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了筷子正要夾菜,炙熱的唇忽然來到她的脖間輕吻啃噬,男人的大手也開始揉動著她身上那單薄的襯衫。本來裡面就沒有穿內衣,他的揉動不經意的扯開了扣子,暴露了她的那半遮半掩的一雙粉嫩。
盼心的瞳孔驀然一縮,手裡筷子「啪」的一聲砸在餐桌上!悌
「你好像忘記你答應的事了。」
飛快的扣好襯衫的扣子,盼心抓了本子,就開始寫道:「那也得等何嵐和程陌安出國以後!」
她固執的與戮天刑對視,她有她的底線,不會什麼真那麼聽話的就如他所願:「你要我穿成這副造型,我穿了,我已經表現我最大程的接受,我希望你不要得寸進尺!」
「得、寸、進、尺?」坐在椅子上戮天刑用緩慢的語調一字一句的說著,眼瞳中犀利的陰暗,他冷盯著站在面前的盼心,多憤怒的意味,頓時,盼心的心口覺得好像被什麼壓著似的,她不說話。
戮天刑說道:「三十噸黃金不過是要玩玩你就給我找這麼多理由,顧盼心,你以為你是誰?」
「我不是誰,我也沒請你給我三十噸黃金,你自己犯賤!」
「那麼,最開始死不要臉纏著我,說什麼要和我同生共死,為了滿足我,還說什麼盡情蹂躪她,毆打她都沒關係的賤貨是誰?嗯?主動張開兩條腿隨便我上的婊|子的是誰?都被我上了六年了,顧盼心,搞不好你下面都變成我的形狀了,你還給我裝聖女?」諛
她再也無法忍耐了,她……根本不想提及過去的時候,盼心扔掉本子,抬手就朝戮天刑煽了過去,奈何他動作更快,直接抓住了盼心的手腕,強悍的力氣捏的她腕骨都快要碎了,偏偏,他卻就著抓著盼心手腕的動作送到自己面前,目光細細的凝睇,男人的手指刻意的撫摸著細嫩的皮膚。
她氣憤的想要從他的掌中逃脫,戮天刑抓得更緊,一臉無情的冷笑,微瞇的眼睛裡儘是凶狠,「上次我讓你打,是因為我覺得你野點也有意思。但是,顧盼心,如果你以後還敢這樣,我就不客氣了。」
最後一句,是明顯的威脅。
她咬著牙,憋著氣,轉著手臂,不斷的想要從他的桎梏下脫離,鼻息間儘是她憤怒的粗重呼吸聲。
然而,她想要逃,偏偏,戮天刑向前一步,另一隻手樓上她的腰,幾乎是一臉挑釁的回敬她的倔強。
你是逃不掉的。我不放你就休想逃。他的眼神是如此的篤定。
她卻恨得咬牙切齒,死命的俯低了身子想要從他的大掌下逃掉。可這麼一來,就好像是她依偎在他懷裡一樣。偏偏,正在火頭上盼心完全沒有發現。
她更看不到,頷了首看著她頭頂黑髮的男人眼睛裡的繾綣和長久。
徹底暴怒的盼心,張開一口白牙,朝著他的手腕就要咬下去,頭頂傳來低沉:「你敢咬,我現在就揍你。還是你希望我現在揍你?」
混蛋!混蛋!!
她停止了動作,眼睛裡泛起熱熱的感覺,該死的自己,為什麼又該死的不聽話竟然哭了,真是該死的自己!!
