盼心睡覺前放嘟嘟出去尿尿,雖然狗狗都有憋尿的習慣,一出去就開始四蹄子四處標記我的地盤,不過她現在真的很睏,只想嘟嘟快點回來,然後好好的睡一覺。
嘟嘟在四面方的樹下、牆邊、路邊圓滿的標記完畢「嘟嘟地盤」以後,才搖著尾巴心不甘情不願的走進了樓梯間,跟著盼心從樓道回了家。
「對不起喔,媽媽今天很睏,明天早上媽媽再帶你出去玩可以嗎?」
嘟嘟搖了搖尾巴,嗚嗚的叫了兩聲低咽,從防盜門走進屋子裡,然後在地上學著獅身人面像的造型,乖乖的趴好。
她笑了笑,正要將防盜門關上,外來的一道拉力阻止了她的動作。只聽見一道低沉的男聲:「是我。」
心口那一顆原本靜寂跳動的心臟彷彿突然被什麼扼住似的,劇烈跳動的連她的呼吸都變得急促。
盼心死命的用力將門朝自己拉,然而,門外力量更大,只聽見「砰」的一聲吼,原本半遮的防盜門被拉開,狠狠的撞在牆上,而戮天刑高大的身影在樓道暗黃的燈光下更加的魁梧,猶如巨大的陰影遮蓋了她的瘦小。
沒有多餘的語言和動作,他直接撥開站在門口的盼心,大步的走了進來,嘟嘟啊嗚的一聲威脅,被他冷眼一蹬,立刻縮成一團。
她沒有關門,定定的站在門口,意思再明顯不過,他不走,她就不關門。
「我在這過夜。」很奇怪,不需要語言,卻能夠明白她的意思,戮天刑在她那破爛的沙發上坐下,下面的彈簧已經失去了彈力,一坐下去,就陷了進去,說實話,很不舒服。
兩人的目光對峙,盼心突然移開視線,大步朝著門外走去。他不走?行,她去找外婆請他走!?
然而,他的動作實在太快了,盼心才垮出門口,腰間一道強大的力量,直接將她擄進了屋子裡,防盜門再次傳來「砰」的聲響,而這一次是被關上。
驚恐之中,一切還不及回神,她幾乎是被戮天刑扔到餐桌上去的,而男人的矯健身軀也在頃刻間壓住她的手腕,居高臨下的看著身下一雙倔強眼神的盼心。
那瞳孔突然變得深邃,他的目光細細的掃過她的眼角眉梢,最後停留在她的粉嫩如櫻的唇上。腦海裡浮現了在東子的場子裡,遠遠的看著她一個人在舞台上呢喃出低語悅耳般空靈的聲音的她……
他們的交際其實並不多,他看不起她,甚至於討厭她;而她,之前或許會做面子功夫,可是那一夜後,她對他好像也變成對待她媽的怨恨一般,由始至終,不說一句話。
小小的身子包裹在背心熱褲之下,白皙的長腿,因為呼吸而起伏的柔軟,還有那明明都怕到不行,卻倔強的眼瞳……
黑瞳驀地一厲,原本分別壓著她兩手皓腕的大手將她的細臂推到頭頂,大掌輕而易舉的鉗制著皓腕。騰出來的一隻手,釋放了自己的火|熱後,逕直的將她的熱褲連同底|褲撥到一邊。
她咬牙切齒的劇烈掙扎,踢著腿,扭動著腰,想要逃避,餐桌邊的椅子被她踢翻在地,而這根本無法撼動他的強勢,他就那麼肆無忌憚的擠開了她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