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裡,驚雷炸破天際,白色的閃電將地面照的雪亮。
傾城閉上紅眸,唇角慢慢的勾起了一個弧度。
「你不殺我……」
「呲拉」一聲,傾城身上的衣服被剪刀剪開,任淺淺面色冷凝,沒什麼好臉色道:「現在的你殺起來也沒意思。到底怎麼弄成這個樣子的。」
任淺淺掃視他的胸前,那裡一朵冰冷的寒花綻放,任淺淺駭得瞪大了眸子。
這朵冰花?
「耀華帝君?你被耀華帝君打傷了?」任淺淺心沒來由的跳了一下。
難道耀華帝君白天說有事要出去,是為了殺傾城?的確,不是不可能,兩個人似乎本來就是宿敵。
傾城聽了這話,忍著痛咬牙:「不是本王打不過他,是他暗算……本王!」
任淺淺咬著唇一言不發。耀華帝君就在不遠處的房間裡,要她說什麼,怎能麼說。
傾城的胸口冒著寒氣,任淺淺是解刨師,卻並不是個真正的大夫,救死扶傷什麼的,她幫補上任何忙,何況是只蛇妖。
咬著唇,任淺淺望著傾城越來越蒼白的臉色,心下惶恐起來:「喂,臭蛇,你不是要死了吧!」
傾城精神萎靡,但還不至於聽不到她說什麼。微微掀開眉眼,傾城顫抖的抬起手。
任淺淺本能的伸出手抓住。
傾城就此一用力,任淺淺便整個人倒在傾城身上。
「唔——」一聲悶哼,傾城眉頭痛苦的皺了一下。
任淺淺惱火,掙扎著要起身。
「別動。」
扣緊她的手腕,傾城喘息著說道。
任淺淺感覺他的身體真的很冰,尤其胸口那個地方,很冷很冷,身體頓時僵住了。
這條臭蛇要死了嗎?怎麼會?他這麼厲害,怎麼可能這樣就死了。
深吸一口氣,傾城死死握著任淺淺的手腕,瞪著眼睛望天:「任淺淺,如果我說和我上床,是唯一救我的方法,你會不會救我。」
她的身體很溫暖,讓傾城身上的冰寒稍微緩解了一點。他其實不太怕疼,就是怕冷。
耀華那傢伙,一直都知道他怕冷,所以用的都是極寒的殺招。
他並沒有打算騙任淺淺救他,畢竟他是個翻臉不認人的傢伙,任淺淺早就知道。
靠在傾城身上,兩個人如戀人一般親密的擁在一起,任淺淺卻知道,他們彼此之間不會有什麼太平事情。在這裡放任他死,也許是最好的辦法。
可是任淺淺覺得,哪裡以後她會很後悔很後悔這一天,她也要出手救他。
她始終看不得他死。因為她的手,是那麼不經意的觸碰到一串柔軟的紫籐花。
青青子佩,悠悠我思……
他一定知道她逃了,但沒有毀壞自己送給他的東西。這就足夠了。
傾城有很多事情沒有告訴她,比如她隱約有所察覺,卻也閉口不提的,關於水靈珠的事情。比如他所想所看所要追逐的人。
而她呢,她也有事情沒有告訴他,而且永遠都不會告訴他。
直起身子來,任淺淺居高臨下的盯著傾城:「我只問你一句,水靈珠有沒有辦法替換到別人身上?」
傾城輕柔的笑:「不能,就算你死了,這水靈珠也只能爛在你身體裡。別妄圖拿出來,因為就算你死,我也會奸屍。」
任淺淺聽了,眉眼輕佻了一下,忽而笑了:「畜生果然是畜生。」
說不上來鬆一口氣,還是有些惱火。知道水靈珠不能挪給別人時,她倒是覺得可以放心的救他了。這樣一來,至少他不會要了自己的命。
修長的手指解開衣帶,任淺淺當著傾城的面,一層層脫掉外衣。
傾城躺在地上,微瞇起眼睛看她,一眨也不眨。
那種女子輕解羅衣的美,讓傾城呼吸不順起來。白色如蓮藕一樣的雙臂,鮮紅的肚兜,白色的褻褲,任淺淺一件件脫下來,露出女子絕美的酮|體,手指在發間一勾,黑髮潑墨一般披散。黑夜裡,傾城那雙赤瞳卻將她看的仔細。
她身體散發的陣陣香甜,以及曼妙的身姿讓他的下身腫脹不堪。
任淺淺咬著唇,面頰幾乎要滴出血來。
聲音在黑暗中輕輕響起:「能動嗎?」說話間,修長的手已經撩開了他的褲子。
傾城的手指顫動了一下。
難道說,她會幫他做?
傾城本來想要起身,現在卻突然改了主意。將身體放鬆,傾城用虛弱的氣息低低喃呢:「大概不行……」
任淺淺也沒指望他能動,他現在渾身冰冷,別死了就不錯了。
「閉上眼睛,敢掙開,就殺了你。」冷冷的瞪著傾城,任淺淺恨聲道。
傾城心裡有些微激動。她真的要自己來?太刺激了!想想都讓他興奮的下身脹痛。對於她冷冷的語氣沒有半分的不滿,傾城只覺得渾身上下的血液都要激流起來了。
將外袍輕輕套在身上,任淺淺壓下羞怯,脫下傾城的褲子,跨在他身上。
紅袍艷麗,襯托著雪白的肌膚,胸部根本就遮不住,整個要溢出來一般。雖是閉著眼睛,傾城卻將她的一舉一動都看在眼裡。
任淺淺跪坐在他身上,慢慢落下,兩個人相連的地方一碰上,瞬間像是點燃了火。
任淺淺幾乎想要找個地縫鑽進去。
傾城的那個,太大了,她不知道該怎麼辦。根本不可能放進去的!
「別怕,掰開慢慢的向下。」一道聲音傳來,任淺淺的臉更紅了,憤怒的瞪著他張開的紅眸:「不准看!」
傾城難得溫柔耐心的引導她:「乖,我不想你難受,相信我,可以放進去的。」
任淺淺此刻也是騎虎難下,總部能看著他死吧。閉上眼,任淺淺咬著唇聽著他的引導,一點點坐在他的碩|大上。
當整根沒入任淺淺身體時,任淺淺渾身已經出了一層薄汗。雙手撐在傾城身體的兩側,任淺淺大口大口的呼吸。
裡面,整個被塞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