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來,礙於她的紅腫,他一直忍著,天知道他到底多懷念她熱情的樣子。
掏出了男性了巨|物,他自己撫上開始了動作。
低沉的悶喘讓盼心分開手指,從指縫間看到他凝視自己私|處,然後自我滿足的樣子,有些呆住了丫。
彷彿是他的動作感染了她,原本還些半合的雙腿緩緩的分得更開。她想要他滿足,想要讓他快樂……
她的動作無疑是最好的春|藥,他更加快速的動作,他好像親她那裡,好想看她被他弄到高|潮時的摸樣……然而不行,他吃了火鍋,他的手指或多或少都有辣椒油,她的下面肯定是受不了那沾染了辣椒的舌頭的刺|激媲。
而顧盼心,就算是單純的只是被他的眼神注視著,她也全身燥熱了起來,彷彿兩個人正在翻雲覆雨似的……她覺得有些羞恥了,卻控制不了身體的感覺,潮意氾濫了的同時,男人也草草的結束了自己的動作。
為她穿上內|褲後,盼心的雙腿依然有些發軟,她的天哪,他竟然是只是用眼睛,她就好像和他做過一樣,全身都虛脫了……這個男人要不要這麼的讓她失控?
兩個人回到客廳時,莉莉和羅明都不見了,只是留了一張字條上面寫著:「不打擾你們的好事了,我們是知趣的人。ps:今天我住酒店。」
莉莉!!!盼心真的想哀嚎,要不要就這樣把她扔給戮天刑啊。
她有些膽怯的盯著他,千萬他別現在又來了。
不過,他很老實,坐下來開始吃東西了。
盼心也放鬆了,跟著他開始大快朵頤,話說這火鍋真的很地道,紅鍋有川味的辣麻,白鍋又有山珍的醇厚,看來這裡的廚師不是蓋的。
比起來,她的廚藝好像根本就拿不出手了。唉……
沒一會兒,兩人吃完了,傭人送上來果盤,蘋果、哈密瓜和西瓜切好成丁,顧盼心最喜歡吃西瓜,挑進碗裡,坐在沙發上,用牙籤插了起來,吃得滋滋有味。
而戮天刑優雅的擦了擦嘴,站起身,踱步走到酒足飯飽坐在沙發上啃西瓜的盼心身邊,這時候,她還在奮力的進行著自己的西瓜計劃,根本不知道戮天刑就站在她身邊。
戮天刑的聲音輕柔的不可思議「抬起頭來。」
戮天刑的話,散發著魅惑的氣息,讓盼心下意識的傻傻的抬起了頭,對上他深邃的眸子。
一種莫名的氣息在兩人中間流轉,撩撥著兩人的心房。
下一秒,戮天刑微微低首,來到她的唇畔,探出溫熱的舌頭,添了她一下她的嘴角。
莫名的,盼心沒有以往的那種屈辱和麻木,而是心裡漏跳了一拍,臉更是一下子紅到了耳朵根,連說話都結巴了起來。
「……你幹,幹什麼啊!」雖然竭力的想表現出生氣的樣子,可是爆紅的臉怎麼看怎麼像一個在發脾氣的可愛的小蘋果。
他幹嘛突然這樣?剛才不是都在洗手間……
「吃西瓜啊……」戮天刑邪笑著,面帶笑容的看著盼心,她吃西瓜的樣子實在太可愛了,就像一隻小貓兒,尤其是嘴邊沾了西瓜紅色,簡直是垂涎欲滴。
「西瓜?」盼心下意識的撫上了嘴角,剛才被戮天刑舔過的地方還有些甜甜的西瓜汁味,「果盤裡不是有嗎?」
「嗯,我不浪費糧食。」戮天刑自顧自的坐在沙發上,打開手中的報紙擋住快要忍俊不禁的臉孔。她那種呆呆的睜大了圓眸的模樣實在是太可愛……又好笑了。
看到他忍著笑意的摸樣,顧盼心馬上明白過來,這個人竟然用這麼蹩腳的理由來偷親她!
