戮天刑一窒,欣喜只是半秒,深不見底的黑瞳中若有所思,這不是她。然而,他沒有拆穿她,一手緩慢地隔著裙子玩弄著恥|骨下的羞|處。一手從盼心的臉頰,輕輕地撫摸而下,直到她顫抖的雙唇,以曖昧的低語道:「那你幫我含|硬了。」悌
含硬了?瞬間的屈辱在眼眶中滾燙,週遭瀰漫著一種沉默,壓抑的沉默。
「好不好?」沙啞的聲音在誘哄著她,她怯怯的看著近在眼前的幽瞳,那黑色中倒影著她的身影,專注而深情,撫著她的粉唇的手指也是,充滿情|欲的挑|逗。
緩緩的跪了下去,小手顫抖著拉下他的褲頭,彈出的陽性險些打在她的臉上,她不明所以的仰起小臉,充滿了疑惑。
「心兒,含住它。我想看你含著它的樣子。」
沒有回答,她張開檀口,硬逼著自己將那充滿了男性麝香味道的分|身給含進了嘴中。
太大了!她根本就沒有辦法含住,僅僅只能含住前面,而後,無論她多努力地想將嘴張到嘴大都含不進去。
她的下顎好痛苦,覺得臉上的肌肉快要撕裂一般,可是無論她如何做,她都沒有辦法全部地讓他滿意地吞進口中。
男人的大手撥著她的垂落的烏絲,看她連眼淚都出來,整張小臉漲得猶如紅透的蘋果,如果她硬來的話,搞不好會憋死:「前面就好,用舌頭舔。後面的用手。」他邊享受著,邊教導她。諛
雖然已經很多很多次了,可是這是她第一次含著他的男|性,那眼眶中泛著淚水的可憐模樣,軟了幾分他的堅硬心臟,他撫著她的長髮,試圖給她已慰籍。
頭頂上的太陽是如此炙熱,拉長棧橋上站立和跪下的兩個身影,日頭就那麼悄然的看著那兩個身影,高大與纖弱,陽剛與柔媚,與和風,細浪,海鷗,椰樹的葉片沙沙作響,以及男人舒爽的喘息,融合在一起,成就一處男女的禁地,夏娃與亞當交|歡的伊甸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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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師,我們可不可以不唱兒歌了。」從海島歸來以後,直接回到了b市,盼心依然回文化宮當她的音樂老師,戮天刑並不把她栓著,她一提,他就同意了,唯一的要求是,下班了一定要等他接她。
「就是嘛,老師,我們想唱周傑倫的歌,不要唱兒歌!」
學生提出了抗議,盼心的學生都是七八歲的小孩子,她覺得小孩子就應該唱兒歌,什麼流行歌曲啊之類,很容易對小孩的成長造成影響。
「為什麼不想唱兒歌啊?」她蹲在地上笑著問小盆友。
戮天刑提早下了班,經過教室的門前,不由的專注了視線,靠在門口看著她的可愛。她蹲在小盆友的面,縮著身子好讓自己和小盆友平視,歪著的小臉上,一雙黑漆漆的眼瞳裡笑意盈盈,柔得像一汪春水。
「因為大家都唱流行歌曲嘛。」
「原來是這樣啊。」對於小盆友能唱的兒歌太少了,再加上流行歌曲的入侵,幾乎將小盆友的童真給磨滅了。她想了想,說道:「老師有一首歌,如果大家學會了,那麼以後我們就在以後每次下個之前唱流行歌曲好不好?」
「好。」
「心心老師,是什麼歌啊?是心心老師自己寫的嗎?」
「對啊。」盼心站起來,90度的拱著身揉揉小盆友們的腦袋,「老師現在唱歌你們聽聽好不好?」
「好。」
盼心走到鋼琴前,笑著對圍成一圈的小盆友皺了皺鼻子,「你們要給老師加油哦。」鋼琴的旋律從她的手指間流了出來。
戮天刑靜靜的凝著她臉上的活潑和燦爛,移不開眼睛。
「我是一個小姑娘,我的名字叫顧盼心。
我有一個小小的夢想,
我想要永遠的當一個小盆友。
嗯?為什麼要當小盆友?
