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說起閻王,事實上像我這樣曾在現代活過的人,都沒見過他,就直接被扔到這裡來了,我真懷疑世上會不會有閻王啊……??
沒等我想得太多,他們就展開的行動,抽出腰間的佩刀,一副要取我們性命的模樣,雖然臉被蒙了起來,但我仍然能感受到此時他們的面目,應該非常猙獰!
只聽到華瑾非常不屑的「切」了一聲,抽出腰間的軟劍,立時幫我擋開了幾個黑衣人,便衝入了戰圈。
四個黑衣人糾纏著華瑾,而其他幾個看來是要對付我們了。我向著小胡和如蘭他們靠近,心裡悱惻道:丫的,居然以多欺少!要不是老娘身上沒有武器,早就跟你們拼了!
如蘭不驚不慌的從懷裡掏出藥粉,一把撒向他們,可是他們似乎早有準備,在如蘭撒藥粉之際都紛紛跳開。
可惜他們當中也有一個漏網之魚,中了如蘭的****,想要清醒得來,怕是難了!那幾個黑衣人面面相覷,都沒有想到如蘭的****居然會這麼厲害。此時都不敢靠近過來。
看著那個躺在地上落單的黑衣人,他手上還握住的刀,在我眼裡就像是閃閃發光的金子!!在眾人疑惑的眼中,我走到那個早已一動不動的黑衣人身前蹲下。握起他手上的那把刀子,那銀色的色澤,實在是將我體內多年嗜血的惡魔勾了出來。
不過,我還是暗自提醒了自己一下,不能開殺戒啊!得為這一世積一下福才行~~
「如蘭,小胡就交給你了。」雖然小胡內力很高,但他現在只是個失憶兒童,如蘭好歹也會撒一下****,現下只好辛苦一下如蘭了。
手覆上刀柄上,握得穩穩的,那幾個黑衣人見我遠離了如蘭,還握起了刀,自然知道這是什麼意思了,全都不知死活的揮刀砍上來。
揚起手中的刀,用刀背一一檔下了他們的攻擊,免得刀鋒受損。而後反手用刀鋒砍過去。可惜,他們的優勢在於輕功!對於我的攻擊都能一一躲開,這差距令我在對戰中越來越吃力。而且他們刀刀對準要害刺來,毫不留情的模樣真真激怒了我,令我手中的刀鋒也不覺間染上了肅殺之氣。
他們看來都是上好的殺手,是什麼人對我們有這麼大的仇恨,要派他們來取我們姓名呢?不過這已經不是我現在要想的事情了,我皺眉半瞇起眼,動態視力雖然不如從前,但我的靈魂還是那個雙手浸染在血裡長大的赤蝶。
我讓自己處於弱勢,假裝不敵,只有這樣他們才會鬆懈,才會不使輕功靠近我。對於我而言,近身攻擊才是最佳選擇。
攻擊方式選擇好了,我的眼裡閃過血的顏色,我知道這樣下去若非他們死,便是我亡的徵兆。不過所幸的是,我轉生的這副身體並沒有嗜血的本性,剛才在眼前閃過的,大概是靈魂殘留的影響,我可時刻沒有忘記過自己曾是一個殺手的事實。
而我總有種感覺,今天我絕對不能殺生,不然,就有一些東西回不了頭了。是啊,若殺生了,前世日積月累的冷血本質自然會被勾出來,那時候就真的回不了頭了。
我揮出去的刀剎那間停住了,刀鋒只離黑衣人的頸喉不過一厘米。黑衣人愣住了,我一時間了呆了,等到我察覺到身邊的殺氣之時,一把鋒利的劍對準了我的咽喉,眼看就要刺過來了。
僅僅是一瞬間的失神都有可能成為別人的刀下亡魂,是我丟下本職太久了,還是我命該如此?
我本能的向後躲避,沒想到一提氣,後腳踩著虛無的空氣,不可思議的騰到了半空中。我睜大眼睛看著這一系列發生的事情,那幾個黑衣人看我能飄到半空也呆愣了數秒,之後很快恢復了,想要對我再度發出攻擊。
我為啥米會飛?莫非是這身體原本的主人會輕功?
