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節目的第二天,程陌安就回到了b市。
何嵐關心道:「怎麼樣?心情好點了嗎?」
「還好,就是有點耿耿於懷。」他歎息,「你有去見過震東嗎?」
「我去見他幹什麼?他還不恨死我們啊。我想等以後再找他,給他解釋清楚吧,畢竟我們兩個都沒有爭權的心思,而刑天要是一直在他手裡,股東們也會不滿,我們也是沒有辦法。」何嵐搖頭,「真的是沒有辦法。媲」
「可是,害他吸毒……也跟我們脫不了關係。」
「陌安,你不要全部都怪到你自己頭上啊。」何嵐握緊他的手,「當時,是阮震東自己在酒吧借酒澆愁,他自己染上毒品的,跟你沒有關係啊。」
「我們卻趁這個機會搶走了刑天……」他真的很自責,眼睛裡掩飾不住的無奈。
何嵐抱緊了他:「跟你沒關係。你不是勸了他嗎?你不是害差點陪他一起吸嗎?……陌安作為朋友你已經做的足夠了。」
「是嗎?」他抬起眼眸,眼神裡有著不確定。
「是的。」
程陌安抱緊了何嵐,感慨道:「還好有你在我身邊。要是沒有了你,我不知道自己會變成什麼樣……「
仰起頭感歎的程陌安以柔情的眼神掃過落地窗外的街道,和以前一樣,戮天刑竟然沒有懷疑到他上?
他埋下頭,與何嵐繾綣情深的擁抱著,這樣誰都看不見,他唇邊的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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戮天刑讓人盯了程陌安一周,他簡直是度日如年,卻又不敢打草驚蛇!
他和尚義、老吳甚至找了莉莉和安東分析過了,不管怎麼想來想去,除了程陌安的確是找不到其他人。
安東他不是沒有懷疑過,不過以安東的能力來說,就像阮震東說程陌安一樣,要操縱b市的城市監控,他的能力還遠遠不夠。
戮天刑可以肯定,綁走顧盼心的人,和當初的他在b市可以呼風喚雨般一樣,擁有龐大的勢力,可是無論他怎麼翻怎麼找,都找不出來誰還能和他當年一樣。
這個人是名副其實的地頭蛇。縮頭縮尾,讓他根本不知道如何下手。
既然程陌安的可能性最大,戮天刑自然要盯緊了他,並且讓人重新調查程陌安。
從程陌安從c市回來,他的人就跟上了,然而一周整整一周,程陌安和往常一樣,按時出門上班,按時回家,陪著何嵐吃飯、散步,和以前調查的情況根本是一致的。
程陌安就真的簡單到除了必要的應酬,完全兩點一線的生活。
他懷疑,顧盼心或許就在這兩處,不然程陌安綁走了顧盼心不可能一點動靜都沒有。
他讓尚義潛入了刑天,刑天的內部構造尚義是最清楚不過的,然而尚義也是一無所獲。
至於程陌安的家,他也找人喬裝成了清潔工去打掃的衛生的時候翻了一個遍,沒有,沒有,依然什麼都沒喲。一點點的蛛絲馬跡都沒有。
就算在程陌安的家裡、公司都安裝了竊聽器,然而根本沒有關於顧盼心的任何消息,如果他綁走了盼心,怎麼可能一個星期都完全沒有任何的對外聯繫?
難道不是程陌安?
是其他的人?