她……好恨自己,好恨自己是女兒身!如果她是男人的話,如果她有力氣的話,就不會被他搞得現在這幅連掙扎都離不開他桎梏的下場。
微微顫抖的肩膀,她咬了牙卻依然從鼻息間發出的不甘抽噎吸。
他的手勁鬆了一點,盼心敏銳的感覺到了,另一手一併使力,狠狠的推了他一把,猶不及防的他,被盼心推撞到沙發的靠背。
一時的驚愕浮現在戮天刑的眼底,僅僅是瞬間的功夫,男性的嘴唇抿起,那縫間可以看到他的白牙咬在一起,他的眼睛更凶狠的瞇了瞇,危險的感覺滑上盼心皮膚,她立刻二話不說拔腿就朝樓上跑。
然而才上了兩階台階,男人的大手從身後環了起來,她直接被凌空給抱了起來:「唔唔!房……窩……」
「你是,稍微給你點好臉色,就不知好歹了。是不是!?」那一句是不是幾乎是吼出來的。
身體被扔撞到餐桌上。盼心才想支起手肘撐起來,戮天刑已經扣住了她的下顎,一臉的陰沉,「你喜歡玩硬。行,我陪你好好玩。」
男人的雙膝左右頂開了她懸在餐桌邊緣的兩條腿,「唔!昏……單……」發了瘋似的不斷的用手拍打他,推拒他,可是,戮天刑的大手抱著她的腰一拉,兩人的身體幾乎靠在一起。
「裡面不穿衣服就是好。省得我麻煩。」拉開了褲子的拉鏈,親密的幽|谷之處那異常的火熱,她不由得打了個寒顫,搖著頭:「步……部……啊!!」
拉著她的後臀向他一送,男人咬牙的一頂,她痛得抓著戮天刑的衣服,尖叫的後仰了身體,一道漂亮到極致,繃到極致的弧……
對於她幾乎疼痛的扭曲的表情,戮天刑沒有絲毫的憐惜,大手扣住水蜜桃似的柔軟|臀肉,他用力的抽|動著,其實,他也很痛,不過,現在他更要她屈服:「你就喜歡我這樣對你是不是?嗯?不用強的你就不知道什麼服軟,是不是?」
他用力抽動,**和**
間傳出啪啪的拍打聲。
「嗯啊……魯……」她禁不住這樣深猛干性摩擦的進出,指尖在他的背上畫出激|虐的痕跡。
該死的這樣不行。他的眼睛銳利的掃過餐桌尋找能夠使用的潤滑的東西。
白色的瓷碟裡有著沒有用過的金黃色雞油。
胡亂的摸在了兩人的結合處,在有了雞油的潤滑以後,他的動作更加用力,每一次的進入皆整|根沒|入,盡情的玩|弄著她的甜蜜的身子。
「不……我步咬了……嗚嗚……」盼心忍不住求饒,覺得自己快被他弄死了。
而他立刻正在爽快,自然不會理會盼心的求饒,反而搗得更用力,搗得她的白嫩處變得袖|腫,分不清楚是愛|液還是雞油的飛濺,滋潤中他的巨|物。
「補了!求尼了……」她忍不住的哭了,雖然這次沒有帶來那樣深刻的痛苦,可她的身體已經承受不住他的搗|弄了,她覺得自己的五臟六腑都快要被頂穿了……
他那高大的身軀壓在她的身上,抱著她纖弱的後背把盼心死死的抱在懷裡,她能夠往到的世界,就是從他肩膀透出去看到的天地……「我要你就得給,不准說不!!」
她被他抱在身下哭得淒淒慘慘、聲嘶力竭,他在她身上蠻橫的掠去她的溫暖,她的氣息,汗水交融,呼吸交融,身體親密的貼合,私|密處的結|合,她痛得咬住他的肩頭。
這突來的刺激,終於讓他一鬆,熱熱的液體暖進了她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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戮天刑這個人最殘忍的地方就是他說到做到,對於某些事。
他說他要,她就得給。
所以,他把盼心綁在床上,什麼穿得都不給,只有覆蓋了身體的鵝絨被給她保暖。她的吃喝拉撒幾乎全部交給了戮天刑負責。吃床上吃,喝床上喝,大小便他抱著她到洗手間裡,就像給孩子把|屎把|尿那個樣子。
