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丫頭眼角彎成月牙,大言不慚的說道:「巧兒是我妹妹,她的事就是我的事。她酒釀的這麼好,全天下都沒有人能超過他,憑什麼不能做副督造,難道還不如那個打鐵的和打首飾的。」
劉山呵呵一笑道:「啥叫打鐵的打首飾的,冶鐵和制幣可是關係到咱們大漢的興衰,蒲傑與雲清水柔姊妹可都是不可多得的人才,你這麼說人家,人家知道了會生氣的。」
「巧兒妹妹會釀酒,天下無雙,我會造紙,很白很白的紙,比蔡侯紙都好一千倍,我們姊妹倆跟他們比應該不差吧,皇帝哥哥你給我們下個旨意,讓我們做這個副督造,我向你保證絕對不會讓你失望的。」惠丫頭急忙表功般的說道。
劉山連連擺手道:「能不能做副督造,朕可沒有決定權,嘿嘿,這事兒諸葛夫人說了算,朕將督造部門交予諸葛夫人可是全部放權的,選材用人朕絕對不干涉。」
「過兩天我們就去求黃夫人,哼,我就不行憑我們姊妹的能力還能做不成這個小小的副督造。對了,聽說你剛才為那倆雙胞胎做了一首歌,叫什麼名字。」
「我的中國心,額,不對,不是給那倆雙胞胎做的,是給咱們大漢。」劉山心中悲呼,這個小娘皮果然毒辣,老子一不小心中招了。
惠丫頭美目睜得很圓,緊緊地盯著劉山的眼睛說道:「你這麼會做歌,為啥從來也沒有給姐姐,給我做過,今天有那兩個雙胞胎的外來妹,你又是吟詩又是唱歌的,啥時候才情這麼好了,哼。」
劉山頓時腦子短路,nnd,孔老二這不好那不好,「惟女子與小人難養也」這句說的絕對是千真萬確的正確。這個惠美人一向以神經大條顯名於世,今天竟然為了一首詩和一首歌跟朕較真,難道這就是傳說中「醋罐子」麼。
輕輕的拍了下惠丫頭粉嫩的臉龐,劉山呵呵的笑道:「就為這事兒?朕還以為啥呢,別說是一首歌,為了你就是十首百首也無妨。」
伸手一拉,惠丫頭便軟軟的貼在了劉山的懷裡,皙白的耳邊一癢,劉山的聲音便悄悄的響起:「你是我的妹妹你是我的花你是我的愛人是我的牽掛——」
緊緊地擁住心上人的身軀,惠丫頭完全沉浸在這首陛下為自己單獨創作的歌聲中,心臟不爭氣的跳動,氣息逐漸的急促。
感覺到懷中美人的異樣,劉山不禁緊了緊手臂,美人愈發柔軟的嬌軀立馬跟劉山合體為親密愛人。
劉山這廝已經美的一個勁兒的冒泡,大是感歎音樂對人類的貢獻巨大,實在是一找妹子泡妞的必備佳品。
腦袋裡精神活動異常激烈,肢體語言也絲毫沒有被影響。懷中的美人先是被那首玫瑰花收攬的芳心,然後在劉山熟練的按摩手法下通身舒泰,早已嚶嚶的緋紅著臉頰繳械投降。
中軍大帳內外的情景截然不同,大帳裡焚心似火,大帳外則異常的蕭瑟。
牛二一招手,一枚小弟迅速的殺到,嘿嘿一樂道:「牛哥,有什麼吩咐。」
牛二鼻子一歪,惡狠狠的小聲說道:「你這麼大聲幹嘛,要是驚擾了陛下老子就把你頭擰下來。」嘿嘿的拍了拍傻愣的小弟一下,接著說道:「我給你說,你去把——」
小弟的笑臉頓時僵硬,噗通一下跪倒在地小聲的狂嚎道:「牛哥,篝火烤肉啥的,小的這就去弄,那御酒可是陛下欽賜,隨便舀取可是欺君大罪,你就饒了小的吧。」
牛二一聽想想也是,這回陛下也不知道帶了多少美酒過來,今天篝火晚會上大人們的五糧液最多也就兩人一瓶,下邊的兵士民眾一堆篝火也只給安排了二鍋頭一甕。
大咧咧的一揮手,牛二說道:「去把篝火和烤肉安排好,老子親自去取美酒,這天氣冷的讓人舒不開身,大家吃點酒肉暖暖身,才能更好的護衛陛下。」
一群小弟頓時喜笑顏開,大讚牛哥想的周到。
大帳內陛下劉山想的也很周到,心中懷疑這個帳篷的私密性不太嚴密,早已擁著美人大被同眠。
雖然早已知道眼前的帝王注定會是自己一生的依靠,而且此事太后也已經欣然同意。但第一次與意中人同床共枕耳鬢廝磨,還是讓惠丫頭心中存在一絲惶恐。耳邊情話綿綿,腦中早已是空白一片,只能下意識的鑽進寬厚的胸膛,可憐的尋找一絲慰藉。
劉山這會兒正忙著琢磨開展顛鸞倒鳳事宜,美人的想法倒是有點忽略。一雙賊手配合著煽情攻勢,早早的便宣告了這場戰鬥的結局已無懸念。
