的了。

    大衛的弟弟也早就如收不住韁繩的戰馬,他將嘴俯在江雪的耳根,輕輕吹了口氣,「再不投降,我就棄城而走了。」

    江雪也顧不上說話,自覺地將那白色的小褲衩退到了腳踝。兩條懂事地向上抬起。大衛連褲子也沒脫,打開前門,放馬出來。

    江雪只是將腿收了收,大衛感覺出了她的疼痛。但他沒有退路,只能向前大膽地衝了進去。

    江雪那一張一弛的功夫讓大衛不得不承認她比劉欣更懂得配合。

    正在兩人你來我往,欲仙欲死的時候,巡邏小分隊的人來到了跟前。

    「幹什麼的?」一名巡邏隊員厲聲喝問。

    大衛立即將身體抽了回來,同時將江雪的裙子拉下來,蓋住了那濃密的黑森林。

    「我們,我們在談戀愛。」

    受了這突如其來的驚嚇,大衛有些緊張。待看清是巡警,又冒出火來。

    「談戀愛也不行?嚇著我了。好像臨江並沒有發佈宵禁的公告吧?」

    「我們可是正常執行巡邏任務。」

    「這是我男朋友!」江雪還真怕被帶進局子裡問話。

    「那他叫什麼名字?」他們還以為是嫖娼的。

    「他叫黃大衛。」江雪情急之中脫口而出。

    一個巡警跑近前一看,小聲道那個負責的頭目:「是黃老師,咱們走吧。」

    「黃老師,對不起打擾了。你們繼續。你們繼續。」

    巡警走了,大衛的心情也沒了,「還繼續個屁,老子的心情都沒有了!」

    「不,我要你將愛情進行到底!」

    「走吧,我他媽都給嚇出病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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