這個絕對是極的折磨,充滿了羞恥的折磨。
任何一個女人都無法解釋,自己的拉撒全部交給男人掌控。
一開始的時候,她憋著,死硬了底氣怎麼都不願意按他的意思辦,大不了她就憋死,她都不會讓自己像個沒尊嚴的玩偶任由他折騰自己。
「已經十個小時了,你當真要憋著?」回來的戮天刑坐在床邊,抬起手腕的金錶,瞇著眼笑著看她,「這樣可不好,憋太久了會尿}中毒的。」
「尼區四。」她想說的是你去死,偏偏舌頭還不靈活,說的話只能讓人去大概的猜意思。
但是,戮天刑明白她的意思。
「何必呢。你怎麼折騰也是折騰你自己,盼心,沒必要和自己的身體過不去。」他的手伸到溫暖的鵝絨被下,來到她的小腹,很柔軟又很平坦綿綿的身子,他以迷人的微笑對著盼心笑了笑,就在那一刻,大手突然使力往下一壓。
「啊!!!!不——」她趕緊咬著下唇,供著腰,夾緊了雙臀忍著,忍得額頭冷汗直冒,全身都起了雞皮疙瘩。
「你全身上下我都見過,沒必要害羞。」
「棍!!!」
「我看你也憋得難受,不如我們打個商量。你退一步,我也退一步,現在開始,不管何嵐他們兩個有沒有到國外,只要我要你就給我,我就保證不折騰你。如何?」他笑彎了腰身,俯在盼心眼前,「小盼心,服個軟而已,不會要你的命。」
「……」混球,你休想!!她咬了牙齒,眼睛瞪他。
「那就別怪我了!!」她純粹是找死!他都不介意,她介意個什麼勁兒,她全身上下、裡裡外外,他什麼地方沒看過,沒碰過,還給他現在來這套。
他要她在她面前永世不得翻身,免得……
眼眸一厲,戮天刑利落的解開了捆著她手腳的手銬,盼心立刻縮成一團抱緊了被子,現在她只想讓他趕快走,她好去洗手間!
她已經快要憋得山窮水盡了!
「除去!」
「想都別想!」抓住她的手將她直接從床上拖拽了起來,盼心跌跌撞撞的被他拉著手拖到了浴室,跟著就將她按進了浴缸裡。
浴缸的兩邊有著鍍金的扶手,他扯下領帶將盼心一手栓在扶手上,至於另一手,他看到浴袍的帶子,也利落的扯了下來,將另一隻手也給捆扶手上了。
「尼甘森麼!」
「我現在就讓你服!」
扯下了噴頭,擰開了熱水的開關,現在浴缸外面對著自己的手淋著,等到溫適中了,戮天刑將袖子挽到胳膊上,褲腳也給撩到膝蓋處。他一腳踩進浴缸裡,兩手掰開盼心的雙腿,而後一隻腳踩住她一隻大腿,直直的就讓她的女性暴露在他眼前。
「渾旦!!」
好……羞恥的動作,好羞恥的感覺!!她從來沒有覺得這麼難過,這樣的感覺,比他用強的佔有她還要痛苦。起碼用強的時候,她不用看到自己是如何將羞|恥處的暴露在他眼前……
她握緊了拳,牙齒都快要咬繃了。
戮天刑拿起放在一邊的噴頭,對準她的白嫩處淋了上去!
「啊啊啊啊啊啊!!!!」不行!!她尖叫的像從深海撈上陸地的魚扭動身體。不行!!這個樣子!!不行!!!!
「我看你能忍到什麼時候。」他加大了水流的衝擊力,他看到她全身繃緊了艱難的的扭動掙扎,一下一下的繃動著,很難受,他知道,也可以想像。
他要她服軟,必須要服軟,不然以後,她還真以為自己可以騎在他頭上作威作福了!他是想要她沒錯,可是,他的底線不是沒有原則的任由她!
現在她這個野貓似的的脾氣,不收拾下來,以後就是後患無窮,她就認不清自己的主人到底是誰!
「不!!——」她真的快要忍不住了,可是,她不願意,不願意在他面前再次失去尊嚴。為什麼要這樣折磨她?為什麼要這樣將她的尊嚴踩在地上。既然他都說他喜歡的是不喜歡他的她,為什麼還要用這種手段逼她服軟!?
