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光鮮的師爺這會兒腦子也清醒了,聽完鄧艾的要求二話不說便龍飛鳳舞的完成了幾分大作,鄧艾看罷很是讚歎,師爺的文采還是不錯的,就是這字寫得有點顫抖。
介於交州人員混雜,士卒中多為少數民族。鄧艾安排楊峰找來幾個比較機靈的蠻人,先讓師爺培訓了一番,檢查無誤後這才安排他們縱馬向龍編的方向駛去。
按照鄧艾的計算,龍編的援軍最快也要三天才能到來,大軍有了寶貴的休整時間,如果到時候一鼓作氣全殲來敵,交趾郡便已經落入了大漢的囊中。
最重要的是,有了這三天的時間,蔣斌和馬宇他們也基本離開了交趾郡境界,這兩支人馬只有做到出其不意才能實現戰略目標。
麊泠的防備由蔣舒的第三師負責,其他的士卒立刻進入到休整階段。當太陽再次升起的時候,麊泠的民眾稍稍感到奇怪,原來大街上那些耀武揚威的士卒們紛紛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支從來沒有碰到過的軍隊。
膽子稍微大點的已經開始三五成群的悄悄議論,最後得出的結論是今日之麊泠已經不是昨日之縣城了。
段谷,曹軍大營。
執勤官飛速的跑向大帳,滿面驚慌的把府庫的發現告知了張虎將軍。
張虎,就是曹魏五子良將之一張遼的兒子,武力值沒有張遼顯眼,但長得比他爹好看多了。
曹魏的上任皇帝曹丕就看中了這一點,再加上出於籠絡張遼家族的考慮,便把自己的一個侄女嫁給了張虎。
雖然張虎沒有他爹那樣星光四射,但畢竟遺傳了張遼的dna,一身的武功還是拿得出手的,再加上年輕的時候受到了他爹不少的熏陶,排個兵佈個陣還是有板有眼的。因此,飄飄然的這位從內心也自詡是一智勇兼備的將才。
但今天的情景讓這位大將有點糊塗,好好的一個山洞,滿滿的軍用物資,怎麼說沒有就沒有了呢。
說來趙立牛二也夠狠的,這麼大的一個山洞裡堆滿了物資,你拉點用點也就罷了,多少也要照顧下咱們張將軍的面子啊,你這樣拿的一粒米都不剩,把那些老鼠都餓得搬家,這讓咱們張大將軍的顏面何存呢。
執勤官取出一面小旗子,雙手交給張虎說道:「將軍,整個山洞裡就剩下了這個,但大家都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張虎接過小旗子舉目一看,也不禁呆了一呆。
這面旗子要是在劉山的手裡,他一定能笑的鋪開蓋地的。一個三角的小旗子上,歪歪扭扭的畫了一個牛頭,牛頭下邊還橫插了兩把大錘,這一看就知道是牛二那貨的曠世傑作嘛。
執勤官看到將軍悶不吭聲的模樣,不禁斗膽分析道:「將軍,咱們這往南三百里就是牛頭山的所在,您看會不會是那山裡的牛魔王借去了呢網游之傲視群雄最新章節。」
張虎一翻白眼,nnd,還牛魔王呢,我倒是想這麼相信,他郭淮會相信麼,陛下會相信麼。
站在山洞的正中間,張虎的眼神上下翻飛。這麼多的物資在眼皮子底下沒了,這可真是夠奇怪的,這個山洞只有一個大門可以進出,外邊是自己的五千大軍看守,就算是有人工作時溜號,也不可能五千人一起吧。
再說了,山洞裡的物資要想人扛馬拉的全部搬走,沒有十天半個月的別想完成,難不成還真是牛魔王借去的麼。
走向山洞的深處,執勤官急忙吩咐士卒點起火把,現在洞裡邊已經沒有東西了,禁火這個規矩可以不遵守。
火苗攜裹著濃煙呼呼的向上方竄去,張虎凝神注視著問道:「這個頂上有個大洞,通往什麼地方。」
執勤官恭敬的回答道:「將軍,這個口子是通風用的,上邊一直到山頂,原來大都督也怕有人從上邊下來偷東西,所以就設置了一座烽火台在上邊。」
張虎的疑慮叢生,會不會是這個烽火台出了問題呢。不過想了想也覺得不可能,就算是上邊的士卒想偷點好吃的,也不至於把整個府庫都搬空。而且從這兒到上邊直線距離也有個四五百米,一個人空手攀上去都很困難,更何況還要帶著東西呢。
「到烽火台去看看。」張虎發覺在山洞裡已經找不到答案了,有病亂投醫的吩咐了一聲。
帶上三十幾個人,張虎一路跋山涉水的向烽火台進發。路上不間斷的看到不少的鳥雀在雪地裡刨食,如此不同以往的景象讓張虎狐疑不定。