決定回以顏色的顧盼心站起來,他抬起眼皮,看她,眸中似乎有點想要問她站起來幹嘛的意味。
她慢騰騰的走到沙發扶手邊,算準了距離後,突然說道:「我以前還養過一隻貓。」她確定雙腳抓好了拖鞋,「它也最喜歡舔我的嘴邊的食物殘渣。」
說完,盼心轉身幾乎一路小跑的上了樓。
分不清楚東南西北的隨便找了一個房間把自己關進去,剛進門鎖上,就聽到男人急促的腳步聲。同時,戮天刑的咆哮聲也隨之傳了上來「你竟然把我和一隻貓相提並論,你給我說清楚,那貓是公的還是母的?」
後背貼在被他拍的啪啪作響的門板上,她臉上全部是笑容,有些使壞的故意氣他:「嗯……你是公的還是母的,他就是公的還是母的。」
「顧盼心!!」這個女人原來可惡起來這麼可惡。他還一直以為她是個逆來順受的柔弱小女子,結果,原來在那楚楚動人,讓他憐惜的容顏和身體下,還潛藏著一個搗蛋鬼!
很奇怪,她要是提男人,提其他的人,他會發狂,可是現在她搗蛋的把他比喻成貓,他雖然生氣,但是更多更多的高興。
他太喜歡她現在這個樣子了,腦子裡只是單純的對他惡作劇。
他的咆哮聲,聽上去不是生氣的冰冷,而是——一絲絲的笑意。
他的精神很好呢,盼心回頭,看到床,乾脆躺了上去,臉上浮現出了一絲笑容。原來,故意對他使壞是這麼好玩。
她嬌羞抱著枕頭在床上翻來覆去,開心極了。
背後的門扉忽然打開。
戮天刑俊逸的身影屹立在門邊。
眸子中是滿滿的戲謔和如同大男孩般的光芒。
「你的膽子越來越大了,我要好好的『修理』你。看你還敢不敢拿我和貓比!」他邪笑,已經邁動如獵豹的步伐,走進室內。
而盼心卻慌亂的拿枕頭蒙住自己的頭。
心中的甘甜,是無法掩飾的,是的,她想念他,見到他,她的心彷彿被填滿了,那麼的美好。
他的手開始扯她摀住臉的枕頭,顧盼心揪著枕頭,死活不讓他拿開,悶悶的嗚嗚笑聲:「不要不要不要。」
可是,最終的,他還是把她蓋臉的枕頭拿走了。男人放大的俊臉就在眼前,她原本想要揮舞拳頭的動作卻變成了抓住他肩上的衣服。
心臟在劇烈的跳動。
「你現在的樣子,好像一顆熟透了的紅蘋果,」戮天刑的身體已經落下,撐在盼心身上,用嘴巴一顆一顆的咬開了盼心裙子上的紐扣。「我好想立刻就吃了你。」
令人害羞的情話,羞的盼心緊緊的閉上了眼,她覺得自己的整個人都在發燙,連呼出去的氣,都是灼熱的。
心跳聲震耳欲聾,呼吸也變的紊亂。
她的心,在渴慕著他的溫度。
吻,順著額頭一路下滑,在耳邊的時候,還輕輕的吹了一口氣,戮天刑高超的***技巧令盼心渾身都顫抖起來,他的大掌不斷的挑|逗著她的敏感。留下不同以往的狂躁。
「唔……」她抓皺了他的衣服,難以忍耐的發出嬌喘。
「等,等一下。」他停下了動作,呼吸粗重。
她不解極了,「怎麼了?」話一出,她立刻想要咬掉自己的舌頭。
「先去洗澡。剛才吃了火鍋了,嘴裡和手上都是辣椒油。」他的手指貪戀的撫摸著她肌膚,再度帶給她一陣陣戰慄……「今天,我想要好好的要你……」
「什、什麼意思?」她又舒服又難受,想要好多,偏偏,他現在就是不給她。她才不在意辣椒油……算了,辣椒油的話,她還是有一點在意……
「戮家的老宅……」他咬舔著她的鎖骨,「……是我爺爺留給我,要我建立幸福家庭的地方……他對我說,他沒有什麼可以留給我的……這裡是他和奶奶生活的地方……希望我能夠在這裡……建立我的家庭……」
「嗯唔……那你還……」她被他弄的全身都繃緊了,口齒也不利落。
「誰也不能阻礙我……鳩佔鵲巢,一定要被趕走……」這裡才是他的家。很小很小的時候,他看見爺爺在花園裡看報紙,奶奶拿著水壺澆花,爺爺推了鼻樑上眼睛,和善的笑道:「這裡以後就是天刑的,答應爺爺要在這裡建立屬於你自己的幸福家庭……爺爺和奶奶會一直守護著你和你的家人……」
是的,在爺爺和奶奶的守護下,擁有和爺爺奶奶一樣不變的愛情和家庭。