她哭得不能自由,滿臉都是眼淚,被分開的雙|腿,被水流衝擊著,她很想要上廁所的……真的……不可以的……
在近十多分鐘的對峙後,她最終是受不了了……
看戮天刑看到那透明的水中從她的私|密處漸漸有了黃色,這才滿意的關掉了噴頭,將從浴缸裡起來,將一旁的木桶浴的熱水給灌上。
盼心已經徹底失去了力氣,她虛弱的躺在浴缸裡。雖然是自己的,她不覺得噁心,可是……最不可能接受的就是,她在他面前毫無反抗之力……
她不要這樣……之前是因為愛他,而失去了自己的尊嚴。如今,如果再因為懼怕他,被她的手段折磨而再失去了尊嚴的話……她對不起震東的。
在她答應他的前一個晚上,她想了很多,她要將自己的心鎖嚴實了,關好了,裡面只放一個人,就是阮震東。
她也從來沒有想過,戮天刑所謂的過日子就是這樣的凌|辱她的身心……她和阮震東在一起的時候,他們兩個所謂的小日子,其實真的很平淡。
到超市買賣日常的生活用品,兩人一起在廚房做菜,偶爾團購了餐券到外面用餐,還有就洗洗衣服,一起窩在沙發上邊擁抱著對方邊對電視裡的節目各種批評……
絕不是……絕不是……現在這種,完全就是折磨的過日子!
她的心裡甚至開始恐懼,如果這是戮天刑所謂的過日子,那麼以後,她還會遇到什麼樣可怕的事?
木桶浴滿了,戮天刑這才轉過身來,解開捆綁她雙手的束縛,將她從浴缸中抱了起來放到木桶浴裡,裡面放了薰衣草,這對舒緩神經又幫助,這段時間,她的神經太緊繃了。
全身泡進了紫色的水裡,她立刻蜷成一團,木桶外的戮天刑脫了外套,將襯衫撩到了上臂,這才拿起棉球,半跪在木桶外,仔細又力道溫柔的擦洗著她的身子。
「現在老實了。」
她沒吭聲,抱著沉在水裡身體的肩膀,縮成一團。
「你適當的野一點我不介意,要是野過分了,我也不會對你客氣。記清楚了?」
她抿了抿嘴唇:「尼也不先妝?」
「你乾淨。」
「……」
「我喜歡你,你身上的每一處我都喜歡,也許你認為髒的東西,對我來說,其實不然。相反來說,我很滿意,在我面前尿出來,你也就沒什麼尊嚴可言了。」
最後一句,激怒了盼心,她豁地一下從木桶裡站起來,想也不想,抽出在水裡的毛巾就劈頭蓋臉的朝戮天刑打過去!!
沾了水的毛巾,打在身上那是狠命的痛,他一把就扯住毛巾,皮笑肉不笑的道:「我說錯了嗎?你現在不是光著|身子也敢站在我面前了嗎?」
話音一落,她立刻縮進水裡,一雙黑瞳滿是憤怒怨恨的盯著戮天刑。她的舌頭現在還不利落,沒辦法很好的說話。
「這是讓你記住,你是我的,我的。我愛怎麼玩你是我的事,你如果敢背著我搞什麼,收拾你的辦法多了。我現在是不想威脅你,如果你逼得我用威脅,到時候跪在我面前磕頭說你錯了。」
他言下的意思,盼心明白。他現在只是折騰她,如果她繼續給他硬碰硬,他煩了,他就會去搞其他人。
他現在什麼都沒有。既然他的仇也報了,他相當於也就是去了生活的重心而目標,所以她最好別惹他,惹了他,他就保不準會不會惹點其他什麼事讓她磕頭求饒。
不得不,活生生的嚥下一口氣。
她……要忍!必須要忍!!她該死的為什麼就忍不了!必須要忍啊,顧盼心,忍,然後找準機會……
「些子辦。」她口齒不利落的說。
戮天刑轉出了浴室,拿了一塊寫字板給她,盼心拿起馬克筆在寫字板上寫道:「我服了。我服軟了,你滿意了嗎?你還想我做什麼?我的用處對你來說什麼!?陪你睡|覺?還是給洩|欲!?既然如此,你又何必說什麼結婚!?戮先生,你最好說清楚了,這樣我才知道我的義務是什麼!?」
他彎出笑痕盯著她故做平靜但掩不住憤怒的小臉:「妻子的義務是什麼?不如你告訴我。」
拿著馬克筆的盼心,怎麼也沒辦法在寫字板上寫下答案。
「不如我給你寫。」他從她手裡抽過寫字板和馬克筆,「1、滿足丈夫的生理要求;2、傳宗接代;3、不允許背叛。」
「懂了嗎?」他把寫字板交回給盼心。
盼心咬了咬牙:「那你呢!你這個丈夫你的義務呢!?就是強迫和我發生關係嗎?還是指用這種方法虐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