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人,怎麼還不睡?」寧次騎著灰狼,走近了正通宵修煉的鳴人。他在附近轉了好幾圈,卻始終沒有找到那兩個神秘人。
鳴人氣喘吁吁,他面前的那棵樹上,已經佈滿了被螺旋丸鑽出來的小坑。
「寧次大哥,你知道綱手婆婆的過去吧。」鳴人只覺手上的傷口痛得要死,抬頭看向寧次。
「知道啊,她的經歷。」寧次從灰狼上下來,從口袋中掏出傷藥,拉過了他的手,皺著眉頭塗了起來。
「我在想,如果小櫻,佐助還有卡卡西老師,在我的面前死去的話,我會不會變成她那樣的人呢。」鳴人低下了頭,臉上露出了不甘心的表情:「如果我自己不能做到,我又憑什麼指責她?」
寧次手指輕輕的點了一下鳴人的額頭:「你這個小鬼,知道嘛?作為一個男子漢,他可以被擊倒,但絕對不能被擊敗。」
「努力修煉吧,讓那個女人知道,她的那些自怨自艾一文不值。」
接連幾天,自來也都在試圖說服綱手,可惜沒有什麼成效。鳴人卻幾乎不怎麼會客棧,徹夜在外面修煉。
明天便是決定的最後一天了。
「這個小鬼,他非常的疲勞,右手也被查克拉嚴重燒傷,他應該要到後天才會醒過來。」綱手幫鳴人拉上了背著,自嘲的說:「呵呵,想不到我居然對小孩子認真起來,活像個笨蛋。」
「明天,請你不要去找他們……」靜音面色凝重至極,直視著綱手的雙眼:「如果你要去找他們的話……我拼上性命,也要阻止你。」
下一刻,她便被綱手一拳擊倒在了地上。
「對不起了,靜音,有一些事,我總要去獨自一人了結。」
她說著,化為了一道殘影,衝入了森林之中。但是她沒有發現的是,一道不起眼的暗影一直潛伏在房間的外面,在她離開了一段時間後,才起身追了上去。
「綱手,不要給我殺你的理由。」
寧次喃喃得說道,接著白眼遠程的洞察力,遠遠的墜在了她的身後。
「這種充滿殺意的查克拉。綱手,難道你不想復活你的弟弟和情人了嗎?」兜擋在了一個戴著面罩的神秘人身前,帶著淡淡的譏諷,向著綱手問道。
「你曾經對我說過……有形的東西總有一天會凋零。」綱手低下頭來,淚流滿面:「不過那個小鬼卻讓我想起了繩樹還有斷的夢想,只要擁有那個夢想的人還在,他們就絕不會凋零。」
「這樣的話,交涉就決裂咯……沒辦法了,看來只能用武力來逼迫你醫治我了。正好我也很想試一試我最近得到的力量。」那名帶著面罩的神秘人突然用一種與大蛇丸完全不同的音調說道。
一道身影突然一閃,出現在了綱手的身後。
「火影大人,一直哭的話,可是很丟先代火影的臉的呢。」寧次半跪在了綱手的身後,沉聲的說道,目光灼灼得看著前方那名帶著面罩的神秘人:「不過你應該不是大蛇丸吧,雖然氣息很像,但那種氣息只是胸口散發出來的,那部分**的性質與泥本身的**完全不同,你到底是誰?」
「它正在慢慢得侵蝕你的身體,要是不及時把它從你體內挖出的話,你恐怕會被漸漸吞噬呢。」寧次站了起來,咬破了手指,將手按在了牆上:「不過那已經不重要了,因為我會在這裡殺掉你!」
「你就是日向寧次嗎?剛好,我要在這裡為大蛇丸大人復仇呢。」那名神秘人聲音冰涼,伸手將面罩摘了下來:「我叫輝夜君麻呂,是將要殺掉你的人。」
那是一個面容精緻的年輕男子,額間點了兩個紅點,目光冰冷,盯著寧次。
「屍骨脈·十指穿彈!」
下一刻,他便突然將雙手平伸,指尖的指骨直接向著寧次激射而來。
「轟!」堅實的地層突然大面積崩裂開來,巖壁倒豎,將所有射來的指骨都擋在了前方。綱手抽出了碎巖中了手臂:「大蛇丸居然不在這裡,你們這些人渣,我要殺了你們!」
「好大的力氣,就算有骨板的防禦,要是被那種拳頭擊中,也會被殺死的。」兜陰沉的看著綱手:「你的身上寄托著大蛇丸大人的未來,他便由我來對付吧。」
「大言不慚!」寧次聲音一冷,他按在地面上的手掌下突然噴出一大團白霧,一頭足有房屋大的巨大灰狼出現在了那裡:「小灰,變成長劍,和我一起斬掉那個白頭髮的頭顱。」
「好的,寧次大哥!」
一聲變身術的輕微爆鳴聲中,一大團白霧出現在了原地,下一刻,便被凌厲的劍風斬開,寧次手握斬劍,在電光雷鳴中,出現在了君麻呂的身側。
手中超長的斬劍閃著水潤的光華,斬向君麻呂的身側。
「噹!」得一聲,火星四濺,斬劍鋒利的劍鋒接連斬斷數根白骨,卡在了堅硬的脊椎上。
「好硬的骨頭!居然斬不斷。」小灰變成了斬劍後,聲音有些甕聲甕氣的。
「這就是號稱擁有最強**的輝夜一族嗎?」寧次眉頭蹙起,盯著被斬斷一半脖頸的君麻呂:「和長十郎說的一樣,很棘手啊。」
下一刻,君麻呂的胸腹突然破開,十餘根堅硬的肋骨破皮而出,刺向寧次週身。
「居然這麼快便逼我使出屍骨脈,連風影都沒有做到這個地步,但是,請死在白骨地獄中吧!」
「哼!」
寧次一聲冷哼,抽出了斬劍,左腿發出了尖利的呼嘯聲,如同一把大錘,轟向君麻呂。一陣骨骼扭曲聲,長腿擊穿了交錯的肋骨,踢在了他的腹部。
一口鮮血從君麻呂的口中噴出,他的胸中傳出一陣辟里啪啦的骨骼碎裂聲,被踢飛了出去。
ps:一直覺得鬼燈的形象不夠豐滿,所以準備用君麻呂來代替他的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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