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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95話要治中二病就是要打啊 文 / 哥老子

    彷彿相互征伐的惡魔,蕭琛與夜王一路互相瘋狂的攻擊。不僅僅是拳頭與雙腿,連牙齒利爪都全部用上,夜王與蕭琛的戰鬥方式高效而原始,凶殘而血腥。鮮紅的血飛灑了一路,也不知道是誰流下的。低沉的吼聲迴盪在整個吉原中,也不知道是誰吼出的。月詠等人連觀戰都難,更別提上前幫忙。

    柳生輿鉅以劍拄地,剛剛稍微拖延了夜王一下,放鬆下來之後竟然渾身虛脫,四肢軟綿綿的沒有一絲力量。「走,快走,趕緊走!」柳生輿鉅勉力扛起了已經暈倒的敏木齋,拉起月詠就走:「這場戰鬥已經沒有我們插手的餘地了,未免被波及,我們趕緊脫離戰圈,在這裡實在是太危險了。」

    遠處,一個還算完好的三層建築的屋頂,神威與阿伏兔遠遠地看著兩人的爭鬥。「阿伏兔,這個人說過自己是純種的地球人——難道地球人也擁有狂暴的能力麼?還是說……這個蕭琛身上有著更多的秘密呢?」神威若有所思的看著蕭琛道:「但是不管怎麼樣,狂暴是危險地一關。如果能夠憑著自身的意志掙脫出來,以後還都好說。但如果沉醉在狂暴狀態中一直戰鬥到暈厥,那麼就會徹底淪為野獸,日後將會被自身的**所驅使。這個蕭琛會怎麼樣呢?希望他不要讓我失望,否則,心情不好的我可是會做出任何事情的。」

    蕭琛這邊,再次毫無防禦的與夜王對轟。互相命中了對方之後,蕭琛後退兩步,夜王卻拋飛五米。但是沒人知道,在瘋狂戰鬥的蕭琛的軀體深處,在神秘的意識海洋中,另一個蕭琛卻無比的寧靜。

    他感覺自己來到一個奇異的地方,四周是一片濃的化不開的黑霧,遮蔽了一切,激盪而洶湧。蕭琛發現有白色的光從自己身上散發出來,照射出直徑三米的寧靜白色空間。空間外,黑霧如同吸收光線的邪鬼,彷彿寂靜無聲,又似不停的尖嘯。

    蕭琛疑惑的四下看看,這裡是哪裡?試著走了走,每移動一米,前面的黑霧就後退一米,後面的黑霧就緊跟一米,三米的白色空間依然均勻的散佈在他的四周。

    忽然,蕭琛莫名其妙的就明悟了,自己是在自己的心裡。

    我是怎麼進來的?只記得昏迷之前強化了野兔血統,眼一睜就發現自己到這兒來了。不,怎麼來的暫時不重要,話說我該怎麼出去?四周全都是一片迷濛,我該往哪走?

    「前進無路後退無門,找不到方向與目標,這裡就是你迷惘的寫照。」有一個聲音在黑霧中響起,似乎是蕭琛自己的聲音,但是聽起來又詭異的有所不同:「你一日心存迷惘,就一日走不出這迷霧。你一日心存猶豫,就一日無法破障而出。」

    「胡扯!」蕭琛回應道:「我不是能看見三米之內的東西麼?最多就相當於在玩暗黑二的時候視野小點,徹底走不出去?騙誰哪?想坑我沒那麼容易!」

    敢問路在何方,路在腳下。

    既然路在腳下,那就走。

    首先要找個目標找個方向。在這種一片亂的環境中,要找什麼作為目標呢?如果有什麼東西能夠像燈塔一樣刺破黑暗給自己導航就好了。

    就在蕭琛產生這個念頭的時候,黑霧的深處亮起了一個遙遠的光點,好像星星一般閃爍不定,在蕭琛的眼中,那閃動的頻率——很風騷。

    於是蕭琛開始舉步向前走。

    黑霧包圍著他,但卻無法阻擋他。腳下地面不平,蕭琛不知道那地面是怎麼搞的,只是深一腳淺一腳的往前走。體力與時間的概念似乎被模糊了,蕭琛自己也沒反應過來自己走了多久,最後他走到了光點之前——那是一隻發著微弱光芒的小鳥,柔柔弱弱的,翅膀受了傷,躺在地上奄奄一息。

