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你笑了嗎?
我覺得我就像一個偷窺別人**的小賊,這一周來我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觀察這個男人,我偷偷的溜進他的房間翻看他的東西,我知道到這樣做確實不怎麼厚道,典型的得寸進尺,尼瑪為了生存,我也不得不這樣了,其實最讓我好奇的是這個男人為什麼願意收留我?我自覺得魅力不算大,身材嬌小毫無看頭,長相一般也沒太大的特質令人著迷,而且脾氣還很倔,當然後來我終於發現了蹊蹺,那僅僅是後來了。
在我的一番「偵查」後,我發現這個叫譚羲堯的男人真是極品,長相身材自是不在話下,也無不良嗜好,電腦裡連個a片都翻不出來,我想也是啊,人家這種條件還用a片解決嗎?我現在最怕的就是他掃我出門,我曾經試探著問他會不會這樣不講情面,怎麼說也是同胞手足,總比那些金髮碧眼的人親近吧。原來壓根人家根本沒動那個心思,我瞬間覺得遇見好人了,可我還是不得不防真的有那麼一天。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我對譚羲堯這個男人有了更深的瞭解,職業外交官,單身,沒有女朋友,我想也許我可以好好的把握這個男人,夜色中,我躺在床上突然被自己的這個想法嚇到,我何時口味變這麼重了,連大叔都想染指,雖然這個譚大叔真心非常不錯。
譚羲堯最近幾天嗓子似乎不太清爽,我莫名的心急了,我裹上羽絨襖一個人來到附近的市場想要看看能在外國扒出新鮮的薄荷葉子嗎?沒想到還真的讓我找出來了,這段時間我的英語進步神速,一個人生存在國外,兔子逼急了說不定都能學會外語,更何況我呢!我拿著薄荷葉回到公寓按照以前母親教我的比例,配上少許蜂蜜等材料熬製了一大窩薄荷水。早晨的時候我知道譚羲堯有喝水的習慣,他不怎麼愛喝牛奶,但是總會為我準備一杯,我把他杯子裡的白開水換做薄荷水,看著他喝到口中微微蹙眉的表情,看著他淡淡掃過我疑惑的表情,我心裡竟止不住的砰砰直跳,我問他怎麼了?他似乎會意了我的心意,說了一句不算熱情的謝謝,然後我為這句話激動了一整天,我是怎麼了?我自己冷靜下來總覺得哪裡怪怪的。
可能是我買薄荷的時候吹著涼風了,幾天後我鼻涕不止,譚羲堯為了照顧我沒去工作,我心裡滋生出一股暖暖的熱流,即使我很難受,可他照顧我的溫柔讓我第一次有了貪戀,我傻傻把這種感覺歸結為「無助時遇到了救命稻草」。直到我無意間在譚羲堯的手機裡發現了我哥哥衛禹東的蹤影,我陡然有些明白譚羲堯為什麼要收留我,為什麼要對我那麼好?我氣結了,像一塊大石頭砸在我的心口,原來別人對我的好都是虛情假意,我衝動之下將譚羲堯的手機扔進了馬桶裡,可是我還是不動聲色的選擇留在這個家裡,我只是話變的少了一些,態度變的惡劣了一些,譚羲堯看出我的情緒也試圖找我談話,我甩著臉色「砰」的一聲躲進了臥室裡,我撫摸著臉頰上落下來的淚水,我在那一瞬間覺得自己弱爆了,我是不是愛上這個男人了,如果不是我的生氣又為了什麼?
