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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125晉江VIP 文 / 楚秋

    打發月荷出去最好的方法就是嫁出去,給她一份豐厚的嫁妝,風光體面的嫁出去,也算是全了從小一起長大的情份。月荷卻是不願意,就是給了一份嫁妝,仍然掩不住她是犯了錯被趕出來的。

    會親這幾天家中忙碌,顧不上打發丫頭,月荷趁著這個機會一直跟羅二奶奶哭訴,也給羅二奶奶出主意,她實在不想這樣離了羅家。既然讓她嫁出去,那不如就把她嫁在羅家,這也是常有的事,太太奶奶的陪房丫頭給夫家管事的兒子,也算是門當戶對。

    羅二奶奶自己沒意見,不過具體執行時問題來了,羅二奶奶的奶媽胡婆子悄悄問了好些家,沒有一家願意。羅家的下人們都不是傻子,先不說月荷的智商問題,她是得罪了羅大太太的,哪個家僕敢要這樣的兒媳婦,當家太太看不順眼的人,她們娶了去,這不是自尋死路嘛。

    折騰幾天,會親都過去了,羅二奶奶也不想一直耽擱著,她就是再蠢也知道,不可能因為一個丫頭惹得婆婆不自在。最後奶媽胡婆子說給羅二奶奶說,不如讓月荷爹娘給她尋婆家,羅二奶奶只出一份嫁妝,這樣更合適些。

    沒想到月荷還沒打發出去,倒是先把魏婆子招來了。羅二奶奶心中更添鬱悶,對於母親的心腹,她向都是禮遇有佳,但魏婆子這樣衝過來質問她,仍然讓她心裡不太舒服。

    「只是月荷嘴快多話了,太太都說不是大事,親家太太要是實在氣不過,你把她捆了,打幾下出氣就是了。」魏婆子說著,又道:「而且聽我那丫頭說,親家太太也沒有說要發落她的話,姑奶奶何苦要把自己心腹人去掉。」

    「太太是沒親口說,但太太的臉面……」羅二奶奶氣悶的說著,又道:「大嫂還特意過來勸我,說了一通好話,我總不能因為一個丫頭跟自己婆婆生隔閡。」

    魏婆子聽到這裡卻是愣了一下,道:「大嫂?是羅大奶奶讓姑奶奶這麼辦的?這真是奇了,這與她有什麼相關,小嬸子就是跟婆婆有幾分不和氣,她當大嫂的出什麼主意。」

    「媽媽快別這麼說,大嫂一片好心來勸我。」羅二奶奶說著。

    「哎喲喲,姑奶奶啊,你還年輕,你經過什麼事,哪裡知道這其中的厲害。不是我說,羅大奶奶那是什麼家世,姑娘你是什麼家世,我看羅大奶奶就是嫉妒姑奶奶您比她娘家好,也擔心萬一羅大太太把管家權交給你了怎麼辦了。所以她才趁這個機會一邊給羅大太太跟前說你不是,一邊擺弄你的人。」魏婆子一臉氣憤的說著,又道:「不用我說,姑奶奶心裡也明白,月荷那丫頭對你忠心著呢,你若是因為大奶奶一句話把她趕走了,那是自斷雙臂,大奶奶還不會知道會高興成什麼樣呢。」

    羅二奶奶聽得眉頭皺起,心中雖也有幾分疑惑虞秋荻是不是別有用心,但月荷之事,想想那天羅大太太發了那樣的脾氣,雖然沒有明說,但把月荷打發出去也是勢在必行。道:「媽媽快別這麼說,就是大嫂不勸我,我也肯定得讓月荷出去。月荷從小跟我,我何嘗不想讓她跟我一輩子,但我是新媳婦才進門,攏不住丈夫的心,也沒有孩兒可依靠,若是再把婆婆得罪了,你讓我如何立足。」

