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時遲,那時快!
爭順手一兜,那廖師兄整個被爭那「亂星倒明月」的真氣拉扯到爭的身旁,被爭用手叉住脖子。
此時那廖師兄的「八門金鎖大陣」才姍姍來遲!
由八人各持一角的大網從天而降,把所有人都網住了。
「桀,桀,桀,桀,桀,桀!」
身處網中的爭忍不住對著那廖師兄咧嘴嘲笑。
「你這夯貨,哈哈哈,你這八門金鎖真管用!」
那廖師兄面紅耳赤,見已被捕心下不是滋味,嘴裡卻冷笑道:「待會我大哥來了,老子必將今日之恥百倍奉還!」
「你何來之恥,若不是你,老子現在還在宰著你手下那群小癟三呢!」爭扯著眼角看著那群投鼠忌器的黑衣人冷笑說。
因為他們亂了陣形才導致那廖師兄被抓,雖然他們也暗惱那廖師兄不好好的指揮卻也跑上來湊熱鬧,但一想到那廖家人的殘忍,他們那裡還敢吱聲。
「撤網,讓路!」
爭一扭那廖師兄的脖子,對著那些拿著網角布下「八門金鎖陣」的人下令。
那些人連忙看著那廖師兄,等待他發話。
那廖師兄正想說些狠話來撐撐場面,但爭那裡會給他這個機會,手上一使勁,那廖師兄立馬臉面通紅,連連下令!
「退!」
「退出去!」
爭眾星捧月的夾持著那廖師兄走出客棧。
這廖師兄幾乎可以說是那些陣形的魂魄,只要滅殺了他,他的那些手下就算結成陣形,但在變換上必然處處漏洞,而且現在已到大街上,不像在客棧裡場地太小,無法完全施展開來,想到此,爭就想痛下殺手,擰斷那廖師兄的脖子。
福廣客棧街上往東五十丈處有一翠紅樓,那裡是讀書,秀才,書生最愛到的地方,鶯鶯燕燕,依紅偎綠,吟詩作對,喝酒猜拳,彈琴說唱,香氣薰人刺鼻,有自詡的風流才子,也有販夫走卒,媽子處處拉客,龜奴四處奔走吆喝送酒送菜,空氣中充滿胭脂水粉,一片惡俗。
而在三樓卻又和一樓決然相反,一片寧和,稠絲縷縷,琴聲清揚,若隱若現,絲絲檀香凝成輕煙絲絲飄舞於空中,周邊的空氣清新怡人,形同仙境。
在面向大街的房間裡,一桌,一人,不,是兩人,在一張絲綢簾子背後,正有一個看起來柔弱萬分的女子在輕輕的撫琴,琴聲優雅,而聽者無心!
桌子那人眼睛盯著福廣客棧,一動也不動,只有偶然從眼神中露出絲絲貪婪,和絲絲幻想,身上偶而露出煞氣,殺氣,還有王霸之氣,讓撫琴女子如履薄冰,生恐斷弦或琴音不動聽,而惹來麻煩。
喳!喳!喳!
突然,坐在桌子上的那人一動,一股寒氣從體內散發出來,水壺中原本還熱氣騰騰的茶水豁然結冰,水壺開裂,椅子迸裂,室內無風自起,綢絲飛揚挨到那撫琴女子身上就是一道血紅的傷痕!
窗戶迸開,室內那張桌子穿過窗戶向福廣客棧飛去!
那撫琴女子哆嗦著抬頭一看,人影查無,室內也慢慢靜止下來,嚇得那女子一聲尖叫,連滾帶爬的往外跑。
窗戶迸開的時候正是爭壓著那廖師兄走出福廣客棧門口的時候。
正當爭手上用勁想擰斷那廖師兄脖子時,一股危機感油然而生,抬頭一看,一張桌子破空擊來,極速的速度使得空中出現漣漣蕩漾,那桌子本是普通的紅木,在這超速的速度下冒起了絲絲黑煙,彷彿快要燃燒起來似的,此時如果爭還要繼續擰斷那廖師兄的脖子的話必然會被那桌子撞上,瞧這桌子飛來的威勢,非同小可,肯定裡面被灌輸了龐大真氣,若是放手爭也絕不甘心。
吼!
爭怒吼一聲,舉起那廖師兄向那桌子甩去,哪知那桌子像是長了眼睛似的,在挨到那廖師兄時突的一旋轉,用巧勁卸去爭那一甩之力,使那廖師兄安然落地,接著又向爭撞擊而來。
爭連忙運起「陰陽大挪移」迎上那桌子,兩個陰陽魚將桌子撕開為兩瓣,想著那廖師兄的手下飛去。
一隻手掌從撕裂後的桌子中擊殺出來,桌子只是誘敵之用,而真正的殺招是躲於桌子後之人,掌風寒氣凜然,即使在炎熱的夏天,依然拉出一條白色霧氣的寒流。
如此近的距離,爭被攻了個措手不及,掌還沒擊到,那掌風已使爭的眉毛頭髮凍得帶有點點發白。
慌忙之下,爭連忙變招,陰陽神雷透掌而出,爆烈的真氣將已入侵體內的寒氣逼出體內,閃電銀蛇饒著爭的手臂迎上那寒氣逼人的手掌。
啪!
