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隻手搓揉著她綿軟的胸~脯,另一隻大手已經撫上女人精緻的臉龐,輕輕溫柔的用指肚摩挲著,目光難得柔的都要將她化了,而後又不容得半點拒絕地譚羲堯就狠狠吻住了她,並允吸著耳垂在她耳邊輕聲呢喃了句:「我的西西。」
白露雅微微一怔,一字一句都像炸彈般瞬間在她耳畔轟鳴,她險些落下淚來,都這個時候了原來譚羲堯想的竟然還是那個賤人,她心中有千萬道痛都在此刻充滿情~欲的媚臉上化作了無比的怨毒,她冷笑著,嬌~喘著,高考的那一天就是那個賤人被世人嘲笑玩弄的開始,她會讓她的生活從此墮入地獄,永遠別想再見到光明。
很快白露雅就平復了心情,此刻做替身也無所謂,因為那個賤人終究會被她比下去,被堯所嫌棄,她再一次陰毒了笑了。
感受著譚羲堯帶給她撫摸的快感,白露雅呼吸一點點放~浪的急喘起來,她閉上雙眸,極力享受著此刻的一切,「啊……啊……堯……給我……」她雙臂難以控制的攀上譚羲堯的脖頸,想讓他此時霸道的親吻更加深深的埋在自己胸前,甚至是每一寸肌膚。
她已經被身上這個男人挑撥到了極致,敏~感與空~虛的欲~望在妖嬈的小腹下熱浪滾滾,這一切都無言的宣誓了她身子的迫~不~及待。
可譚羲堯就是不肯衝破最後一道防線,他到底在忍著什麼?白露雅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了,手指靈巧嫻熟的摸進譚羲堯的下~方,試圖解開他那礙事的黑色長褲拉鏈。
猛然的一隻大手卻緊緊的握住了白露雅正在忙於他拉鏈的細長手指,再沒有任何動作,他撐起身子重重喘息著,濃黑的睫毛下遮住了他隱藏的一片欲~火,他怎麼可以就這樣毀了顧西,毀了這個含苞待放的清純女孩,堅決……不可以……這是他此刻混沌的內心裡似乎唯一清醒的地方。
可身下的卻不是真正的顧西,白露雅也同樣胸脯起伏的低~喘著,她迷惑,驚愕,甚至有些怨恨這戛然的停止,剛想重新挑回譚羲堯的性~趣,一道強烈的手電筒的光束恰好不差分毫的投進了車內。
站在紅色跑車旁的纖瘦身影也在光線明亮起來的剎那間,單薄的身子陡然劇烈的顫動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