「尚義!」戮天刑突然站起來,「發請帖給何嵐和程陌安,就說我和盼心後天會舉行結婚典禮,邀請他們到現場來。另外你找人盯緊程陌安,如果他突然去了什麼地方,那麼盼心就一定在那裡!」
「這樣做可以嗎?」
「沒辦法了。」戮天刑很懊惱,他們都以為他很厲害,可是現在的他完全沒有以前的記憶,程陌安對於他就是文字表面的陌生人,他並不知道到底該怎麼做?他想要找回以前的記憶,可是,就算去催眠了,都沒有辦法!!「這樣這樣賭一把。公司和他的家全部都找過了,找不到盼心,只能說明盼心沒有在他家和公司,如果知道我和盼心要舉行結婚典禮,他一定會去藏盼心的地方。只有試試這一招,確定一下盼心是不是在他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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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戮天刑做夢都沒有想到,程陌安和何嵐在收到請帖後,反而立刻準備了一份大禮給他送過來。
而盯著程陌安的表示,程陌安什麼地方都沒有去,依然是兩點一線的生活。
戮天刑快要瘋了,他恨自己當時竟然來什麼「距離產生美」!該死了。
度蜜月的莉莉和羅明收到消息後,立刻趕了回來,隨行的還有打算破壞莉莉蜜月的安東,看到戮天刑幾乎把整個辦公室都砸了,不免嚇了一跳:「你瘋了啊你!」
「你說呢!!」他幾乎是咆哮著。
「他是瘋了。」安東雙手抱胸,二話不說的走到現在已經一團亂麻的戮天刑面前,抬手就是一拳將他擊到在地。
「你他媽的幹什麼!!」他雙眼充血。
「失去記憶以後,你連方寸都亂了嗎?」安東被戮天刑揍了一拳,「現在對方是以不變應萬變,你越是失去分寸,對對方越有利,你明白嗎?白癡!!」
此話一出,戮天刑頓時冷靜了下來。
安東說的太有道理了。
現在不管他做什麼對方都沒有任何行動,就說明對方有把握能夠把顧盼心藏的死死的。
這個時候,他不能亂,如果他亂了,恐怕就真的找不回顧盼心了。
「冷靜下來了?」安東問道。
「嗯。」他抱著腦袋,用力的擦了擦臉,打起精神,「多謝。」
「那你打算怎麼做?」
「我問你們一件事,希望你們老實的回答我。」戮天刑掃過眼前的安東、莉莉、羅明、尚義、老吳,「阮震東說,這個人做事的方法,和以前的我很像?」
「誒,這麼一說,的確很像你以前做事的風格。」五個人連連點頭。
安東問道:「你懷疑是熟悉你的人?」
「我請你們幫我一個忙。」戮天刑站起來,「我會把阮震東找來,你們每個人都把你們知道的關於我過去的事,全部都告訴我。隨時可以打斷對方,我需要知道過去的事,我以前做事的方式,我到底經歷過什麼,我和那些人有過關係……全部,都要我都需要整理出來。盡量的把過去都還原告訴我。另外,尚義,還要把和盼心有關的人——」
戮天刑的聲音突然戛然而止,突然就朝門跑去。
「戮,你去哪裡!!?」莉莉被他搞得很茫然。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你們先別等我了。尚義,你跟我走。」該死的,他怎麼就忘記那個東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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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裡的女人依然在昏睡中,男人的舌頭舔過她每一寸的肌膚,細膩又白皙,猶如陶瓷一般的觸感,真的讓他覺得很舒服。他的手指撩開女人的裙子,撥掉了底|褲,一指探伸了進去,沒有滋潤的突然襲擊,就算在昏睡中,盼心依然嚶嚀一聲不適。
「我一直把你藏在戮天刑的眼皮子地下,就算如此,心心,你看他都用了引蛇出洞這招還是找不到你。」程陌安淡淡笑著,「只要我依然和以前一樣,以不變應萬變,戮天刑不管用什麼方法,都無事於補。我不會留下任何的痕跡,讓他找到你。不過,你要再委屈一段時間了。」
他在說話間,已經釋放了自己的男|物。
將顧盼心昏睡而虛軟的身子,放到地攤上,他扣開盼心的口唇,將自己塞了進去。
頓時,被溫暖包裹的感覺讓他舒爽的幾乎呻吟起來。
揉著女人在自己腿間的柔順頭髮:「他一定以為你被我藏在其他的地方……呵,他恐怕做夢也想不到,我想要碰你的時候,我隨時都可以碰你。就像現在這樣,我想要對你做什麼,就可以對你做什麼……」
他突然扣著盼心的腦袋,上上下下的移動起來,全身的肌肉繃緊了,他的神經、他的力量,他的一切全部集中在被顧盼心含在口中的男|物之中。
在十多分鐘後,他終於一陣哆嗦,噴|射了出來。
放開了顧盼心的腦袋。他扯了抽紙,將緩慢從她唇邊流出來的白液給擦拭乾淨。臉上的笑容依然都在,只是眸色變的很深。