    說話間羅二奶奶眼淚也掉了下來,進門以來雖然婆婆沒給她氣受過,但羅慕白那裡,總讓她有種有苦說不出的感覺。沒有任何人去勾引羅慕白,但羅慕白就是不喜歡她。

    魏婆子看羅二奶奶這樣嗚咽哭著,話也不由的憋在喉嚨裡,倒是羅二奶奶的奶媽胡婆子上前道:「老姐姐何苦這樣逼姑娘,那天的事你是不在場,太太發了好大的脾氣,姑娘也嚇壞了。若是不打發月荷,太太臉上如何過得去,再者姑娘待月荷不薄,給了銀子給了首飾,讓你們給她尋婆家,多少人都求不來這個恩典呢。」

    魏婆子心裡仍然氣結,因為按最初想的,月荷是要給羅慕白當姨娘的。月荷與羅二姑娘從小一起長大,並不是刻薄容不下人的,月荷若是能生下兒子,也就能站住腳了,怎麼也比拉出去配個小子來的強。

    羅二奶奶哭了一會,胡婆子也跟著勸,總算是把魏婆子送出門了。胡婆子親自送魏婆子出門,魏婆子心中卻仍然氣不平,除了為女兒氣不平外,也有一部分是為羅二奶奶擔心,她是真心覺得虞秋荻沒安好心,藉機擺弄了羅二奶奶的丫頭,然後再擺弄羅二奶奶。

    「大奶奶才進門,我想著我是太太派過來看姑奶奶的,我不如順路去大奶奶那裡磕個頭,給大奶奶請安,也顯得有禮數。」魏婆子說著。

    胡婆子心裡有點猶豫,魏婆子這樣說沒什麼問題,二奶奶的娘家人來了,去給大奶奶請個安,卻不由的道:「請安沒什麼,姐姐可千萬別……」

    魏婆子不耐煩起來,道:「看你說的,我跟太太這些年,這些事情難道還不懂。」

    胡婆子沒辦法,只得引著魏婆子去了虞秋荻院裡。

    先讓小丫頭進去通傳,虞秋荻正在屋裡看書,羅慕遠被羅慕白找去練功了,她在房中無事可做,前幾天又勞累,便只在房裡歇著。小丫頭通傳時虞秋荻也不以為然,想著這也是林家懂規矩,過來到她這個大嫂房中問候一句,磕個頭就完事了,讓丫頭把打賞荷包準備好。

    魏婆子進院時心裡有一陣啼咕了,雖然說是長房長媳,但虞秋荻的院子比羅二奶奶的院子大了一倍,再進到屋裡,各色傢俱擺設,更是比羅二奶奶屋裡好,心裡就更酸了,都是兒媳婦,哪能差這麼多呢。

    魏婆子上前磕頭請安,先是問好,虞秋荻也笑著問好。客套幾句,丫頭就把荷包拿給魏婆子,魏婆子笑著接過來捏在手裡,按規矩她就該走了,但魏婆子卻是沒有走的意思。虞秋荻見狀便笑著道:「媽媽今天過來,可還有其他事情?」

    「也沒什麼大事,只是我家姑奶奶讓我領月荷出去,我就想著……」魏婆子低頭討好的笑著,神情顯得有些猶豫,卻還是道:「若是月荷有哪裡惹得大奶奶不高興,你打她幾下,罵她幾句都沒什麼的,何必……」

    虞秋獲直接呆住了,饒是她素來淡定,這回也淡定不了了。心種湧起一種有種長見識了的感覺,妯娌的娘家婆子到嫂子房裡說事,這實在是……

    張婆子馬上上前笑著道:「這位姐姐說的什麼話,二奶奶房裡的丫頭,與大奶奶何干。再者說了,一個毛丫頭不過小貓小狗那樣的玩意,就是不好了,自有管家媳婦去責罰,讓主母奶奶去責罰,沒得失了身份讓奴才們笑話。」