爭整個人被擊飛出去,撞倒一路攤子,身軀與地面的摩擦使得地面龜裂起來,鮮血從口中不斷咳出,五臟六腑都移了位。
街市上突如其來的打鬥使的人人側目,有幾個好事之徒想出來抱不平,當見到廖師兄那一夥人時,紛紛化作鳥獸散。
爭苦撐起身軀站立起來,吐出一口血沫,凝視眼前之人,爭一向引以為豪的功力在此人面前如同蜻蜓憾柱,螞蟻撞山,不知此人武功達到何等境界,爭一時也不敢亂動。
「哈哈哈,我說過等我大哥到了我必然要你受盡恥辱,然後把你丟在城門口餵狗!」那廖師兄一臉獰笑。
「本座廖安陽,乃是玄重派外門弟子管事,只要你答應我一件事,我可以留你一條小命,甚至包括以後不再追殺!」廖安陽伸手止住了那本在獰笑的廖師兄,對爭誘惑道。
「而剛才你對我弟廖安康的無禮,我也當沒發生過,怎樣!」廖安陽見爭不為所動,繼續誘導著。
「哦!那你要我答應你什麼事?」爭挪榆道。
「哈哈,這個我們裡面說!」廖安陽伸手向著福廣客棧作了一個請。
「等等,那他呢?」爭向著站在廖安陽旁邊的張寶努了努嘴。
「你」張寶感到不妙,正想搶白,那知道。
「這個好說!」沒等眾人反應過來,廖安陽當即揮手擊爆了張寶的腦袋。
待那些反應過來的手下臉上變色時,那廖安康臉色一瞪,那些手下頓時底下頭來,但廖安康卻沒有注意到,有幾人人的眼下閃現過一縷殺意。
「哈哈,李兄弟,我們也算不打不相識了,來,今日我等弟兄們把酒言歡!」廖安康熱情的向爭走過來,只有眼底那偶然發出的狠意也被他很好的掩飾下來,不知道的還真的以為此人拿得起放得下,是為真漢子!
「桀,桀,要想我答應你,除非你把廖輝的人頭帶來!」爭趁著這段時間,已經熟悉了地形,穿過街道後面就是數十丈寬沙江,知道已他的功力絕對無法在廖安陽跟前討得了好,說話間,雙腳輕點,化作幻影,向沙江旁飛去。
廖安陽臉色一變,知道上了爭的當,怒喝一聲,當即追了上去,身體如風似幻,發怒的廖安陽更為恐怖,身體的速度引起了空爆,啪啦啪啦作響。
爭見到廖安陽越來越近,心裡有些著急,身形連閃,避開廖安陽隔空發來的掌風,在那滂湃的掌力下,到沙江還有十來丈好像變得無比遙遠,變得無比艱辛。
廖安陽見爭已快竄到江邊,生怕爭落水逃遁,那便竹籃打水一場空了,而且還在手下留了個不好的印象,偷雞不成反蝕一把米,連忙將「玄冰勁」的掌法改變,化吐為吸,雙手連點,使得之前打出的勁氣配合旋轉,化掌為抓,也使出逆反斬乾坤的正反之力,但廖安陽的功力更為深厚,對於這一招的火候也更深,正力反力相互配合,豪不相沖,像是配合多年的沙場老將一樣配合無間,陣陣帶著冰封千里的掌風,撕扯著爭往廖安陽手上推。
隔空攝物!
能夠隔空攝物的必然達到了築基境界,不管他是築基皮肉境還是築基血氣境都不是爭現在所能抗衡的!
爭深知這一點,連忙使出陰陽神雷,左yin右陽在身前相會爆炸。
轟!
強烈的陰陽電浪想接,銀蛇亂舞,狂暴的力量暫時隔絕了隔空攝物的掌力。
緊接著!
爭雙手猛地往地上使出久違的「大力神拳」,轟隆!轟隆隆!石板的地面都被爭那極具破壞力的大力神拳擊破,亂石紛飛。
爭也籍著這一股反震急速提高速度,硬生生撞斷江邊護欄!
噗通!
掉入江中!捲起一陣水花!
「下水!快跳下水,別讓那小王八蛋逃了!」
噗通!噗通!噗通!
廖安康連連指揮他的那些手下跳進江河抓捕爭,急得在江邊上急跳腳,而他自己可不敢跳下去,水性好不好拋開不說,在沒有看到撿死雞的機會,廖安康那裡會出頭呢?
廖安陽仗這藝高人膽大,腳在江邊一點,騰飛出去,與半空中查看,爭處於水下何方,一口氣用盡,又在水上輕點,留下蕩漾,又飄起來查看,反反覆覆。
「好輕功!大哥好身手!」廖安康帶頭拍他大哥你馬屁,而他那些手下也紛紛加入其中。
路上不少看熱鬧的行人卻不由掩口偷笑。
廖安陽似乎看到路人和弟弟廖安康的嘲笑,廖安康雖是他親弟弟,但卻是廖輝的忠實鐵桿手下,雖然不至於會出賣他!但在利益上卻也不會讓給他這個做哥哥的,甚至有些時候還參與打擊!
廖安陽被嘲笑的不禁老臉一紅,不再在江面上繼續翩翩起舞,當下腳下暗運玄冰勁透徹江水,使得這一塊流淌的江水冰凍起來,不再流動。
嗨!
大喝一聲,雙手連揮,數道白茫茫的寒流從手中飛出,擊到江面上,原本那一塊已經冰涼的江水,迅速凍結成冰塊,然後廖安陽飄落下去,站在冰塊上繼續監看。
這時那廖安康不知從哪裡搶來一竹筏,載著幾個手下用竹篙撐了過來,廖安陽冷哼一聲,腳下暗勁將冰塊踩裂,飛身上了竹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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