因為我可以向爸爸任任性,
向媽媽撒撒嬌,
還能嘴巴一張,
哭得稀里嘩啦。
嗚嗚嗚嗚嗚。
我是一個小姑娘,我的名字叫顧盼心。
我有一個小小的夢想,
我想要永遠都不長大。
嗯?為什麼永遠不長大?
因為我可以要爸爸舉馬馬,
要媽啊麼親嘴嘴,
還能嘴巴一彎,
笑得哇哈哈。
哇哈哈哈哈哈哈。」
戮天刑忍不住側了身子躲到牆後掩住嘴唇免得自己笑了出來,可是,教室裡的小盆友明顯不給面子,全部笑得前撲後仰,盼心的這首歌重點的不是歌詞,而是她在唱的時候,臉上的表情,還有那可愛的口氣,唱到哭那裡,她還真的嘴巴一撇嗚嗚嗚的裝哭了,而唱到笑那裡,她就哇哈哈哈哈哈的笑得特別的得瑟。
他竟然從來都不知道,她可以有這麼可愛的地方,真像是長不大的小盆友。
「心心老師,好……好好笑哦……」
「老師,我不想學,好丟臉哦。」
「不行。」盼心鬱悶的嘟起嘴巴,「你們……一點面子都
給老師,我會哭給你們看的哦,而且,你們剛才都答應老師了的……不可以欺負老師……」
「好啦好啦,心心老師我們學啦。」
戮天刑看著一票被盼心哄得一愣一愣的小盆友開始跟著她學唱剛才她唱的那首歌,真的是很奇怪,這並不是一首特別出彩的歌曲,可是小盆友童稚聲音,特別是配上那哭和笑的表情,尤其是最後哇哈哈哈哈哈的時候,全部笑得前撲後仰。
他不由的想起自己以前好像也有過這樣的經驗,在那一切都沒有發生前,和阮震東打架,打完了兩個互相瞪視,突然間,莫名其妙的就笑得肚子都疼了。
原來,笑是最強悍的傳染病毒。
等下課的鈴聲嚇起,小盆友一個個被爸爸媽媽接走,得意洋洋的開始唱「哇哈哈」的時候,連父母都被逗樂了。
他走進教室,看到盼心正在收拾著小盆友的綠色小板凳,他突然伸了手,將低了身的她擁進懷裡:「很好聽。」
「什麼?」她吃了一驚,想要掰開他摟在自己腰上的大掌。
「你剛才唱的歌。還好,你的舌頭問題不大,不然我的罪過就大了。」
「……你快點放手,我在學校呢。」
「心兒。」他突然開始作怪,撒嬌似的動了動身體,「你喜歡小盆友嗎?」
「喜歡啊。怎麼?你不喜歡嗎?」她不明白他話裡的意思。
他把她抱的更緊,呼吸吹拂著耳發,有癢癢的酥麻感:「我們要個小盆友吧。好不好?我們兩個小盆友。你給她唱兒歌,我在旁邊打拍子,你剛才的那首歌教給她,她一定喜歡的。」
她沒有說話,只是手指開始用力掰著他的手指。可是,他好像是下了決心似的,她不回答,他就沒有放手的打算。
盼心歎了一口氣,幽幽的說:「再過一段時間吧,我現在還不想要。」
說完,她咬緊了牙關。和她臉頰相貼的戮天刑明顯感覺到她的咬肌僵硬了,「我年紀已經不小了。我想現在要一個小盆友。」
小盆友……
不知不覺間她的手放在了小腹上,眼睛冷冰而傷痛,「吶。」
「嗯。」他摩挲著她的臉蛋,低低的回應。
「……如果我說,我不想要小盆友……」
「為什麼?」他勒的她的腰快要斷了,聲音冷了兩度,凶狠了表情。
「因為,我。」喉嚨裡哽著很多的話,但是,千言萬語,總歸一句話,「我,不配當媽媽。」
「你說清楚!什麼叫做你不配當媽媽!?說!!」她真的快要被她勒死。
盼心幽幽一歎,終於說出了那一句話:「既然你想要小盆友,戮天刑,不如你找其他的女人給你生吧。我不會給你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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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戮天刑,你混蛋!!你想幹什麼!!」
被狠狠的摔在床上,她根本還來不及從床上爬起來,就看見他從抽屜裡拿出了熟悉的銀色手銬,他什麼都沒說,扯過她的一隻手用手銬拷在床頭柱上。