    這隻小鳥,有點眼熟。

    蕭琛彎腰將小鳥撿起,捧在手心仔細的看著。然後,記憶如潮水席捲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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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吶,那就是蕭家的小少爺,一生下來就剋死了自己的母親。」

    「聽說是個極……頑皮的孩子。」

    「是啊,可偏偏生的聰明,據說蕭家請了專家測試了智商有154,現在誰都治不了他。」

    「說頑皮都太溫柔了,應該是邪怪,那孩子就好像天生的妖怪一樣。我沒見過那麼乖張那麼凶殘的孩子。」

    「蕭家的家門不幸啊,如果被他繼承了蕭家,那麼天下都不會太平。幸好還有一個蕭楚,只可惜蕭楚是個野種,要不然讓蕭楚繼承蕭家那就完美了。」

    「噓!小聲點他過來了!如果被他聽到的話說不定會被他殺掉的!」

    家僕、貴婦、小姐、來賓的竊竊私語中,小小的蕭琛托著一個鳥籠走過陽光燦爛的庭院。這鳥籠甚至比半個蕭琛都高,用料非常豪華,裡面的鳥雀也是小少爺一擲千金買回來的。回到廣闊而空洞的房間中,蕭琛將鳥籠放在桌上,伸手將籠中鳥抓了出來。

    打開大大的落地窗,蕭琛走到窗邊——他要放飛小鳥麼?

    不是!

    「叫的一點都不歡快呢,而且一點都不活潑。」蕭琛面無表情的抓起了小鳥的翅膀,稚嫩的小手開始用力,小鳥吃痛開始掙扎鳴叫,蕭琛卻毫不理會,自顧自得加著力。卡啪一聲,小鳥的翅膀被掰斷了,小鳥啼血一般的哀鳴著,房間裡迴盪著痛苦的音符。

    「看,這樣不就活潑了?叫的也歡快了?真是美妙的聲音!」蕭琛笑了,純真的殺意,無想的邪惡:「我覺得還是可以叫的再響一點才好。」說著,蕭琛捏起了小鳥的另外一個翅膀。

    就在這時,匡的一聲緊閉的大門被人一腳踹開,一個相比於此時的蕭琛來說無比高大的身影大步走了進來。「中二兒童,又在范中二病了?」

    蕭琛沒有理那人,只是自顧自的繼續用力。

    啪,這次不是鳥兒翅膀折斷的聲音,而是蕭琛被一腳踹在屁股上摔了出去。

    「你!你敢打我?!」蕭琛怒了,跳起來指著那人道。

    「你,你敢指我?!」那人將蕭琛掕起來放在膝蓋上:「膽子不小啊你!別說打你,整個蕭家莊園上下我想打誰就打誰!你以為你能例外?」啪啪啪啪,巴掌一下下落在幼小蕭琛的小屁股上。

    「為什麼打我!我有什麼錯!」蕭琛掙扎著:「我只是想讓大家都聽聽美麗的聲音而已!我有什麼罪!」

    那人卻不理這些,只是一下一下的打著屁股,蕭琛越是強詞奪理,那人打的就越是用力。

    「你——!我要殺了你!我發誓我要殺了你!」蕭琛火冒三丈,雙眼如同打開的地獄大門,讓人不敢目視。

    但是那人卻平靜的將蕭琛抓住領子提起來,平視著蕭琛的雙眼:「你有什麼罪?少年,你不知道麼——中二,就是最大的原罪啊!」說著再次將蕭琛放在膝蓋上:「我可愛的弟弟竟然得了中二病,有病咱就得治,想治病,得對症下藥。要治中二病——就是要打!」

    被一下一下打在屁股上,蕭琛狂怒、掙扎、咒罵、威脅、嘶吼,如同正被鞭笞的狼。但是同時,所謂的自傲、自尊、硬殼,也一點點被敲碎磨平。最後,小小的蕭琛嗚嗚的哭了起來,如同一個普通孩子一樣委屈的哭了起來。

