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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九十九章寄生 文 / 風雨歸人

    飛在空中的君麻呂,面色冷冽得看著寧次,他身上的傷痕快速癒合起來。

    「輝夜一族的屍骨脈嘛?真是麻煩的血繼限界。」寧次手中的斬劍一豎,沾在上面的血跡便在地面上甩出了一條筆直的血線:「就讓我看一看,你到底有多少鮮血可以流。」

    君麻呂沒有說話,下一刻,他肩膀上的骨牙細胞快速增殖,一根堅固的臂骨突然頂破了肩上的肌肉與皮膚,探了出來。他伸出右手,握在了那根臂骨上,奮力將整根骨頭都抽了出來。骨骼前端的骨質細膩堅實化為了鋒利的劍鋒。

    「這可不是一般的骨頭,這種密度達到最高的骨頭,在大蛇丸大人血肉的增強下,已經超過了鋼鐵。接下來,就讓你見識一下我的椿之舞吧。」

    屍骨脈·椿之舞!

    下一刻,他便揮舞著手中的骨劍直衝而來。

    「木葉流劍術·三日月之舞!」

    寧次並沒有使出電瞬術,那個術他到現在還沒能完全掌握,但是在他強大的**力量下,還是將這個術使到了極致。他的身體一分為三,化為了模糊的疾影,明亮的劍鋒在極速下,在空中烙下了繚亂的劍痕,如同點點寒梅,在疾風的吹拂下,向著君麻呂絞殺而去。

    君麻呂一驚,在明亮的劍痕下,他的眼睛根本清晰捕捉到寧次三個分身的蹤跡,更別說分辨出那個是真的了。

    不過他終究是一名體術高手,手中的骨劍在他手中轉了一圈,擋在了身體的上方,全身的骨骼發出異響,一片片厚實的骨板在皮下長出,護住了全身的要害。準備扛下寧次的第一波攻擊,再伺機反攻。

    明亮的劍痕終於絞在了君麻呂的身上,鋒利的劍鋒將他全身的皮膚切得支離破碎,可惜都只在皮下的骨板上留下白痕,無法斬入。

    寧次一聲不吭,手中的斬劍突然跳躍出了耀眼的電弧,沿著劍鋒遊走,雪白的劍刃高頻振蕩起來。帶著凌厲的呼嘯聲,一劈而下。

    君麻呂等得便是這一刻,他將骨刀擋向斬劍,手心卻直指寧次,一根鋒利的骨矛破皮而出,向著他的要害直刺而去。

    寧次瞳孔微縮,但他完全沒有收手,在電弧下,一頭長髮震斷了髮帶,如絲逸散。纖長的斬劍斬在了骨劍上,電芒一閃,便摧枯拉朽的斬斷了堅硬的骨劍和君麻呂皮下的骨板,幾乎要將他整個人斬為兩半。

    下一刻,他便被骨矛連人帶劍頂飛了出去。

    「可惡,這種傷勢,要靠身體強行恢復的話,恐怕會大幅度的折損壽命。」君麻呂看著那道巨大傷口中四散的骨渣和被電的焦黑的**,直接扯掉了已經破爛不堪的衣服:「竟然這麼快便逼我使出那種力量,真不愧是你,日向寧次。」

    他的腹部有一塊長著白色鱗片的肉塊直接鑲嵌在了他的血肉中,無數的觸鬚與血管從那塊肉塊上伸出,延伸向他體內的經絡系統,微微跳動抽搐著,好像有自身的意識一般。

    君麻呂的嘴突然張開,兩隻手從喉嚨中伸出,將整個人如同一個外殼一般撕開,一個新生的君麻呂**的出現在了那裡。

    「居然能使出大蛇丸的部分忍術,他的部分靈魂果然通過那塊肉塊寄生在你的體內。他還真是個陰魂不散的人,竟然通過這種手段,來企圖解開我的封印術。」寧次的臉上露出嫌惡得神情,看著面前人不像人,蛇不像蛇的君麻呂。

    「你知道嗎?本來以為我身患絕症,失去了成為大蛇丸大人身體的資格。」君麻呂輕輕的撫摸著那塊肉塊,好像那是天下最貴重的珍寶一般:「但是就在前不久,他突然對我說,我的**再次有了用處,它被用來承載大蛇丸大人的未來。為了他的野心,我一定要醫治好我的絕症。所以,千萬不要擋在我前進的道路上。」

    君麻呂的目光突然變得森冷,盯著寧次。

    「啪嗒」一聲脆響,寧次握住了插入腹部的骨矛,用蠻力直接將它扭斷,從體內拔了出來。

    「你被大蛇丸洗腦了……真是一個空虛的傢伙。」

    「不管你這麼說,你都只能化為大蛇丸大人野心的肥料罷了。」君麻呂面色淡淡得說,咬破了手指,按在了地上:「通靈之術!」

    「彭!」一團巨大的白煙中,兩條足有快百米長的巨大蟒蛇出現在了他的身後,蛇信嘶嘶的吐著,豎瞳不懷好意得看著寧次。

    下一刻,兩枚巨大的蛇頭便帶著凌厲的呼嘯聲向著寧次撕咬而來,蛇軀游動,在地面上犁出了兩道深痕。

    寧次面無表情,手捏成印,低喝了一聲:

    「忍法·亂獅子發之術!」

    他一頭柔順細膩的黑髮突然迅速的生長延長,向著兩條直撲而來的巨蟒絞纏而去。那兩條巨蟒全身都被黑髮纏住。即使拚命的扭曲掙扎,發出震天的嘶吼聲,卻竟然還是無法掙脫黑髮的束縛,在地面瘋狂的打滾著。

    「死!」

    寧次小指一鉤,「崩!」混在黑髮之中的鋒銳水絲突然收緊,切入了厚實的鱗片與肌肉層中,將兩條巨大的蟒蛇剮為了漫天的血肉碎塊。

    「屍骨脈·鐵線花之舞!」

    就在這時,一道呼嘯的鞭影突然從血霧中甩出,寧次眉頭一蹙,超長的黑髮阻礙的他的身形,已經來不及躲避了。

    「忍法·針地藏!」他身邊的黑髮突然硬起,如同刺蝟的針衣,將他護在了中心,只露出了一隻眼睛,冷冷得看著血霧裡的君麻呂:「居然將自己的脊椎抽了出來。」

    長鞭如蛇,在空中甩動著,繞著寧次轉了幾圈,將他牢牢纏住。

    層層白骨從君麻呂的手臂凸起,絞在一起,化為了一個巨大的骨鑽:「這是我最硬的骨頭,就用它來貫穿你那奇怪的長髮,隨便刺穿你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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