以此類推,兩隻手和雙足都被他銬上了。
「我要孩子。」
「我不會給你生的!」
「不給我生,你要給阮震東生嗎!?顧盼心你做夢!」他動作利落的撕開了盼心的衣服,看著光裸的女|體,沒有片縷的遮擋,一如上好的白瓷,雙手愛|撫著那一寸寸細嫩的皮膚,很嫩,就想豆腐一樣,嫩的好像一碰就會碎掉。
盼心恨恨的看著他,即使話沒有說出口,但眼神已經很強烈了。
面對她咬死的憎恨,捏著她變得倔強的下顎,笑得冷殘而快意,「我要你生你就得生!」
「你做夢!!」
「心兒,你就乖乖的給我呆在床上,從現在開始的一個月內,我會每天每天和你|做,隨時隨地,記住,我要你懷上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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戮天刑是說到做到的。
晚上,盼心看見醫生提了一個藥箱走進來,戮天刑緊跟其後。
「你要幹什麼?」盼心一縮,蓋在身上的軟被滑下,露出了一截香肩。
「打針。」
雖然不知道要打什麼針,盼心大吼著拒絕:「我不打!」
「由不得你。」他轉頭看向醫生,「不用解開她,就這樣給她打。」
帶著眼鏡的醫生沒敢多話,順從地取出針頭和針劑,盼心看著銀亮亮的針頭心驚膽顫,「我不打,不打!我不打!戮天刑!我不打針。」
「盼心。」他像是歎息般的叫住她的名字,細細的咀嚼般的味道,讓她眼裡佈滿了恐慌,「小孩子如果不聽話,大人會怎麼做?」他笑,笑的和煦如風,盼心來不及回應,一巴掌就煽在了她的臉上,「打。」被煽側的臉艱難地回過頭,滿是怨恨地看著他,唇角有血絲流了下來,他卻依然維持著笑容,「如果還不聽話。」又是一巴掌煽在她的左臉,「繼續打。」
喘息出疲憊,頭昏眼花,他下手一點力量都沒有收。
「聽話了嗎?」
她硬撐起眼皮,屈辱在眼裡,倔強在眼裡,可恨的自己,竟然束手無力。
「聽話了嗎?」戮天刑再度重複。
「我恨你。」盼心恨恨的盯著他,「你去找其他女人生,我不生!不生!!」
他笑彎了嘴角,絲毫不以為然。目光飄向醫生。已經在用枕頭吸取針劑了。
「恃強凌弱。仗勢欺人。囚禁女人。戮天刑,你好歹是個男人,但是你現在做的事,根本就是混賬,你不配當一個男人!是!你是有錢!你有錢不代表可以隨便踐踏別人。我恨我自己,我恨我自己竟然愛過你!我恨你!我恨你!!!」
「很好。」聽罷盼心的大論,戮天刑依然笑著,那是如同初春夜雨般的笑容,絲絲潤心,卻也冰冷無情,「我一直都比較喜歡恨著玩意兒。小小的盼心,你還可以多恨我一點。」
此時,醫生說:「戮總,已經好了。」
「打吧。」
「我不打!我不打!這是什麼針!我不打!」盼心劇烈的扭動起來,戮天刑陡地一拳隔著被子打在她的小腹,她痛的連呻吟的叫不出來,蜷承一團。
眼睜睜地看著枕頭從自己的胳膊刺進去,眼睜睜的看著乳白色的藥液流進了身體。盼心絕望到無以復加的地步。雖然不知道打的是什麼藥,但是她的潛意識告訴她,絕對不會是什麼好東西。
針頭抽走。
醫生將針放回了藥箱:「大概一個小時後,她就會排}卵。」
原來是催使她排卵的排卵針。
盼心愣著。完全沒有想到為了讓她懷孕,他竟然會用這種方式。
「打下一針。」
醫生領命,再次換針和藥液。
「是什麼!?我不打我不打!!」
「盼心,我不喜歡不聽話的小女孩,我也不太喜歡老是用暴力去強迫別人,雖然我很想跟你用春藥的,但是據說這樣對身體不太好,尤其是我們要製造一個孩子,對不對。所以……」他埋頭俯在盼心的耳邊,「肌肉鬆弛劑。」
瞳孔陡地睜大。
「這樣,就再不能反抗我了。」