這也是他給盼心最大的誓言。
他用摩擦的方式很快讓盼心達到了高|潮,而後起身,笑看著她,「去吧,去洗澡。」
她沒動。
「還是你想和我洗鴛鴦浴……」
話音未落,她就一溜煙的跑進了浴室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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戮天刑坐在床邊看著眼前頗有幾分民|國風味的屋子,他不由的揚起笑痕,她不知道她誤打誤撞闖進了曾經爺爺和奶奶的房間。
戮逸東接手後將自己改建成了典型的花園別墅,原本是清末民族被西洋傳教士修建的典型西洋風格建築物被拆毀殆盡。
所以,當陳暮川毀了這裡以後,他依照小時候的記憶,重新將這裡改回了記憶中西洋風格建築。
爺爺和奶奶……是對他非常重要的人。
他小時候,一年裡最期盼的時間就是暑假和寒假,比起在北京的家裡那種窒息感,在這裡他才會全然的放鬆。
爺爺奶奶有一票的老年好朋友,打麻將、釣魚、遠足,大家都把他當成普通的孩子,而不是某個領導的兒子。這裡就是他的桃花源,他心靈唯一的安眠之處。
戮逸東毀了爺爺奶奶的一切時,他彷彿覺得自己變成了遊魂野鬼,沒有可以停靠的地方,直到見到盼心。
一開始並沒有對她有任何的感覺,她就是孤立在那個家族外的異類,和他有幾分的想像,只是比起他的極端,她更有幾分隨波逐流的安寧。儘管對於她的母親,她無法諒解,然而她卻那麼安靜的承受了。
他的不甘和憤怒,她的安靜和默然,她和他是兩個極端的鮮明對比。
就好像在北京的家裡和在這裡一樣,鮮明而矛盾的對比。
他站起身來,拉開五斗櫃,找到一對老年夫妻的黑白合照:「請你們,守護我們。爺爺,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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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洗好出來時候,戮天刑也是穿著浴袍,潮濕了頭髮,看來他是在其他地方把自己給洗乾淨。
柔軟的棉質浴袍下一雙蔥白的小腿現在突然有點無措的並成內八字,他笑看著她,「過來。」
「哦。」她同手同腳的走過去。男人正從冰桶裡拿出一瓶紅酒,斟到高腳杯中後,遞到她的唇邊。
她那黑色的眼瞳羞澀疑惑的望著他,還是乖乖的喝下了紅酒。
驚人的芳香彷彿是抹著果醬的櫻桃和黑色漿果交織在一起,還有鉛筆芯、礦物質以及煙熏樹木的香氣,瞬間淹沒了她的感官,她有些適應不良,她比較喜歡幾塊錢一瓶甜甜的通化紅葡萄酒,就跟果汁一樣,因此部分紅酒從她的嘴角溢出,順著鎖骨一路滑落,猶如一條紅寶石項鏈垂在她的頸邊。
「你真的很能誘惑我……」俯下身,戮天刑從盼心的嘴角一直舔舐到她的鎖骨。
她身上自有的甜香和紅酒的香氣混合成了一種令他迷醉而又興奮的味道,他身體瞬間緊繃,火一般的***身體裡面叫囂著、衝撞著要尋找一個發洩的出口。
「今天,我要讓你畢生難忘。」他在她耳邊輕聲呢喃,低沉沙啞又帶著一絲魅惑的聲音,「在這裡,你和我人生的新婚之夜……我們會在爺爺奶奶的守護下,好好的,好好的……」
他的話令盼心全身的血液在一瞬間湧到了臉上,他的話讓她好害羞,好像自己還是未經人事的少女一般,她不由的將自己滿是紅暈的臉藏到背光處。
就連自己被他拔光了也不知道。
拿起桌上的紅酒,戮天刑慢慢的將酒液順著盼心脊背的弧度倒落,冰涼的觸感令她輕輕的顫抖著,濃郁的酒香充斥著整個書房,隨之而來的,是他炙熱的吻,那冰冷的液體和他熱燙的嘴唇就猶如冰火兩重天。
唇上傳來的柔軟觸感,熟悉的酒香在她的唇齒間流淌,她瞪大了眼,望著眼前的男人。
