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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九十八章 誓要殺你 文 / 獨孤彬子

    看著漸漸消失在視野中的弓弈二人,書生扇魏國安歎道:「此子非常人也。」一旁的陳樂楚也是毫無辦法,此次行動,他們沒有佔到任何便宜,一揮手,帶著仍然雙手捂著眼睛的鮑大川及手下離開,心中忐忑,也不知自己這個結義兄弟的眼睛能否醫好。

    弓弈帶著孫不凡來到城外,二人自然沒有走城門,正如江湖上一句戲言:高手都是不走正門的,要麼跳窗戶,要麼跳牆。

    在路上弓弈已經給孫不凡吃了一粒療傷藥,但看樣子效果並不是很明顯,此刻見孫不凡面色蒼白,毫無血色,搭手一探,發現他的脈象微弱,顯然剛才受傷極重。

    孫不凡也沒有想到那個書生模樣的人一擊之威,強悍如斯,竟然將他的內臟都震的出現了裂痕,若不是仗著己身修為,勉力堅持,恐怕當場就會斃命。此刻他自知難以活命,遺憾的說道:「弓少俠,我無法報趙家的大恩了,希望你能替我完成。」

    弓弈心中一痛,安慰道:「孫前輩說哪裡話,等你傷好後,我們還要一起完成此事。」

    孫不凡神色淒涼的搖了搖頭道:「我知道自己的情況,除了幫我報恩,記得要幫我報仇,殺了那個狗賊。」

    弓弈知道他指的是許有良,點頭道:「只要我弓弈活著,就不會讓他活的安穩。」

    「好,好」孫不凡雖然和弓弈逃出來了,但此刻依然氣絕,無力回天。

    弓弈的臉上現出了痛苦之色,他沒想到這個相識沒幾天的人這麼快的就已作古,如果自己不出現,他還是那個廣倉郡的第二高手,不會捲入這巨大的漩渦中,但是生命裡沒有如果,發生了就無法改變,即便弓弈再自責,也無法讓孫不凡活過來,所能做的,也只能是盡全力完成他臨死前的囑托。

    弓弈將孫不凡埋葬後,在墳前磕了幾個頭,然後轉身又一次奔著魯豐郡而去。此刻他的心中有一個瘋狂的決定,那就是要不惜一切代價殺死許有良。

    進城後,弓弈沒在其他地方做任何的停留,直接來到了許有良的住處,這個在半天前孫不凡身受重傷的地方。但此時這裡已經人去樓空,弓弈對此並未感到任何意外,如果此時許有良大模大樣的坐在房中才是奇怪的事情。弓弈飛到空中,連續劈出幾劍,房屋應聲而塌。他如此高調,自是想讓人知道,他大喊道:「我弓弈回來報仇了,許有良,即便你逃到天涯海角,我也要取你性命。」

    消息如同風暴瞬間席捲整個魯豐郡城,當日,所有的人都已經知道,一個名為弓弈的青年為了給一位好友報仇,誓要殺死許有良。許有良在魯豐郡交遊甚廣,有些人對此很不服氣,甚至有人要找弓弈較量一番,但是聽說弓弈在三大高手的面前將人救走後,卻都生出了膽怯之心。

