願望?
愣愣的接過那燈,宇文昊有一瞬的反應不過來,這個……是花燈嗎?
「快點寫啊,你不知道我都蹲在這裡一晚上了,放完了我們趕緊回去啊,好想念我那張大床!」
霍傲柔催促著宇文昊,低聲的嘀咕著。
「要不是今天回府的時候,不下心聽到下人們說今天是你母妃的忌日,我也不會費了一下午的時間那搞騰這些東西。」
接過霍傲柔遞過來的筆,宇文昊嘴角的微揚,練武之人的聽力向來都比一般人要敏銳的多,而霍傲柔那自言自語的話自然是沒能逃過宇文昊的耳力。
一瞬間,感覺到心裡滿滿的溢滿了東西,就快要收斂不住的流瀉而出,這樣不受控制的感覺是他這一輩子都沒有體會到的。
手臂飛速的運動著,行雲流水般的字體,如同他的人一樣乾淨利落。
「好了?」
「嗯!」
「你把裡面的燈給點燃了,然後扯住角,等它完全充盈起來再放開就好了!」
霍傲柔瞇著眼想要努力的去分辨宇文昊寫上去的是些什麼,但是,她這半個文盲實在是看不懂那麼具有藝術化的文字。
看著那燈搖搖晃晃的升上去之後,霍傲柔緩然的鬆了一大口氣,還記得第一方孔明燈是和父母一起放的,那個時候她在燈上面畫了一張十分有損市容的全家福。
不過那個時候的父母確實開心無比的,現在自己消失了那麼久,不知道老媽過得怎麼樣了?沒有聽她嘮叨會不會覺得無聊?
還沉思在自己世界的霍傲柔,忽然的覺得身體一陣天旋地轉,人便已經橫躺在宇文昊的懷裡。
「喂,你想幹什麼?」
驚慌的對上宇文昊的眸子,霍傲柔急急的問道。
「其實想要討我歡心,不必這麼麻煩,你一個人就可以!」
說完低下頭淺淺的在霍傲柔的嘴角落下一個吻,提起輕功快速的朝著自己的房間飛去。
「喂!喂!我……還沒有去跟……月兒說呢,等會她……找不到我會著急的。」
宇文昊將人一把甩在床上,瞬間便欺身上去。
霍傲柔一邊躲著宇文昊那胡亂扯著自己的衣服的手,一邊艱難的說著話,企圖換回這個貌似已經失去理智的人。
不過結果自然是顯而易見的,宇文昊俯身一低下頭,便穩穩的堵住了那張還喋喋不休的嘴,手上一個用力,那方才被劃開數個口子的衣服在瞬加便化為一地的碎片。
才不肖片刻,房間便知傳出一陣不明所以的呻吟和喘息聲,那一次比一次重的衝擊,顯示著男人此刻的失控,那是出於內心最原始的**。
只想狠狠的佔有,在這具身體的每個角落都落上屬於自己的痕跡,留下自己的氣息,刻上自己的記號。
霍傲柔!碧落黃泉,你此生此世皆是我宇文昊的人!
由於宇文昊夜裡的無尺度瘋狂,霍傲柔直到下午才幽幽的醒過來,整個身體都彷彿是被拆了架的難受。
一時間便在心裡狠狠的將宇文昊裡裡外外的罵了數十遍,真是不知道節制的男人,果然老祖宗留下的話都是真理,男人就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小姐,你醒了啊?」
霍傲柔才緩緩的坐起身,月兒便立馬的衝了上來。
「月兒?這是是……」
「是王爺讓我過來照顧你的,說是你昨天太累了,可能習慣我的伺候。」
月兒的視線不小心的落到霍傲柔因為起身而裸露在外的肌膚上,一瞬間的羞紅了臉,雖然她有時候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但是……這王爺實在是太……
「宇文昊!」
他居然還敢這麼明目張膽的大肆宣揚?一抬頭,看到月兒那不自然的眼神,一低下頭,哇靠……
宇文昊,你他媽的不僅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還是一獸類!
那裸露在外的肌膚上佈滿了青青紫紫的痕跡,看上去竟有點慘不忍睹,這下我們是兩字結大了,像他那樣的人果然是不能對他好的。
「月兒,給我更衣,扶我回去!」
霍傲柔一臉的唾棄,她發誓在未來的一個月裡,絕對是不會讓與宇文昊進她身半步!而當晚回家的宇文昊在進霍傲柔的房間便碰了一個硬生生的壁!
知道是自己過分了的宇文昊也只好摸摸鼻子回到自己的房間,心裡捉摸著怎麼讓霍傲柔消氣,要是她這麼一直不見自己,那他可不是虧大了!
「娘親,你為什麼不讓王爺大叔進來啊?」
房間裡霍小福一邊坑著豬蹄一邊眨巴這眼問道。
「因為他學劍!」
低著頭吃飯的霍傲柔狠狠地戳著碗裡的飯,咬牙切齒。
「學劍?」
「都到人賤合一了!」
「啊?」
霍小福看著自交娘親臉上那猙獰的表情,看的渾身一個激靈,手上的豬蹄便華麗麗的在霍小福悲切的目光下餵了土地公公。
當吃完晚飯,月兒帶著霍小福和白琉璃離開之後,霍傲柔才推開窗戶,看著立在一側的人影,皺了皺眉頭。
「先進來吧!」
木隱一般是很少出現在人前的,可能是之前一直做隱衛的習慣,所以他很善於將自己隱藏在暗處。
「小姐!」
飛身而入,木隱垂頭立在一側。
「出來什麼事嗎?」
霍傲柔還以為是別院的十煞出了什麼事!
「是將軍!」
「爺爺?」
霍傲柔有些不明所以的皺了皺眉頭,這又跟爺爺扯上什麼關係了?
「將軍問小姐什麼才動手?」
木隱那一直低垂著的眸子裡飛速的閃過一絲異樣。
動手?要動什麼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