    魏婆子臉上有幾分掛不住了,不過自恃林家家世比虞家強得多,心中並無懼怕。沒理會張婆子,只是看向虞秋荻道:「本來就是小事一件,親家太太都沒說要追究,大奶奶何必……」

    虞秋荻神情有幾分陰鬱,卻是沒接話,哪有當主子的去跟一個婆子拌嘴的,說贏說不贏都是**份,這種時候就是婆子們上來鬥嘴了。

    吳婆子說話就更不客氣了,道:「聽這位嫂子說話都是個糊塗的,主子們的事,哪裡是我這等下人可議論的,更不用說外家的婆子跑到別人家主子房裡說事,真是見所未見,聞所未聞。我勸嫂子還是快些出去吧,不然一會叫了管家媳婦來,別說自己的老臉,連主子的臉都丟盡了。」

    三個婆子圍著魏婆子就是一通話,你一言我一語的把魏婆子擠的連話不出來,把魏婆子說的羞憤而走。等她出了屋,李婆子還一副不解氣的模樣道:「真真是暴發戶之家,家中奴才都如此上臉,要是還在齊家,老太太早就一頓打死了。」

    吳婆子卻是另有擔憂,看向虞秋荻道:「娘家婆子敢這樣過來與姑娘說話,難保不是二奶奶疑心姑娘你勸她是別有用心。」

    虞秋荻心中也有這個疑惑,卻是看的淡然,道:「隨她去吧,我該做的都做到了,她想疑心,也只能隨她。」

    張婆子也道:「就是,人心隔肚皮,姑娘何必去理會這些。太太身體健朗,三、五年內肯定會親自管家,與其去想這些閒事,不如好好調養身子,盡快生個哥兒來,沒有比這更能討太太高興的了。」

    尤其是虞秋荻這種沒娘家的,生了兒子後才有足夠的底氣。若是有羅大太太那樣的福氣,進門生下五個兒子,就是下頭妯娌家世再強,哪敢能壓過虞秋荻去。

    虞秋荻心中也是個意思,卻沒好意思說出來,聽得只是笑。

    兩日後月荷還是被魏婆子領走了,魏婆子沒少在林大太太跟前搬弄是非,林大太太聽得心中也氣惱,上門來把羅二奶奶說了一頓,說她沒本事著了嫂子的道,讓她千萬提防著虞秋荻。羅二奶奶聽得心中也不由的氣結,家中婆子說,現在親娘又來說,她也不由的想,虞秋荻是不是別有用心。

    「雖然你婆婆還年輕,但眼看著兒媳們陸續進門,以後家中事務肯定繁多,她必然要尋個幫手。你雖然是二媳婦,你的家世比前頭大奶奶的家世好十倍,你該先把管家權拿在手裡才是。」林大太太走時又這樣叮囑著。

    夏去秋來,先是皇宮又發生一件大事,太后病了這麼久後,終於去了。後宮忙碌起來,各家各戶也跟著忙碌起來,男人們自是不必說,命婦們都得隨朝入祭,早出晚歸,停靈四十九日後再送皇陵中,送陵之時命婦們更得全部跟著。

    羅老太太,羅大太太和羅二太太都屬於有誥命在身的命婦,每天都是早出晚歸。羅大太太再有心力此時也覺得疲倦,便把虞秋荻叫了過來,讓她暫時料理家中事務。虞秋荻並不推脫,只是每晚過去給羅大太太請安時,把一天內的重要事務給羅大太太講了。

    「好孩子,你果然很妥當。」羅大太太笑著對虞秋荻說著,一個多月下來,虞秋荻也許沒什麼功績,但她並沒有錯處,全部都是以律而辦,條條賬目清楚,這就是最難得的了。

    虞秋荻笑著道:「賬目清楚,大小事務怎麼辦都是有規矩的,媳婦只是按規矩辦事。再有什麼不明白的,晚上回來又請示太太,若是再出錯就該打了。」

    其實這也不是全靠她一個人的本事,她身邊的三個婆子本來就是齊老太太□使喚的,陪嫁過來就是幫著她打理侯府裡外事務。雖然不是一家了,規矩也有所不同,但萬變不離其宗。多聽多問,如何治下,虞秋荻就是不太懂的,但吳婆子他們豈是吃素的。三個幫著協理,再加上定遠侯府賬目清楚,一律按規矩走,自然沒有錯處。

