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十五中秋到,蚊子在此祝所有書友閤家團圓,平安遂意!群麼個~~舔嘴偷笑中——哇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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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這傻子藏起來幹什麼?」小虎子繞著被魔氣纏繞,綁在魔樓外樹上的葉湖轉了轉,歪著頭不懷好意的看著白染衣,敢情剛才她是變相的告訴他葉湖還活著。魔海藏嬌,嘖嘖
受不了小虎子的眼神,白染衣看白癡一樣看著他警告道:「別把我想成你一派的,你要是想和她綁在一起,我絕對可以滿足你!」
小虎子不以為意的撇了撇小嘴,卻也是噤聲了,他可不想和那個喜歡抱他的女人綁在一起。
白染衣也無心再理會小虎子,走到屋內抱起床上的毛毛,餵了幾粒丹藥,又翻出一瓶生肌散,在毛毛身上被人面雕戳出的血洞處都撒了一圈。還好傷口雖多,卻沒傷及內丹,不然她真是哭都找不到調,她和亂石谷絕對是犯衝!
「你這是拿毛毛練習蜂錦了?」跟著進來的小虎子驚訝的看著她手中滿是血洞的毛毛,難道她藏起葉湖是為了做活靶?怪不得葉湖比以前還呆,一句話也沒見她說。
「你是不是吃石耀做的飯吃多了,人也變的和他一樣笨!」白染衣把手伸向腰間,不耐的說道。
見她如此動作,小虎子嗖的一聲竄了出去:「白染衣!你少打小爺的歪主意!」
打歪主意?對個萬年小受培養對像?白染衣不屑的切了一聲,把外衣完全褪去,懶懶道:「我夠不到後背,你來給我敷藥。」
蹲在屋外的小虎子剛想諷刺她幾句,就見被綁在樹上的葉湖,竟然被幾股魔氣慢慢送向屋內,原來不是叫他。不過白染衣受傷這麼好的事,就是要洗眼也要看上一看,想著小虎子就變回蝙蝠飛到樹上,倒掛著假寐,角度正正合適。
待葉湖被送到白染衣身側,身上束縛著的魔氣瞬間消散了,而她卻恍若未覺,依舊悶悶的低著頭不說話。
把藥強行塞到葉湖手中,白染衣叮囑道:「這東西丹藥店賣很貴的,不用上太多,薄薄鋪一層就行了。」說著便把裡衣也脫了,給葉湖留了個血肉模糊的後背。
濃郁的血腥之氣鑽進葉湖的鼻子,還帶著一股焦味,驚得她猛的將頭抬了起來,顫聲問道:「這是那個我弄的?」
「不是,那個你得手的話,我腦袋就搬家了。」
「那你放我出去吧,我回去種靈谷,離你遠點。」葉湖聞言鬆了口氣,可還是忍不住發顫,打開瓶塞往手上灑了些藥,小心的向白染衣被烤的血肉模糊的背部抹去。
「嘶,你輕點!你還欠我兩瓶二品的丹藥錢,這麼多年沒還物價漲了不少,要翻三倍!還有這幾年的住宿費,你不交齊就想跑路?門都沒有!」
葉湖手一縮,慌忙點頭,也不管背對著她的白染衣看不看得見,手下本就不重的力道越發輕了。
只是無論葉湖動作多輕柔,白染衣始終感覺鑽心的疼,比她這一路跑回來受到的顛簸還要叫人忍受不了,他爺爺的,該不會是敖丘在這些藥裡做了手腳了吧。
可轉念一想,敖丘不可能提前知道自己受傷,備好了有問題的藥害自己,而臨時起意,在她面前做手腳倒是有可能。雖然她用體內的魔氣覆在傷口之上,阻擋了血腥之氣,但敖丘是金丹修士,看出點端倪也正常不是?不過金丹修士要害她,直接一個手指就幹掉她了,也不必這麼費事。
白染衣歎了口氣,心道也沒準是那藍色光球的問題,弄得她一上藥就這麼疼。也虧得算她身體夠強悍,一路跑回來倒也是撐的住。
只恨那人面雕的最後一擊是躲過了,可進入魔海的一刻還是給那爆炸的藍色光球給波及了。當時著急找碗,又被葉湖這檔子事給分了注意力,一時竟然沒察覺自己受了傷。要不是她用不出體內的雷力,一定給叫它嘗嘗什麼叫白氏自創混元魔雷!