站在烽火台的院門之外,張虎的內心已經湧上了一股壓抑不住的恐慌。這還是我大魏的烽火台麼,咱們這麼大張旗鼓的趕過來,怎麼裡邊連個詢問的人都沒出現呢。
站在大敞著的院門前放眼望去,烽火台內部熱火朝天的景象讓張虎瘋了。偌大的一個院子裡直立行走的生物一個沒有,嘰嘰喳喳的鳥雀倒是成群結隊,正對著地上灑落的糧食發起總攻。
狂亂的張虎圍著大院子繞了一圈,當看到通風口處架設的一個木質絞盤,張虎總算是弄清楚了一樁懸案。鄭西這傢伙勾結外賊,給自己來了個裡應外合,而這個哨長卻是自己親自任命的,還當做了先進人物進行了表彰。
「啪」張虎惡狠狠的一劍劈在絞盤上,狂怒的大叫一聲:「可惡——」。院子裡的鳥雀聞聲抬頭,撲扇了兩下翅膀表示同意後,一頭又扎進了院子正中。
張虎的案情通報和小旗子很快就擺在了郭淮的案頭,郭淮面對著旗子苦不堪言。張虎這個傢伙上次大敗虧輸之後便賦閒在家,還是自己親自上書陛下要來的,本來以為這位多少遺傳了一點他爹的本事,哪裡想到將門裡邊出來的也不一定都是虎子。
樂綝跟張虎是發小,得知張虎出事自然分外關心。找了個理由來到郭淮的大帳,一進來就看到郭大人正對著一面三角旗發呆。
看到樂綝走進來,郭淮遞過旗子說道:「這面旗子應該是某個匪幫的旗號,你在雍州也有段日子了,聽說過一個以牛頭為旗號的匪幫沒有。」
樂綝仔細的看了旗子一番,這個牛頭倒是第一次見到,連聽說都沒聽說過,不過這倆大錘卻印象深刻,自己這輩子第一次被人生擒,不就是碰到了那個賣老虎的傢伙麼,據說他的那倆大錘就夠厲害的。
不過自己被生擒這段不能隨便說,不然對自己的光輝形象損害太大,畢竟自己創造的版本跟被生擒沒有絲毫的關係,而是變成了自己勇敢殺敵順利逃脫的套路。
樂綝一抱拳說道:「都督,放眼天下末將只知道有一個人是以這種鐵錘做兵器,但他是西蜀龍驤軍的一個將領,叫什麼名字不知道,上次胡遵將軍被重傷就是他的傑作,要不咱們去向他請教請教名醫。」
郭淮感覺樂綝的建議比較靠譜,胡大將軍重傷之後一直在洛陽歇病假,已經很長時間沒有他的消息了,他在雍涼的時間更長,說不定就能問出個蛛絲馬跡。
樂綝二話不說,帶上乾糧就上路了,臨走前還專門繞道段谷看望下發小,都督對此事非常的惱怒,你張虎最近是不是得來點大動靜給他老人家消消氣啊。
不用樂綝叮囑,張虎最近兩天的動作就夠大的。十幾支探馬輪番進山查探不說,還發動了附近山區的獵戶予以配合,重賞之下,秦嶺周邊本來比較寧靜的寒冬歲月立刻告馨。
交州龍編,
刺史戴良的心情卻是不錯,禍亂西蜀南中地區的計策得到了大帝的讚賞,戴良的眼前似乎看到了一副繁花似錦的美好畫卷。
戴良能被呂岱推薦成為交州刺史,主是因為在平定交州斬殺士燮家族這一戰中表現不錯,還有一點就是,戴良出身交州世家,一直以來被士燮家族壓得喘不過氣,而交州地處偏南,東吳的實際控制又有點鞭長莫及,因此戴良的出現正好解決了這個難題。
虞汜憑借三寸不爛唆使苗人叛亂,使得西蜀南部地區不得安寧,這個計劃設計的非常完美,除了虞汜立功心切動作有點太快之外,其他的方面都讓戴良滿意。
西蜀的反應也全在戴良的預計之中,稍顯意外的是成都派出的援兵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將領。
至於鄧艾的消息,戴良沒有太在意。一來鄧艾的名頭實在是不怎麼響亮,二來就算是西蜀成功的平叛,也會極大的損耗他們的實力,對交州對大吳來說,這都是可以接受的。
一封來自於麊泠的戰報改變了這一切,這個平靜了十幾年的地方,突然躍上了歷史的前台,這個動作太過劇烈,讓戴良突然覺得自己的心跳出現了過速的症狀。
戴良最開始的反應是不信,麊泠的地勢誰不知道,那是進出益州唯一的一條通道的源頭,就算是西蜀派兵前來攻打,大軍一路過來自己不會一點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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