美人象徵性的阻攔沒有任何效果,貼身的衣物隨著劉山的揮手之間無奈的飄落到一旁。
擺開陣仗,一場實力對比非常不均衡的戰鬥就此展開。
劉山的攻勢非常明顯,一招一式已得蒼老師配偶的真傳。美人的抵抗剛開始就已經非常的勉強,等到劉山的功力逐漸的加強,便放棄了抵抗直接變成口頭的抗議。
弱國無外交,惠美人的抗議換回的結果是劉山更加強力的入侵,一波一波的無差別攻擊,把局面弄的是枝杈橫生面目全非,此起彼伏的抗議聲,在這種情況下顯得是如此的不堪。
牛二帶著一眾小弟,圍著一堆新架設的篝火也很不堪。用劉山的話說,牛二這廝的酒量跟他的水量基本相當,連度數最高的二鍋頭也不例外。
眾小弟的表現就有些千差萬別了,情況好點的基本還能保持著清醒狀態,稍微遜色的三兩個就有點不盡如人意,別的不說,這幾位傻愣愣的看著一根羊骨頭傻笑的狀況就很說明問題。
說話間,向寵哭喪著臉帶著一位走了過來,看到這種情況頓時大怒,茲啦一聲寶劍出匣,惡狠狠的指向牛二一堆人道:「大膽,身為陛下護衛竟然敢酗酒,來人,將他們舀下。」
牛二急忙按住向寵的寶劍,請求道:「那個將軍,這主意都是俺出的,跟這些個侍衛沒有關係,主要是因為天氣太寒冷,所以就打算喝點酒暖暖身子骨。」
牛二這邊還在一五一十的解釋著,王公公早已聽到了動靜披了件衣服趕了過來,三下五除二的就明白是咋回事,頓時惡向膽邊生的祭出絕招。
水柔妹妹大張著嘴巴,非常可憐的看著王公公那可憐的瘦弱身材,這副身材跟牛二那傢伙的一比,差距也太明顯了。你這個老頭竟然敢如此對待陛下的貼身侍衛,膽量是足夠的大,不過後果估計也足夠的慘。
事態的發展大出美人的意外,牛二偉岸的身軀在王公公的爆栗下,竟然猥瑣的變成了駱駝,嘴巴裡還唯唯諾諾的嘀咕著什麼,這種情況讓水柔妹妹實在是琢磨不清,只好在大張著嘴巴的基礎上,又加上了大張著眼睛。
搗了搗向寵的肩膀,水柔妹妹問道:「這位老人家是哪位。」
向寵衝著王公公一禮道:「這位是皇上身邊的王公公,水柔姑娘應該是知道的吧。」
王公公對水柔妹妹還是有些成見的,這一位跟他姐姐雖然長得差不多,但行為舉止的差距實在是太大了,尤其是今天還逼著陛下唱歌,簡直就是大逆不道。沒好氣的說了一句:「叔延將軍,這麼晚了這位副督造大人到此是有什麼大事兒麼。」
向寵還沒有答話,水柔妹妹已經上前攙住了王公公的胳膊,左右搖動著說道:「我聽姐姐說過,皇帝哥哥還是你看著長大的,你真厲害。」
王公公雖然心裡有想法,但此人也是陛下親封的督造官之一,在業務方面還是有兩把刷子的,因此只好非常有禮的回答道:「這些都是老奴的本分,不值得大人誇獎。」
水柔祭出崇拜的眼神,繼續搖著胳膊道:「姐姐常說,一個人有多大的才情只要還是看他成長過程中所處的環境,皇帝哥哥是王公公一手帶大的,那不是說王公公的才情也厲害的要緊麼,是不是啊。」
王公公覺得有點天旋地轉,一來是因為水柔搖動的頻率隨著說話的節奏不斷的加快,二來是王公公覺得自己跟才情倆字實在是沒有緣分,看水柔督造的意思,接下來還有考量自己的打算,王公公慌忙說道:「老奴哪有什麼才情,陛下的才情絕倫天下,一是陛下本身乃聖龍天子,二是因為諸葛丞相和各位太子太傅教導有方,跟老奴實在是沒有多大的關係。」
水柔妹妹大搖其頭道:「不對不對,你說的不對,我姐姐說了,小孩子從小長到大,跟誰在一起的時間最長,誰就對他的影響最大。諸葛丞相是誰我不知道,太子太傅又是誰我也沒見過,是不是有才情還真不好說。」
牛二實在是看不下去了,這王公公可是自己活生生的老爹,大庭廣眾之下被一個小丫頭調戲,太沒有天理了。橫跨一步來到王公公身邊,睜目凝神的叱責道:「哎,小丫頭,跟俺爹說話你要懂點禮貌。」
水柔眉開眼笑咯咯咯的說道:「大侄子!!!咯咯咯,你好大的塊頭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