    「打完收工。」那人將蕭琛放在地上:「天生邪怪?我才不信呢!再敢中二,我就把你打的屁股開花,懂嗎?」

    蕭琛掛著淚痕,倔強的歪頭哼了一聲。

    「自己搞出來的ど蛾子自己收拾,現在給你個任務,一個月內想辦法把你弄傷的這隻小鳥治好。我只要再看到你中二一次——嘿嘿,你懂的……」那人詭異的笑容,讓小小的蕭琛不覺打了個哆嗦。然後,倔脾氣上來的蕭琛連撕帶打將那人趕出了門:「走開走開走開!我不要看見你!」

    但是,有些人不是你不想見,就可以不見的。

    那人時時來找蕭琛,時時來欺負蕭琛,每次都說著「中二少年就是要揍改了才有的救」將蕭琛的小屁股打的通紅。蕭琛每次都不甘的咆哮反抗,但是一直毫無效果。

    一月之後,小鳥的傷治好了。拆開繃帶,小鳥飛到了蕭家莊園的樹林中,快活的上躥下跳興奮不已,啾啾的清脆鳴叫一刻不停。小小的蕭琛看著快樂的小鳥,忽然咬住了嘴唇,眼淚大顆大顆的往下流,然後哇的一聲傷心地哭了出來,蹲在地上哭的站不起身。

    這時,那人卻蹲下來,用手溫柔的撫摸著蕭琛的頭,半晌之後道:「蕭琛,這世上並不是沒人管你的,不是所有人都憎你恨你怕你的。從明天起,你來找我,我叫你跳舞、教你騎馬、教你射箭、教你所有東西。我帶你去希臘、帶你去東京、帶你去雪山、帶你去沙漠、帶你去海邊,帶你去所有地方。家族請來的那些老師的課你統統都可以逃掉,逃不掉就忘了,只要牢牢地記住我說過的話就行了。」

    「嗯——」蕭琛將臉埋在臂彎裡輕輕的點了點頭,好半晌才忽然抽噎著冒出來一句話:「要治……中二病……就是要……打……」

    那人愣了,忽然哈哈大笑起來,笑的上氣不接下氣,笑的毫無形象的滿地打滾。蕭琛偷眼看著狂笑的那人,忽然也嘿嘿笑起來,接著大笑,狂笑,一樣的滿地打滾。那人用巴掌啪啪啪的拍著地面,他就也學著用巴掌啪啪啪的拍著地面。小手拍的通紅,但是心中卻非常痛快。

    從降生在這個莊園中,第一次,蕭琛如此暢快的笑,第一次,褪去了所有的邪氣與暴戾。蕭琛的整個世界都從這裡發生了天翻地覆的改變,那天,四周所有人都鄙視的看著滿身灰塵的兩人,只有那隻小鳥在枝頭上啾啾的快樂高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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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憶戛然而止,蕭琛意識恢復,嘴上已經不自覺的帶上了溫暖的笑容。再看看手中的小鳥,蕭琛將小鳥往空中一拋,病懨懨的小鳥瞬間掙脫了所有繃帶,如同掙脫了一層層枷鎖。散發著無窮白光的小鳥展翅高飛破空而去,撞破了層層漆黑的迷霧開闢出一條康莊大道。

    蕭琛哈哈一笑順著大道走了,只是蕭琛身後的迷霧中,那個酷似蕭琛的聲音低低的吟詠著,如同永世的詛咒:「你跑不了的,你跑不了的,我是你的天性與本性,鎮壓得了一時也鎮壓不了一世。你等著,總有我冒頭的日子。」

    激鬥中的蕭琛忽然渾身一震,眼睛閉了一下又重新睜開,重新變回了平日的清明與澄澈。下一瞬間,蕭琛的神經系統反饋來了無窮的信息,那些信息歸根結底就是一個字——疼!

    好疼!超級疼!每一寸皮膚每一寸肌肉每一寸骨骼都在疼!狂暴加上自然激發的極境,蕭琛不知道自己到底在這種幾乎等同於自毀一般的戰鬥狀態中待了多久。噗的張口噴出一大口鮮血,肺部的細胞將大部分積血都擠壓了出來。然後,吸氣,肺部重新開始工作。

    如同吸入肺部的不是空氣而是硫酸,火辣辣的疼痛讓蕭琛的胸腔都幾乎炸開。但是,我還活著,我還是我,這種感覺——真他媽的棒極了!