「你這個瘋子!!!」她不要再被他為所欲為。已經沒有尊敬,連曾經蠢蠢欲動的心也被冰封了。她現在唯一的念頭,就是絕不能懷孕。
然而又有什麼辦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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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哈……啊哈……」低低的,被壓抑的呻吟響在充滿了甜膩氣味的房間裡。
肌肉鬆弛劑的後果就是全身一點力量都沒有,支撐不了身體就沒有辦法反抗,只能任由著戮天刑對她為所欲為。這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事她的身體本能會有反應,會接受著他的侵入,然後發出她恨死了的呻吟。
他不愛她。她確認。
一手揉捏著玉兔般小巧的渾|圓,身後的男人張口咬著她的肩膀,「給我一個孩子,心兒,聽話,給我一個孩子,有了孩子我就放了你……」
盼心難堪的閉上眼,將自己大腦變得空空的,看不見,也不要去聽。將自己關在自己的空間裡,去忽略這些感受。
可是,卻依然覺得,自己猶如砧板上魚肉,任由他下刀。
一開始就是錯!她錯了,她不該再和他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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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奈之中,盼心任由著身上的戮天刑聳弄著身體。已經沒有辦法反抗,她就已經像麵團一樣,由他幹得天昏地暗。
三次?還是四次?她已經記不清楚了。
他是執意要她懷孕,所以,精力充沛的盼心覺得自己幾乎迎接不過來。
打了排卵針以後,就算自己不願意,也肯定會懷孕吧?
絕望的無以復加。
「到底,你的目的究竟是什麼?」她睜著虛弱的眼眸,「到底是什麼?」
「讓你痛苦。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他舔過盼心乾裂的嘴唇,帶來絲絲的滋潤,「不會放過你們任何一個人。」
彷彿只打一次強行排卵針還不夠。
第二天醫生又來了,又一次再一次的在她胳膊上紮了針。
等醫生走後,又是昏天黑地的做愛。
盼心幾乎已經連續兩天沒有吃飯,在長時間的消耗體力後,根本應付不了他的侵佔。
而很顯然的戮天刑也發現了這一點,於是飯桌前,他依然在她的身體裡,卻一邊用湯匙將米飯送進她的口中,她不想吃,與其這樣苟活,還不如死了算了。
「不想吃?」他挑起眉眼,盼心倔強卻也虛弱的看著他,眼裡儘是固執,她不吃,她想死了也好,她不要懷孕,不要有孩子,不要不要不要!
只見戮天刑笑著頷首,以優雅的動作將湯匙放回碟子裡,「既然上面不想吃,那我就餵你下面的那張嘴。」
什麼!?盼心被驚住了。
同樣被注射了肌肉鬆弛劑的她,只能虛軟地由著戮天刑將她抱了起來,感覺到體內熱燙的異物離開了身體,她微微鬆了一口氣,而後卻是更可怕的恐懼。
因為戮天刑將她放在桌子,然後強硬地扳開了軟弱的大腿,那湯匙餵了湯,來到她的禁地,他不會……「不……不要這樣……」
「還好女人都有三張嘴,既然上面的嘴不想吃,那麼我就只有喂不會不聽話下面的兩張嘴了。吶,盼心,是想我餵你下面的那個洞?」
「不……我不要,我都不要!戮天刑,你變態!我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