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傍晚開始顧西就不斷的給譚羲堯撥電話,可電話裡總是傳來機械的女回音——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如果是平時她也不會這樣做,譚叔做事向來有分寸,就算不回來,也可能是被什麼突發事件所耽誤了,但是今天不一樣,她知道是完完全全的不一樣,躲在暗處時她從來沒有見過那個樣子的譚叔——淡漠中彷彿帶著無限孤寂的叫囂,生生要把他撕裂。
鍾媽見自家小姐趴在桌子上盯著大門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還特別做了顧西最喜歡吃的「珍珠鱈魚」,她坐在餐桌上胡亂扒了幾口熱騰騰白米飯,也就沒什麼胃口再吃下去了。
鍾媽深深的歎了口氣收拾好餐桌上的食物又為顧西準備了一杯熱牛奶才離開公寓。
半夜裡,顧西蜷縮著靠在譚羲堯臥房的門口,昏昏沉沉的小憩著,她想這樣應該能第一時間等到譚叔回來吧。她要告訴他就算他沒了全世界,至少她還會陪在他的身邊,只要他不推開她,不,就算推開她,她也要會用力抱住他,她想要做他的女人,給他所有的愛與溫暖。顧西覺得沒有一刻能比現的她更清醒,也更清楚自己想要做什麼?擁有什麼?她已經徹徹底底的淪陷了,沒有任何理由,沒有任何徵兆,她就是這樣一下子如踏進沼澤陷進去了,彷彿以前她的心就已經給了那個男人,她現在要做的只是貼近自己的心臟的而已,重新活起來。
……
外面夜涼如水,紅色的蘭博基尼跑車咻的停靠在了衛禹東公寓的附近。
寬敞的車內一隻纖細的白皙手指慢慢順著男人結實的胸膛一路游移下去將白色襯衫的扣子順帶一一解開,嬌艷的紅唇貼近男人的臉龐,近到再無距離,吐氣如蘭,「堯,無論發生什麼我都會永遠在你身邊的,我知道你現在需要我。」她一邊溫柔魅惑的說著一邊又拿起譚羲堯的大手覆上了自己雪白的高~聳,呼吸加重,「我會幫你把所有的痛苦都帶走,如果你肯愛我。」
譚羲堯雖然醉的不輕,但身邊柔暖的身子在慢慢貼近自己,他能感覺出來,睜開惺忪的黑眸,眼前女人的面容似乎也變的越來越清晰,那張嬌俏的小臉一直以來都是那麼的輕靈動人,深深的印在他的心頭。
他一隻手搓揉著她綿軟的胸~脯,另一隻大手已經撫上女人精緻的臉龐,輕輕溫柔的用指肚摩挲著,目光難得柔的都要將她化了,而後又不容得半點拒絕地譚羲堯就狠狠吻住了她,並允吸著耳垂在她耳邊輕聲呢喃了句:「我的西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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