    「這就難得了。」羅大太太笑著說,卻不自覺得瞄了虞秋荻肚子一眼,兒媳婦娶倆了,孫子卻是連個影子都沒有。羅二奶奶就算了,但虞秋荻是羅慕遠自己求來的,小夫妻十分恩愛,按理說也該有消息了。

    虞秋荻剛想開口,外頭丫頭傳話羅大老爺回房,虞秋荻忙站起身來。羅大老爺進門,虞秋荻行禮之後就趕緊退下。

    虞秋荻回到屋裡,丫頭們正掌燈,羅慕遠也是剛從外頭回來,太后死了,女眷們累,男人們更累。虞秋荻進門時,他剛換了衣服,正喝著茶,看到虞秋荻就笑著道:「這些日子料理家事辛苦你了,過來讓我看看瘦了沒?」

    虞秋荻聽得只是笑,卻是道:「你每日外頭忙碌才更辛苦,我吩咐廚房給你另外燉了湯,好好補一補。」

    羅慕遠卻是上前摟住她,虞秋荻本想掙開,但看丫頭們都識趣地退下去了,也就隨羅慕遠的意了。兩人滾到旁邊榻上,羅慕遠手卻是摸向虞秋荻的肚子,道:「一直沒消息,你說是不是因為我不夠賣力?」

    虞秋荻不自覺得的漲紅了臉,粉拳給了羅慕遠一下,她真心覺得羅慕遠這樣太賣力,她甚至都想把賢妻手冊拿出來,好好限定一下每晚的次數。

    「我得了本好書,我翻了翻卻有些不明白,晚上還要請教夫人指點明白。」羅慕遠笑著說。

    虞秋荻看他神色都知道,笑著道:「肯定不是什麼好書。」

    「也不能說不是好書,男子娶妻回家,上承宗廟,下延子嗣,誰能說不是大事。」羅慕遠笑著說。

    虞秋荻卻是伸手去他她鼻子,道:「竟然是我走眼,以前竟不曉得你花樣如此多。」

    「晚上看了書,你才知道什麼是花樣多呢。」羅慕遠笑著說。

    媳婦傳來晚飯,夫妻對坐吃完飯就洗洗睡了,晚上的娛樂活動實在不多。羅慕遠現在又一心想著努力再努力的造人,若是沒其他事情,肯定就是夫妻床上說話。

    丫頭們侍候著梳洗完畢,羅慕遠就打發她們出去,等裡間門關上了,羅慕遠獻寶似的把圖冊拿了出來。這不是他買來的,身為一個世家公子,尤其是老大,他還不至於讓小廝們去弄這些來看。這是他去羅慕清房裡時看到的,作為兄長看到弟弟看這種東西,自然是一番教訓,然後順道把書收了。

    「這,這都是什麼……」虞秋荻看著手裡的圖冊有點發傻,圖冊封面上清楚寫著,春宮圖三個字,她就是沒聽說過,看那封面也知道是什麼。抱著一種害羞的態度去翻,沒想到裡頭的內容驚悚了,這些個姿勢……畫出來當然沒問題,不可能擺出來吧。

    羅慕遠卻是一副很有性致的模樣,在虞秋荻的驚訝中繼續往後翻。然後更驚悚的來了,後頭竟然是男男,人獸,還有各種np。虞秋荻頓時有種世界觀被猛烈撞擊的感覺,整個人完全不知道該做什麼反應。

    羅慕遠也有點發怔,尤其是看到人獸篇的時候,心中也是萬匹草泥馬狂奔。趕緊把圖冊收起來,免得太重口嚇壞了虞秋荻。他只是知道羅慕清有點好色,怎麼也想不到他竟然是如此重口,男男就算了,人獸什麼的,這實在太嚇人了。