「閉上眼。」他惑哄著她,他重重的覆蓋了她的嘴唇,紅酒被他盡數哺進了盼心的喉嚨。
她順從的閉上眼將他哺餵給自己的紅酒盡數的吞了下去,他滿意的低低笑了出來,膝蓋分開了她有些僵硬發抖的雙腿,那一處光潔的密境彷彿要將他僅剩的氣息吸光。
「心兒,抱緊我。」他需要她的溫度,需要她的擁抱,來證明她的存在,她真的存在,她真的愛他。
在聽到戮天刑低聲這樣要求的同時,身體比心先一步做出了反應,被填滿的充實感讓盼心環著戮天刑脖子的手更緊了些。
「你想勒死我嗎?」沒想到她抱的那麼緊,戮天刑不由的輕笑著,而後用身體訴說著對盼心的愛。
不間斷的吻,帶著濃濃的愛意,落在盼心身上每一處,盼心的心,也隨著溫熱的吻一點一點的濕潤。
月上中天,清冷的月華灑在床上緊緊貼合的兩人身上,雪白的床單,早已被汗水浸透。
「心兒……」呼喊著盼心的名字,溫柔的如同天籟,戮天刑帶著他們二人一起踏上了愉悅的巔峰,盼心團在他懷中閉上眼,看上去似是累極。
大量的體力消耗,以及身處之地的安寧,令戮天刑很快的沉沉睡去。盼心側過身,端詳著戮天刑的臉,她用手輕輕的劃過他的鼻子他的唇還有他的眼,歲月並沒有在他的臉上留下過多的痕跡,沉睡中的他,就像是一個大男孩。
「好好的休息吧……好好的睡,做個好夢……」盼心輕輕的問道,親吻了他的頭。也許是感覺到了盼心的溫柔,戮天刑無意識的伸手將盼心壓進了他懷中。
戮天刑的睡顏拉近,卻突地眉頭輕蹙,不安的夢中呢喃「心兒……你是我的……你不准離開我……」
殊不知,盼心已經全部聽見了,他最真的心聲。
雖然一如既往的不准這個,不准那個。
這一次他沒有說他的愛,可是那聲想念,已經足以震撼她的心房。
一瞬間,她笑得幸福,比起他清醒時候的說愛,還不如他沉睡時的嘀咕更讓她堅定。
她笑了起來,嘴角的那抹笑意,是最真的,第一次,為了他而笑的如此安心,如此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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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一抹陽光,戮天刑聞到了蛋炒飯的香味,他睜開眼,看到穿好衣服的盼心,斷著托盤將蛋炒飯送到一邊的五斗櫃上。
「戮大少爺,太陽照屁股了,你老人家應該起床了。」趁著寬鬆的t恤樣式的連衣裙,身上還紮了比卡丘的圍裙,將托盤放在他的五斗櫃上後,雙手插著腰,如果能拿給湯勺一定會更像媽媽桑的顧盼心,讓他不由的會心一笑,爬梳了頭髮撐了起來。
「早安吻。」他將臉送到她面前。
「是,早安吻。」她親了一口他的臉頰,分快的再他轉臉的時候退開,「沒有刷牙,不准親|嘴!」
「是是是,我這就去洗臉刷牙,然後親老婆。」他掀開床單下床,走進浴室裡,爺爺和奶奶的房間裡基本所有的日常用品他早就準備妥當了。
他一直打算把這裡作為他和盼心的房間。
還好,他都準備妥了,不然全裸去別的房間,估計被傭人看見很丟人。
刷著牙一邊後退一步,探看臥室裡女人,只見顧盼心將托盤端遠了,站在床邊,抖了抖被子,然後公公正正的疊好了,由用手拍鬆了枕頭,將一切整理好。
這種感覺很好。
家的感覺就是男主外,女主內,光是看他疊給被子都讓他的心情猶如如沐春風。
刷牙洗臉好的男人走出來,她主動的迎上去,親吻了一下他的嘴唇,這讓他更加的心情舒暢,見他眉開眼笑了,她說:「吃飯吧。」
老老實實的坐下開始吃飯,盼心在對面的椅子上笑看著他,「我有件事想跟你說。」
「好事還是壞事?」
「你幹嘛總是好事壞事的。關於我的事,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