我沒有那種想法之前還覺得世界是美好的,有了之後我掙扎了一段時間,就像掉進沼澤裡,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我真正認清自己的感受應該是從白露雅開始的,白露雅還特意從國內飛到瑞士來為譚羲堯過生日,當我站在門前時她那張漂亮的臉上有著掩飾不住的驚訝,她問我是誰?為什麼會在這個家裡?我當時也不知道自己的嫉妒心怎麼那麼強烈,毫不誇張的擺出一副我是譚羲堯女人的架勢。
白露雅的笑容僵了,她離開公寓後我心情無比的爽快,就像是除去了一個情敵一樣,我終於在那一刻會晤了自己的心意,我決定要慢慢的征服譚羲堯。只兩天的時光,我沒想到的後果是譚羲堯竟然在他過生日的當天把我送到了哥哥那裡,我扒著汽車的安全帶質問為什麼?他冷著面色說了一番簡短而又簡短,似理由又非理由的話,我不是傻子,多多少少是聽明白了一些,他是在拒絕我對他感情的發展,我後悔極了,早知道就不招惹白露雅那個女人了,現在感情暴露的那麼明顯,我覺得該是我攤牌的時候,我解開安全帶,探著腦袋,毫無徵兆下親了一下譚羲堯的側臉,我抿著嘴唇偷偷樂了。
譚羲堯依舊面無表情似乎跟本沒把那一吻當回事,在我說話之前就將我巧妙的帶下了車,哥哥衛禹東已經在大樓下等著,我像個受盡委屈的小貓飛一般的撲進了哥哥的懷抱,等我哭夠了,譚羲堯已經消失在了大樓前。
我以為我會住進哥哥的公寓裡,可衛禹東說我畢竟長大了,不適合和他一起生活,我心裡無比鄙視,我問他那怎麼就能放心我跟譚羲堯一起住呢?衛禹東說了一句玩笑話,讓我離家出走順利一些,我就這樣住進了飯店裡。其實住飯店也有好處,至少我去「騷擾」譚羲堯的時候,沒有人會問我去幹嘛。也許是被我的誠意感動了,他答應和我一起去吃牛排,我心情愉悅的打扮了一番,盡量讓自己站在譚羲堯身邊可以顯得成熟一些,我花了一下午的功夫,沒想到這不是約會,而是和白露雅的見面會,我看見她坐在譚羲堯身邊有說有笑,真心的氣爆了,我去了洗手間,白露雅也跟著進來了,我以前還覺得自己那次見面對白露雅有點過分,可她在洗手間咄咄逼人警告我不可能得到譚羲堯的時候,我就知道這個白露雅並沒有表面上的溫婉善良,我沒有理會她,我在心裡已經做出了一個不算成熟的計劃,也許是為了賭氣,也許我就是這麼一個自私的人。
哥哥要參加一個商務晚會,在打聽到譚羲堯也會參加以後,我也鬧著要去見見世面,哥哥答應了。酒會上,我將事先準備好的迷情藥放進了譚羲堯的紅酒裡,我沒喝多少酒卻故意裝醉糾纏譚羲堯,果然他答應要送我回酒店,我沒想到是譚羲堯根本沒喝那杯紅酒,我的計劃就這樣落空了,第二天哥哥一大早就出現在我的房間裡,那是他第一次對我斥責,我事後才知道我闖禍了——白露雅昨天被人輪~~~奸。罪魁禍首就是那杯放有**藥的紅酒。
聽到這我心裡萬分後悔,我覺得白露雅即使再令人討厭也不該有那樣的結果,我想去醫院正式的道歉,我還沒行動哥哥轉身接通了一則國內的電話,當他扭過臉時,他眸子裡的神情我永遠也不會忘記,我有了不祥的預感,衛禹東說我母親快不行了,有最後的遺言要跟我說。頓時我只覺得天旋地轉,心要撕裂一般,我當夜就坐飛機趕著回了國內,我什麼都顧不上了,我只想母親能活著,我只希望能多陪她一些時間,我的任性讓我失去了太多。
我在病床前握著母親的手,她蒼白的嘴唇緩緩蠕動,卻告訴了我一個驚人的真像,原來我還有個同母異父的哥哥,而那個人竟然是譚羲堯,或許這輩子已經沒有人知道所謂的真像根本不是真像,我在後來的日子才明白當時母親的心情,也終於漸漸知道了最真實的情況,我真正的哥哥其實是盧思遠,那不過是個小護士愛慕譚爸爸惹出來的禍,他將孤兒院的孩子與我母親真正的兒子,也就是盧思遠對換了出來,有時候女人的嫉妒心真的很可怕,她教會了盧思遠很多,當然包括仇恨,她生前最大的願望就是看著譚天嘯與親生兒子反目成仇,可她終究沒有看到那樣一幕,我知道盧思遠其實心底並不算太壞,我第二次自殺是他不顧一切的救了我,幾天後我看到白露雅瘋狂的向媒體告知了我跟譚羲堯的關係,當然那時候我根本不知道真相,我覺得整個世界已經沒有了我的容身之處,我肚子的孩子是上帝的懲罰,可我還是捨不得失去這個寶寶,於是我連夜逃離了h市,我想我可以去個偏僻的地方將孩子生下來,無論他能活多久,無論他生下來會有多麼奇異,我都將愛它永遠。
我去了以前和母親住過的小漁村,那裡的鄉民還記得我這個小不點,遠離了那個是非的城市,我才覺得心中漸漸平靜了下來,孩子一天天在我的肚子裡成長著,我忽略了一切痛苦,只感受著這個孩子帶給我的幸福與快樂,我喜歡去海邊吹海風,大伯說我這樣對孩子的健康不好,可是我必須摸摸海邊的那塊大石頭才能睡著,我在那裡刻下了我下輩子的願望,我想這輩子不能讓你娶我,希望有下輩子吧!
也許我的下輩子已經成為奢侈,因為這輩子已然還有很長,我的幸福並沒有終止,愛又怎麼能會終止……
沒有下一章了,先看看別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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