    但是,夜王在哪?蕭琛左右看了看,在一片廢墟瓦礫中,夜王大吼一聲將壓住自己的東西全部震飛。「不——不是!這傢伙還有餘力嗎?到底打不打得死啊!」看著步步接近的夜王,蕭琛發現他的腳步開始有點踉蹌。果然,夜王,也到極限了。

    極限的比拚,就是意志的比拚。只要再加把勁,倒下的就是他!

    蕭琛大吼一聲,強行啟動了全身極境狀態。骨骼在悲鳴肌肉在爆響,蕭琛都能聽到自己肌纖維如同鋼絲拉斷時一般發出崩崩的聲音。此刻,全身極境只能開啟一瞬,但是一瞬,足夠蕭琛執行他的計劃了。

    「啊——!」蕭琛撲了過去,毫無技巧的攔腰抱住了夜王,不顧夜王落在他背上的狂雷一般的重擊,蕭琛口鼻噴血一路將夜王推了出去,遠遠地推了出去。砰砰砰的撞塌一堵堵牆,蕭琛推著夜王在幾秒鐘內奔出了數百米的距離,回到了之前夜王宮的位置。

    一提一摔將夜晚摔在地上,蕭琛用出了學自柔道的纏鬥技法。在地面上和夜王扭打片刻,終於從背後鎖住了夜王的雙臂與雙腿。將夜王的胸腹朝向天空,蕭琛狂吼道:「快!快開炮!趕緊開炮!這是唯一的機會!阪本辰馬,阪田銀時,趕緊開炮啊!我……我快制不住他了!快開炮!」

    在夜王不斷的嘶吼中,蕭琛不可逆轉的漸漸退出了極境狀態。夜王從地上爬起,魔神一般的站了起來,蕭琛咬緊牙關拼盡最後的力量:「快!點!開!炮!」

    天空的艦隊中,觀測屏幕前,阪田銀時看到蕭琛的舉動後驚呆了,下一瞬間猛的一敲椅背彈身而起,衝上甲板之後抓起一個單兵飛行器就扔了出去。這種單兵飛行器非常小巧簡易,只能讓戰士如同古代的騎士一般在大氣層內飛行。「開什麼玩笑啊你這混蛋!」銀時抽出木刀,刀柄上「洞爺湖」三字都似乎開始發光。

    猛的一握油門,飛行器的尾端噴出最大功率的火焰。「通過犧牲同伴來獲取勝利這種事——」銀時從九天上直衝而下,重力再加上推進,銀時身上的加速龐大的很誇張。木刀亮起了耀眼的刀光,白髮白衣的銀時如同流星墜落:「有個屁的意義啊!」

    三點四秒,銀時飛過了三百米的空間。從天而降的銀時,將所有的動能所有的刀意所有的力量,都灌注在這一擊之中。刀尖,準準的捅在夜王鳳仙的頭頂,下一瞬間堅固的木刀整個粉碎,而巨大的力量沿著夜王鳳仙的脊椎骨一路傳導,卡嚓卡嚓的聲音炒豆一般響起,夜王鳳仙整個脊樑都彷彿變成了正在燃放的火鞭。

    轟的一聲巨大的爆炸,衝擊波席捲吉原,吹得百米之外的柳生輿鉅等人的衣袂都嘩啦啦的飄動。「蕭琛!」眾人大吼一聲,衝向了爆炸發生的地方。但還沒等眾人跑過去,就見兩個卷毛一身狼狽的互相攙扶著從煙塵中一瘸一拐的走出來。

    「我說,果然還是只有主角能夠一錘定音?」力的作用是相互的,銀時在反作用力的衝擊下渾身骨頭都晃蕩了:「看你們打了而半天都沒搞定,我一出場果然就解決了?」

    「滾犢子。」蕭琛和銀時鬥了一嘴之後歎道:「夜王這個老中二終於被幹掉了現在安安靜靜躺著的不比當初逼良為娼可愛的多?所以說——要治中二病就是要打啊!」

    ps:今天更新晚了真抱歉。一個論文,光裝一個封皮就等了兩小時,領一個文件袋又是兩小時,剛搞定又有一個好同學要走,十相送依依不捨最後九點才回到寢室。一路狂碼字,現在終於上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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