    此事自然也瞞不過飛鷹幫的幫主吳廣寧,看著老三雙眼被廢的樣子,他怒火中燒,勃然大怒:「孫不凡,我要抓到你,將你挫骨揚灰。」

    「這個大哥恐怕要失望了,因為不出意外,孫不凡已經死了。」書生扇魏國安依舊是那副嘴角含笑的模樣說道:「我那一扇傷及他的經脈五臟,他必死無疑。」

    「老四如此說,我自然相信,只是如今那個弓弈在我們這裡鬧騰,若我們沒有任何的動作,豈不是讓人恥笑,只不過朱家又不讓我們動他,這該如何是好?」吳廣寧皺眉說道。

    魏國安聽罷,呵呵笑道:「大哥,朱家之所以不讓我們動那小子,只是因為顧忌他背後的勢力,可是如果弓弈死於別人之手,那他背後的勢力自然就不會找上朱家。」

    吳廣寧微一沉吟道:「那老四你的意思是」

    魏國安將折扇一合,說道:「那小子既然滿城找許有良,那我們就派人幫助許有良,事後一切責任都推在此人身上,誰又能把我們怎麼樣?」

    「哈哈,好,此事就由你去安排吧。」吳廣寧開懷道。

    「大哥放心,等著好消息吧。」魏國安一副信心滿滿的樣子。

    當晚,弓弈住在一間客棧之內,他並沒有刻意隱藏自己的行蹤,客棧的老闆,夥計也知道他是個「小煞星」,哪敢怠慢,急忙為他準備了一間上房,弓弈對此倒是有些哭笑不得,這些人八成是把他當成一個惡人了。

    夜深了,弓弈盤腿坐在床上,不知為何,他突然感覺到有些不同尋常,但究竟是什麼不尋常他卻說不上來。

    「喵」一聲貓咪的叫聲傳來,弓弈終於明白,所謂的不尋常就是在剛剛過於安靜。他的手放在了劍鞘之上,因為他知道馬上就會有事情發生。

    「彭」的一聲響,但房門和窗戶卻是同時被人擊碎,同時數值不清的暗器如漫天的星斗般閃著寒光向弓弈爆射而來。

    「哼,彫蟲小技」弓弈左手抓住棉被,運足內勁,手腕一動,棉被在身前鼓蕩展開,在千鈞一髮之際擋住了這些突如其來的暗器。同時弓弈身形暴起,向著門口衝去,而左手的棉被卻如同一隻手絹般旋轉,擋住了之後的所有暗器。

    剛到門邊,一把利劍直刺而來,弓弈左手向前一抖,將棉被劈頭蓋臉的衝著門口之人拋去,而在利劍透過棉被的時候,左手中指和食指運勁夾住劍尖,那人頓時感覺到手中利劍受到一股大力阻攔,無法向前刺出,頓感不妙,急忙想抽回,但卻發現利劍就如同固定了一般,無法移動分毫。

    「乓」的一聲,弓弈兩指運勁,將對方劍折斷。嗤笑一聲:「你也配練劍。」同時斬邪寶劍隔著棉被刺出。

    「啊」那人一聲慘叫,就已氣絕,屍體也被棉被蓋住。弓弈甚至根本沒有看到他的人面目,當然,弓弈也不想看,他此刻要做的只有殺戮。手中長劍一橫,架住迎面向他砍來的三把大刀,而此時,三名穿窗而入的刺客也已經來到了弓弈的身後。弓弈能夠清晰的感覺到這些人的修為都未達到中武境界,找這樣的人刺殺他無異于飛蛾撲火,以卵擊石。心中明白,這只是一些探路石罷了。雙腳一用力,飛身而起,身體在剎那間幾乎與房頂平行。手中長劍居高臨下的連連舞動,下方之人面對弓弈的快劍,瞬間就被打的手忙腳亂,不知如何招架。

    「你們這些人真是送死。」弓弈說完這句話的時候,下方只有兩人還勉力支撐,而其餘四人都是眉心中劍,倒地而亡。

    「弓弈,你果然夠猖狂。」一聲大喝傳來。

    弓弈聽得出來人正是許有良,但從腳步聲判斷卻絕不僅僅是他一人。口中罵道:「許有良,你不再做縮頭烏龜,有膽來見我了。」

    「哼,我真不忍心看到你英年早逝。」許有良此刻有數名幫手在旁,囂張至極。

    說話之間,弓弈已經和那兩個尚存的人停手,落在地下,弓弈對許有良的話嗤之以鼻道:「我真想看看你找的這些人有什麼本領能夠保住你的狗命。」

    「小子,你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白天你不過仗著偷襲才僥倖逃脫,今晚就讓段某看看你真正有幾斤幾兩。」一個滿臉絡腮鬍子的中年漢子大聲道。

    弓弈自然不會怕這種人,竟說出了一句讓在場所有人差點吐血的話:「你的鬍子該剃了。」

    大鬍子微微一愣,隨即知道弓弈是在調侃自己,一聲虎吼,衝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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