就這樣,東想想西想想,白染衣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倒是沒那麼疼了。
可就偏有人不讓她如意,小虎子後悔的用兩隻翅膀遮住眼睛,傷心道:「烤肉啊我最愛的烤肉啊!以後都不想吃了!」
早就察覺小虎子在偷看,白染衣忍著痛扯出一絲快意的微笑:「好看吧,你細聞聞,還挺香的,和石耀烤的獸肉味道簡直一模一樣!」
小虎子胃中一陣翻湧,腳下不穩,大頭朝下做了自由落體運動,趴在地上不甘心大叫:「你怎麼這麼噁心!」
「噁心?我怎麼不覺得。」白染衣得意的念叨著,忽然感覺背上疼又減輕了幾分。
「葉湖,你那把弒天呢?」有了閒心,白染衣不由惦記起那把鋒利的黑刃,看起來應該是個好貨色,能值不少靈石。可惜葉湖變回來之後,她就沒見到那東西了。好東西不到手,她又怎麼能放人走呢。
葉湖一愣,隨即搖了搖頭:「我沒有法器呀。」
「那個你有啊,她就是差點用那把叫弒天的刀要了我的命!不搶過來防著點可不行,你好好想想。」
小虎子聞言飛了進來,停在葉湖身邊,大義凜然道:「什麼這個你那個你的,別聽她胡說八道,還不是惦記你身上的好東西。回頭你偷偷交給我,我給你保管!」
見葉湖還是很茫然,小虎子搖身一變,一位俊秀可愛的少年就出現在了葉湖眼前。
小虎子噙著笑意,梨渦若隱若現,充滿善意的牽起葉湖的手,親切的說:「葉姐姐,那把刀交給我保管,好不好?」白染衣想要的,他非奪過來叫她來求自己不可,只是可憐了他的小手做這麼大的犧牲!
吧唧——
一聲脆響,擾醒了昏睡的毛毛,驚呆了白染衣,嚇暈了小虎子。
葉湖擁著臉色煞白,暈迷中的美男,憐惜的撫上他的臉,低聲輕喃:「真是個可人兒,又滑又嫩又可愛,比小時候更誘人,你說我把弒天交給他保管,就當做聘禮怎麼樣?」
白染衣呆愣的看了看小虎子發紅的左臉,又看了看邪氣盡顯的葉湖,有些蒙,有些心碎。
沒得到回應,葉湖眼不離懷中人繼續道:「那個傻子什麼都聽你的,你跟她說一句-她身體裡住著另一個人,她問都不問就信了,你不放她走,她也必然不會走。那我自然也會和你繼續相處,不如就將這美人許給我,我幫你殺人奪財,各取所需。」
理智上來說這是個很好的條件,可感情上,白染衣覺得自己受到了極大的傷害!
小虎子臉上的吻痕說明什麼?說明葉湖親的很用力?哦,不!那是她心中的萬年傲嬌美受,被女人玷污的印記!是她的理想不再圓滿的象徵!
「你這個畜生!你賠我純情的受—受—受—受—受————」
廣闊不著邊際的魔海,幽幽迴盪著白染衣悲憤又心酸的吶喊,久久不息
時間過得飛快,眨眼到了三月之期。
早早的,白染衣就騎著毛毛出了離麓峰,趕往到秘境名額之戰的報名點——演麓峰的偏殿演武殿。
按昨日敖丘傳到離麓崖的傳音符所說,所有入室弟子均要到演武殿左堂內自行報名。在比試中,也只需要同其他師尊的入室弟子鬥法即可,畢竟各長老的入室弟子無論自身修為,功法還是法器都要高上其他弟子一籌,如此也算公平。
毛毛一路行來,可謂如履平地,一點也不顛簸,速度竟不比飛天碗慢,倒叫白染衣心中的鬱結淡了不少。
三個月來,她根本沒心情琢磨什麼飛天碗,修煉都很難集中精神,真是差點被那葉湖給氣死。小虎子則選擇間歇性失憶,醒來之後傻兮兮的對著葉湖笑了笑,就逃回敖丘那去了,似乎想當這件事沒發生過,騙騙自己,安慰安慰那一顆只有美男的丹心。
不得不說,這葉湖無論是呆呆的還是邪邪的,都是屬井的,橫豎都是個二!俗話說跟二的人置氣,只會氣死自己,所以白染衣壓抑了心中的苦澀,再次把葉湖掛在了樹上,無論她是傻還是色,就是不放開她。
咱也不扔金箭虐待她,只是不小心晾了她七天,但人家是一點事沒有,不吃不喝照樣每天囉囉嗦嗦,不是要回去種地就是要納妾,活的好好的。
可是她白染衣活的就不好了,怎麼就感覺這一不小心,自己被虐了呢。
來到演麓峰前,穿著各色衣服的弟子紛紛向山上急急走著,天上也飛著不少,不過能御器飛在天上的弟子,衣服的顏色單一了許多,不是紫色就是白色,看衣服識等級,個中地位立見高下。
「讓開!」
眾人聞聲轉頭,只見一條奇大的肥蟲如同貼地飛行一般,以極快的速度向上而來,其上隱隱現出一抹紫色,不過那蟲子實在是又大又肥,把上面的東西擋住了,叫人看不真切。
天上御器而飛的弟子聞聲向下看去,就見所有弟子齊刷刷的向兩邊閃著,中間留出了一個極大的空間,一道殘影劃過,徒留一地灰塵,誰也沒看清那到底是什麼蟲子,居然那麼大,可佔著高空優勢,倒是看到了上面的一襲紫衣。
騎個蟲子在地上爬比飛劍啥的還快?
「追!」
也不知是誰喊了這麼一聲,辛苦走在路上的弟子們感覺頭上嗖嗖的冷風劃過,再舉頭之間,已看不見任何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