    就是收的快,虞秋荻該看的也看到了,她目瞪口呆地看向羅慕遠,用一種不可思議的口吻問著:「你……你看這種東西?」

    「不,不是的……」羅慕遠頓時詞窮了,隨即道:「這是個小誤會,絕對不是你想的那樣。明天還要早起,睡覺睡覺。」

    忙著入朝隨祭,羅慕遠也一時顧不上管教羅慕清,只等喪事全部完了之後再一起算賬。虞秋荻忙著料理羅家家務,更不會去想這些,倒是中午休息時張婆子道:「姑娘這個月的月事遲了幾天,不如請個大夫來瞧瞧吧。

    從成親到定親這一年半時間裡,虞秋荻的身體是經過細心調理過的,月事准的很,其實他們夫妻行房的次數來說,應該有了。這個月已經遲了十來天,弄不好就是有孕了。

    虞秋荻稍稍有點猶豫,卻還是道:「只說我早起時有幾分頭痛就是。」讓管事去請大夫總得有個由頭,有了正好,若是沒有,白白鬧出來,倒是顯得她一驚一乍的。

    「曉的了。」張婆子笑著,這些常出門高門大戶的大夫們都曉的。

    大奶奶身體不適,沒有哪個管事敢怠慢,傳話出去沒一會,午飯過後大夫就來了。張婆子帶著丫頭迴避,吳婆子和李婆子旁邊侍候。羅家在太醫院也有相熟的大夫,請到屋裡,丫頭把帳幔放下來,大夫坐下診脈。

    虞秋荻人在帳中躺著,心中也是直打鼓,好一會大夫把手指收起,笑著道:「恭喜大奶奶,這是喜脈。」

    虞秋荻雖然有心理準備,聽到大夫確認了,心裡是又驚又喜。吳婆子和李婆子更是不必說,先是向大夫道謝,又向虞秋荻道喜。大夫照例開了安胎藥,送出門的時候,吳婆子直接兩錠大元寶當打賞,把大夫歡喜的不行。

    虞秋荻懷孕的消息幾乎是瞬間傳遍全府,先是虞秋荻屋裡的丫頭婆子過來磕頭道喜,然後四個總管媳婦帶著僕婦們,也過來道喜。吳婆子全部都是厚賞,這也是虞秋荻進門以來第一次大賞。新媳婦進門,就先賞僕婦,沒得讓人忌諱,虞秋荻管家也有一個月有餘,正好有由頭,是該打賞了。

    對待下人除了威之外還要有恩,若只是立威,如何能讓人誠心跟隨。只是恩與威也要合理拿捏,打八棍再給兩個甜棗,他們必然敬畏之餘有幾分歡喜,相反的要是給了八個甜棗,打了兩棍子,下人們只會是滿腹怨言。

    虞秋荻只管床上躺著,任由吳婆子打點來往,到了半下午時,羅二奶奶帶著丫頭過來道喜。虞秋荻不好繼續躺著,更衣起身招呼。羅二奶奶滿臉笑的向虞秋荻道喜,心裡多少卻是有點酸。月荷的事,她也心存疑惑。羅大太太忙碌,把家務暫交給了虞秋荻,這也就算了,長房長媳理所當然。但子嗣上,明明是她先進門的,結果虞秋荻先懷上了。

    妯娌兩個客套一會,羅二奶奶這才回去。等她出了門,李婆子就道:「果然是好心沒好報,姑娘上回那樣勸解她,她就這樣對姑娘。」

    管家婆子們都道完喜了,羅二奶奶這才過來,這就顯得太遲了些。再加上前些日子虞秋荻管家,羅二奶奶院裡也出過一件小事。兩回事件相加,看得出來羅二奶奶對虞秋荻沒好感。只怕是因為上回丫頭的事,這才真是好心沒好報,羅二奶奶要是真有本事就該把丫頭留著,天天在羅大太太面前晃,這才叫能耐。

    「理這些做什麼,姑娘現在要想的就是如何安胎,這些瑣事全部丟開了才好。」張婆子笑著說,有幾分幸災樂禍的道:「我們姑娘懷孕了,太太馬上要去送靈,家裡事務只怕要交給二奶奶。讓二奶奶親自管管家,就能知道當家人是多不容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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