對於這個認知,我表示非常有壓力!!因為我現在完全是懸在了半空,不上不下的!!揮刀擋下幾下攻擊,但卻還是掛綵了幾處。
瞄到不遠處想要援救我的華瑾,可他卻被其他黑衣人纏住了,脫不了身。你nnd!什麼鬼輕功啊!
一刀鋒利的向我砍來,我吃力的向後仰去,手因為動作太大被刀劃傷了,而在那砍傷我的黑衣人身後,一玄衣男子冷著一張俊臉,一雙鷹眼直勾勾的盯著我看,那眼神就像是看著獵物一樣。
一看他身上的殺氣,我第一個念頭就覺得:完了!!第二個念頭是:這下要客死異鄉了吧!!!
而他從身後抽出的鋼刀更令我目瞪口呆,那銀光透紅的色澤是要染多少血才會出現的啊??
沒有任何人出手救助,可能連他們都被他身上的殺氣怔住了吧!而當他的刀快要貼近我的時候,我幾乎窒息著,看著他握住的鋼刀從我耳邊劃過,有鮮血噴到我的耳後,溫熱的血腥味,並沒有如想像般刺激到我,反而讓我入了迷似地盯著那鷹般的眸子。
他瀟灑自如的揮動著鋼刀,不過數秒的時間,便將糾纏在我身邊的黑衣人殺手殲滅。那熟練的身手,不凡的殺氣,我唯有慶幸他並不是敵人。
而我竟在不知不覺間洩了氣息,連自己正不斷下降都不知道。我的眼裡只看著那鷹眸的主人。他的眼裡似有我看不清的情愫在。他發現了正下降的我,摟過我的腰,用他的方式穩穩的與我一同落到地面。
另一邊華瑾已經解決了纏住他的黑衣人,喚了我一聲後,似警覺的注視著這摟住我的玄衣男子。奇怪的是,華瑾只是瞪著他,並沒有什麼動作。
而我只聽到玄衣男子對我喚道:「東方夢……」
是在叫我麼?可是我的名字不叫東方夢,但我總覺得他是在叫我的。
這一聲呼喚,我感覺到了所有人都寂靜了下來。為什麼會出現這麼詭異的氣氛呢?這解答我到了後來才知道,是因為某兩位白癡的男子做出了某種自私的行為而造成的。不過這是後話了。
就在此時,小胡異常緊張的衝了過來,立時分開了我和那玄衣帥哥,語氣很快的道:「蝶兒,你沒事吧!有沒有傷著哪裡了?!」
「我……」
我還沒來得及開口,小胡就搶著道:「來來來,讓我看看你的手臂……」
「別……」
又一次,我的話都沒說完,就被小胡打斷了。「看!都傷成這樣了~還想說沒事麼?」他緊張的眼神中透出一絲不安。當我抬頭看著被小胡隔開了的玄衣男子的臉時,發現他正滿臉寒氣地盯著小胡的背影看。
這兩個人……不會是認識的吧??
我看了看正為我包紮著手臂上的傷的小胡,和那位幫了我一把的玄衣男子,對他們問道:「你們……認識嗎?」
很合拍的,在沒有排練之下,小胡低頭「忙活」著道:「不認識。」
玄衣男子看著我道:「不認識。」不過他最後再加了一句:「我只認識你。」這句話是對著我的眼說的,他那霸氣的鷹眸,灼灼逼人的目光,讓我想要逃避都很難。
有什麼影像從我眼前迅速飄過,只是一瞬間的時間,什麼都看不清楚,模糊得像從未出現過一樣。想要認真看清楚,頭卻疼得像快要裂開一樣。
我聽得到小胡的呼喚,也知道華瑾在我身邊,如蘭在叫我啊蝶,但我什麼都回應不了,因為頭痛的程度又升了一個等級。
我該不會也像那些俗套的小說那樣,很俗套的要昏倒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