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匡當」,是金屬落地的響聲,在這吵雜的大街上響聲倒是有些顯得微不足道起來。
一瞬間,只那麼眨眼的一瞬間,伴隨著某廝殺豬一般的哀嚎,刀子就那麼落在了地上,來人緊緊的反扣著小偷的雙臂,與他猥瑣的求饒模樣形成了鮮明對比。
高大的身軀,完美的側面,動作是那麼帥氣,形象是那麼光輝,她的心砰砰的亂跳著……
原來被英雄救的美人也會如此緊張,不,倒不如說是心動的感覺,雖然她已經為這個男人心動了無數次。
也就在小偷持刀衝上去的同一瞬間,一個穿著黑白條紋t恤的男人帶著手銬也從人群中衝了進來,大吼道:「不許動,警察。」但他還是遲了一步,被某人完美的搶先制服了小偷。
緊接著另一個滿臉鬍渣的中年男人也大步走進了人群,對著條紋男呵斥了一句,「胡鬧,誰下的命令,讓你出來救人了。」語氣裡儘是恨鐵不成鋼的無奈。
條紋男撓撓頭髮,一臉無辜,甚至帶著點傻乎乎的氣息解釋道:「韓隊,習慣了,條件反射,見小偷就想抓。」
「你……」他差點氣的不知道怎麼說他好了,「今天回去給我寫一萬字的檢查。」
「啊?一萬字?」驚訝過後還是小聲的應了一句,「是。」他蔫蔫的準備走回隊伍。
被稱作韓隊的鬍渣男不由拍了下他的榆木腦袋,「回什麼回啊,想回哪?既然都亮出警察的身份了,還不快點把小偷銬起來,送警察局。」
「是。」他突然來了精神,做了一個標標準准的敬禮,轉身走回去從某人手裡接過來小偷。
韓隊長立刻上前與譚羲堯挨近身子小心翼翼的說道:「我們恐怕已經暴露了身份,顧小姐就先交給你了,明天我會和雷局商量著做新的部署。」
譚羲堯一臉的淡漠,點點頭,沒有責備,也沒有說任何客套的話。
做不做新的部署已經在他這裡不算重要了,因為他剛剛接到了一通電話,他僱傭的殺手已經打中了「烏鴉」的要害,如果沒有及時的手術,她必定活不過第二天,譚羲堯要做的就是控制好所以醫院拒絕接受與「烏鴉」類似的中槍病人,想來她也不敢那麼明目張膽的跑正規醫院,而他僱傭的殺手則會看好所有的黑市醫院,不會給「烏鴉」任何再活下去的機會,只需要靜靜的熬過明天,顧西的安全就會得到保證,至於烏鴉那些殘餘的忠誠手下,交給舜抓捕就好了,他不能再插手這件案子,否則一定會令警方那邊生疑。
而一旁的顧西雖然沒怎麼聽清楚他們的對話,可心裡卻畫出了一個大大的疑問,怎麼會有警察,她的「疑心病」再一次升級,她再次意識到一些事情的蹊蹺,比如這兩個人似乎在她身邊圍繞了不止一次,以前沒怎麼注意,今天鬧這麼一出,她認真回想才覺得不對勁,似乎這些便裝警察是來保護自己的,可是為什麼呢?
她一時心亂如麻,總感覺有一種不祥的預感在向自己與譚羲堯慢慢逼近……
不知不覺中顧西已經被譚羲堯拉進了寬敞的路虎車內。
「西西,你在找的錢包夾。」他的聲音十分低沉,似乎帶著一絲不悅,很明顯,譚羲堯幾乎很少直接將這樣的情緒表露出來。
顧西終於回過神來,無意識的哦了一聲,卻不伸手接那個錢包夾。
「西西,這錢包夾是誰的?」
「譚叔,你跟蹤我?」顧西卻冷不丁的冒出這樣一句話。
「我只是聽秦小姐說你心情不好,來電影院接你
如果某只今天不更,明天會一起補上;如果某只明天也不更,後天會一起補上,如果某只還是不更,那就真的不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