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首歌完,盼心在台上鞠了一躬,慢慢的走下台,原本酒唱歌就是那樣,你唱你的,別人玩別人的。她也沒指望會有人認真聽歌。
才走下台,有個喝醉的大漢搖搖晃晃的朝盼心走過來,二話不說的抓住她的手腕:「嗝,你唱的什麼鬼玩意?***,哭喪呢?!老子的興致都被壞了!來,喝了這杯,就放過你!要是不喝,就上去唱一首《十|摸》,兄弟們,要不要聽《十|摸》?」
「對不起,我不會唱。」她皺了眉頭,使力的想從大汗油膩膩的掌中掙脫出來,「請你放手!」
「不會唱?嘿嘿,我會唱。我教你啊。」大漢搖頭晃腦的唱歌了起來,「一摸姐的胸,姐胸緊繃繃,好像那包子剛出籠……」正唱著間,大漢伸手就朝盼心的胸口抓去。
正在此刻,一隻大掌及時捉住了大漢的狗爪,醉酒的大漢眼睛還沒有睜開看清楚,只感覺到臉上一陣劇痛,跟著整個人就飛了出去。
稀里嘩啦和尖叫聲以及鼓掌叫好的聲音中,那直接二話不說給了醉酒大漢一拳的男人徑直拉過盼心的手,拖著她就朝門口大步走去。
「陌安……」她被程陌安拖著,怔怔的開口,「這樣不行的,你打了人……」
「他該打!!這個場子裡的保安是見鬼了!竟然都沒有人出來阻止!」程陌安怒不可斥。
夜店場子都有自己的規則,鬧事的客人不在少,這個時候都會保安出面,把客人請出去,偏偏,還是什麼太子爺開的場子就沒有保安出面來阻止客人!
「王蛋!你***敢打老子,你***活膩了!!」估計被打清醒了,那大漢罵罵咧咧的站起來,使了個眼色,陪他同來的人,都砸了酒瓶,把盼心和程陌安團團包住。
「心心。」程陌安將盼心拉到身後,撩起了袖子,一雙虎目警惕的盯著圍住他們的五六個人。
此時vip包間裡的阮震東吹了一聲口哨:「有意思。喂,告訴下面的人,誰都不許出手,我很久沒看人打架了。最好朝死裡打,打死一個少一個,打死兩個少一雙。」
冷莫言翻了一記白眼,而戮天刑旁若無人的抿喝著袖酒,只是那雙銳利的黑眸,鎖在盼心的身上。
「小子,你要是識抬舉,就把身後的小妞留下,好好讓她陪我們玩玩,這事可以就算了。不然——嘿嘿。」
「小妞細皮嫩肉的,還是個處?歌唱得不錯,就是不知道叫|床的聲音會不會更好聽。哈哈哈。」
「你們放屁!!!」程陌安眼睛充血,「敢碰她一下,我就要你們拿命來換!!」
「就憑你!?」
盼心拉了拉程陌安的後擺,他用手擋了擋,示意她別出來,而後,陰狠的說:「就憑我!」
「什麼狗東西!!」說著,有人就朝程陌安撲了過來,手裡的破酒瓶對準程陌就朝他捅過去,就在此時,誰也沒有注意到,偏偏戮天刑看到了,顧盼心抽了一旁冰桶裡的冰錐,然後擋在程陌安的面前,而她手裡的冰錐對準了撲向程陌安的男人。
程陌安回過神來,動作迅速的摟過她的肩膀,帶著盼心小小的身子,一個旋身,躲過了要命的酒瓶。
「我|操!!」
「別過來!!!」她將手裡的冰錐一轉,鋒利的銳刃對準了自己下顎,「你們要是誰過來,我就自殺!這裡有攝像頭,只要你們敢靠過來,我就捅死自己,這個角,攝像頭拍下來的畫面,會是你們殺了我!」她稍微的用力,尖銳陷進了下顎的皮膚,有血順著銀質的冰錐流了下來。
「……」
「陌安,走。」盼心警惕的盯著五人,抓住程陌安硬拖著他朝大門走。
「媽的。沒戲了。」阮震東掃興的罵道。
而戮天刑沒說什麼,對看向vip室的五人使了個顏色,那五個人罵了兩句,最終還是讓盼心和程陌安離開了。
而後,戮天刑才道:「英雄救美,砸了你的場子,就這麼放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