將盼心撈了起來,放在身邊的軟座上,他半側了身子,撫著盼心的小臉:「心心,我等多了十多年,才等到今天,你不要怪我。你要知道,人這種動物都是充滿了嫉妒心,尤其是自己中意的東西被搶走,那種感覺非常的不好受。」
他將盼心的雙腿抬到軟椅上,而後按亮了燈光。
這是在轎車裡。顧盼心靠在車門上,身上的衣服半遮半掩,而一雙蔥白的細腿從清麗的碎花裙中探了出來。
程陌安始終微笑著,他將盼心的兩腿彎了起來,幾乎是慣性的,由膝蓋處突然的分開,他很滿意,撩起了裙子,之前被褪去了底|褲,在裙子清脆顏色下,他凝看著女性的谷底,笑意更甚:「心心,你還真像個孩子。怎麼下面連一根毛都沒有。嵐嵐的就比不上你好看。」之前碰她的時候,他就發現了,不過一直沒有看,他想要把這種視|覺的刺|激留到最後來享受。
不過今天,他將了戮天刑一軍。
戮天刑以為送請帖,他就會跑去找心心?怎麼可能,他一直把顧盼心藏在自己上下班的車裡。每天上班、下班都可以抱她,親她,就算是回了家,等嵐嵐睡了,或者給嵐嵐下了藥以後,他在車裡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戮天刑的竊聽器,可沒有裝到他的車裡。
他著了魔似的的輕輕的撥|弄,盼心好像感覺到了什麼,她的眉心蹙了起來。
程陌安忍不住了,他直接跪在了轎車地攤上,扳正了盼心的身子,「剛才你給我服務了,現在我給你服務。」說罷,就吻了下去。
盼心覺得有什麼在衝擊著腦袋。
她……的大腦昏昏沉沉的。
可是,那種刺|激的感覺卻在加強,輕輕的嚶嚀聲從喉間溢出,一直被程陌安打藥,今天卻因為他太過於興奮,而時間太久,讓顧盼心的眼眸終於睜開了。
一時之間,她有些恍惚。
迷糊的看著自己身下的腦袋時候,她突然一怔,戮天刑?……戮……不,不對!!戮天刑的頭髮因為之前腦部手術的關係現在還是寸頭,而眼前的男人的頭髮……
「……不…………」沙啞的聲音從喉嚨間顫出,她突然想了起來,自己被程陌安綁架了……
聽到了她虛弱無力的聲音,程陌安抬起了腦袋:「心心,你醒了啊。」
「你……」她感到前所未有的絕望,眼前對她做著和戮天刑同樣的事的人,是程陌安?為什麼是程陌安!!戮天刑呢?戮天刑!!戮天刑!!救救我!!我不要和他……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戮天刑!!!!
淒涼絕望悲傷等等複雜的情緒混合在一起的眼淚,無法控制的從眼裡掉落,她……她,好……好難過!太難過了……
她想要推開程陌安,才發現自己手腳沒有力氣。
是啊,他一直給她打藥,讓她一直睡死,現在人雖然醒了,可是,身體還處於遲鈍的狀態。
「你醒了也好。遲早你都要適應我對你做的事,只是時間的早晚罷了,早來也有早來的好處。」他長臂一伸,來到盼心的臀部,突然一扯,將她的敞開了雙腿的谷底更深的送到他面前,她只要腰在軟椅上,而程陌安直接將她的兩腿扛到了肩膀上,埋下了腦袋了。
「……不……不要……求求你……不要……」她是如此的絕望,覺得如此的慘烈,一直以來,她當做哥哥的人,就算撕裂了那層關係,可是她的心裡還是把當成自己的哥哥……
不可以這樣對她的!!
不可以的……
「不可以……程陌安……不可以……」她沙啞的哭泣聲挽不回他的良知。
他將盼心更深的拉近自己,讓自己能夠更深的探索她的身體,他想了十多年的女人,他用十多年的時間忍辱偷生,十多年的時間步步為營,十多年的時間看著她在戮天刑、在阮震東的身邊……卻從來沒有用那種愛戀的眼神看過他……
十多年?
他可以有多少的十多年來愛一個人?他又有多少的十多年來讓自己只是甘心的成為一個哥哥?他還能有多少個的十多年……才能碰觸到自己喜歡的人。
十多年已經是極限了。
他十多年的來做的一切,甘居人下、籍籍無名、虛情假意、裝傻充愣、讓自己的內心在地獄裡備受煎熬,他為得是什麼?
他不是阮震東,他也不是戮天刑。
他既不會像阮震東那樣輕易的就去喜歡上顏未,也不會像戮天刑那樣給予她傷害,放在心上十幾年的人,是要用來疼愛、呵護的。
就算現在的事情對盼心而言,或許很過分。
可是,對於他來說,從綁架她那天開始,程陌安才卸下了那層一直是「好好先生」不爭名不奪利的表皮。
十多年來,他等得就是現在這樣罷了。
他在盼心的哭泣聲中停下了動作,抬起頭,雙手抬起來,捧著她梨花帶雨的小臉:「心心,我喜歡你,從來不比戮天刑和阮震東少。我比他們更喜歡你。你告訴我,誰能喜歡一個人十多年,誰能為了得到喜歡的人讓自己的尊嚴都低到了狗的地步?誰能,明明不願意去爭去搶,卻強迫自己無論如何都要站起來,無論如何都要去學習那些讓自己不願意去做的事?你說我是虛情假意,是,我是。我欺騙了所有的人,甚至連自己都欺騙,我為的,只是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